沒想到敵人玩了個圍魏救趙,趁著我方縣城空.虛率領了三千土匪夜襲縣城,我方將士浴血奮戰,犧牲了很多戰士還是難以抵擋,危急之時偵察員蔡金花帶著援軍趕到,打退了敵人。

在經曆了一係列和土匪敵特的鬥智鬥勇之後,最終消滅了所有的特敵分子,保得縣城一方安寧,而剛剛剿滅土匪的戰士們還來不及休息,就踏上了前往朝鮮抗擊黴國鬼子道路。

這部電視劇在八十年代風靡一時,霍從軍也經常見兒子霍誌偉在看這部電視劇。

這時笑道:“好,隻要他是真特務,我們就把他後麵的線也引出來,一網打盡!”

小富拍著方向盤道:“一網打盡田大榜,殺了鑽山豹!”

汽車重新發動上路,到了和席揚約定的宏遠酒店,這家酒店當時在羊城也頗為出名,店內的服務雖然比不上東完華僑酒店,但也差不到哪去。

停好車,霍從軍二人走進酒店,就看到了席揚正在大廳處等候,“霍總,富春,你們可來了!”席揚笑容滿麵熱情招呼,“包廂已經訂好了,一會我給你們介紹個朋友!”

三人上了二樓,進包廂坐下,霍從軍道:“小富跟我說,你是個鐵哥們,特別值得一交。”

小富衝對方眨眨眼,說道:“說的是那晚的事。”

席揚心領神會,笑道:“其實也沒什麽,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在國外待過一段時間,人家那是真的開放,不像我們自詡是五千年的大國,卻連一點情趣也沒有。”

聽他這麽說,小富心裏特別慪火,什麽時候亂搞也成了開放的代名詞,真特麽的荒唐。

不過為了能引出席揚的真身份,還是壓下火氣,堆笑道:“我跟著霍總去了幾次國外,不得不說,人家是真的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那才是真自由呢!”

席揚聽罷頻頻點頭,“這你可說到點上了,現在全球最自由的國度當屬黴國,自由女神像知道吧,那就是黴國的,隻要它手裏的火矩不息,那就是全球自由鬥士的引領!”

霍從軍笑道:“紐約我去過幾次,也去看過自由女神像,確實很令人震撼。”

席揚稱讚道:“霍總見多識廣,比起我們更知道自由的難能可貴。就像那首詩裏寫的‘給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給狗爬走的洞敞開著,一個聲音高喊:爬出來吧,給你自由’,這就是在說我們沒有自由,隻有狗洞!”

他念的這首詩是一位葉先烈所寫,本意是罵常凱申等人,卻沒想到被他引用到了這裏,還做了曲解,霍從軍和小富交換個眼色,兩人心裏都明白,這席揚確實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在整個八九十年代,最不缺乏最為常見的就是像席揚這樣的人,正在上大學或是剛剛大學畢業,每個人都向往著黴國式的自由,也都認為自己不夠自由,再加上利益的糾葛,有很多人就走上了叛國的道路,而且還得意洋洋的自詡為自由鬥士。

霍從軍讚道:“這詩寫的好,寫出了反抗者的心聲!”

這話說的很模糊,聽起來就像是在支持席揚,這家夥完全沒聽出來霍從軍的本意是在讚頌葉烈士,隻以為在讚同他自己,高興的說道:“沒想到霍總也是這樣的認識!”

霍從軍笑道:“不瞞你說,在紐約的時候,我還去參觀過宋女士的居所。”

一聽這話,席揚兩眼冒出光來,“霍總,原來宋女士還健?她可是凱申公的遺孀,和黴國的關係一向不錯的!”

霍從軍淡淡笑道:“我去的時候宋女士去別處避暑了,隻在她的房子裏看了看。”

席揚道:“那也非常好了!”

正說話功夫,包廂門開來了,走進來一人,五十上下年紀身材中等,頭頂略禿戴了付茶色墨鏡,和當時所有的精英們一樣,也穿著西裝。

席揚馬上站了起來,笑著上前和那人握手,又給霍從軍二人介紹道:“這位就是我提到的張誌鵬先生!張先生,這位是京城鋼廠的霍從軍霍總,這位是他的司機富春小富。”

張誌鵬和霍從軍握手,笑道:“我和小席相識已久,當初他來采訪我,我一眼就看出這個小夥子不錯,他引薦的朋友,相信也是誌同道合的朋友。”

霍從軍同樣笑道:“我們正在和小席談論什麽是自由,張先生就來了,這是自由之風吹來了張先生啊!”

雙方都從對方的話裏聽出些意思,相視一笑,分賓主落座。

席揚舉起酒杯,說道:“為了我們這次的相識,我提議幹一杯!”

幾人都舉起酒杯,“幹杯!”

一杯酒下肚,彼此間的關係就近了些,幾人敞開話題無所不談,霍從軍和小富有意說一些向往自由的話,張誌鵬頻頻點頭,卻始終不接茬。

酒過五巡,霍從軍說要上衛生間,小富也跟著出來了,走進衛生間,查看過裏麵的情況,再看看外麵沒有人跟來,小富道:“霍總,這老家夥是個老狐狸,太難釣了!”

霍從軍道:“沒關係,一次釣不上來那就釣兩次,隻要他是大魚,不怕他不上鉤!”

小富重重點頭,“對!我看他就是條大魚!”

包廂裏,張誌鵬壓低聲音問席揚,“這兩個人你考察過他們的背景了嗎?”

席揚道:“他們是我在東完一把手陳河的飯局上認識的,那個叫霍從軍的是陳河的老朋友,聽說和不少的高層都有來往,那個富春是他的司機,已經被我拉下水了,隻需要再鞏固一下就可!”

張誌鵬微微頷首,表揚道:“你做的非常好,我會把情況向上麵反映,另外,不管他們目前是什麽情況,都一定要先拉下水,然後再說進一步的行動,知道了嗎?”

“知道了!”

包廂外響起了腳步聲,兩個人馬上分開,張誌鵬有意大笑著說道:“小席,自我們上次一別到現在有三個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