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我不想死!”小吳和霍從軍一排,已經害怕得流下眼淚。

麵對這種情形,霍從軍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長歎一聲,聽天由命。

昨天被押來的時候,天就快黑了,又是直接被押到囚室,沒怎麽看清莊園內的情況,隻知道這是一處非常大的莊園。

這會天光大亮,他們又被押著在莊園內穿行,四周的景物都看得特別清楚。

這處莊園占地有七八個足球場大小,在莊園的內部有了望塔崗哨,這些昨天就看到了,在莊園的四周同樣也有了望塔崗哨。

和所有的西方莊園一樣,四周都是草地,正中間是建築,這裏的建築非常龐大,由五處建築群構成。

霍從軍他們被關押在東南角,在囚室前方的右側,是一間大大的穀倉,和囚室一樣散落在莊園中。

在穀倉的對麵,則是一處空間龐大的房屋,從外表看像是大禮拜堂,再往北則是一係列的房間,一直延伸到建築的拐角處。

轉過來,正中間也是一處了望塔,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個莊園的情況,在了望塔的後麵和右側也是大小不一的房間,密密麻麻的疊在一起。

霍從軍他們被押著從過道中穿過,到了莊園的後麵,這裏是一處小型的廣場,廣場正中間搭了一個木台,旁邊還有西方傳統的刑具——絞首架。

木台下麵,聚集了有上千號信徒,男女老少都有,四周林立著上百名的信徒維持秩序,手裏都拿著武器。

“我不想死!”看到這些,小富也發出了哭音。

霍從軍他們雖沒有說話,但心裏同樣的沉重,看來這一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一行人被押到最前麵,在木台下站住,過了十多分鍾,一個滿頭卷發戴著眼鏡的白人男子走上了木台,他身上穿著華麗的白色袍子,左右兩邊各跟了兩名女子,膚色不一,但都年輕漂亮。

這名男子一出現,台下的信徒們就都匍匐在地,恭敬地行禮。

那名男子抬抬手,說了句話,信徒們這才起身,全都恭敬地站立著。

這時,那名男子開始講話,王海波小富他們全都聽不懂,也無心去聽,霍從軍低聲問小吳,“他說的是什麽?”

小吳忍住淚水,聽了一會翻譯道:“他在給信徒們宣揚教意,說他是先知,還說今年就是世界末日,會有異信徒入侵,讓信徒們加強訓練,隨時做好交戰的準備。”

又聽了幾句,小吳的臉色變了,顫抖著說道:“他說我們就是異信徒派來的間諜!”

話音剛落,有就守衛上前,拿武器頂著霍從軍他們,將他們推到了木台上。

“他們不是要絞死我們吧?”小富已經嚇的雙腿發軟。

其他人也是麵如死灰,此情此景,根本不可能逃脫,隻剩下死路一條。

守衛們逼迫著霍從軍他們跪在木台上,那名男子則繼續演講,聲音慷慨激昂,台下的信徒們則發出陣陣歡呼,像是已經取得了勝利。

忽然,所有的聲音都靜止了,那名男子又說了一句話,立即有守衛押著小富起身,走到那名男子身前。

此時小富三魂已經嚇掉了兩魂,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那名男子,大腦更是一片空白,雙腿止不住的戰栗著。

那名男子毫不理會,嘴裏念念有詞,還做著手勢,最後右手揮出,拍在小富的腦袋上,台下的信徒們隨即再次發出震天的歡呼聲。

那名男子又揮揮手,小富被押回了原處,他旁邊的張萬則被押到了男子身前。

“小富,你沒事吧?”旁邊的肖盛低聲問道。

小富木訥地側過頭,“肖部長,我,我死了沒?”

這是已經嚇傻了,肖盛道:“你沒死呢,沒死!”

那邊張萬對男子高聲說道:“老子已經被你抓到了,要殺要剮隨你,少給我來這套嚇唬人的把戲!”

這話一出,驚呆了大家,都怕張萬惹得對方不高興,馬上就被殺了。

不想那名男子根本聽不懂,也沒有讓人翻譯,隻是向守衛說了幾句話,馬上有守衛給張萬的嘴貼上了膠帶,讓他無話說話。

之後那名男子又重複著剛才對小富做的那些動作,說的那些話,隨後又換王海波上去。

一輪操作下來,已經是正午時分,小吳最後一個被推回原處,在霍從軍身邊跪下。

那名男子又說了一會話,在台下信徒的歡呼聲中,帶著四名女子下了台,霍從軍他們也被守衛押著起身,走下木台,穿過建築群,又被押回了囚室。

這下大家都懵了,搞不懂那些人究竟想要做什麽,不過好在暫時不用麵對死亡,也算是一個小小的好消息。

“霍總,他們在解救我們的靈魂,說是三天以後,等我們的靈魂淨化了,才會將我們獻祭給基澤斯。”小吳翻譯過那名男子所說的話,眾人這才明白,他們是被當成異信徒。

“我們死定了!”小富發出悲鳴。

霍從軍則說道:“不,我們還有三天的時間,不能就這麽放棄希望!”

張萬用力撕下貼在嘴上的膠帶,道:“對,我們要反抗!他奶奶的!”

說起來容易,但對於如何具體的行動,大家都沒有好辦法,隻好依著早上商議好的那個方案來執行。

等到傍晚時分,終於等來了送飯的守衛,小富馬上躺下開始裝病,王海波則用英文和守衛說有人生病了,然而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複,守衛不僅沒有打開鐵門,甚至都沒有從窗口查看,隻是留下四份食物就走了。

“他媽的,這幫黴國佬,太不把人當人了!”小富氣乎乎地從地上爬起。

和昨天一樣,食物還是缺乏,霍從軍又將之平分成了六份,眾人各自吃下。

接連兩天,食物都得不到正常的供應,剛吃完飯不出半小時,小富就嚷開了餓。

“我餓的不行了,他們這是要先把我們餓的半死,再殺了我們。”

霍從軍道:“也有可能他們是怕我們逃跑,吃不飽飯,就沒有力氣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