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睡夢中,被人推起,“醒來啦!”
睜眼看去,換了個差佬,那差佬說道:“黃sir要見你,跟我走吧!”
帶著霍從軍出了關押室,來到樓上的辦公室,裏麵已經有兩個高級別的差佬,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你叫霍從軍?”坐著的差佬問道,他肩章上有一花兩星,級別是總警司,很明顯是上麵派來的。
霍從軍點點頭,“是我。”
總警司道:“我們已經和葉先生聯係過了,他確實認識你。”
聽到這話,霍從軍長長地鬆了口氣。
總警司道:“對於這裏發生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願意代表港島警方向你道歉。”
霍從軍道:“港島這麽大,確實也不好管。”
總警司點頭,又道:“我們已經抓到了那幾個嫌疑人,經過審訊,他們交待了對霍先生所做的事情。”
這時站著的差佬遞上皮包和一個包裹,總警司道:“這是霍先生丟失的財物還有您的證件以及衣物,不過我們並沒有找到霍先生的簽證。”
霍從軍接過那些東西,道:“可能他們當初追我的時候跑丟了。”
總警司道:“我們會再幫霍先生補辦一份!”
當霍從軍被客客氣氣送出警署的時候,恍然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總警司還非常貼心地詢問霍從軍是要繼續在港島遊玩,還是即刻回大陸。
霍從軍想起件事,問道:“你們這裏最大的股票交易所在哪裏?”
總警司大出意外,不過還是答道:“在中環港景街。霍先生要是想去那裏,我可以派人護送!”
剛剛脫離險境,霍從軍也怕再遇到老六他們或是別的幫派,點頭道:“那就麻煩你們了!”
半小時後,霍從軍已經站在港交所廣場,四周高樓碑立,一派繁榮景象,完全看不出這裏有什麽藏汙納垢的地方。
總警司走了,臨走前還告訴霍從軍,隻要遇到警情馬上報警,港警一定會全力服務。
“有特權就是好。”霍從軍由衷地感歎道。
走進港交所,迎麵就看到大屏幕上滿屏飄紅,偶爾的幾抹綠色早已被人們忽略,到處都是打電話的人,個個都在喊著買進。
還真像那個差佬所說,現在的股市一片大好,就差資金了!
摸摸身上的八千塊,霍從軍一咬牙出外麵又給葉大哥打去電話,先表示過謝意,才緊張地說道:“葉大哥,我想在這裏試試投資,隻是錢都在內地那邊……”
對方說道:“投資是個好事。不過賺了錢,可一定要記得發展羊城的經濟啊!”
“那是一定!”霍從軍聽出對方口氣鬆動,馬上表態,“我在這邊隻是試水,不管賺不賺錢,我都要繼續擴大麗柏商場,長久地經營下去,為羊城的發展盡一份心力。”
“嗯,這件事我會打電話的,你聯係那邊的銀行就行。”
掛了電話,霍從軍激動地跳了起來,有那一百六十萬做本金,可以大幹一場了!
中國銀行就在不遠處的皇後大道,霍從軍哼著幾年以後羅大佑才寫的那首皇後大道東,穿過熙攘繁華的街道,走進銀行總部。
工作人員已經接到指令,由高級經理負責接待,給霍從軍辦理過轉匯業務,還給霍從軍辦了一張二十萬額度的信用卡。
霍從軍是喜出望外。當時的信用卡必須要儲蓄額度夠了才能辦理,但同樣有透支功能,這樣無疑多了近二十萬的現金流。
帶著這筆巨款,霍從軍衝進交易所,大殺四方。
第一天下來,就狂賺了百分之三十,本金從一百四十萬港元變成了一百八十萬港元!
下午四點,當霍從軍走出交易所時,臉上是藏不住的笑容,完全不顧周圍人的眼光,高聲唱起了歌,“這個正義朋友麵善又友善,因此批準馬匹一周跑兩天,百姓也自然要鬥快過終點,若做大國公民隻需身有錢!”
就在中環找了家酒店,每天四百的房費,直接入住!
在接下來的二十天裏,霍從軍每天泡在股市裏哪也不去,剛開始還是在散戶廳,後來直接進了貴賓室。
交易所下班後就回到酒店研究股票,吃喝也全在酒店裏。
二十天過去,看著已經翻了十倍的資金,霍從軍手都發顫。
這可是八十年代,自己手裏就已經有了相當於後世十多個億的資金,這是重生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而且這件事誰也不知道,也就是說自己現在是個隱形的富豪!
這天結算過酒店的費用,霍從軍緩步走出外麵。
二十一天,光住酒店的費用就花了七年的工資,再算上吃喝十年的工資都擋不住。
說起來非常的多,可是和自己所擁有的一比,真的連根汗毛都算不上!
能賺到這麽多錢,首先要感謝的是葉大哥,如果沒有他,自己別說賺錢,此時早已經屍骨都涼了。
“一定要好好謝謝他!”霍從軍自語。
但是用錢感謝肯定不合適,送禮物也不能亂送,想了想還是先回京城,問過李楚玥對方具體的喜好以後再做定奪。
打了輛出租車趕到機場,乘坐飛機返回了京城。
多年以後,霍從軍才知道,原來當年去港島的時候,趕的時機正好,正是港島股市牛市的時候,僅僅在幾個月後,就立即從牛轉熊,一路狂跌,很多人都跳了樓。
回到京城,正是淩晨,機場大巴也停了,外麵的公交車更是早就停了,霍從軍直接打了輛出租車,花了小半個月的工資回到鋼廠家屬區。
看到久別的家屬區,霍從軍特別想大喊一聲“我回來了”,不過還是按捺著喜悅激動的心情回了家。
輕輕開了家門,就聽到臥室裏傳出鄭慧的小呼嚕聲,關起門放下包脫了衣服上床,抱著迷糊中的鄭慧好好機情了一把,這才睡去。
次日一早就被鄭慧打醒了,“你幹嘛呢,讓不讓人好好睡覺!離家半個多月,回來也沒個正經樣!”
霍從軍抱住老婆親了又親啃了又啃,“我們兩口子要什麽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