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章 操盤精英(二)
林雲和趙向東到了交易所的時候,fish已經到了交易所了。
Fish站在門口,左右張望,顯然是在等待著誰,在這裏的這個誰自然指的是林雲和趙向東。
遠遠的fish就看到林雲兩人,fish微微皺了皺眉頭,可能是昨天喝酒喝的半醉,對林雲兩人的印象不是很深刻,現在正在努力回憶起昨天說話的是不麵前的兩人。
林雲微微的打量了一下fish,今天的fish還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隻是看衣服的痕跡,顯然是精心的燙過的,頭發也修整過了,梳理的整整齊齊,胡子也剃的幹幹淨淨的,完全沒有昨天的邋遢象。
林雲看著fish疑惑的樣子笑了笑,帶著趙向東走上前去說道:“今天比昨天精神多了,看來昨天的酒已經醒了吧?”
聽了林雲的問話,fish自然明白,眼前的少年就是昨天的那名少年。
Fish打量著林雲和趙向東兩人,fish在香港操盤界也混過幾年,最少對香港一些有錢人的服裝還是有一定的研究,林雲和趙向東兩人的衣服隻是普普通通,fish顯然是有些失望。
Fish的神色又怎麽能夠逃的過林雲的眼睛呢。
Fish對林雲兩人說道:“昨天多虧了兩位的話,才能使我重新振作起來,謝謝兩位了。”
聽Fish的話,昨天如果不是林雲和趙向東兩人,fish可能真的有了輕生的念頭了吧,林雲兩人的話讓fish打消了這個輕生的念頭,相信現在即使林雲什麽也不做,這輩子fish應該不會再選擇跳樓了吧。
“你能夠振作起來就好,不知道你接下來有什麽計劃嗎?”林雲問fish道。
Fish微微的搖了搖頭,臉上滿是迷茫,顯然對自己接下來的路和前途有些擔憂。
林雲笑著拍拍fish的肩膀道:“今天股票開市,不如我們一起進去看看?”
Fish聽了林雲的話有些猶豫。
“怎麽?有事情要去辦?”林雲笑著問道,顯然看出了fish的猶豫。
Fish猶豫半天才說道:“我想去找找份工作,現在的我也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家裏還等著米下鍋呢。”
林雲笑道:“找工作也不急在一時,而且現在時間也還早,我們先去看看股票再說吧。”
趙向東也不待fish說話,就拉著fish進了交易中心。
Fish對於金融操作的水平還是相當的高的,林雲隻是因為先知先覺,對整個金融大勢有所了解,fish卻對整個股市的大勢進行一些簡單的分析,而且對單一的股票也進行一定的深入研究,fish似乎為了感激林雲兩人,對兩人說話也沒有藏私,fish說的一些話讓林雲茅舍頓開。
在最後分手的時候,林雲也沒有說出邀請fish的話,隻是給了fish一個酒店的電話號碼。
Fish看了林雲住的酒店,臉上失望的神色更加明顯。
“林雲,我就知道你會在證卷中心呢,怎麽樣有沒賺錢啊?請本小姐吃飯吧?”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停在林雲的麵前,車上的美女自然是方雲雲無疑。
Fish在一旁看到方雲雲開的車和穿的衣服,微微有些愣神,方雲雲的這些裝束正是香港名流,而且是屬於香港最頂尖的那部分人的裝束。
方雲雲和林雲經過這些時間的相處,兩人已經非常的熟絡,方雲雲一直接觸的要不就是一些拍自己馬屁的人,還有一些就是所謂的香港名流,骨子裏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對於這些人,方雲雲隻是硬著頭皮去應酬,所以說方雲雲真正的朋友很少,或許林雲這樣的性格才能成為方雲雲的好朋友吧,所以方雲雲對林雲的相處方式有些隨便。
“上次好像是我請你吃飯的,這次怎麽的也要你請吧?你這個八方地產的接班人怎麽著也要請我吃頓所謂的香港高檔美食吧?”林雲故意將方雲雲的身份當著fish的麵喊破,自然有著自己的深意,自從剛才和fish的說話,林雲已經打定主意拉fish進自己的陣營了,有了fish這樣人才幫林雲,林雲建立商業帝國的夢想相信能夠走的更快。
“向東也一起吧。”林雲拉著趙向東一起上車,也沒有理會呆站在一旁的fish。
一個人才都會有自己的傲氣,林雲正是打著將fish冷落一下的意思吧,這樣也可以殺殺fish的傲氣,讓fish碰碰壁,這樣能夠更容易讓fish靠向自己,將來更加死心踏地跟著自己。
方雲雲的蘭博基尼是新車,上次的法拉利的刹車有點壞掉了,現在正呆在修理場裏。
看著蘭博基尼揚長而去,fish還呆呆的站在那裏,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同樣是尼山大酒店,隻是今天的待遇顯然與眾不同。
方雲雲這次可真是大出血了,雖然香港名流花錢如流水也不見的多心疼,但是攬月閣裏的消費,即使像方雲雲這樣的天之嬌女也不會經常享受。
攬月是尼山酒店的一個包廂區,在裏麵的消費都是數百萬打底的,有些時候即使是上千萬也不是沒可能。
大大的包廂,鋪設紅紅的地毯,地毯邊上靜立著幾十個服務員,單單是這樣的排場也讓人目瞪口呆,從這裏也能看出攬月閣的收費如果之高也不奇怪。
在攬月閣的每一道工序都是按照英國貴族甚至王族的標準製定的,從門口到入座,從洗手漱口,再到點餐就餐,總之攬月閣的每一道工序都是非常繁瑣的,而且來到攬月閣必須要遵守這裏的規矩,否則酒店會拒絕顧客在這裏消費。
趙向東那裏見過這樣的場麵,剛剛進門就呆在了那裏。
“林少。”趙向東拉了拉林雲的手,顯然是有些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