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有這種事!那我們現在還能夠做什麽!”
王二狗和鄭喜都在瞬間傻眼了,他們不懂眼鏡王博文肚裏那些彎彎繞繞的。
但是對方這麽一通話說下來,似乎也有幾分道理。
“怎麽辦?我們現在應該假意跟沈鬱那家夥道歉,搜集到他家暴的證據,證據足夠多了之後,我們就去找人主持真正的公道。”
眼鏡王博文陰險地笑了笑,聽見他的對策,其他幾個人皆是紛紛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不是,我說你們幾個至於嗎?又不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至於為了這麽一個女人費心費力嗎?
人家好歹也是沈鬱的老婆,沈鬱想對她幹啥就幹啥,你們管那麽多做什麽。”
村花劉翠有些看不下去了,她這番話並不是因為想替沈鬱說好話,她隻是很不爽。
不爽原本屬於她的所有關注度,現在都到了那個叫馮婉的女人身上。
她到底有什麽好的?
聽沈父剛剛那番話的意思,她好像是被沈鬱用彩禮買來的。
一個女人都被買到別人家裏了,就默認為她是那個家裏的一個工具了。
沈鬱如何使用這個工具,都是他的事。
再說了,他們自己家裏的爹媽不都是這樣的情況嗎?
真是搞不懂那群人在吵吵什麽。
“劉翠,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你沒看到馮婉的神情很憂鬱嗎?像她這樣漂亮的女人,卻總是眉頭深鎖,肯定是有特別的心事。”
“放屁,她那不是被櫃子的鎖劃傷了手嗎,真是矯情。”
“胡說八道,我看你就是在嫉妒人家比你好看!”
“你才是胡說八道!”
“被我說中了!你就是嫉妒人家比你好看!”
村花劉翠和王二狗很快就吵了起來。
看著他們兩個的陣仗,最終還是眼鏡王博文繼續說:
“別吵了,在這裏也沒有用。讓我來吧。”
說著,他就向前了幾步,去到了沈鬱那邊。
沈鬱這時正在緊張查看馮婉被劃傷了的手,一臉關切:
“婉婉,你在這裏不要動,我進屋去拿碘伏。”
“嗯嗯。”馮婉疼得眼睛裏麵都泛起了淚花。
其實如果是以前的話,她獨自一個人背著柴火在山上割豬草,被山上的那種小草尖劃得小腿和手臂到處都是血,她都不會這樣。
可能真的是因為沈鬱把她養矯情了。
雖然心裏總是有種惴惴不安的不配得感,但是馮婉心中更多的卻還是甜蜜。
也許像這樣和他一起在這個小店裏麵度過平淡幸福的一生也很不錯。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他們麵前。
沈鬱正舉著馮婉的手,給她塗碘伏。
“沈鬱你的手法錯了,碘伏不是這樣塗的。我來幫你吧。”
眼鏡王博文看到這幕,頓時這麽說著。
沈鬱抬頭看了他一眼,什麽都沒說,繼續給馮婉塗藥。
“沈鬱,我說,你的做法錯了,我來幫你。”
見他無動於衷,眼鏡王博文還以為是自己剛剛說的不夠清楚,所以又加大了聲量。
“所以呢?我就得讓你這種別有用心的人來摸我老婆的手?”
沈鬱幫馮婉塗好了藥,這時候馮婉的小臉都是紅彤彤的,像個小蘋果。
眼鏡王博文咽了咽口水,眼神直直的,“你說什麽呢,我真的隻是好心來幫你。”
“關我什麽事,又關你什麽事?沒有別的事情,麻煩你們趕緊從我的店門口讓開,我還要做生意。”
“你這個人怎麽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我這次過來是為了剛剛的事情跟你道歉的。
剛剛是我們要向你學習,應該是我們態度要放好點……”
“你們的道歉,我不接受。除非你能讓當時在班裏帶頭打我的那兩個家夥當眾下跪跟我道歉,我還能勉強答應你們說的這個道歉。”
“當眾下跪道歉?!”眼鏡王博文險些吃驚地咬住了舌頭,臉也繃得緊緊的。
“你能不能大度點?都是過去多久的事情了,當時大家都隻是鬧著玩不懂事的。”王博文皺起了眉頭。
但是聽他這麽說,沈鬱頓時就沒去搭理他了。
其實他也不是非得讓王二狗鄭喜他們兩個下跪道歉。
他隻是不想讓他們幾個過得太舒坦了。
至於如果他們真的道歉了,沈鬱也不可能會徹底放下之前的嫌隙,隻是說原諒他們這一次。
王博文看到沈鬱根本不搭理他,臉色陡然變得很僵。
之後他又在旁邊幹巴巴地站了好一會,見實在沒有人搭理他,隻好離開了。
再次來到門口,王博文就把剛才的事情原封不動地轉達給了王二狗和鄭喜。
王二狗頓時就朝地上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
“他沈鬱以為他算個集貿,他很了不起嗎?跟他還說什麽啊,幹脆回去算了。”
雖然對馮婉的美貌很是垂涎,但是沈鬱這家夥就跟個刺蝟一樣守在馮婉這朵鮮花旁邊。
這還是怪麻煩的。
“我看他就是皮癢癢了,就應該繼續教訓一頓,讓他明白誰才是大小王。”
“都別說了。還是回村子吧。”王博文感覺要鬧大,還是拉住了他們兩個人。
畢竟,沈鬱曾經說過,他過幾天就會回來村子一趟的。
在這裏不好跟他直接對峙,但是回到村子裏麵。
那裏可是他們五個人的地盤了。
……
三天後,沈鬱就帶著爸媽和妹妹,還有馮婉一起回到了老家。
雖然一路上,他不舍得讓媽和妹妹離開。
可是他媽這一天就非得要走,沈鬱沒有辦法,隻能讓她們離開。
隻是也不能就這麽離開。
不然媽和妹妹回去之後,肯定又要受那個老家夥的氣。
既然如此,他這次回家就幹脆把家裏整修一下。
也滿足一下那些鄉親們的需求。
以後等村裏的生意做起來之後,他們也能更加善待老沈一家。
沈鬱這麽想著的時候,底下的顛簸隨之漸漸平緩。
“兒子,你說你幹什麽還非得跟著我們一起回來。
婉婉有身孕呢,哪能經得起這麽顛簸。”
雖然嘴上在埋怨沈鬱,但是沈母的眼神卻是止不住的欣喜。
沈鬱,已經很久沒有回家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