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小妹,一切都過去了,陸大哥會保護你的。”

陸羽年溫柔地說道,語氣堅定而有力。

“喂?羽年,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沈鬱剛結束一場會議,正準備回家,就接到了陸羽年的電話。

電話那頭,陸羽年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和顫抖:“沈鬱,你快來畫室,小妹她……出事了!”

沈鬱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小妹怎麽了?你慢慢說!”

“於錚……於錚那個畜生,他……他把小妹……”陸羽年哽咽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馬上到!”沈鬱掛斷電話,立刻衝出辦公室,開車直奔沈小妹的畫室。

一路上,沈鬱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於錚!又是於錚!

這個名字,就像一個揮之不去的夢魘,一直籠罩在沈鬱的心頭。

沈鬱猛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飛馳在馬路上。

當沈鬱趕到畫室時,警察已經來了,正帶著於錚從畫室裏走出來。

於錚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衣服也被撕破了,顯然是被陸羽年狠狠教訓了一頓。

看到沈鬱,於錚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很快就被恐懼所取代。

他知道,沈鬱的手段,遠比陸羽年要狠辣得多。

“哥!”沈小妹看到沈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撲進他的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沈小妹的臉上滿是淚痕,頭發淩亂,衣服也被撕扯得破破爛爛。

沈鬱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疼得無法呼吸。

他緊緊地抱著沈小妹,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小妹別怕,哥來了,哥來了……”

沈鬱的眼神冰冷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落在警察身上,沉聲問道:“警察同誌,請問發生了什麽事?”

一名警察認出了沈鬱,畢竟沈鬱現在也是赫赫有名的企業家了。

他連忙上前解釋道:“沈先生,我們接到報警,說這裏有人強奸婦女,我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

警察指著於錚和沈小妹,欲言又止。

沈鬱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問道:“我妹妹怎麽樣?”

“我們已經聯係了醫院,救護車馬上就到,會帶您妹妹去做檢查。”警察說道。

沈鬱點點頭,對警察的處理方式還算滿意。

他輕輕地推開沈小妹,看著她紅腫的雙眼,心疼地問道:“小妹,告訴哥,於錚他……他對你做了什麽?”

沈小妹咬著嘴唇,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哽咽著說道:“他……他把我拖進雜物間,撕我的衣服……”

說到這裏,沈小妹再也說不下去,把頭埋進沈鬱的懷裏,痛哭起來。

沈鬱的拳頭緊緊地握住,指甲深深地嵌入肉裏,鮮血順著指縫流淌下來,他卻渾然不覺。

於錚!你該死!

沈鬱在心裏怒吼道。

他絕不會放過這個畜生!

這時,救護車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就在畫室門口停了下來。

兩名醫護人員從車上下來,用擔架抬著沈小妹上了救護車。

沈鬱跟著上了救護車,陪著沈小妹一起去了醫院。

在車上,沈小妹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但她依然緊緊地抓著沈鬱的手,生怕他會離開。

“小妹別怕,哥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沒事為止。”

沈小妹點點頭,眼中的恐懼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對沈鬱的依賴和信任。

看著沈小妹,沈鬱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愧疚。

如果他能夠早點發現於錚的意圖,如果他能夠多花點時間陪陪沈小妹,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醫院裏,沈鬱焦急地等待著沈小妹的檢查結果。

陸羽年也趕到了醫院,他一臉自責地對沈鬱說道:“沈鬱,都怪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小妹……”

“這不怪你,歸根到底,是我不好,我沒有照顧好小妹。”

陸羽年搖搖頭,他知道,這件事誰也不想看到,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出凶手,讓他付出代價!

“沈鬱,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於錚那個畜生付出代價的!”陸羽年咬牙切齒地說道。

沈鬱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於錚,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醫院的走廊裏,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混合著沈小妹壓抑的哭聲,讓本就壓抑的空氣更加沉悶。

馮婉坐在病床邊,輕輕地拍著沈小妹的後背,柔聲安慰著:“小妹,別怕,都過去了,嫂子在這兒陪著你呢。”

沈小妹緊緊地抓著馮婉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嫂子,我害怕……”

馮婉心疼地將她摟在懷裏,眼眶也忍不住泛紅。

“沒事了,沒事了,嫂子在這兒呢。”

沈鬱站在病房門口,看著這一幕,心如刀絞。

他恨不得代替妹妹承受這一切,恨不得將於錚碎屍萬段!

“沈鬱,醫生說小妹沒什麽大礙,隻是受了點驚嚇,休息一下就好了。”陸羽年走到沈鬱身邊,低聲說道。

沈鬱點點頭,他知道,這隻是肉體上的傷害,而心理上的陰影,卻不是那麽容易消除的。

“於錚那個畜生,我絕對不會放過他!”陸羽年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滿是怒火。

沈鬱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冰冷:“放心吧,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比你想象的,要慘痛百倍!”

接下來的半個月,馮婉寸步不離地守在沈小妹身邊,照顧她的飲食起居,開導她的情緒。

沈小妹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但依然會做噩夢,每次醒來都是一身冷汗。

馮婉心疼不已,更加細心地照顧她,給她講故事,唱歌,想盡一切辦法讓她開心起來。

而沈鬱和陸羽年,則開始著手對付於家。

於家雖然在當地有些勢力,但跟沈鬱和陸羽年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

沈鬱利用自己在商場上的人脈和資源,對於家的公司進行了一係列的打壓。

陸羽年則動用家族的力量,對於家施加壓力,讓他們在當地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