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玉環見麵是勢在必行,至於馮婉那邊還是能瞞就瞞。
第二天便手捧一大把鮮花來到劉玉環的公司,助理見狀急忙開口:“沈老板,馬先生沒跟您說我們老板去外地出差,沒有回來嗎?”
沈鬱知道劉玉環這還是在生自己的氣,他不願意見自己也是理所應當:“既然如此,這花就麻煩您代她收下,等她回來之後你再給我打個電話。”
助理接過鮮花,沒給沈鬱一個好臉就轉頭離開。
沈鬱知道今天是見不到劉玉環了,於是便回到了家中,馮婉聞到沈鬱的身上有鮮花的氣息:“你去哪裏了?”
沈鬱並沒在意那麽多,直接開口回道:“去看了一個朋友跟人家談點兒生意。”
看朋友談生意還需要帶花嗎?
她緊皺著眉頭繼續試探道:“看來你這個朋友還挺重要的,不然你也不會噴香水兒。”
香水?
自己很少用這個東西,難道是……
沈鬱怕馮婉起疑,急忙開口:“噴什麽香水兒,其實我就是買了束鮮花。
畢竟這麽長時間都不見麵了,突然上門兒去求人家一點兒東西都不帶,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若是這樣的話,那沈鬱說的八成就是真的,畢竟他若是心裏藏著事情,那肯定不會跟自己實話實說。
不過以沈鬱現在的財力,還需要向別人請求幫助嗎?
馮婉有些不放心的開口:“你生意上遇到什麽麻煩了嗎?怎麽還得登門去求別人幫忙?”
原本他是不缺錢的,但現在他既要拓展業務,又要創立自己的品牌,就他現在這點兒家底兒根本就不夠折騰的。
“婉婉,你現在就負責安心養胎別的事情都有我呢。”
馮婉自然是相信沈鬱的實力,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沈鬱遇到什麽麻煩,那對她和這個家來說那就很有可能是滅頂之災。
像之前沈鬱隻是一個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人渣,她倒是不用為他擔心太多。
現在沈鬱變得如此優秀,她要擔心的事情也就越來越多,既要擔心他出軌看上別的女人。
又要擔心他會不會在外麵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賺不該賺的錢,最關鍵的是,他身邊的那個合作夥伴劉玉環總是陰魂不散的纏著他。
馮婉忍不住開口提醒:“老沈不管你在外麵幹了什麽,但是請你記住,你是個有老婆,有家庭的人。
不管做什麽事情你都得給自己留好後路,你就算不為我考慮,也得多想想咱們的孩子。”
沈鬱揉了揉馮婉的發絲:最近他的工廠正處於多事之秋,劉玉環那邊也跟著添亂,也不怪馮婉會多想。
她有些不悅的避開了沈鬱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著你摸頭安慰。
但我請你記住但凡有一天你要是對我厭煩了,就請直接告訴我,不要藏著掖著,我保證不會糾纏一個對我已經沒了愛意的男人。”
這個女人自從懷孕以後心思就變得特別敏感,腦子裏總是想些有的沒的,再這樣下去他都怕馮婉以後會得產後抑鬱。
沈鬱恍惚了一瞬隨後瘋狂搖頭,他怎麽會這麽想自己的妻子:“婉婉,我跟你保證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隻會有你一個女人,旁人我是看都懶得看上一眼,求你相信我好嗎?”
沈鬱對馮婉的愛已經卑微到了塵埃裏,但是馮婉卻總是患得患失,甚至還有些不相信沈鬱對自己的愛。
他現在有錢有勢,身邊兒肯定圍繞著很多優秀的美女,自己隻不過是一個鄉野村婦,要錢沒錢,要勢沒勢。
而且還得靠著沈鬱的階級才能給父親看病住院,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有什麽優勢能夠留住沈鬱對自己的愛。
他看馮婉半天沒有回應,心理共識七上八下:“婉婉,你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你這樣我真的很害怕,怕你突然不要我,離我而去。”
她有些搞不懂,像沈鬱這樣事業有成,又英俊不凡的男人究竟有什麽可怕的?
她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隨後便一言不發的往院子裏走去。
就在沈鬱要去追馮婉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心裏不禁低咒了一句:“MD,這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她每次打來電話的時機都不對,他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劉玉環故意的?
雖然生意十分重要,但在沈鬱的心裏也最為重要的還是馮婉,他放下電話,義無反顧的去院子裏開解馮婉:“婉婉,是我哪裏做的不夠好,你能不能告訴我?”
其實沈鬱這段時間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甚至為了她而推掉了不少的工作。
這些馮婉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這究竟是怎麽了?
馮婉忍不住嚶嚶啜泣:“老沈,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麽好?”
她這說的是哪裏話?
她可是自己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自己不對他好,還要對別人好嗎?
“婉婉,我愛你,對你好那是應該的。”沈鬱吻幹她眼角的淚花,隨後繼續開口:“你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媽。
幫我實現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女人,我對你好,照顧你,心疼你,那都是應該的,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好不好?”
馮婉點頭,這些她心裏都明白,但是有些時候她就像是鬼迷心竅的一般,總是忍不住會多想,甚至有時候都覺得是自己虧欠了沈鬱。
之前確實是沈鬱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得到了自己,但是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自己,還有自己的家人。
而自己的家人卻一直對他有誤解,若不是有沈鬱的幫忙,估計自己的父親早就已經離開了人世。
沈鬱將她擁入懷中,隨後輕拍著他的後背輕哄道:“婉婉,你不要多想,我對你的愛和照顧都是發自內心的,絕對不會摻有任何雜質。”
“可是……”馮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鬱溫熱的嘴唇給堵在了喉嚨裏,一吻結束沈鬱堅定開口:“沒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