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了一群害群之馬之後,沈鬱就想帶著馬青鬆和張芳等人接觸服裝廠的業務。

畢竟他現在得產業越來越多,一個人難免有忙不過來的時候。

沈鬱帶著帶著一箱牛奶和一些水果來到馬青鬆家:“馬哥,嫂子,我來跟你們商量點事情,不知道你們有時間嗎?”

張芳有些疑惑:按理來說沈鬱都已經這個身價了,還能有什麽事情是他們能幫上忙的。

馬青鬆沒心沒肺的開口:“老沈,就咱們這關係有事你就說唄,還用這麽客氣嗎?”

從前自己身無分文的時候,馬青鬆就一直信任自己,幫襯自己,如今他發達了,自然也得幫自己的好兄弟發家致富。

張芳也急忙開口:“就是,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們倒水。”

沈鬱急忙開口製止:“嫂子,別忙了,您先坐下聽我把話說完。”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隨後坐在院子裏的凳子上,懷著忐忑的心情看著沈鬱。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馬哥,嫂子,您也知道,咱們服裝廠最近生意不錯,而我還得兼顧機械廠那邊的生意實在是忙不過來。

再加上過些時候婉婉就要生產了,我就更沒時間管廠子裏的事情了,所以我想請你們過去幫襯我一下,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一聽是為這件事情,夫妻二人立刻鬆了口氣。

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舉手之勞,而且這個服裝廠他們也有股份,他們去幫沈鬱的忙那就是義不容辭。

馬青鬆大大咧咧的開口答應道:“我當是什麽事兒呢?沒問題。”

張芳也點點頭:“你放心,隻要能幫得上忙的,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

對於這一點沈鬱倒是沒什麽不放心的,不過他所說的幫忙可並沒有那麽簡單。

沈鬱但笑著開口:“馬哥,嫂子,我的意思是說想讓你們加入服裝廠的管理層。

除了你們應得的分紅之外,我每個月還會額外在給發三千塊的工資。”

馬青鬆頓時傻了眼:沈鬱每年給他們夫妻二人的分紅已經不少了,他還怎麽好意思跟沈鬱要工資?

再說自己不過就是個泥腿子,哪裏會管理工廠,他這簡直就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張芳急忙擺了擺手:“老沈這我們兩口子可幹不來,你也知道我們倆沒啥文化,嘴又笨,萬一給你得罪了人就不好了。”

沈鬱搖頭:“嫂子,話可不能這麽說,每個人都不是生來就會做事的,你們連試都不試,怎麽就知道自己不行呢?”

馬青鬆心裏犯怵:若是平時幫點兒小忙,做些粗活兒,自己倒是可以手到擒來,但是讓他做主工廠的業務,那他是絕對做不來的。

他結結巴巴的開口:“這……這你……你這不是在瞎胡鬧嗎?我可做不來。”

馬青鬆夫妻二人雖說文化不高,但為人實誠,把服裝廠交給他們管理,自己也絕對是一百個放心。

至於其他人沈鬱幾乎是連想都沒想過,畢竟那些人跟自己並沒有過命的交情,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在背後做些什麽小動作?

“馬哥,嫂子,你們放心,這沒什麽難的,我先帶你們一個月,若是一個月之後你們覺得不適合,那我再換其他人,行嗎?”

在沈鬱的百般勸說之下,夫妻二人終於點頭同意。

第二天,馬青鬆和張芳來到服裝廠,沈鬱向眾人隆重介紹:“各位員工們,相信你們對這二人並不陌生。

從今日起,馬青鬆便是服裝廠的副廠長,張芳負責管路食堂,希望大家以後可以互幫互助。

現在工廠裏還有不少職位空缺,隻要大家努力工作,我保證一定不會讓大家的努力白費,升職加薪那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眾人聽說有機會升職,心裏自然是十分的激動,一個個都以熱烈的掌聲給與沈鬱相應。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張芳在食堂混的如魚得水,而馬青鬆過得卻沒有那麽輕鬆。

他雖然有些文化,不過有些字和在一起是什麽意思他就不是很明白,所以經常在工作中出現失誤。

有好幾次如果不是有沈鬱幫忙,恐怕他就要給工廠造成重大的經濟損失。

“老沈,要不還是算了,我根本就不是當官兒的料,你還是讓你那個合作夥伴再幫你找幾個人才管理工廠吧。”

沈鬱搖頭直接拒絕了他的提議:“馬哥,這才幾天你就要打退堂鼓,咱們倆那可是過命的交情,兄弟發達了,自然也得拉你一把。”

馬青鬆看沈鬱是鐵了心非得讓他繼續擔任這個職務,他有無奈的繼續承受這份痛苦。

這天,沈鬱正在跟馬青鬆說合同的事情,馮婉突然打來了電話:“老沈,你能不能回來一趟,我這邊有點事情。”

“行,你別著急,我馬上回去。”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對著馬青鬆說了句:“馬哥,下午你隻能自己過去跟合作方談合同了,婉婉身體不舒服我就先回去了。”

馬青鬆點頭:“那你趕緊回去吧。”

沈鬱讓他獨自一人去麵對客戶,對他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但他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工廠的領導,總要有獨當一麵的時候,所以他還是會全力以赴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下午一點半,馬青鬆來到福滿樓包間,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才看到客戶的身影:“周總,快請坐。”

“真是不好意思啊,馬總公司臨時出了點兒事情,這樣吧,我自罰三杯聊表歉意。”

馬青鬆擺了擺手:“周總,這是哪兒的話?咱們先落座再慢慢聊。”

周總坐下之後並沒有看到沈鬱於是便有些好奇的開口詢問:“馬總,沈廠長去哪了?”

他不好說沈鬱是因為有私事不能前來,於是便找了個借口,說他去了外地出差。

對方點了點頭,嘴上沒有多說,但心裏卻盤算著該怎麽占服裝廠得便宜。

馬青鬆給他倒了杯酒:“周總,咱們之前商量的價格已經是我能給您爭取到的最大的利潤,不知道您考慮的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