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相片上的姑娘

三、相片上的姑娘

從我醒來到現在,遇到了好幾件難以想象的事情:先是一個和我長得完全一模一樣的死者;後是對著天空罵出的不明飛行物;再有就是眼前這些能吸人鮮血,取人性命的可怕植物。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痛苦男子,插在他口中被我砍斷的是枝條,仿佛瞬間恢複了生機,從他嘴裏抽出最後一滴鮮血。他就這樣痛苦的瞪著我,慢慢的死去了。我的確想救他,也在想救他的辦法。可是事情來的太快,快的根本讓我沒法做出反應。

死者剛才還叫我“楊科長”,他肯定認識我,知道我是做什麽的。但是現在他死了,知道我是誰的人在世界上又少了一個。如果所有認識我的人都死了,到那時我還想不起來自己是誰,恐怕我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是誰了!

再沒有來得及多想,原先捆住死去男子的樹藤慢慢的從他身上散開。滑落在地上紛紛蠕動起來,很快的找到了下一個目標:我。

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有兩條樹藤纏住了我的雙腿。看著倒在地上死去男子那慘白的臉孔和癡呆的雙眼,我頓時起了殺心,掄起砍刀斬斷纏住我雙腿的兩條樹藤。其餘樹藤紛紛像毒蛇一樣,朝我飛快的躥過來。我揮舞砍刀,將靠近我的樹藤一一砍斷。

可是這些樹藤前部被砍斷後,後麵馬上恢複生機,繼續向我進攻。也沒法細數到底有多少條,總之很多很多。這些樹藤靠近我的速度不緊不慢,但卻連綿不絕。如果我停下砍刀,他們很快就能爬滿我的全身。

漸漸的,我被樹藤逼到背靠大樹。樹藤幾乎成270度夾角將我包圍。我砍著樹藤,突然想到,也許剛才那個男子就是被這些樹藤用這樣的方式逼到大樹跟前的。想著剛才他嘴裏插著粗大的墨綠色枝條,我隻覺自己的喉嚨生疼。如果那麽粗的枝條插進我嘴裏,會是什麽滋味?也許枝條會插進我的喉嚨,穿過我的食管,進到我的胃裏……

想到這些,恐懼感使我加快了斬斷樹藤的速度。可是速度越快,我的體力消耗的就越快。到後來,我覺得手臂慢慢無力,有時斬斷一條樹藤需要砍上兩三刀才行。

此時的我,有種萬念俱灰的恐懼,我感到了死亡的臨近。但是為了生存,我隻能做最後的搏殺。到最後,我練揮動砍刀的力氣都沒有了,就更別說去砍斷樹藤……

就在樹藤就馬上要纏住我的腳時,突然間聽到“啪”的一聲,一隻鋼爪抓住我的前胸,鋼爪後麵還連著一根很細很長的鋼鏈。

鋼爪是從我的斜上方飛過來的。順著鋼鏈我往斜上方看去,隻見在樹上站著一個人影。此時的大霧不像剛才那樣濃重,我隱隱約約能看到樹上站著一個披肩長發,身材纖細的女人。

女人在樹上做了一個抽刀揮砍的動作,隻聽“唰!”的一聲,一根巨大的枝幹應聲從樹上落下,隨著枝幹的下落,我被迅速的拉起,拉到了半空中,擺脫了那些馬上就要纏住我的樹藤。

枝幹落到地上,我也被吊到一根很粗的橫向生長的樹枝下麵。這回我終於明白,原來是樹上的女人救了我,她利用滑輪原理,先用飛虎爪勾到我,再用比我重的物體把我吊起。好精明的女人!

我雙手撐住樹枝,翻身上去。剛剛站定之後,這個女人就飛快的撲進我的懷裏。頓時一股攝人心肺的迷人芳香撲麵而來,這股香氣是那樣的熟悉,好像我以前天天聞到,時時品味。可我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聞到的,是誰身上的芳香。

我有些吃驚不知所措,她的臉緊貼我的前胸,我無法看到她的樣子。

在我懷裏,她輕柔的說:“思羽哥,你幹什麽去了?為什麽不在我們約定的地點等我?”

問完話,她倚在我的懷裏抬起頭,眨著大眼睛看著我,我也清楚的看到了她的麵容。看到她的樣子,我吃了一驚,因為她不是別人,正是我錢包裏照片上的姑娘!

我驚訝的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見我這樣看她,妖豔的衝我一笑,甜甜的說:“怎麽了思羽哥,人家臉上有髒東西呀?幹嘛這樣盯著人家看呢?”

“你是……你是……”

我還沒有在來得及說什麽,她那火熱的嘴唇已經緊貼到我的嘴上,使我無法再說話。隻覺她靈活的舌頭在我的牙齒間,我的唇見穿梭。我此時能做的隻是最大限度的給她回應……

“啊……ting的這麽快……看來這幾天給你憋壞了……嘻嘻,這不是我們親熱的地方。你快帶我離開這兒,人家也好想要嗎……”她把嘴唇貼到我的耳邊,柔柔的說了幾句。

她的話充滿了無限的期待與渴望,弄得我恨不得馬上把她按倒在樹上OOXX了她!可是一想,不行呀,樹下麵還有無數條要命的樹藤呢!

看著姑娘渴望的眼神,我急道:“寶貝兒,剛才要不是你提我上來,我肯定被那些樹藤給逮住了,謝謝你呀!好吧,既然你那麽神通廣大,就感快想個辦法,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

姑娘繼續用她那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疑惑的說道:“我把你弄上來就已經費了很多心思,你現在把我慣得都快不會動腦子了,嘻嘻。還有,你剛才在樹下麵為什麽不跳上來?幹嘛就在下麵對著地邪草亂砍?難道你不知道如果地邪草綁住離你,你就很難掙脫嗎?難道你事先知道我在樹上麵看著你,你想考驗考驗我救不救你嗎……”

“等等,姑娘,你先等等。”我打住她的話,說道:“你說下麵的樹藤叫什麽?叫‘地邪草’?這都是什麽和什麽呀?明明是樹藤嘛,為什麽要叫‘草’呢?”

我的話說完,姑娘一愣,然後呆呆的看著我,依然是極為美麗的麵容,比照片上漂亮不知多少倍!撩得我又想一把抱過她來,啃上無數口!

“思羽哥你叫我什麽?叫我‘姑娘’?你是不是想姑娘想瘋了?幹嘛叫人家姑娘呀?”她撅著微厚的、紅潤的嘴唇,繼續說道:“這吸血地邪草的名字,不還是你給它們起的嗎?當初咱們第一次來到這片林子,見到了地邪草,你說:‘此種植物無根,卻生長於地下,遇生氣捕殺之,纏其身吸其血,集天地之邪氣。似樹非樹,似木非木。故起名曰:地邪草!’這些,你都忘啦?”

“我KAO!你都是在說什麽呀?還作詩?還一套一套的!”我定了定神,繼續說道:“我問你,你肯定認識我,沒錯吧?”

姑娘有些著急,雙手緊緊的拉著我的衣服,說道:“思羽哥,你怎麽了?不會是你不想要我了吧?為什麽這樣說我呢?”

我不想要她?我KAO!像她這樣的極品美女,我打著燈籠都找不來,我怎麽會不想要她?

我扶著她的雙肩柔聲說道:“寶貝,我沒有那個意思!”

“不是嘛!你以前從來不叫人家寶貝嘛!”

“那我叫你什麽?親愛滴!孩兒他媽?”我傻笑著問道。

“討厭啦!你叫人家‘琪琪’嘛!”

琪琪……琪琪……琪琪!這個名字在我的記憶裏如此的熟悉……

“是這樣的!我想起來了!你就是琪琪!你就是我的琪琪!”我晃著她的雙肩,激動地說道。

我此時真的很激動,因為我終於想起來眼前這個美麗姑娘的名字。可是她卻一臉傷感,眼睛裏還閃動著晶瑩的淚花。

“思羽哥,你怎麽了?你怎麽變成樣子了?我覺得你不是你了!”

她的話點醒了我。是呀,我……我失憶了呀!

“琪琪,我告訴你,昨天有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把我推下峽穀。應該說他抱著我的腰,和我一起掉下峽穀。結果他摔死了,我的頭撞傷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什麽都不記得了。想不起自己是誰,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說完就見琪琪焦急的擺弄我的頭,說道:“撞哪了?快讓我看看!快讓我看看!”

我無奈的說:“傷口沒了!消失了!估計我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我昨天夜裏在山穀邊上遇見飛碟了。這幫外星哥們兒特別仗義,他們把我的傷都治好了!”

此時我的心情簡直是太愉悅了!雖然失憶,但見到的第一個異性就是如此美麗,如此關心我的人。仿佛我一直都在夢中,剛才是怪異的噩夢,現在卻是甜蜜的美夢。我真的不願這樣的夢就此醒來。

拉過琪琪的芊芊玉手,我溫柔的說:“我現在就喜歡叫你‘寶貝兒’,叫你‘琪琪寶貝兒’!快告訴我,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哪怕真的是在做夢,你也是我夢裏的女神!我永遠都不想讓自己醒來……”

她沒有再讓我多說話,隻是又給了我一個深情的熱吻……

我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她是一個喜歡熱吻的女人!還沒有對她講述清楚我的夢境,她就將她那香甜柔軟的玉舌送到我的嘴裏……

樹下麵貌似叫“地邪草“的樹藤們,躍躍欲試的、爭先恐後的想要爬上我們倆所在的大樹。可是它們似乎不會爬樹,隻是在樹下抓狂,不停地纏繞、敲擊著樹幹,發出一陣陣“沙沙沙……噌噌噌”聲。

樹上的我們,再也不能控製自己的情欲。我隻覺渾身燥熱,**的硬物極度膨脹,脹到臨近爆炸的邊緣。我瘋狂的吻她的嘴唇、親她的臉頰、咬她的耳垂、舔她的脖子。同時手也沒閑著,伸進她的上衣,撫摸、揉捏她那巨大的極富彈性的胸部。

她依靠在我懷裏,任由我擺布。我見她絲毫沒有反抗,就解開她的腰帶,魔爪伸向她兩腿之間……

哪知她早已洪水泛濫……此時她的喘息已經變為呻吟……

少頃,她慢慢推開我,俯身蹲下,脫下我的褲子……我隻覺她的動作如此嫻熟而讓我飄飄欲死,仿佛千百年來,她都是這樣如此精心的“嗬護”著我……

我再也無法忍受,猛然間提起她的細腰,脫去她身上所有阻礙我進入的衣物……我就在樹上,用背越式,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雙手扶著樹幹,喘著氣,呻吟道:“啊……啊……思羽哥……你就你!就是我的思羽哥……你就是每次都能把我愛得欲仙欲死的……我的臭男人!啊……用力呀……”

我雙手緊握著她的細腰,喘著粗氣前後運動,此時已經完全想起我們這些一些列的熟悉的動作。

翻雲覆雨之後,我在她的體內完成了最後的噴發……

慢慢離開她的身體,我喘著氣道:“就算我忘記了自己是誰,我也忘不了你。你這喂不飽的小饞貓!”

她轉過頭,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我,柔聲說道:“思羽哥,快帶我離開這兒吧!我看著樹下麵的地邪草渾身就起氣雞皮疙瘩!”

“離開這?我現在連怎麽下樹都不知道,我怎麽帶你離開?”

她有點著急了,噘著嘴說道:“啊?你都忘了?你忘了你輕功蓋世,能在樹頂上如履平地!”

隨即,她提起褲子,又整理好剛才被我扯得淩亂的上衣。嫵媚的朝我笑了一下,輕輕說道:“那我就讓你再想起來。”

說完,她從樹邊提起一把漆黑發亮的東洋彎刀,然後轉過身輕輕一躍,“嗖”的一聲,瞬間跳到十幾米以外另一棵樹的枝幹上。她站在樹枝上,朝我擺著手,邊笑邊喊道:“來呀!來追我呀!追上我,我還讓你親……”

說完轉身又是一個魚躍,跳到更遠的一棵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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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綿綿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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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輕輕的把你吹來

多想讓你粘在我身上

又怕傷害你脆弱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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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有時飛到最前麵

有時候還能藏在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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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像一隻羽毛

輕輕的落在我身旁

伸出手卻抓不住

讓我怎樣才能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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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像天上的雲一樣

看得見卻沒辦法抓得住

我隨時都會跌的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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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飄來飄去

幾時飄到我懷裏

願意從此就停息

做你永遠的依靠

(非首稿)

首稿創作於1999年,寫給真實中的楊羽

BY:ARO-SCRE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