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倒下一個

三十八、倒下一個

我和風妮尋著求救之聲找到一個錄音機,發現我們之前聽到的四眼小劉的呼救聲居然是這個錄音機所播放出來的。另外,錄音機裏的磁帶和我從地上撿到的另一盤錄著聽不懂的俄語的磁帶都是很少見的20分鍾的短磁帶。這說明什麽呢?經過我的推測,這兩盤長度僅有20分鍾的磁帶,或許就是為了專門錄製求救之聲兒準備的!

一想到這裏,我立即認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這錄音機裏播放的求救聲分明就是為了把我們吸引過來的!頓時又冒出一身虛汗來,罵道:“我CTMD!現在我怎麽動不動就全身出去虛汗呢?堂堂三尺處男,怎麽這麽虛呢?MB的!”

如果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有意把我們引到地下車間,再關閉三防鐵門想把我們困死在這裏的話,那麽,很可能這車間裏不會再有其他出口。

風妮讀到了我的想法,安慰我道:“楊哥,你先別想的那麽壞,咱們還沒有搜索完整個車間對吧?不管怎麽說,咱們再到其他地方看看。你再留意一下對講機的信號,說不定咱們能找到有信號的地方。”

風妮說的很有道理,我們不能總呆在原地,不去尋找出口,怎麽能說沒有出口呢?

想到這裏,我招呼風妮繼續出發,再向車間深處探索一番,看看有什麽線索。

我們剛要走時,風妮突然間拉住我,小聲道:“等等楊哥,我注意到一件事,你有沒有留意錄音機的電源?”說著,風妮用手指著插在牆上插座上的錄音機電源線。

看著錄音機的電源線,我很自然的說道:“看到了,一開始就看到了呀!有什麽不對的嗎?不插電錄音機怎麽能轉嘛,怎麽能播放……”

說道這裏,我突然間意識到哪裏有些不對勁,隨即,我猛的想到了什麽,不禁驚呼道:“我CAO!還真不對勁!電是哪來的?這裏怎麽會有電呢?”說著,我用吃驚的目光注視著風妮。

風妮也略顯驚慌的說道:“是呀,這裏都廢棄了幾十年了,早就不應該有電源了!可這錄音機又是怎麽播放的呢?”

說道這裏,我和風妮頓時竄到錄音機跟前,蹲下來研究錄音機。

我伸手將錄音機的電源線從插座上拔了下來,風妮同時按下了播放鍵。隻見,錄音機依然開始轉動……

我和風妮吃驚的對視了一下,異口同聲道:“有電池!”

隨即,我翻過錄音機,找到後麵的電池盒將它打開,發現裏麵有六節一號電池。

“錄音機是靠電池提供電源的!”風妮小聲道。

“嗯,沒錯!可是……既然用電池,為什麽還要插電源呢?難道是給電池充電?”我疑惑道:“不對呀,這裏已經廢棄很多年了,不應該再有電了呀!難道說,切爾諾貝利核電站有的是電,別看廢棄幾十年了,但還有餘電?”

隨即,我馬上對自己的這個推測充滿了強烈的懷疑。我不是搞電力的,不知道核電站能否將電力儲存起來並且一儲存就是將近30年。為了搞清楚我的疑惑,我想到了一個很簡單的方法:我從不遠處的機器旁邊找到一根細鐵絲,準備將細鐵絲插進電源插口,用我的身體去試插座裏到底有沒有電……(PS:故事情節純屬虛構,請勿模仿!如有模仿,後果自負!)

風妮被我的舉動弄得大驚,急得小臉通紅,眼角裏淚花直轉,拉著我不讓我去冒險。我勸她道:“風妮,你別擔心,區區220伏的電是電不死我的,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說完,我讓風妮手裏拿著一根大木棍子,站在離開我一段距離的地方,並囑咐她道:“一會兒萬一我要是拿著鐵絲插進去以後被電得哆哆嗦嗦停不下來了,你就用木棍挑開我的手,讓我和鐵絲分開,千萬別直接拉我!因為有時觸電的時候,人會被吸在觸電的地方。想救人必須用絕緣的東西把人捅開,離開電源。”

我這麽一說,風妮更加著急了,哭著急道:“楊哥,還是讓我試吧!我不想你有事!”

我拉著風妮的小手,撫摸著她的秀發安慰她道:“傻丫頭,我隻是說如果,說萬一。你楊哥我是什麽身子骨?那可是打不死的鋼筋鐵骨!你放心吧,我絕對沒事的,頂多電我一跟頭。如果換上你,說不定真會出人命的,放心吧!”

說完,我讓風妮原地站好了,自己拿著鐵絲來到電源插座前,蹲下來捏著鐵絲插進右邊的孔裏……

我好像記得電工有這麽一句話:“左零右火”,說的是插座左麵的孔裏接的是零線,是沒電的;右麵的孔裏接的才是有電的火線。

當我捏著鐵絲在風妮驚恐的注視之下插進右麵的插孔裏時,我沒有感到任何觸電的感覺……

我捏著鐵絲在插孔裏晃動裏半天,也沒有任何感覺。

插錯地方了?左麵的才是火線?

想罷,我又把鐵絲插進左麵的孔裏。結果依然試不出有電。

我見到風妮深出了一口氣,好像提到嗓子眼的心已經落回到肚子裏。然後含著眼淚撅著小嘴道:“楊哥,以後你不許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你讓我擔心死了!”說完,跑過來緊緊抱著我,哭了起來。

我抱著風妮……在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地下不知道能否找到出口的巨大車間裏……我似乎覺得時間已經停滯了……我想親吻風妮,我想撫摸她平坦胸部上那兩顆大櫻桃,我還想把手伸到她沒有係腰帶的運動褲裏去探索她那最神秘的地帶……

此刻,風妮完全能讀出我的想法,可她沒有說我流氓,也沒有把我推開,更沒有抓破我的腕子,隻是靜靜的讓我抱著,似乎在等待著我幻想的那些動作……

我的理智再告訴我:楊思羽,你丫的快忍不住了,動手吧!辦了風妮這小妮子吧!

到底是先親她嘴還是先撫摸她呢?我對女人也沒有經驗,到底應該先怎麽樣呢?仔細想想……平時總看的島國小電影……是先親還是先怎樣?

我記得先綁起來……此時,東*熱、*天使裏麵的一幕一幕湧現在我的眼前……

懷裏的風妮動了一下,柔聲道:“楊哥,讓我說句心裏話,你還真是個**絲宅男的代表,你太流氓了,居然看過那麽多A片!”風妮說的話無地自容,恨不得從地上找個縫鑽進去!誰要是有風妮這樣一個能讀懂你想法的女朋友,絕對崩潰死!

風妮繼續在我懷裏扭動身體,小聲道:“楊哥,我的身上好癢……”

我去,不會是起性了吧?哪裏癢?我猥瑣的想著。

風妮繼續扭動著身軀,推開我的懷抱,開始用手在身上抓癢,並小聲道:“哎呀,怎麽突然間渾身上下特別癢呢?”說著,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纖細的胳膊,隨即,驚叫一聲:“呀!我的手怎麽了?”

風妮的叫聲嚇了我一跳,我急忙看向風妮的胳膊,看到她雪白的皮膚上起滿了紅色的小點點。仔細一看,是紅色的非常小的小包或小水泡。

風妮見到自己手臂上起滿的小紅包也很驚訝,立即摘下手套想要去抓撓。我急忙拉住她的手製止住她,急道:“別!千萬別用撓!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怕越撓越癢。”

風妮急道:“楊哥,我好癢!全身都好癢,好難受!”

我急忙放下風妮的袖子,輕輕地按著她的胳膊和肩膀,柔聲道:“風妮,遇到這種皮膚小紅包,千萬不能饒,我先幫你隔著衣服按按。對了,你是不是對什麽東西過敏,我看著小紅疙瘩像過敏的反應。”

風妮想了想,小聲道:“沒有呀,我從來沒有對什麽過敏。”

“那就奇怪了,怎麽會突然間起這麽多小紅包呢?”我自言自語道。

風妮道:“楊哥,你給我揉了揉好多了,先不管他了,我還能忍得住,剛才小撒了一下嬌,嘻嘻!”

我道:“撒嬌歸撒嬌,可這麽多紅包可不能忽視!咱們先想辦法出去,你隨時注意自己的身體,看看是否有加重的跡象。”

風妮點了點頭,我倆把話題轉回到剛才的錄音機上,我以身試電,證明了電源插座裏確實沒電。這也證明了一點,廢棄了將近30年的切爾諾貝利核電站裏應該不會再有儲存的電源了。

當然,如果錄音機用的不是插座的電源而是裏麵裝著的電池的話,這就引出了一個新的問題:這六節一號電池能提供多久的電源呢?答案很簡單,六節一號電池給一台錄音機供電的話,提供不了太長時間。那麽,這六節電池是什麽時候換上的呢?如果沒電了怎麽辦?

我和風妮把這些問題拋出來以後,突然間想又到了一個問題:如果敵人想用錄音機把我們吸引下來,可錄音機裏的電池沒電以後,我們沒有聽到錄音機裏的求救聲,沒有下來怎麽辦?敵人會不會過來給錄音機換電池呢?

仔細考慮了一下,的確很有道理!敵人為了把我們引誘下來,必須要保證錄音機不停的播放求救聲。如果錄音機的電池沒電了,敵人肯定會派人過來換電池的。那麽,換電池的人從哪裏過來呢?是從三防鐵門進來還是從車間深處的某個出口呢?

如果是從三防鐵門進來的話,換完電池再出去時會存在被我們遇見的風險。這裏可是漆黑一片的地下車間,在這裏行走必須使用手電之類的照明工具,一點點光亮都會被我們發現的。敵人如果考慮到存在被我們發現的風險,應該不會從三防鐵門出入車間。照著這條線索推測的話,車間深處肯定會有其他出口。

如果車間深處沒有其他出口的話,此時的三防鐵門已經關閉了,會不會在車間的暗處正藏著等著給錄音機換電池的敵人呢?越想越亂……

還是不管那麽多,先到車間深處看看再說吧!

想罷,我和風妮無奈的向車間更深的地方搜索過去……

我倆小心翼翼的向前搜了很遠,沒有其他的發現,隻是覺得這個地下車間好像長的沒有盡頭,不知道這樣一直走下去到底會走到哪裏。我不時拿出對講機和衛星定位儀,結果每次都發現收不到任何信號。

繼續走著,我隱隱約約看到前方好像有堵牆,好像車間已經到了盡頭。

走過去一看,果然是一堵高牆擋在前麵,車間已經到頭了。

看到前方這堵牆以後,我仿佛覺得釋懷了,仿佛看到了不存在的希望。因為我看到前麵這堵牆的正中有一個緊閉的三防鐵門。

在我想著是否再從其他地方繼續尋找出口的時候,我突然間發現,前麵的三防鐵門上麵居然有轉輪開關!這說明什麽?說明前麵折扇鐵門是從車間裏麵開關的。

一想到這裏,我馬上興奮起來,拉著風妮跑向鐵門。可是等我拉風妮的時候卻發現她動作有些遲緩,我以為她是緊張和焦急過渡所致,就關切的問她道:“風妮,你怎麽了,沒事吧?”

再看風妮,臉色慘白,顯得特別沒有精神。仔細看她的臉上,竟然也出現了很多小紅包。

風妮有氣無力的說道:“楊哥,我覺得頭好暈,好惡心,身體沒有力氣,好像呼吸也有些不暢……”

不應該呀,風妮雖然外表瘦小、骨瘦如柴,可是她的身體素質卻非常的好。在我們科裏,如果一對一單挑的話,鐵蛋和柯震南的武功都不如風妮。而且自從我認識她到現在,從來就沒有聽她說過不舒服、難受和生病。可是現在她的樣子看上去好像生了重病一樣。

見此情形,我急忙拉過風妮,摸她的額頭……天呐!她的額頭很燙,發燒了!難道是夜裏受了夜風?基本上沒怎麽生過病的我,摸著風妮的額頭有些犯難。

“對!發燒需要多喝水!”我自言自語道。隨即,馬上從背包裏拿出礦泉水,扶著風妮喝了幾口水。她幾口水喝進去以後,開始不停的咳嗽,一直咳到上不來氣。

見到風妮這幅樣子可把我給嚇壞了。我用顫抖的手急忙給她拍後背,給她順氣。弄了半天她才止住了咳嗽,喘著粗氣,吞吞吐吐道:“楊哥,我的胸好憋,上不來氣……頭也好暈,好惡心,想吐……”說完,彎下腰開始嘔吐。

本來慌神的我又見風妮開始嘔吐,更不知如何是好。不過,好在我有經常伺候喝高了的同事的經驗,所以我急忙繼續給她拍後背,讓她把腹中的東西都吐出來,這樣她會舒服些。

可是,風妮這一吐就吐起來沒完,把胃裏的東西吐幹淨以後還繼續作嘔,繼續吐……

我心中暗道:我KAO!這可不好了,再吐就該吐胃液和膽汁了,這樣吐下去可不行。

想到此處,我趕緊扶起風妮,不讓她再彎著腰。直起身子以後,我急忙給她順前胸和後背,又給給她喝了一口水,讓她往下壓壓。結果,風妮直起身子以後雖然嘔吐的跡象減輕了,可又開始繼續咳嗽。這次咳嗽的比上次還厲害,一直咳、不停的咳,咳得從鼻子裏往出噴血。

“我KAO!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成這個樣子了?”我一邊焦急的自言自語,一邊繼續順著風妮的前胸和後背。再看風妮,又咳又吐的都有些站不住了。

我急忙抱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我的懷裏。再看她此時的小臉白的簡直就是一張打印紙,本身以前就沒有什麽血色,現在更是白的讓人害怕。

見風妮的症狀稍事緩解,我小聲問題道:“寶貝兒,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風妮靠在我的懷裏,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道:“沒事……我……我……沒事……死不了的……”說完,又要咳嗽。我急忙舉著水瓶讓她喝水。她小聲道:“嗓子裏好幹……像著火了一樣……”說完開始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著水。

我見她能喝水了,心裏剛要踏實,哪知她剛要張嘴想繼續喝水時,突然又從胃裏往出湧東西,這一次吐的竟然是水和血的混合物!又吐了幾大口血和水的混合物以後,再吐的就是純粹的鮮血了,這回真的是把我給嚇著了!

此時的風妮已經完全不能再站立了,幹脆倒在我的懷裏,一絲鮮血順著嘴角往出流。

我CAO!風妮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短短幾分鍾就變成這樣了?我在不遠處找了一台機器,靠著它坐在地上,讓風妮靠在我的懷裏。風妮現在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

我小聲叫著她:“風妮!風妮!你感覺怎麽樣?你醒醒!”

顯然,風妮能聽到我叫她,慢慢睜開眼睛看了看我,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麽可我沒有聽見。這回我徹底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不是醫生,不知道風妮剛才的症狀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雖然掌握一些急救的知識,但基本上從來沒有用過。就算用過,也完全不適用於風妮的症狀。這可怎麽辦好?

不知所措的我又摸了摸風妮的額頭……我去!怎麽又變得冰涼了?發燒不可怕,剛才發燒特湯手,現在又特涼可不是什麽好現象!

想罷,我急忙把手順著風妮的衣領伸進去,想摸摸她的前胸和後背是熱的還是涼的。結果我手伸進去一摸,發現她的身體也是冰冷的,而且不光是冰冷的,還覺得濕乎乎的。出汗了?燒退了?風妮的身體也忒好了吧?

可是,事實證明,每一次我幻想美好事情的結果都是悲慘的:當我把手從風妮的衣服裏拿出來以後,竟然發現我的手上滿是鮮血……

我去!哪來的血呢?剛才她吐的,流到衣服裏了,不應該吧?大姨媽來了,可是我也沒伸到她褲子裏呀?

我承認,我有些暈血,一見到血就會覺得頭暈眼花。可是風妮現在都這樣了,我哪能再考慮什麽自己暈不暈血呢!

於是,我咬緊牙關,哆哆嗦嗦的撩開風妮的上衣,想要看看她到底哪裏出血了。

可是,當我撩開風妮的衣服的時候,我被看到的景象驚呆了,風妮不是哪裏出血,而是根本就無法形容的出血……這麽說呢,準確的說,她好像在出血汗。沒錯,就是血汗,她身上的血似乎都是從皮膚的毛孔裏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