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發現壁畫
十四、發現壁畫
我猛然意識到,是照明彈熄滅了。由於剛才照明彈的光線很強,而且我又要拿槍,在我的潛意識裏還要和喪屍搏鬥,所以我把手電關上並放進了兜裏。現在照明彈熄滅來的有些突然,讓我有點不知所措。但是,我的眼睛幾乎是在一瞬間就適應了這種黑暗,而且的能看到黑暗中的一些事物。我看到風妮正在不慌不忙的找手電。
這是為什麽呢?我突然想起來,以前我的眼睛在黑夜裏也能看的很清楚,可雖然是黑夜,也會有一切光源。但是這次是在地下的洞穴裏,這裏沒有任何光源。想想看,這應該是我繼承了我的本物諸多特異功能之一吧。
此時,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偷偷的借助黑暗摸風妮屁股一下會是什麽樣呢?
誰知,風妮突然拔出一把飛刀,急道:“色魔!你別過來!”
我趕緊把話題岔開,從背包裏取出了能遠距離照明的狼眼手電,對風妮說道:“為了節省照明彈,我們先用狼眼手電吧,再往前走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呢,照明彈要省著用了。”
風妮借助我狼眼的光線找到了自己的手電,隨後問我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我舉著狼眼手電照了照兩邊一排排的死屍,覺得往兩邊走似乎不會有什麽線索,我又照了照一直通往前方看不到邊際的通道,我估計沿著通道走會可能會發現些什麽。
我把想法告訴風妮,她很同意我的想法。我再三追問她有沒有預感到危險,她回答一直沒有感覺到這裏有任何的危險。
雖然風妮感覺不到危險的存在,可是我總覺得在這樣一個裝滿死人的巨大地下洞穴裏,心裏有說不出的異樣。於是,我一隻手端著M500左輪手槍,一手舉著狼眼手電在前麵開路,風妮跟在我身後。我們沿著通道向前走去。
沿著通道一直向前,一開始我還一排排的數著兩側的屍體,後來我都懶得數了,因為屍體實在是太多了。
邊走我便問風妮:“你說,這裏如果真的是海島的墓地,海島不算大,島民也沒多少人,這裏這麽多的死人如果都是島民的話,那得攢了多少年了呀?”
風妮答道:“也許從海島上最開始有人生活開始,島民就把死者安葬在這裏,一定是他們的防腐措施做得非常好,所以這些無數年前的死者都沒有腐爛。
我點了點頭,說道:“很有道理。”
我們往前走著,從兩邊一排排的死屍中間的通道中行進,我總覺特別不舒服。如果這些死屍突然把我圍起來,它們突然變成喪屍……就算我有三頭六臂也都得被他們給啃光了!
想著想著,風妮在後麵說道:“又瞎想了不是,你怎麽一天到晚滿腦子都是喪屍呀?能不能幻想點積極向上的東西?”
我無奈的答道:“神馬東西是雞雞向上的?我想想你吧,你罵我是色魔。你自己說,我們在這裏,除了你就是一排排的死人,我還能想什麽?”
風妮默默的說:“你以後把我想象成死人就行了,你能對死人做什麽,就能對我做什麽……”之後,她不再說話,隻是默默的跟著我。這叫什麽話?奇怪的女人,無奈的女人……
在這樣的環境裏,風妮又不和我說話,我們默默的向前走著。兩邊又是一排排的死人,我不得不感到恐怖。為了緩解這樣的恐怖氣氛,我隻能和風妮沒話找話說,像什麽你姓甚名誰、家住哪裏、父母尚在、兄弟幾個、你爸貴姓之類的話。風妮隻是有一搭無一搭的應付著我的問話。
在我實在都找不出要說的話之時,我突然發現狼眼手電似乎照到了前麵的什麽東西。繼續向前走了一段,我看清了,在我們前麵是一個巨大的石壁。通道走到頭了?
繼續往前,我們來到了石壁跟前,通道就此結束。
“到頭了?什麽發現都沒有?”我不禁疑惑的念叨著。
用手電照著石壁,我發現石壁上似乎畫著什麽東西,而且有很多,隻是靠狼眼手電的光源似乎看不太完全。於是,我又點燃了一枚照明彈。借助照明彈,我看到石壁上是一副巨大的壁畫。
我和風妮仔細研究壁畫上的內容,終於發現了地下巨大墓室裏無數具不腐死屍的秘密。壁畫上的內容雖然繁多,但是通俗易懂(PS:本小說裏的壁畫幾乎都是“通俗易懂”!)。壁畫的內容我不便一一列舉,隻把自己對壁畫內容的理解,以及我和風妮討論的結果,用我自己的言語表述一下:
島民去世以後,由島上的一個類似牧師的人在地麵上的教堂裏,先在外星人的石像底下對死者的亡靈進行超度。超度完之後,由四個非常神聖的使者將死者抬到暗道下麵的一個巨大的祭台上,在這裏由另外幾個侍從給死者寬衣解帶和沐浴,也就是扒光了、洗淨了。然後一個身著奇特服裝、頭戴魔鬼麵具,貌似是更牛逼的牧師的人來祭拜一口大鍋。我覺得像一口大鍋,風妮覺得更像煉丹爐。祭拜完以後,用一個很像木瓜的小頭長出一根胡蘿卜的奇怪容器從這口大鍋裏吸出一些東西。吸出來的東西應該是某種**,要不然是吸不出來的。
再往後,就是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鬼麵牧師把這個奇怪容器胡蘿卜的一端插到死者的……在這裏壁畫開始分類:所有的男人,全部插進後門。女人有些插進後門,有些插進下體。這裏我看的有些疑惑,但風妮的解釋大概是,處女插進後門,非處女插進下體。估計是死了都不能破壞人家MM的處子之身,島上的人還真TMD講究!死者不管是被插了什麽地方以後,都會從被插的地方流出很多渾濁也許是汙穢的**。看到這裏,我在想:原來浣腸的鼻祖就來自這座海島……
接下來就是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隨著**的留出,死者的身體開始變癟……最後變成一張人皮!然後,鬼麵牧師雙手托著死者的人皮來到另一個容器(類似大鍋或煉丹爐)旁繼續祭拜。祭拜完後,把死者剛才被插後留出**的那個地方接到這個容器下麵的一個類似水龍頭的地方,然後開閘放“水”,把人皮灌滿……灌滿“水”的死者和被插之前的死者的外表是一模一樣的。
灌完“水”以後,鬼麵牧師繼續祭拜死者和兩個容器。祭拜完以後,剛才抬死者下來的四個神聖使者將灌滿“水”的死者擺成昂首挺胸站立,目視前方的姿勢。最後,四個使者把死者抬到一個矗立著若幹擺著同樣姿勢的“人”的地方……
我終於明白這裏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死人,而且這些死人為什麽都是活生生的站著了。原來,壁畫所要表現的內容就是島上是如何處理死者屍體的。
看完以後,我不禁對壁畫上的兩口大鍋肅然起敬!這兩口大鍋裏,一個裝著能溶解人體除了皮膚以外所有肌肉和骨骼的**;另一個裝著能重新撐起人皮並讓人皮定的**。
見我如此崇拜這兩口大鍋,風妮向我解釋道:“其實,人的皮膚是很厚很結實的,人的腐爛是從內髒開始的。如果死者隻剩下人皮的話,人皮是不太容易腐爛的。任何動物的皮膚都是很結實的,牛皮和羊皮可以做皮包和皮鞋,如果國家容許的話,人皮也可以做皮包的!”
聽風妮這麽說,我決定以後不再用任何皮製品!
風妮想了想,又看了看壁畫,繼續說道:“咱們先說這第二個容器,按我的推測,它裏麵裝的**灌倒人皮裏以後,能很快定型,就好像混凝土一樣。一旦定型以後,就能永久保持這種站立的姿勢。而且這種**還有特殊的防腐作用,能讓人皮保持原來的樣子。”
聽風妮說完,我大致明白了,便說道:“我基本上明白了,剛才你說人皮很結實而且不容易腐爛,再加上所灌注的**,屍體的外表就能永遠保持生前的樣子。”
風妮點了點頭,說道:“正解,我就是這個意思。接下來我要說這第一個容器,它裏麵裝的**非常的不一般,它能溶解人體所有的肌肉組織和骨骼。以我的見識,我沒聽說過世界上有這種東西!”
我指了指壁畫上的外星人石像,說道:“你的疑問我可以解釋,這些東西是來自外星的科技,我們地球上是沒有的,所以你這個專家也沒聽說過!哈哈!”
風妮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繼續說道:“咱們討論到這裏,我產生了兩個疑問,第一個是,你記不記得剛才我曾經捅了那個女孩一下,發現她還是軟軟的。你剛才的解釋是,這些定型液好像是混凝土。我的疑問是,人皮灌完定型**被擺成了站立的姿勢以後,等到定型液完全定型後,死者的身體還能動嗎?剛才那女孩的皮膚還很有彈性,幾乎和活人沒什麽兩樣,我覺得這點有些矛盾;第二個疑問就是,你說第一個容器裏能溶解人體肌肉和骨骼的**如果灌倒活人身體裏會怎樣呢?”
聽我說完,風妮指了指她那邊的壁畫讓我看,並說道:“你的第二個疑問的答案就在這裏。”
我湊過去一看,馬上明白了。剛才沒有細看壁畫中這部分的內容,這裏講述的就是給活人的身體裏灌進第一個容器中的**後,活人的肌肉和骨骼也會被溶解,最後變成一張人皮。
“我CAO!太TMD殘忍了!”我不禁罵道:“海島上的人真夠變態的,他們居然把活人就這麽給溶了!”看著壁畫裏活人慢慢變成人皮時臉上那種痛苦的表情,我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
風妮在一旁解釋道:“難道你沒有看仔細嗎,這些被處死的活人都是罪人。這是島上對犯了死罪的人的處罰。”
“我KAO!我突然覺得還是挨槍子兒死法的比較舒服。”我默默的嘟囔道。再仔細看看壁畫,應該就是風妮所說的,這是島上所謂的死刑。
看完以後,我驚歎道:“那也夠狠的,這大鍋裏的東西要是流傳出去,以後看誰不順眼,給誰擠一管兒就能把誰給溶了,絕對能殺人於無形。”
風妮指著壁畫說道:“那你也得先給看著不順眼的人沐浴更衣,然後再溶了他,也夠麻煩的。”
我看了看風妮手指的地方,果然,島上犯了死罪的人在被灌進溶液之前也需要沐浴更衣。
風妮解釋道:“我想,這座海島上的人對死亡的認知是神聖而尊重的。不管是已死的人和即將被處死的人,他們死後同樣受到尊重,而且都被放到同一個地方,也就是我們所在墓室。”
風妮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任何人,無論他是多麽的富有、地位多麽的顯赫,他們死後都是一樣的。生前無論是住豪宅還是住貧民窟,他們死後都一樣了。一樣的安靜,一樣的與世無爭……”
聽了風妮的話,我頓時對這個整天與死者為伍的人肅然起敬。現在我終於明白,對於風妮來說,她對很多事情看的都看開。也許,從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世上任何事自己都能釋懷。
風妮朝我笑了笑,顯然她再一次讀到了我剛才的想法。
她輕聲對我說:“不知道為什麽,從我認識你的那天起,我就覺得你是我認識的人裏唯一能懂我的人,唯一能知我心的人。”
風妮說完,我似乎看到了她眼睛裏閃爍著淚花,但她很快又恢複到平時冷冰冰的樣子,對我說道:“好啦,不聊這些啦,我們來研究你的另一個疑問吧。”
說完,她快步走到離她最近的一個死者的身旁,戴上手套後直接去拉死者的一隻胳膊。
之見,死者這隻胳膊隨著風妮的拉動,慢慢的抬了起來。風妮的手慢慢離開,死者胳膊依然保持著剛才抬起的姿勢。她又抬起死者的另一隻胳膊,這隻胳膊也一樣抬起來並保持著被抬起的姿勢。
見此情景,我驚道:“我CAO!太TMD牛逼了!這簡直就是充氣娃娃!”
隨後我們的研究更加不可思議,這裏所有的死屍都好似橡皮泥一樣,能擺出任何姿勢,他們身體的任何部位都能動,而且不受關節的限製。看來,灌進死者人皮的**不會凝固,而是以一種類似橡皮泥一樣的半固體狀保存N多年!我甚是驚歎,如果我把這地下墓室的一切公諸於世,那它肯定會成為21世紀人類最偉大的發現……
解決完我的兩個疑問後,風妮向我說了她的一個疑問,她指著壁畫上的祭台對我說:“你有沒有注意到這個祭台,它在哪裏?”
聽風妮說完,我突然一驚。對呀,我在這裏感慨半天卻沒有發現壁畫上的祭台。沒有發現祭台,也就沒有找到那兩個裝著溶解液和定型液的大鍋。
想到此處,我問風妮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去找找這座祭台,順便再看看鍋裏還有沒有超級無敵溶解液?”
風妮點頭笑道:“嗯呐!”
我覺得,現在的風妮已經完完全全把我當成她最信賴的人和很好的朋友。我非常不介意她是個能和死人交流和做朋友的人。可能正是因為我也是個曾經死了的人,一個本該死去但又複活的人吧。反正這些對於我來說也都無所謂了!
隨後,我們把石壁附近全都搜查了一遍,也沒有找到祭台。按照壁畫上看,祭台非常大,我們在很遠的地方就應該能看到,所以它大概不在這裏。
我們繼續搜索,沿著石壁朝一個方向走。走了一段,我們來到巨大洞穴的邊際。
我說道:“終於找到邊界了,我們沿著邊界找吧,也許能找到通往祭台的通道。”
風妮點頭同意,我們沿著邊際繼續走,一側是洞穴的邊際,一側是一排排的死人。
走了很久,我們發現前麵出現一條石階。是出口?或者是通往祭台的路?
我疑惑道:“不對呀,我看著這條石階怎麽這麽眼熟呢?”
風妮招呼我躍過兩排死者,我們找到了之前看到並被我捅過的少女。這時,我們才明白,這條石階是我們進來時走的。
我驚道:“咱們怎麽繞回來了?”
風妮道:“也許這個洞穴是圓形的,我們剛才繞了半圈又繞回來了。”
我說道:“為了驗證你的說法,我們隻有一個辦法,朝著我們走的方向繼續走下去。如果你說的是對的,我們還能到達壁畫。”
風妮點點頭,同意我的說法。
我又問她道:“你說,這裏不會有鬼打牆吧?你想想,這裏站著無數死屍,而且很多都死的不願意。他們的怨氣會不會全都聚在這裏?”
風妮道:“從我進來到現在,我沒有感覺到這裏有一絲的怨氣。你要知道,不同的死者給我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有怨氣的死者我一接觸就能感覺到。而且剛才我在壁畫上看到,死者的肌肉和骨骼被溶解排除體外後,他們的靈魂也隨即升天了。所以你就放心吧,這裏的氣息是安靜而祥和的,而且我也沒有感到一絲危險。你就放心的走吧!”
聽風妮說完,我放心了一點,和她繼續沿著洞穴的邊際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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