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寵——娘子狠彪悍 169 脫吧。 全本 吧

勾引?

他哪隻眼睛看見她勾引那老大爺了!

該不會這廝自己長得不怎麽樣,就把他們家右護法這種樣貌還說得過去的大叔當作他們飛雪宮的宮草了吧!

啊呸!

她可以很肯定的說他們飛雪宮第一美男是看門的小仙兒虞香,虞香!

賀蓮脆弱的小心肝兒隻適用於她男人,若是她男人冤枉她,誤會她,她會一直難受,難受得想死。

可換了別人,想就這樣把她堅強的小心髒敲碎,那是絕對不可能地!

氣歸氣,不過姑娘她沒往心裏去,說她妖精勾引男人,早在現代時就已經被她老公熏的仰慕者們扣上這頂大帽子摘不下來了。

因此,她會怕這蠻不講理,傲慢不可一世的飛雪宮宮主?若不是為了她家皇上還得有求於他,她早就掐起小腰反擊了。

沉了沉一時促亂的呼吸,絲毫不畏懼周圍人向她投來的各異目光。

賀蓮正視男人的目光,雖然那淺棕色的眸子太容易擾亂人的心思,她也硬逼著自己不能退縮,“宮主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事實上,在古代社會,男人說的話要比女人有分量得多,又是一個氣場強大身邊高手無數的神秘宮主,這些個所謂正派的武林人士心中天平早已偏向了另一側。

男人哼笑了一聲,然而那麵上冰冷得看不出一絲笑容,比不笑更可怕,恐怕他的心要比他的臉還要冷。

“這位小姐,”

“賀蓮。”賀蓮補充道,聽這廝稱她為小姐,怎麽聽怎麽別扭。

聞言,男人嘴角撕扯出一抹怪異的神情,一閃而過之後,徐徐道:“賀蓮,你今日晌午在本宮住處門外不知廉恥公然與這位公子卿卿我我,這豈是一位良家女子所為?”

不知廉恥,卿卿我我,非良家,這些個難聽的字眼字字如刀一般劈砍著賀蓮的理智和承受能力,小手緊緊握成了拳頭,肚子裏已經積蓄了無數更毒的話想回報他,然而,為了藥,她不能,她必須忍下去!

倏地,腰上一緊,賀蓮下一刻被男人鎖進了懷抱,對方身上的梅香傳來,不自覺地那緊握的小手竟是鬆了鬆。

“她是我娘子,與娘子親熱有何不可?”郭希溫柔的聲音從耳側傳來,語氣卻是極為冰冷。

聽其他男人如此數落賀蓮,郭希已是怒火中燒,同時又後悔不已,料想不到自己白天一時的衝動竟會給小野貓帶來如此不好的影響。

賀蓮轉首詫異地瞪著郭希,他這是幫人還是占她便宜呢,怎麽說她也是堂堂正正的晁國太子妃,說是他娘子,以後讓她如何澄清他們的關係?

明明清者自清,被郭希這麽一說賀蓮反而底氣不足了。

宮主目光投射在郭希攬著她腰肢的大手上,略過的鄙夷令賀蓮心裏很不舒服,想掙脫開郭希,可那手就像粘在她腰上了一樣,怎麽摳也摳不下來。

“哼,又一個?”

男人莫名其妙地說了這麽一句,聽得賀蓮有些懵,又一個,什麽意思,說得好像他認識自己似的。

然,無論賀蓮怎麽想也覺得能認識這個東嶽國飛雪宮宮主的可能性為零。

然,她端詳男人樣貌的時候,卻是沒見到男人早已握得骨節泛白的鐵拳。

“宮主,不是應該先聽聽當事人的描述才做定論嗎,隻因看見我與其他男子親昵便斷定是我勾引右護法,未免有些太武斷了。”賀蓮心平氣和地說道,心裏已是快將他大卸八塊了。

“好,那你便說說為何夜晚會獨自在外,而且臉上還……”男人突然抬起手向賀蓮伸來,賀蓮下意識地身子後仰,然而在那大手觸及到她脖子之前,郭希一手將他攔住。

男人大手一翻,速度極快,郭希也不示弱,暗地裏與他使著勁兒,過著招,電光火石之間,賀蓮隻覺自己頭發絲晃了晃,便見男人抽回了大手,抿著拇指與食指在鼻尖處聞了聞,“而且臉上還有茶漬。”

嘶——

被他發現了!

這廝長的是狗鼻子吧,這麽淡的茶葉味連她都聞不出來,他離自己這麽遠竟是一下子就聞出來了?

滿場是鄙夷,看笑話的目光。

一個絕色女子衣著單薄在半夜出沒,臉頰脖頸泛濕,出於男人本質猥瑣和善妒的心理他們也希望這女人是個放浪的婊子。

這就是男人,別看他們衣冠楚楚,腦子裏想的第一件事兒基本上都是那亂七八糟的東西,賀蓮早就看透了。

不跟這不講理的宮主較勁兒,賀蓮轉眸看向坐在桌邊的右護法,他正一臉痛苦地給自己鼻子止血。

撞的這一下子可當真是不輕啊,瞧他那塌了鼻子的臉,賀蓮心裏便無比的解氣。

突然,她似想起了什麽,嘴角噙起笑意,“右護法,我倒是想知道你對這件事的看法。”

當著這麽多武林人士,即便右護法心虛也得撐著臉麵編下去,他眼眸一瞪,怒指著賀蓮說道:“的確是她先勾引我的!”

捂著鼻子,右護法伴著周遭的唏噓之聲站起身,仿佛此時他已經把自己也騙倒了,真的以為自己是受害者。

“晚上我覺得肚子有些餓,便想去商販那買些吃的,豈知一出來便見這位姑娘站在我房門前,她對我笑,主動勾起我的脖子,用身子蹭我,還說想要進來,你們也都是男人,見到一位這樣誘人的姑娘投懷送抱,你們能受的了嗎?”

受不了……男人們無聲表示讚同。

賀蓮氣得頭頂快冒煙了,她咬了咬唇,仍是露出泰然自若的笑容,“那若是我勾引你,為何你的鼻骨會斷,為何這位公子會打你?”說著,指了指身邊的郭希。

“那自然是你發現了你相公出來尋你,怕被相公責罵,假裝是我非禮你嘍!”

“你說什麽!”即便再淡定,郭希聽到如此無恥的話也有些忍不住了,可惜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然一定讓這個男人好看!

右護法猥瑣無賴的神情極為欠揍,賀蓮安撫了一下郭希,麵不改色地盯著他,仿佛早已料到右護法會說此話。

“哦?真的是這樣嗎?若像右護法所說我當時攬著你的脖子,看見我的夫君來了,怕責罵便襲擊了你的鼻子,那我是不是應該用腦門來撞你呢?”

右護法心下一驚,有些吃不準賀蓮接下來要說什麽,緊張之下那鼻子流血流得更是厲害。

賀蓮看向宮主,那高大的身軀站在她麵前像一堵牆一般給人一種無法喘息的壓迫,挺起她傲人的胸膛,指了指衣襟口,“事實上右護法在說謊,我根本沒有勾他的脖子,而是被他從身後抵在牆上,宮主你仔細看這裏還粘著牆灰,而且……”賀蓮轉身,將後腦對著宮主,“我腦後還粘著你們右護法的鼻血呢!”

唏噓——

所有人的目光一齊向右護法投去,右護法瞬間慌了,想要開口狡辯卻是吱吱唔唔連話也說不明白。

右護法的謊言不說自破,一轉眼他便成了眾矢之的,正義的武林人士們紛紛開始譴責他喪盡天良的行為。

挑了挑好看的黛眉,賀蓮麵帶淡笑望向那往她身上扣屎盆子的男人,心說看你如何皆解釋。

郭希眯縫著危險的眸子,趁勢冷冷對宮主說道:“立即給我娘子道歉!”

目光掃過來,宮主看了看與自己身高相仿的郭希,不知怎麽賀蓮總覺得他看著自己和郭希的目光帶著些許不應該有的嫉恨。

是錯覺吧!

豈料,一陣狂風刮來,賀蓮不自覺地閉了閉眼,待睜開之時竟是見到男人單手擒著右護法的脖子,手指頭已深深陷進肉裏。

“宮,宮主,饒……”

臉色由紅,轉白,變青,最後……是青得發黑,右護法話還未說完便被那可怕的,雙眸嗜血的男人單手掐死了。

心怦怦直跳,右護法慘烈的死狀還是有些驚到了賀蓮,她沒料到的是男人殺了手底下的重臣竟是眉不皺眼不眨,甚至連猶豫都未曾猶豫。

這是在給他誤會自己的交代嗎?

那句道歉的話自然是不可能等來,男人對小仙兒們淡淡說了一句“收拾幹淨。”之後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轉身上樓了。

隨著他的遠去,仿佛天都亮了一般周圍凝重的空氣也一下子變得輕鬆。

舒了口氣,賀蓮打算先離開這,今天這事兒鬧得她頭痛。

然而郭希卻不依不饒,小野貓受得委屈豈是殺了一個護法就了事的?這冤枉人的宮主罪責更重!

“站住!”今日若等不到他跟小野貓道歉,他不會善罷甘休。

“好了,好了,夫君,我們回去吧,都是誤會。”

實在沒法子,賀蓮也隻有討好安撫郭希,畢竟她還有求於宮主,關係不能鬧得那麽僵。

“宮主,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拜訪你!”賀蓮厚臉皮地對宮主喊道,然後便推搡著神情怔愣的郭希往門外走。

郭希的厲喝沒有叫停宮主的腳步,卻被賀蓮那略帶頑皮的話語腳步頓了頓,頭微微一側,眸子閃過一瞬黯然,便當作什麽也沒發生一般繼續上樓去了。

一出門口,正好瞧見喬幺探著脖子往裏麵看,喬幺看見她,一臉興奮地奔過來。

想給老大一個熊抱,又怕再被那些王八羔子誤會。

“老大,你方才好威風啊,把那右護法反駁的啞口無言!”

賀蓮輕笑,她是個正能量很強的妞,相信這世上惡有惡報。

“老大,你過來一下。”

喬幺神秘兮兮地對賀蓮使了個眼色,賀蓮看了看郭希,見郭希沒什麽表情,便跟著喬幺快走了幾步。

唉?她什麽時候做事情要征求郭希的同意了!

奇了怪了!

揮去腦中奇怪的想法,望著喬幺,那笑容比小姑娘還嬌俏,臉頰粉嫩粉嫩的,真想伸手捏一下。

嗯,多看看小美男,她亂七八糟的心思恢複了平靜,“說吧幺兒,嘛事兒?”

聞言,喬幺掏了掏自己的衣襟,隨之拿出六七瓶瓶瓶罐罐遞給賀蓮,低聲說:“老大,我趁亂從那些飛雪宮的部眾身上偷的,你看看說不定有你能用的。”

噗……

都這時候了還不忘發揮他的專長,看著手捧著的瓶子,賀蓮哭笑不得,打了一下他的頭,“你個笨,那種厲害的藥豈是會讓部眾隨身攜帶,要偷也是偷那宮主身上的啊。”

皺了皺蛾眉,喬幺失落地說:“不是我不想偷,我試了兩次,可每次企圖靠近,他便發現了我,那眼神實在太可怕了,我不敢偷。”

回想那雙勾魂攝魄的淺棕色眸子賀蓮也是心有餘悸,“喬幺,聽老大的話,別惹他。”

“哦。”

淫賊風波就這樣開玩笑般的結束了,賀蓮對郭希的抵觸似乎少了點,但也沒打算過多理他,捧著喬幺給她的瓶子上樓,之後直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沒有看跟上來的郭希一眼。

哪知自己的房門口還未走到,整個人像小雞一般被男人從身後撈起卷進了對麵的房間。

砰的一聲,眼前一黑,緊接著便聽到男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這衣冠禽獸露出本性了?

賀蓮咽了口唾沫,捧著瓶子的雙手擋在胸前,準備隨時當武器糊男人臉上,毀了他的容。

漆黑的房間,隻能看到男人近在咫尺刀削般的輪廓,那呼吸的味道便越發明顯,她的心跳也跟著沒規則的跳動著。

“你幹嗎!”

“再叫一次給我聽。”

“叫什麽?你當我鸚鵡啊,你說叫就叫!”半夜三更都累了好嗎,不好好睡覺冒充什麽烏鴉。

男人不再說話,氣息越發深重,賀蓮琢磨不透他到底要幹什麽,但總覺得這時候不走便很可能會對不起自己。

“讓讓,我要回去睡了。”

賀蓮用肩膀頂了他胸膛一下想推開他,卻是引起肩頭一陣抽痛,嘶——,該死的右護法,捏的她那麽狠。

郭希沒有動,一手按在門上擋住了賀蓮的去路。

賀蓮很想踩他一腳,可一想到今晚他幫過自己,怒意又憋了回去,剛要開口說話,頭頂卻突然傳來郭希低沉,柔軟,動情的呼喚,“小野貓,娘子~!”

呼吸一滯,這稱呼太勾搭人了,尤其是他帶著些許軟糯的聲音,像是撒嬌,像是乞求,像是寵溺。

好不容平複的情緒一瞬間又亂了。

勾搭人很好玩是麽!看她鬧心很愉悅是麽!

“娘子是你隨便叫的麽!這山上估計有山貓,你對她們**去!”

“再叫一次夫君,我想聽。”郭希根本不理她的慍怒,剛才那一句“夫君”叫得他整個人像飄在空中一般,那感覺太值得回味,忍不住要再聽一次。

“夫你個頭,你以為玩角色扮演那,專業一點,大戲已經結束了,拜托你趕緊抽離角色。你還是東嶽國的二殿下,本宮還是晁國的太子妃!”

多單純的關係啊,而且是永遠不可能走在一起的關係,賀蓮便也毫無情麵的告訴郭希這一事實——別癡心妄想做春秋大夢了。

可誰知賀蓮的話似乎惹怒了那**的男人,在片刻沉寂之後郭希驀然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了床榻上。

“啊!”

賀蓮下意識驚呼,小身子跌得東倒西歪,手裏的瓶瓶罐罐也滾得滿床都是。

“你,你,你,你要幹嘛!”

一般問這種話的人其實已經猜到對方要幹什麽,隻是不想麵對現實期待對方還有別的目的。

然而,那可能麽!

男人爬上了床榻,冷著臉,大手便向賀蓮的衣襟探去,無論她是揮舞手臂還是小腿兒亂蹬,一一用他的功夫給治服。

最終,賀蓮一口咬上男人執著要扯開她衣襟的大手,狠狠的咬,最好把手筋咬斷以後就不會再有鹹豬手了。

“嘶——,小野貓!”男人想抽回手,哪知道那小丫頭下嘴如此之狠根本不鬆口。

“鬆開,我是要看看你肩頭的傷!”

“不用你看,你想趁機輕薄我,我還不知道嗎!”說完話小丫頭垂首按照原先的牙印又咬上。

郭希哭笑不得,起初的確隻是單純地想看看她的傷,然而她奮力的抵抗卻是無形中勾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便不自覺地跟她撕扯上,直到手上傳來疼痛,才恢複理智。

“小野貓~!乖,鬆開,那個人懂用毒。”

“毒——!?”

賀蓮即刻停止掙紮,乖乖坐直了身子,“那你怎麽不早說!?”害得她折騰一身汗,現在牙根子還疼呢。

郭希歉意的一笑,“嗬嗬,方才忘了。”

點亮燭燈,放在床榻邊的桌幾上,柔和的光暈籠罩在兩個人的身上,氣氛,曖昧。

郭希坐在床邊,目光專注地望著她,暖暖的笑容,讓人無法去相信他會有任何邪念。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這話說的,若是門口有一個人偷聽指不定以為他倆在屋裏做著那事兒呢。

喉嚨微幹,小丫頭輕咳了一聲,“我,我自己脫。”

看,主動投懷送抱了吧——賀蓮鬧補著屋外的畫外音。

別扭的小心思致使她動作極為緩慢,褪下大袖衫,猶豫著將潔白交領的裏衣扯開露出受傷的肩頭。

要了命了,她哪知道她這扭扭捏捏的勾人動作幾乎要了郭希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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