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寵——娘子狠彪悍
——
三人異口同聲,“我陪你去!”
男人們聲音顯得過於激動險些把小丫頭給嚇著,這是去救人不是去旅遊,一個個都爭什麽?
看看了床榻右手邊兒的妖孽姬少當家,左手邊的優雅王爺,最後視線落在直挺站立在麵前率真的未來一國之君身上,三個看似成熟,實則都還是少年的男子,她什麽時候徹底把他們通吃的?
賀蓮一時有些被自己嚇到了,雖然是受現代開放思想熏陶多年的新新人類,可一女多夫這事兒她也就做做春夢時候才有過,料想不到回了思想更為封建的古代,她反而更開放了。
好吧,賀蓮把這一罪過全部歸咎於她的王八蛋老公——熏身上,若不是他給了她三劈如此之大的“驚喜”,她還不至於適應能力那麽快。
三雙或銳利,或深邃,或魅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裏麵溢滿了急切與期盼。
“你們都那麽想隨我去?”
“是。”仍是異口同聲,從未見他們如此心齊過。
賀蓮話鋒一轉,“不行。”
“為何?”統統皆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都跟我去了,國家誰管,家族誰照看?姬姬,天鷹幫幫主新上任不久,你就不怕他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跟會豪幫開戰嗎?天晴,太子殿下,皇上昏迷不醒,你們跟我走了朝政由誰來打理?”
小丫頭說的頭頭是道,這些基本常識男人們豈會不知,這不是小丫頭至上才會一門心思顧著她嗎!
何況,讓她一個小姑娘形單影隻去東嶽國,他們豈會放心?
“總之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姬羨壹霸道地說,不經意地吹了吹落下的劉海,美人就是美人,不講理時都那麽好看。
在三位美男的執意要求下,賀蓮也隻好妥協,在他們三人中挑選一個隨她上路。
可無論挑誰,其餘兩位都會不悅,這回輪到賀蓮頭痛了。
姬羨壹自薦,說他道上勢力堅不可摧,可以一路保航。
天晴自薦,說他心思縝密,做事比較理智,見東嶽國皇帝不容易出岔子。
太子自薦,說他這才剛見到小蓮兒便立即分開,他感到很失落,很沮喪,很舍不得。
太子這算什麽自薦?其他兩位美男紛紛向他投去鄙視的目光,豈料正是太子這番感情真摯的表白把賀蓮感動了。
原本動搖的心堅定了下來,她決定帶太子去。
可表明了態度,小丫頭又受到姬姬和天晴的炮轟,說這樣挑選不夠公平。
老實說,男人們各有優缺點,賀蓮誰也舍不得,若不是在緊要關頭,她一定三個都帶著。
被這三個男人折磨的有些欠耐性,小丫頭索性聽從天命讓他們抓鬮,誰抓到就帶誰去。
這樣總算公平了吧!
不過,都說了,太子的好運氣是天生裏命定的,這不,他終於可以理所當然地和賀蓮一起走了。
……
經過商量,賀蓮晚上的時間就徹底被三位美男給安排了。
她沒任何發言權。
傍晚先隨姬姬回府看望一番小白,回來之後晚上陪天晴,太子因為可以陪美女同行,於是今日所有福利全免。
在回姬府的馬車上,大美男一下子從方才的小綿羊變成了大野狼。
一下子把小丫頭抱自己腿上坐好,習慣性地搭著她的小腰兒。
端詳著她,用他那蒙著迷霧的狹長眸子端詳著她,被凍得微紅的小臉兒上帶著嫣然淺笑,望著他時美眸靈動閃著對他的愛意。
心中不禁感歎,能和她和好,真好~!
“娘子,想夫君了沒?”
“想……”原本還詫異小丫頭今日這麽配合,豈料,小丫頭開起了玩笑,“想你的銀子了。”
姬羨壹聞言愣了愣,隨即粉紅薄唇微勾,“都一樣,反正為夫銀子有的是。”
這算什麽理論?
“你就不怕我隻是看上你的身家,而不是你這個人嗎?”
大美人不以為意的撩了下他的劉海,“身家也是我的本錢之一,就像你看上我的樣貌,我的脾性是一樣的,外在和內在結合起來的才是真正的我。”
賀蓮驚呼,這男人未免太過自信了,就覺得有錢,有貌,有脾氣天生是該他所擁有的。
不過他說的沒錯,喜歡一個人是全麵的,正是他自身的條件成就了這樣一個獨特的他,缺一不可。
把玩著他耳垂上晶瑩的黑鑽耳飾,如此妖嬈,自信,又專寵她一個的男人,豈能令人不愛?
“姬姬,你一定要小心,天鷹幫新幫主恐怕沒那麽容易對付,記得讓路昭多盯著你點,你也知道你手底下那些暗衛多沒用了。”
姬羨壹嗤笑了一聲,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皇上那暗衛夠厲害,不也遭人算計了?
除非是神仙,不然隻要你身處高位,即便再小心也可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習慣了腥風血雨,天鷹幫對他來說當真不算什麽,不過小丫頭的關心令他感動不已,心裏無法形容的滿足,是和她在榻上恩愛同樣回味無窮的滿足。
如此一想,內心一蕩,男人色欲熏心了。
微眯了眸子盯著她叨嘮的小嘴兒,一張一和著,猛然幻想到若是小小姬被她含著,那會是得多麽令人削魂蝕骨的事情。
身子的反應比他大腦的反應還快,把小丫頭給頂丶得一愣——
“我們這說著正經事呢~!”賀蓮嗔怪地斜了他一眼,話說她語言嚴肅,行為正經,他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又開始想那種事?
男人抿了抿唇,焦躁地掀開馬車窗簾向外看了看,這離姬府還有段距離,可又不是長到能做完一次的距離。
暗自啜了口氣兒,如此寒冷的天氣,還是不要在外麵折騰小丫頭了。
把小丫頭往自己懷裏摟了摟,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娘子,一去又是一個月,是不是該給為夫留下些回憶惦記著?”
男人有意將好聞的氣息噴灑到她臉上,緩緩眨著眸子,明顯是在施展美男計。
恐怕其中有詐!
賀蓮答:“你可以把我們之前在一起的回憶拿出來重新回憶一遍。”
雙手鉗著她小腰前後晃了晃,讓她切實感受自己的需要,“再創造些新回憶吧,娘子。”
某女又答:“來來回回不都是一樣嗎?”
她今日就決定不買賬了。
大美男為了實現他罪惡的目的,收斂了口裏的利牙,沉著氣商量著,求著,就等她一口答應,再告訴她他到底想要什麽。
豈料小丫頭防範性太強,任他如何攻也攻不下來,臉一沉,姬姬沒耐性了。
一切等在床榻上見分曉!
這會賀蓮一心惦記著小白和晁羿,真真為他們擔心著,然而那姬大美人腦子裏正想的是如何將小倔強給拿下。
無意中垂眸,看了看小丫頭今日著裝,水綠棉裙,白狐裘披肩,氣質典雅,高貴大方。
他的娘子真是穿什麽都美。
隻不過——
姬羨壹倏地抓起她披在肩上的白狐裘,然後撩開窗簾就著街道兩旁店鋪裏透出的光線仔細端詳了一番。
柳眉緊緊擰在了一起,“這什麽破衣服!”
破衣服?賀蓮微愣,這可是皇上送給她的貢品,無論從毛色,材質,做工來看皆屬上品中的上品,和那件弄髒的狐裘大衣是一套,在姬姬眼裏怎麽就成了破衣服!
“姬姬,你看走眼了吧。”
不屑的一哼,姬姬沒答她的話,反而掀起身後的隔窗對車夫說道:“去古董店。”
車夫應聲將馬車轉向。
賀蓮不明,姬姬所謂的古董店是指暗藏其底下的黑市拍賣場,這麽晚了還去那做什麽?
到了古董店,依然是那個神色古怪的看店老頭,第二次見麵那老頭竟是一眼認出賀蓮,並客氣地衝她笑了笑。
黑市拍賣場,一天十二個時辰不分晝夜的拍賣,這會兒正是客流高峰期,裏麵可謂熱鬧非凡。
難得見姬少當家這個時間回來,眾人目光中皆流露出些許詫異。
依然霸道地鎖著她的纖腰,似乎經過上次風波之後,姬羨壹生怕小丫頭在這拍賣市場裏又惹出什麽亂子來。
來到二樓觀望台,姬羨壹對侍奉的小廝耳語了幾句,便抱著他坐在那隻奢華的麒麟椅子上,靜靜聽著樓下拍賣的叫喊聲。
嘈雜的環境,似乎是姬羨壹所鍾愛,不僅沒覺得煩,薄唇反而若有似無的勾著。
這妖孽,不知又在得意什麽呢。
“下麵拍賣的是前蒂斯國首席裁縫第十二代閉門弟子傾力縫製的一款頂級紫貂外衣……”
聽了一長串拍賣人不無誇張的描述,賀蓮似乎明白了姬羨壹帶她來的用意。
撇了撇嘴,男人可真幼稚。
無非是在和皇上攀比誰送的東西比較貴重和稀有罷了,不過初衷是讓她穿最好的,這份心意賀蓮還是樂嗬嗬地領了。
姬羨壹暗中派人假扮競拍者混進人群,抬高價格,直到沒人再競得起價了便給收回來。
在巨大的紅色簾幕拉上之後,小廝畢恭畢敬地雙手托著那件價值連城的紫貂皮草走到姬羨壹麵前。
“穿上看看。”姬姬大爺似的揚了揚下巴,那不可一世的高傲著實有些欠揍。
小手觸上皮毛的一瞬間賀蓮心裏驚呼,果然是好東西,價值連城自有其值錢的理由。
紫色的貂絨泛著自然的光澤,質地純淨,手感柔軟順滑,及腳踝的大衣拎起來卻是極輕。
有些興奮地套在身上,沒想到的是竟然完全合身,像是——專門為她特殊定製一般。
向姬姬投去好奇的眼神,姬姬會意的一笑,眸中滿是欣賞的神色,顯然他又為自己這位國色天香的娘子自豪了。
“真美,專門為你縫製的,喜歡嗎?”
小丫頭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不是臨時決定送我的嗎?”
“不,這可是為夫幾經周折才成功說服那古怪的裁縫縫製這樣一件外衣的,拿到黑市上是為了確認它的價格。”
賀蓮抬首看了看姬羨壹,心裏怎麽也想不明白,明明一張美得毫無瑕疵的妖孽臉,為何什麽事兒都要跟錢掛上關係?
“我在你心中有標價沒?”
姬羨壹笑歎著搖頭,早料到小丫頭會將他一軍。
坐回麒麟椅,將小丫頭抱回懷裏,毛絨絨的一團溫暖又帶著她身上獨有的芬芳,猛地在她脖子上嗅了嗅,身心都跟著舒坦。
暗啞著嗓子輕聲道:“因為你無價,所以我愛你。”
噗——
雖說聽了這話賀蓮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那唇角還是止不住的往上揚,勾起的弧度很美,美得炫目。
姬羨壹有些迫不及待地在二樓的觀望台上要了小丫頭,他們與樓下上百位客人隻有一張厚重的紅色幕簾相隔,嬌柔的叫喊淹沒在激情澎湃的拍賣聲中,刺激,銷魂,每一次衝擊的何止是身,激烈得幾乎連心髒都要蹦跳出來。
賀蓮趴跪在偌大的麒麟椅上,轉首望著身後高挑的,雌雄莫辨的男人,她怎麽就一時糊塗答應了他在這做那種事呢?
想當初他們在這大吵一架,她是多麽視死如歸地抗拒著男人的侵犯,然而如今他們“重歸故裏”,她竟是舉雙手投了降,拜倒在他的紅衣衣擺之下。
“蓮兒,把手給我。”姬羨壹撐在她身後在耳畔說道。
握著椅背的小手伸到了後麵,姬羨壹即刻抓住,與她十指相交,“蓮兒真乖。”
“嗯……姬姬~!”細小的哼唧飄到空中拐了幾個彎,叫著他的名字,似又叫著他那個的“小名”。
望著她動情的小臉兒,姬羨壹動力更足,攻占她身上的脆弱使小丫頭叫他“小名”的聲音可以接連不斷。
吻上她光滑的背脊,大手在崾際遊走,向下。
“蓮兒,叫夫君。”沙啞軟糯的男聲灌進耳朵,小丫頭身心一齊蕩漾,情不自禁地就叫了一聲,“夫君,嗯~!”
男人滿足地撫摸著她,疼愛著她,在那最激情澎湃的時刻,他突然動作一停——
小丫頭不解地望著他,神情很可憐。
“蓮兒,還想要嗎?”
連連應聲點頭,細聽之下小丫頭是帶著泣音。
大美男垂首吻了吻她的唇,“等蓮兒回來用小嘴兒服侍一下為夫可好?”
靠!
賀蓮真想抽死他,或者把他的姬姬掰斷~!
這廝敲竹杠都敲到她身上來了!
“姬姬,你個大賤男欺負人!”不答應,堅決不答應,要是他低聲下氣的求她,說不定就答應了,她豈會縱容男人如此威脅她。
“難道蓮兒不享受嗎?總得給為夫些回報吧。”
“你還好意思說,難道你現在不享受?”
某姬以極緩,極其刁鑽的角度在她身子內搗著亂,難受得小丫頭無法正常思考。
癢著,難耐著,不得不小崾來回晃悠著。
“壞人!”
“蓮兒~!為夫是什麽人你早就知道了,答應為夫吧,隻要你‘嗯’一聲現在就不會難受了。”
小丫頭受不了了,沒見過如此無恥之人,可這感覺實在是撓心撓肺,也容不得她不答應。
算了,大不了給他打空頭支票,到時候不兌現不就得了。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快點!”
薄唇一勾,姬大美人露出了發自心底的真誠笑容,小丫頭無意中瞄見他眸中的喜悅,之前那股子怒意一瞬間煙消雲散了。
……
兩人的纏綿像是有人觀戰一般從樓下傳來接連不斷的呐喊助威聲,妖孽也格外賣力用心,這臨走前的一次,即使姬姬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福利,卻仍是給他留下一段美好回憶。
直到過了亥時,姬姬才依依不舍地帶她離開了地下拍賣場,一齊回到了姬府。
豈料,這個時間小白已經睡了,沒有機會說上話。
賀蓮聽聞小白病情好轉,隻要不運用內功,便可以像正常人一般活動,心中不免覺得安慰。
不忍打擾他,在床榻邊兒盯了一會他瓷白如玉的俊顏,之後便默默離開了。
回了翊和宮,天晴望見換了身紫貂皮草的小丫頭,挑了挑眉沒說話。
如此有排場的衣服定是那誇張的姬羨壹送的了。
不過老實說,的確很美,姬羨壹確實有些眼光,他這才忍住沒貶低那渾身銅臭味,不男不女的家夥。
可想而知,預料到要至少闊別一個月之久,小丫頭豈會逃得過天晴的手掌心?
又是整夜纏綿,賀蓮有些吃不消了,很想求小王爺放她一碼,可若是說出來不就被他發現自己剛和人激戰完嗎?
怕惹小王爺生氣,再累也忍了。
一邊可憐著自己美男圍繞的苦逼生活,一邊承受著身上男人的溫柔。
隻能慶幸,還好是個溫柔型選手,這要是換做激進勇猛型的太子殿下,恐怕她明早上不用啟程上路,直接癱在這床榻上。
如何睡著的,小丫頭已是不記得,隻知道翌日轉醒之後,有人伺候她洗漱,梳頭,更衣。
行裝早已收拾妥當,直到她被人送上去東嶽國的馬車上她還有些迷糊,沒有完全睡醒。
可誰知,待馬車啟動之後,最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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