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寵——娘子狠彪悍

總是恨男人們在叉叉時把她脫個精光,自己保持衣衫完整。

今次,優越感強多了,換成姬羨壹一絲不掛,她起碼還穿了個嫩黃小內內。

從床榻上彈起後,賀蓮即刻雙臂環胸躲到姬羨壹的身後。

姬羨壹倒不扭捏,就這般赤著身子雙手猛然抓起床榻上的人,“什麽人,為何出現在賀蓮的房裏!”

“小蓮子~!”

賀蓮正要撿起地上的衣服,忽聞小白虛弱的聲音傳來,心頭頓時一喜,“姬姬,快把他放了,是小白!”

“小白?”姬羨壹蹙起了眉頭,挺大的男人叫小白?而且,這身上怎麽這麽臭!

厭惡地把小白扔到地上,小白卻無力掙紮,隻是虛弱地抱住了賀蓮的小腿。

賀蓮蹲了下來,急聲問道:“小白,你怎麽了小白?”

總覺得應該給小白換個名字,比如——小強什麽的,起碼叫起來有台詞的效果,讓她重溫一下那幾乎快被她遺忘的現代職業。

姬羨壹將燭燈點亮,賀蓮便見小白發絲散亂,衣衫又髒又破,又變回了叫花子的模樣。

小手探上他的額頭,好燙,之前受的傷還沒有全好就跑出去瘋,定是感染了風寒。

起身就要將他扶起,兩隻優美的白肉團不覺間露了出來,看得姬羨壹直晃眼睛。

“蓮兒,先把衣服穿上!”姬羨壹囑咐道,這丫頭怎麽關心起人來,連自己是何處境都忘了,平白給別人男人占便宜,還是個叫花子!

重新披上紅袍,過來把衣服裹在賀蓮身上,柳眉又是一蹙,“蓮兒,你就沒件女裝嗎?”

“姬姬,你煩死了~!”翻白了他一眼,她這正急著扶小白呢,姬姬怎麽婆婆媽媽地跟個女人似的。

“嫌我煩?”一個多月不見,丫頭脾氣見長,越來越不把他當回事兒了。

沒由來地心頭湧上一股酸意,一把將給她披好的衣服又扔到地上,小內內倏地往下一拉,白白的p蛋兒瞬間便毫無遮淹地露與視線。

鉗住她的小崾,把那還依然搏發的小小姬用力往裏一杵。

“姬羨壹!你!”賀蓮因那突如其來的攻擊而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還俯身半扶著小白呢,想推他又空不出手,現在這樣她是站起來也不是趴下也不是,還不得不忍受後麵不斷傳來的戰栗。

“姬羨壹,你怎麽能這樣!這還有個人呢!”

“蓮兒也知道這還有個人?當著那叫花子麵就把自己露給人看!蓮兒是不是該罰?”

她冤枉啊,這不是給忘了嗎?都跟小白那什麽過了,哪還有在小白麵前遮遮淹淹的意識?

“蓮兒,你說,你想讓為夫怎樣,為夫定能讓你滿意~!”

那力道弄得她頭腦發昏,眼前恍惚一片,小臉兒更是熱得發燙。

人家的妖孽美男如西施病臥在榻,美若謫仙,柔情似水,傷心時那兩行清淚能流進你心裏。

別提多讓人心疼,多惹人憐愛了。

可她家的大美男,怎麽是這個樣子?

的確風華絕代,富貴又多金,麵無表情往那一站,絕對迷倒萬千少女,可這說起話來,辦起事兒來,尤其是對她,那猥瑣得不知下限在哪兒,欺負人有各種絕招。

討厭,討厭,好討厭啊~!

她要病弱西施型妖孽美男啊,猥瑣姬你這個異類姐不喜歡啊!

唔——

報複,這絕對是報複,不然為何使那麽大勁兒跟對付階級敵人似的。

抵抗不行隻好求饒,“姬姬……,等會行嗎,讓我把小白……,安,安置好。”額頭上全是汗,小白也耷拉著腦袋被她無意地晃來晃去,你說,這萬一,萬一小白一下子醒了,睜眼見到眼前的一幕,會不會驚嚇過度直接用毒掌把她給拍死?

小命要緊!

輕聲哼唧,“姬姬,嗚嗚~,求你了。”

還是如此柔聲柔氣的可愛,聽得心裏甚是舒坦,姬羨壹薄唇一勾,不再用強,姬羨壹放緩了動作慢慢往裏送,“蓮兒,乖~!”

“乖什麽乖!趕緊出來!”姬羨壹此時呈押解她的姿勢,想躲開都難。

腿兒抖個不停,實在抓不住小白,隻好把他放到地上,先應付了姬羨壹再說。

“小蓮子……”小白發燒說著胡話,那軟糯無力的聲音淹沒在榻邊站著的兩人晴愛之聲當中。

賀蓮甚覺對不住小白,一直忍不住向他望去,可她一轉首,姬羨壹的薄唇就肯定湊上來擋住她的視線。

“蓮兒,專心點。”

沒見過他這麽缺德折磨人的!

直到戰事進行到白熱化,聽到寨子裏開始有說話的聲音,姬羨壹才放棄玩挵專心事業,不一會便盡情揮灑了出來。

終於完事了,可把賀蓮急壞了,她推開身後喘粗著氣兒的男人,圍了件衣服就跑過去扶小白。

“他是什麽人,為何會叫你小蓮子?”姬羨壹神清氣爽地坐在床頭,捋著他的劉海問道,猛然想起方才那叫花子躺過這床,即刻又彈了起來站得老遠。

賀蓮有意把小白推給他,“正好,你帶他去洗個熱水澡。”

姬羨壹不可思議地看了看髒兮兮的小白,“讓我給叫花子洗澡?”

“那你不給他洗,我和他洗。”

“別!”

賀蓮偷偷一笑,“那我去燒熱水。”

等賀蓮清理幹淨自己,又重新燒好了洗澡水回到臥房時,屋裏竟然又多了一個人——,黑衣勁裝,娃娃臉,大眼睛。

“路昭——?”他怎麽也來了?

轉念一想,路昭一直是姬羨壹的暗衛,能出現也不足為奇。

路昭見到賀蓮即刻單膝跪地給賀蓮深鞠一禮。

賀蓮小臉頓時一寒,“姬姬,你讓路昭來做什麽?”

姬羨壹已穿好了衣袍,看起來又是衣冠楚楚的大美男一枚,隻不過褲子沒穿,仍隱隱從那身上散發出猥瑣的氣質。

“我自己洗,過會兒讓路昭給叫花子洗。”

就知道姬羨壹不會那麽容易就範!

等姬羨壹去了隔壁,房間裏頓時出現一瞬不太正常的安靜,她曾說過不再想看見路昭,雖然現在見到他之前那種極恨的感覺已經不在了,可並不代表她會笑臉相迎地接待他。

許久之後,屋子依然安靜得令人心慌,路昭也依然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不聲不響。

偶爾傳來小白的喃喃聲,已成了緩和氣氛的唯一調劑。

“姬羨壹你想洗掉幾層皮啊,去這麽久!”賀蓮暗自腹誹道,把一塊冰涼的帕子放在小白的額上。

看了看路昭,忽覺他有些可憐,便對他說道:“路昭,你起來坐吧。”

路昭搖了搖頭。

“起來,你跪這兒我心煩。”

路昭隻好起身在桌邊坐下仍是一聲不吭。

這人——,好聲好氣不行,非得來硬的才聽,以前也沒見路昭奴性那麽強。

“路昭,誰讓你起來的!?”姬羨壹一回來,便把整個房間的寂靜驅散,填滿了怒意。

“我讓他起來的。”

姬姬今日一直很凶,連她都有些不習慣了。

轉首向他望去,便見一副極美的美男出浴圖,紅袍鬆散地掛在身上,濡濕栗色的長發,白皙暈染著紅霞的臉頰,無不透露出那骨子裏的性感。

姬羨壹打了個響指,路昭便即刻從地上起來抱起床榻上的小白走了出去。

把賀蓮放自己腿上坐下,摟懷裏親了一會,然後對她說:“雖說路昭該死,說老實話這麽多年了,還是有他在身邊保護比較習慣,今日為夫叫他來給你賠罪。”

賀蓮沒說什麽,她覺得他們之間的恩怨早就結束了。

於是她岔開了話題,“姬姬,你的頭發為什麽是栗色的?”

疑惑地看向她,“為何突然問這個?你上次不是問過了嗎?”細長的眸子一眯,“難道是為了那尉遲塵?我看他望著你時的眼神不太尋常,他是不是喜歡你,那你對他呢?”

眼神閃爍,躲著他直視的目光。

“別胡思亂想了,你沒看他和靜兒是一對嗎?我是關心你才問的~!”被姬羨壹盯得心直怦怦跳,總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姬羨壹的神情又似上次一般黯淡了下去,似有什麽難言之隱,可思量片刻之後還是將栗發的原因告訴了她。

原來姬羨壹的娘親是東嶽國的貴族後裔,東嶽國是一個諸多種族共同居住在一起的國家,而其中有一些後來定居的外族人便是栗色的頭發。

也就是說,尉遲塵是東嶽國人,而姬姬是晁國和東嶽國人的混血兒。

姬姬娘親因生他時難產而死,所以他才從來不願提及那一頭美麗栗發的由來。

賀蓮同情地撫了撫他的臉頰,可憐的姬姬,一出生就沒有娘親,那個爹——

一想他那多愁善感的美男老爹姬鑫,估計對他也沒有多少照顧。

“姬姬不要難過,以後有蓮兒姐姐照顧你!”

姬羨壹咬了她脖子一口,“小丫頭片子還想做為夫的姐姐!”

一提姐姐賀蓮猛然想起一個人,姬羨壹的堂姐——姬琳,按常規她應該已經嫁給林時歸了。

從姬羨壹那得知,從她失蹤之後,皇帝晁羿即刻派出行宮所有侍衛進行了搜索,可花了多日幾乎把盤城及周圍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她的蹤跡,而於此同時,策王爺也失蹤了。

當時整個行宮沉浸在一片緊張氣氛當中,平日見到皇上,太子和四殿下幾乎連大氣都不敢喘,不然隨時有可能被波及以至於小命不保。

在晁羿幾乎已絕望地準備回都城派出大內侍衛和皇兵出去尋找時,突然得到了一個消息。

會豪山附近的山腳下一片沼澤地附近,侍衛們發現了一串不尋常的馬車車輪印,會豪山有修葺好的路不走,偏偏選擇連騎馬都很難走的地方,這引起了晁羿的懷疑。

於是他們親自去了沼澤地探查,未曾想,不詳的預感終是變成了現實,經過連續三日盡力打撈,他們撈上來了策王爺的專用馬車,多具已無法辨認的屍骨,還有——策王爺的嫩黃色外袍。

各種證據已顯示,策王爺和她已遇到了不幸。

“蓮兒,你知道為夫當時震驚得險些內出血而死,還好,我還活著,不然在下麵見不到蓮兒為夫死不瞑目。”姬羨壹似說到動情處,難得見到他眼眶泛紅,眸中溢滿了淚水。

姬羨壹是個經曆過太多黑暗麵的人,眼淚這種東西對他來說極為稀有,足以想象得到他當時受了多大打擊。

在為姬羨壹的話語感動的同時,一抹疑惑襲上心頭,如果晁天策在沼澤裏淹死了,那她是如何活下來的?難道把自己賣給金山寨的不是晁天策?

“那……其他人呢?”

“你說那三個姓晁的?”姬羨壹搖了搖頭,不屑地一笑,“他們也比我好不到哪兒去,不過我比他們先回到都城養傷,同時通知留守在富記城會豪幫分舵的人展開調查,之後才聽說他們也回宮了。”

因為沒有林丞相造反的證據,於是晁羿將林時歸關押了大牢,對林丞相隻是架空了權利,職位還在。

姬琳雖然不用嫁給林時歸,可她和林時歸的關係早就傳回了京城,也不再敢有人娶她,如今待在姬家主宅很少路麵。

四殿下提前封了王爺到宮外居住,太子則主動申請出訪東嶽國……

“那皇上呢?”

姬羨壹突然停頓了片刻,一直觀察著她的神情,“難道我的娘子連皇上也勾搭了?”

訕笑,“我就問問,哪有啊,嗬嗬,嗬嗬。”

捏了捏她的下巴,盯著她的唇,“這小嘴兒總騙人!沒勾搭為何皇上要遣散後宮?”

“遣散後宮?”賀蓮這下驚詫了,在他眼裏她都是個死人了,按照以前雲妃死了之後晁羿的做法不是應該繼續他荒淫無度的生活嗎?

“姬姬,你說的是真的?”

“騙你不成?連寧貴妃都回了姬家了。”

原來晁羿暗中下了一道聖旨,將宮內所有妃嬪遣散,有願意留下的便繼續掛著頭銜留在皇宮,但已不再有肌膚之親,有想要離開的,給一大筆銀兩,或者給家族中的男子提升官銜作為補償。

姬皇後不準回姬家,皇後的名銜依然還在,不過要永遠居住於冷宮。

這是為了安定天下萬民的心,也算是對姬家的重視,畢竟皇室還要倚仗他們姬家財力上的支持。

“不過最近晁氏家族有些奇怪的舉動。”姬羨壹說。

“怎麽了?”

“他們開始生產製造一些很低級的兵器,甚至可笑的還去經營其他行業了,”姬羨壹哼笑了一聲,先是不屑,可緊接著是神情顯得有些驚訝,“和我姬家學多賺些錢無可厚非,可去賣什麽‘戰士幫’防止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傳染疾病的確有些出人意料,不過,想不到這次皇帝點子不錯,我都忍不住買了。”

賀蓮瞪他,“你買那東西幹嘛,給誰用!?”

“我們啊~!”他的手突然又開始不老實,緩緩往下移去,“聽說有香蕉味道的,想跟蓮兒試試,不過我更想讓蓮兒給為夫生一個小小姬~!像蓮兒這麽漂亮的女兒。”

“不,不要……”某些方麵的想法又被那猥瑣姬挑起來了,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生孩子的事兒,她心裏還未做好準備,不想生!

不過,

想不到這一個多月發生了這麽多事,天晴和太子都離開了皇宮,晁羿將她所有的點子都變為了現實,也沒有再難為姬姬為他籌款,甚至連老婆們都不要了。

“可……可你知道我還活著,怎麽沒告訴他們?”

“為夫恨不得想把你藏起來,變成我一個人的,你覺得我會告訴他們?”姬羨壹理直氣壯的回答,那手更是理直氣壯的在她身上亂模。

“嗯……,你真缺德!”

二人正在忘情,發晴,準備認認真真來第二波,誰知路昭突然從隔壁的房間衝了進來。

見到賀蓮坐在姬羨壹身上衣衫半退,而那大手又覆在她的柔軟上,路昭的臉頰刷地一下子紅了。

趕緊為賀蓮合攏衣襟,“路昭,幹什麽?”

路昭和姬羨壹使了個眼色,示意讓姬羨壹跟他過去。

賀蓮問路昭,“是不是小白出了什麽事?”

路昭又是搖了搖頭。

姬羨壹把賀蓮放了下來,“我過去一趟,你在這呆著。”

賀蓮一定要跟著,結果被路昭擋住了去路。

“讓開!”

“小白是我的人幹嘛不讓我去!”

“你別杵在這,你倒是說話啊,啞巴啦!”

賀蓮極為氣憤,今天打見到路昭開始,就沒聽他說一句話,簡直就像個隻會走路做事毫無思想的行屍走肉。

誰知路昭聞言猛然像她望去,那雙大眼睛裏分明溢滿了淚水。

“蓮兒,路昭真的啞了。”

什麽——?

姬羨壹歎了口氣,解釋道:“路昭本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可你當時說過要他活著,他覺得因他的話將你出賣造成當時的錯,於是他為了贖罪把自己毒啞了。”

自己毒啞了?

眼淚無法控製地流了下來,連他們去找了小白也忘記了阻止,天啊,路昭為何要如此摧殘自己,他為何要這樣做!

原本以為再無瓜葛,可他為自己而啞,這讓她如何釋懷,如何坦然麵對?

不行,她要去問問路昭,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讓她難受,讓她不安心,一定是的!

可誰知,姬羨壹竟是率先返了回來,他一臉怒意的問道:“蓮兒,你怎麽會認識淩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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