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看湖,為嘛背對著湖?(嘿嘿) 文 / 一土雨

夏夜,寧靜安詳,天空中繁星點點。

那紅牆灰瓦之上,一襲黑衣的主人時刻注意著晁羿寢殿裏的情況,若是他有任何逾越行為,就算冒死也要把蓮姑娘救出來。

“什麽人!?”

房頂迅速躥上三個同樣身姿矯健的黑衣男子,同時劍指路昭。

路昭急於躲避轉身就跑,三人對視一眼緊跟其上,未免打擾皇上,三人收起佩劍與路昭赤膊拚殺起來。

這時,剛好有月光打在路昭臉上,其中一位黑衣人即刻收手,不可思議道:“路老大?”

路昭一愣,也立即收回掌風後退一步端詳他們。

黑衣人摘下麵具,路昭一下子認出他們是同一期暗衛訓練出來的兄弟。

回想那時,路昭能力最強,成績最優異,是偵查處統領的不二人選,但當時姬氏的當家姬鑫對他有救命之恩,於是到分配之日,他不假思索地放棄統領之位選擇去了姬家。

“路老大,你為何出現在皇上的寢宮?在侍衛們沒發現老大你之前快走吧,不然按規矩我們要押你去刑訊。”一暗衛勸說道。

路昭板著臉沉聲道:“我自是有要保護之人,兄弟們行個方便最好當作沒看見我。”

三人麵麵相覷,姬氏少當家根本不在行宮,路老大會保護什麽人?

“難道是殿裏的那個小丫頭?”

路昭不語,防備地看著他們。

“那不行,我們不能拿皇上的安危開玩笑。路老大,我們會幫你看著她,你快離開,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鼻息一哼,路昭冷冷道:“看著?若是皇上要碰她,你們能看得了?”

“老大,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固執,那丫頭是自己送上門的,說不定還想讓皇上碰呢!老大,別為了個女人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一向平靜的眸子中猛然射出一道寒光,“注意你們的措辭!”

如果說是蓮姑娘自己樂意和皇上發生什麽他無權幹涉,但如今蓮姑娘很可能沒有意識,那他有必要避免蓮姑娘身上發生她不喜歡的事情。

而且當他聽到蓮姑娘冒險去見皇上竟是一門心思為了他家少主,他已感動得無以複加,這樣的姑娘豈會不值得用生命去保護。

見路昭紋絲未動,三人無奈一歎,做出進攻的姿勢,“那路老大,接招吧!”

月光冷澈灑下,似乎與路昭麵上的寒氣融為一體,他倏地躍身起飛如一支黑色利箭劃破長空,新一輪的打鬥就此拉開帷幕。

而此時寢殿之內,絲毫沒有察覺屋外的動靜,昏黃的光線將紫色格調的內寢映照出飄渺之感。

晁羿輕輕將熟睡的小人兒抱起,為了她能睡得舒服一些遂褪去了紅色外衫。

她身上軟得像糯米團子,一沒撐著便跌進他的懷裏,手掌所觸到她身子的每一次,那種滑膩溫潤的感覺都令他回味無窮。

老實說,他並不喜歡年紀太小的女人,身子沒長開,而且不懂風情,根本勾不起他的欲望。

可這小丫頭,雖然也是小小的一隻,卻生得玲瓏有致,曲線優美惹火,眉眼中帶出的那一分成熟更是勾得他心癢難耐。

可他晁羿是誰,趁人之危這種事他做不出來,他所喜歡的是女人心甘情願和他享受魚水之歡時滿足的神情,誘人的軀體和對他如饑似渴的嬌吟。

刨去那些,原來安靜地看著一個女人入睡,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唇角不自覺得勾起,握著她的小手摩挲著,揉捏著,那手根根如白玉青蔥又小又細,還帶著肉肉,擁有這種雙手的女人,注定一輩子被男人寵愛,而又是哪個男人這樣幸運,有機會牽著她的手,一輩子也不放開。

情不自禁地俯身在她臉蛋兒上啄了一口,不想卻觸到一片不尋常的熱燙。

手背急忙貼上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明顯的溫差這才讓他意識到小丫頭竟然發燒了。

“來人!快傳太醫!”

而屋外早已恢複了安靜,仿佛方才那一場激烈的打鬥從未發生過一般。

保護皇上的暗衛豈會隻有三人那麽少,當他們發覺打不過路昭之後,便發出暗號,很快各個角落的暗衛齊齊向寢宮飛來。

路昭終是敵不過十五人的八麵夾擊被活活生擒。

皇後寢宮。

“你說什麽,那死丫頭在皇上的寢殿,皇上還親自招來太醫給她診病?”皇後狠狠一拍鳳椅扶手,語氣陰冷得連前來匯報的太監都不敢抬起眼皮一下。

自從這丫頭來了行宮之後,感覺天地像翻了個個兒似的,任何事都無法預期和掌控,不僅無時無刻不聽到跟她有關的消息,而且從兒子們到外甥,現在連皇上都跟她扯上了曖昧不明的關係。

“皇後娘娘,您說這林蘿到底想怎樣,搶了小壹弟弟不夠,連太子殿下對我都不理不睬,現在竟然還搶皇後娘娘的……”

姬皇後冷眸一瞪,姬琳嚇得不敢再作聲。

皇上自來女人眾多,姬皇後從未擔心過,自從雲黎死後她更是肆無忌憚絲毫不會擔心自己地位動搖,可如今聽說皇上破天荒的親自找太醫給這丫頭看病,她覺得隻是小來小去的打擊已經不夠了。

正想吩咐什麽,那匯報的太監又開口了,“啟稟娘娘,奴才還有一事稟報。”

“說。”

“林蘿在皇上寢殿期間,暗衛們抓了一個刺客,據說自稱路昭,現被關在將勇營大牢。”

“路昭?他不是小壹弟弟的貼身護衛嗎,為何出現在此?”姬琳好奇地問道。

姬皇後微眯了鳳眸若有所思並未回答姬琳的問題,片刻,一抹精光劃過眼底,威嚴的薄唇勾起一道得意的弧度。

“擺駕,將勇營大牢!”

“你醒了?”

賀蓮眨了眨繁重的眼皮,入眼是一片黃袍之下的麥色肌膚,視線抬高,晁羿俊朗的臉頰掛著和顏悅色的笑容,垂順的長發被燭光打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怎麽倒過來了,為何是她躺著,而他坐著?

下意識地掀被看了看身子,腦中轟隆一聲巨響,她衣服換了!

此時她正穿著一件男人尺碼的白色褻衣,下麵光溜溜地什麽都沒穿,小手探去,還好,小內內還在。

天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晁羿似看出了她的疑慮,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你的衣裳被冷汗浸透了,朕讓宮女臨時給你換的衣服。”

賀蓮疑惑地盯著晁羿,憑他的作風,他能這般君子?

“怎麽,你不信?”晁羿眸中瞬間劃過一抹受傷,她的懷疑合情合理,可他好不容易正人君子了一回,竟是枉費了他一番好意。

猛然將錦被掀開,“不信,那就把欠朕的都補上!”

“啊!”腿上一股涼意瞬間襲來,趕緊拿枕頭遮住惷光,可方枕才多大,根本無法遮掩那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

“皇上,我信了,我信還不行嗎!”賀蓮蹭蹭往床裏麵鑽,皇上就是皇上,身上的淩厲之氣可以毫無預兆瞬間爆發,那刀鋒般的眼神盯得她頭皮發麻。

“現在說信,已經晚了!”晁羿爬上床,一把搶過她手裏的方枕扔到地上,賀蓮急著用褻衣遮啊遮,晁羿抓起她的手腕大力舉過頭頂按在牆上,膝蓋擠進她雙膝之間讓她無法閉合,“遮什麽遮,早晚得脫!”

心髒嚇得幾乎蹦出來了,這晁羿上一秒還溫柔如水呢,下一秒為何就變成饑餓大野狼了,能否給她些時間適應適應,她頭還暈著呢!

賀蓮小腦袋瓜迅速地轉著……

自衛?把皇帝揍了,自己豈不是死路一條?

順從?就當被狼咬一口,穿上褲子明天還是一條好姑娘?

“皇上,臣女太小了,不和您胃口。”訕笑著,看能否把他的氣兒消下去。

晁羿目光一垂落在略微晃動的盈軟,嘴角勾起壞笑,“不小,剛剛好。”

這大手剛要罩上去,賀蓮大喊一聲,“啊,別別,先別~!”

晁羿一愣,有些好笑地看著她到底想耍什麽花樣。

“臣女是指年齡小,跟麻杆似的吃起來不香,還是像雲妃娘娘那樣的風韻美人才合皇上的胃口。”

“你見過雲妃!?”聞言,晁羿豁然將手鬆開,臉色有如烏雲籠罩。

壞了,壞了,她這一心急怎麽把雲妃給端上來了,按理說她是不可能知道雲妃樣貌的。

賀蓮揉著微疼的手腕,趁其不備扯過被子罩在腿上,晁羿急於知道答案也並未阻止,銳眸緊緊地盯著,若是看出她有半點撒謊的嫌疑,立即掐死她!

“其實……”賀蓮假裝怯怯地不敢抬頭,“其實臣女看過一本禁書,是寫皇上在涼國的艷情史……,裏麵有寫皇上攻打涼國隻是為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傾國傾城,風韻十足,結果後來皇上得到了那個女人之後,玩膩了,不要了,然後就班師回朝了,”

瞪著賣萌的星星眼,雙手抱拳祈禱狀,“皇上這書上說得準嗎?臣女一直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根本沒有機會能一探究竟啊,今天有機會親自問到皇上,臣女覺得死了也值得了。”

編,使勁兒編,她要是說了事實,一是皇上麵子沒了,二是皇上會懷疑當時隻有一個人見證被甩事實的小蓮子!

晁羿聞言果然舒了口氣,看了看她,沒了再逗她的興致。

“皇上,臣女有沒有這個運氣能聽聽皇上和雲妃娘娘的故事?臣女想聽前傳。”

“前傳?”嗬嗬,還真當他是書裏的人物來調侃了。

“你想知道?”說來也奇怪,麵對這小女人,竟讓他可以放下防備,有將心事傾訴的想法。

賀蓮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想,想~!”

快說吧,她都好奇了六年了。

晁羿微微勾了勾唇,靠在床頭坐好,方才掙開的睡袍大敞四開著,毫無贅肉的腹外斜肌線條明顯,若隱若現的腹毛一直延伸到褻褲之內引人遐想。

賀蓮有意撇開視線,讓他沒機會勾搭她。

他目光開始飄遠,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十六年前,朕十八歲還做太子之時,應邀參加涼國舉辦的眾國宴,朕在宴席上見到當年的雲黎,她是以皇親的身份參加宴席,一襲紫衣並不耀眼,反而因含胸駝背幾乎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她。”

“那皇上為何會注意到她?”

雙眸因回憶美好的事情而大放異彩,此時的他要比釋放雄性荷爾蒙勾搭人時看起來更加性感。

“因為當時在場所有的女人都爭芳鬥豔,百花齊放,恨不得讓所有男人見到她們的美麗,隻有雲黎完全不將自己的美當回事,像你一樣在朕麵前坐沒個正形,還盤著腿。”

賀蓮聞言,趕緊調整姿勢,端正坐好。

“不過朕覺得她很可愛,後來朕在私下約她出來,她也對朕一見傾心,我們便私定了終身。”

嘴張成了o字型,“皇上,您竟然是雲妃娘娘的第一個男人!”

得意地點點頭,晁羿對此表示很自豪。

“那後來為何沒有在一起。”

晁羿輕輕歎了口氣,眸色被一層晦暗籠罩,“朕說讓她等朕,等朕一回國便下聘禮正式向雲家求親,隻可惜……,朕剛一回國第二天,先帝駕崩,朕便被喪事,政事,登基的事纏身,忙得不可開交,那時候政局不穩,還要鏟除異黨,直到一年後才真正倒出空來思考迎娶雲黎的事,誰知她卻以為朕食了言,在朕離開三個月便負氣嫁給涼國皇帝做了雲妃……”

晁羿說到後來已經有些哽咽,勾起陳年舊事仿佛揭開他的舊傷,將他所有的脆弱暴露在她的麵前,如果賀蓮是刺客,恐怕輕而易舉便可以要了他的命。

可誰讓賀蓮不僅人長得美,心地又善良呢。

她同情地拍了拍晁羿的肩頭,“唉……,都過去了,雲妃娘娘也是一烈性女子,我想她仍然是愛皇上的吧,不然不會恨了皇上十年,愛得越深才會恨得越久,你們隻是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而產生了誤會,皇上也不必太自責。”

驀然間,她被拉進晁羿的懷抱,摟得很緊,緊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很想掙紮,卻發現那剛強的男人渾身在顫抖,他是在哭嗎?

對於雲妃的死,她知道晁羿有多傷心,卻從未見過他哭泣,憋了這麽多年,也該釋然了。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不如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痛哭一回。

晁羿默默抱了她很久,直到身體不再顫抖才將她放開,有意垂下眸子不去看他,讓他保留身為皇帝那至高無上的尊嚴。

晁羿卻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有些泛紅的雙眸,“小丫頭,你很可愛。”

正要落下一吻,忽聞門口傳來亂哄哄的吵嚷聲。

“太子殿下,您不能進去啊,皇上已經休息了!”

“讓開!再不讓開本殿下就從你身上踩著過去!”

太子每次出現都有如暴風驟雨席卷大地一般呼嘯而來。

劉總管豈能攔得住那位爺,象征性地阻攔一下便也識趣地退到一邊給閻王爺讓路了。

太子推門進來直奔內寢,看見自己親爹跟他內定的女人曖昧地坐在床上,一個勾著另一個的下巴眼瞅著就親上了。

一股火蹭——地竄上來,二話不說衝過來把賀蓮扛麻袋似的扛在肩上轉身就走。

“站住!”就算是自己兒子,過來搶人也得有個理由吧!

太子腳步一頓,頭也不回冷冷道:“父皇,她是兒臣的!”

語畢,大步流星往殿外走去,留下晁羿一個人屢不清這中間複雜的關係。

“晁天望,你放開我!”

“不放!”

太子就像一個險些被搶了玩具的孩子,霸道而蠻橫地緊抓著寶貝不放。

“那你不能讓我就這樣光著腿在行宮裏繞一大圈吧,這被人看見我還有沒有臉見人了!”可不是嗎,她現在隻穿了一件寬大的褻衣掛在他肩上,鵝黃小內內和長腿就這樣露在空氣中,害得她沒臉抬頭。

太子仍執拗地不行,“誰敢看我砍了誰!”

無語……

硬挺著吧,估計也沒人真的敢看,除了那路昭,她多麽希望路昭能出來搭救她一把啊,可若真喊了他來,這事兒恐怕亂得更不好解決。

就這樣像個布偶一般被他扛著,大腦充著血,偶爾屁蛋兒癢了,用手撓撓,也不跟他講話。

直到穿過一道熟悉的長廊架涼亭,又越過那片女幹情滿滿的竹林,之後走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路,賀蓮偷摸轉頭看了一眼,太子是帶她來到盤湖邊了。

湖邊水氣很重,飄來陣陣涼風打在腿上有些冷。

“太子殿下,我冷了,你放我下來唄~!”

太子沒有講話,隻是用他熾熱的大手搓著她冰涼的大腿為她取暖。

他心裏有氣,又不想撒在小蓮子身上,隻能悶著一聲不吭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

最後,他帶著賀蓮走到深入湖中心的木橋碼頭,在最前麵坐下,雙腳懸空,四周腳下都被湖水包圍,然後把賀蓮從肩上抱下來,騎坐在他腿上,緊摟著她的腰。

“太子殿下,你帶我來這做什麽?”

“看湖。”

“看湖有讓人背對著湖的嗎?”

她眼前除了那岸上一片竹林之外,隻有一雙如一汪湖水般清澈幽深的眸子在灼灼地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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