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成天想找獨孤天軒去喝酒,抱著酒來找獨孤天軒,誰知獨孤天軒房內空無一人。

雲成天抱著酒,坐在門外的石階上,心想著兩大壇酒自己一會半會也喝不完,想怎麽快打發了他。

“唉,獨孤天軒這小子太不講義氣了,他找我喝酒我每次都陪他,我找他的時候,連個人影都找不著。”雲成天唉聲歎氣的。

“還不如將軍和袁傑呢,哪次喝酒都陪我喝到盡興….哎?對啊,怎麽不去找他倆?”雲成天一拍腦門,夾起兩個大酒壇子便朝門外走去。

剛走幾步,又停下了,看了看手裏的兩個大酒壇子,老感覺少點什麽。

於是雲成天改變了方向,直奔廚房而去。

此刻快到中午了,廚房裏正在預備中午的飯菜。

“哦,雲少俠啊,你怎麽有空跑廚房來了啊。”雲成天在廚房門口正好碰到管家福伯。

“哎,福伯,正好,這個我自從來獨孤家兩個多月的時間了,還沒回去看過軍營的那幫兄弟,這不今天想找天軒喝酒,他又不在…”雲成天說著。

福伯一愣,這才說道:“今日家族裏有重要會議要開,所有人都去參加會議去了。”

“哦。”雲成天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這不說嘛。這天軒不在,我一個人在府裏也沒什麽意思,想回去看看軍營的那幫兄弟,這有酒五菜,這去了也不好看啊。”雲成天一臉奸笑的看著福伯。

薑自然是老的辣,雲成天這點小把戲福伯一聽就明白了。

“哦,這樣啊。”福伯轉身走進了廚房。

雲成天連忙樂嗬嗬的跟了進去。

“那個老劉頭啊。”福伯招呼著廚房的管事。

“哦,是福管家啊,有什麽吩咐沒有?”老劉頭已經是快接近半百的老人了,曾是虎躍城三大廚師之一,後來進了獨孤家,便把一生的歲月全都奉獻給了獨孤家了。

“老劉頭,今天府上中午吃什麽飯啊。”福伯詢問著。

“哦,今天中午是八寶鴨子,五香牛肉還有兩樣素菜,加一湯。”老劉頭看了看說。

獨孤家是虎躍城第一世家,就是仆人每日一日三餐,也比普通人家吃的要好很多,這也是有很多人擠破腦袋也想擠進獨孤家的原因。

福伯還未說話,雲成天早已喊了出來:“那個給我包上兩隻鴨子,幾斤牛肉即可。”

老劉頭楞了一愣,轉過頭去看福伯。

“按照雲少俠所說的辦就可以,以後雲少俠來這裏需要什麽東西,隻要是條件允許,都要滿足雲少俠的要求。”福伯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無形之中卻隱隱的帶了一股威嚴。

“哦,知道了,福管家。”老劉頭應著。

“哎呀,福伯,你看,我真不知道怎麽感謝你,你看是的,多不好意思啊。”事情辦完了,雲成天當起了馬後炮,搓著手,對福伯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情。

福伯微微一笑,對雲成天說:“雲少俠,你是家主的貴客,家主吩咐過,要無論任何事,隻要是能滿足的,都要滿足你,以後有什麽需要可以直接來找我。”

“哦,對了,等獨孤兄他們回來的時候你給他們說一聲我去軍營了,估計要到晚上才回來,叫他們不用找我了。”雲成天讓福伯代為轉告。

“這個老奴知道,如果沒什麽事,那我先出去了。”福伯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走出去了。

“慢走啊,謝謝你了,福伯。”雲成天連忙送福伯,畢竟人家幫了自己的忙麽。

由於牛肉還沒有出鍋,雲成天在廚房耐心的等了一會,過了一會,老劉頭提了兩個大油紙包過來。

“雲少俠,這是你要的東西,一共是四隻鴨子,五斤牛肉。”老劉頭把兩個油紙包放在桌子上。

“恩?我沒要這麽多啊。”雲成天奇怪的問。

“唉,沒事,雲少俠拿去吃便是,以後有什麽需要還可以在來找我。”老劉頭說著,伸出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微微沁出的汗水。

雲成天看油紙包已被老劉頭用細繩綁好,綁的很是細致,又不失美觀。

雲成天沒有在多說,給老劉頭道了聲謝,便提起兩大包,走出了門外。

雲成天將酒葫蘆掛在腰上,一手夾一個大酒壇,手裏提著牛肉和鴨子,大步的走向了軍營。

遠遠的看著軍營,雲成天心裏突然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連忙快步向軍營大踏步走去。

“誰,站住。”看守營門的士兵顯然也不認識雲成天。

“得,又是一剛來的。”雲成天懊惱的歎著氣。

“我找你們大將軍。”雲成天停住了腳步。

“軍營規定,外人進入都要搜身方可進入軍營。”那士兵挺起長矛對準雲成天。

“外人?我什麽時候成外人了?”雲成天對這句話顯然很是氣惱,將酒壇和肉食放在地上,指著那看守營門的士兵說:“你給我把袁傑叫出來。”

“大膽,竟然敢直呼副將軍姓名。”另一名士兵也挺起長矛對準雲成天。

雲成天現在真是有火發不出,心裏在暗暗盤算著:“袁傑這小子什麽時候當副將軍了,竟然爬到我頭上了,爬就爬了吧,也不知道給我說一聲,真是太氣人了。”雲成天暗暗的想著,抬頭一看那兩名士兵,又不好發火,便低聲下氣的說:“我找你們大將軍和副將軍,麻煩你給通報一聲,行嗎?”

“你現在知道這樣了?剛才怎麽不說啊,大將軍和副將軍公事繁忙,沒時間見你,你走吧。”一名士兵收回了長矛,對雲成天說。

這句話惹惱了雲成天,雲成天往前走兩步。

那名士兵一哆嗦,連忙又挺起了長槍,對雲成天說:“你,你想幹麽?”

“我幹麽?我替劉將軍教訓教訓你。”說完,一個巴掌抽在了那名士兵的臉上。

雲成天的速度豈是那普通士兵所能比擬的,那名士兵隻感覺眼前一花,便已被雲成天一個巴掌抽在了地上,手裏的長矛也跌落在地上。

“有人闖營了,有人闖營了。”那名士兵連忙敲響了營門口的警鍾。

“說我闖營,今天我便闖給你們看看。”說完,便往裏走。

“大膽,來著何人,竟敢擅闖軍營。”雲成天隻感覺眼前一花,來人便已阻住雲成天的去路。

“好快。”雲成天心裏暗暗的想著,但是他並不著急,他知道來人是誰,在虎嘯城軍營裏能達到這份水平的,隻有一人。

那,就是袁傑。

“我說,袁大將軍啊,你這升官了,架子也越來越大了啊。”雲成天靠在營門口的旗杆上,看著來人。

來人正是袁傑。

袁傑瞪大眼睛看著雲成天,半天沒有說話。

“說話啊,啞巴了。”雲成天等了半天都不見袁傑說話,不免有些著急。

“怎麽是你?”袁傑突然冒出來一句。

“怎麽,我還不能來啊。”雲成天說著,走上前挫了袁傑一拳。

“你,你竟敢傷害副將軍。”一開始跌倒的那名士兵起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連忙挺*向雲成天。

突然,從斜裏伸出一雙手,抓住了槍身,卻是袁傑。

“無妨。”袁傑拍了拍被雲成天搓到的地方,轉過頭去問雲成天:“你沒事闖什麽軍營?”

“你以為我想闖啊,我要見你和將軍,他們不讓見,不闖能行麽?”雲成天氣咻咻的說。

“哦,他們是新來的,不認識你。”袁傑還是以前那副模樣,說話總是不冷不熱的。

“新來的就讓來看門,這幸虧是我,要換個人非把他們倆殺了。”雲成天嘴上總是不輸給任何人的。

“這是咱軍營的雲都尉,以後放行便是。”袁傑淡淡的對那兩名士兵說。

“啊?”那兩名士兵瞪大了眼睛,心想,這什麽時候又冒出一都尉來,還從來沒見過。

“誰闖營?”一位身高馬大的漢子手持大刀帶領一隊士兵衝了過來。

“我。”雲成天往他麵前一站。

“哎呀,雲都尉,你怎麽來了。”來人正是和雲成天一同進入軍營的大牛,當時大牛敗在袁傑手下,後來因為個人能力實在突出,加上劉洪武一心栽培他,便也提成了都尉。

“我不能來嗎?”雲成天看著大牛。

“能,能。”大牛高興的說。

“走吧,有事進去說。”袁傑淡淡的說。

“等等。”袁傑衝袁傑一努嘴,袁傑便看到了營門外的酒壇和油紙包。

“來人,把雲都尉帶來的東西放到大將軍營內。”袁傑吩咐剛吩咐完,立馬有人答應著:“是,副將軍。”

“哎,這才對。”這是雲成天來軍營裏碰到的唯一一件比較順心的事。

雲成天將手搭在袁傑肩膀上,和袁傑並排著走。

“軍營內部,注意形象。”袁傑淡淡的說。

“扯淡,注意什麽形象。”雲成天罵罵咧咧的說,好像回到軍營,他跟劉洪武等人學的那些粗口穢語又出來了。

大牛奇怪的看著門口那兩個士兵,其中一個滿身灰塵,臉上還有一個手掌印。

“你是怎麽了,怎麽弄成這副模樣。”大牛奇怪的問。

“秉,秉都尉剛才那人硬闖軍營,我攔住他不讓進,他便打了我一巴掌。”那名士兵結界巴巴的說。

話剛說完,“啊。”那名士兵又挨了一巴掌。

“誰叫你攔他的。”說完,又給了另外一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倆都該打,活該。”說完,大牛氣咻咻的走了。

大牛的氣力非同小可,這兩巴掌把兩人打的那是暈頭轉向,看著大牛的背影,兩人摸著被打的臉頰,怎麽想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