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雲成天慢慢地向自己房內走去。

走著走著,雲成天好像感覺少了什麽東西是的。

琢磨了半天,雲成天仍是沒想起少了什麽東西。

回到屋裏,雲成天睡意襲來,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砰”一聲,門被推開。

“都幾點了,怎麽還睡?”獨孤雅一把上去,把雲成天的被子給掀開。

“嗯?”雲成天睜開了朦朧的雙眼。

視線慢慢清晰,當看清楚眼前人是獨孤雅的時候,雲成天嚇得大叫一聲。

“你……你怎麽來了?”雲成天裹了團被子躲在牆角。

“我很難看麽?”看到雲成天這幅害怕的模樣,獨孤雅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不…不難看”雲成天結結巴巴的說。

“那為什麽看見我這幅模樣,啊,說。”獨孤雅的聲音猛地提高了分貝。

“那個……你先出去,有事等我穿上衣服再說行嗎?”雲成天小心翼翼試探著問。

獨孤雅一聽,笑麵如花,點了點頭,說:“好吧,我在門外邊等著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去。

聽到關門的聲音,雲成天終於長籲了一口氣,放下了心。

“這瘋丫頭又來幹什麽?”雲成天懊惱的揉了揉頭。

獨孤家的後花園中。

整齊的草坪上,載著玫瑰,月季,和各種不知名的花朵。蜜蜂,蝴蝶在上麵歡快的飛舞。

花園的中間是一個池塘,天鵝,丹頂鶴在池塘中嬉戲打鬧,池水清澈見底,金魚,蝦蟹在水中來往穿梭。

“說吧,什麽事?”雲成天倚著池塘邊的一棵大樹。

“剛才西門驚風說讓我嫁給他。”獨孤雅一改以往的那種大小姐作風,突然變得扭捏起來。

“嫁就嫁唄,這事你給你爹說去啊,你給我說幹麽?”雲成天兩手一攤,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你…”獨孤雅一撅嘴,一跺腳,轉身就跑了。

看著獨孤雅遠去的背影,雲成天

突然有股悵然若失的感覺。

“我這是怎麽了?”雲成天無奈的搖搖頭,向自己房內走去。

回到房內,雲成天將今日學到的激發靈火的辦法,按照靈氣的多少,不斷嚐試著。

經過多次嚐試,雲成天了解了多少靈氣能夠燃放出多大的火焰。

“終於成功了,下一步,就是要煉製一把真正能用的飛劍。”

經過獨孤雅這一鬧,雲成天倒是一點困意都沒有了。他現在盤算著怎麽才能找到煉器所需要的材料,然後煉製飛劍。

雲成天琢磨了半天,決定去找福伯幫忙。

剛開門,卻發現福伯和個鬼似的正站在門口。

這一次,可真把雲成天嚇了一大跳。

雲成天剛想說話,福伯笑眯眯的說“雲少俠,我家少主找你,在大廳呢。”

雲成天一愣。

“恩?他找我?什麽事?”雲成天有些吃驚。

“這個老奴就不知道了。”福伯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行,行,行,我知道了。”雲成天不耐煩的說。

“那老奴走了。”福伯說完,轉身就消失了。

雲成天都沒有看清福伯是怎麽消失的。

“這獨孤家從那老頭子到仆人,沒一個正常的。”

正好雲成天也想去找他呢,便到了大廳。

他卻看到了獨孤天軒。

“你來幹什麽?”雲成天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我把你叫來當然是有事的。”獨孤天軒正拿了一小壇酒,坐在座位上悠悠的品嚐著呢。

雲成天沒有說話,慢慢地走到獨孤天軒跟前,將靈氣積存在右手。慢慢地用丹田的那股力量去將靈氣點燃。

“你幹什麽?”獨孤天軒看到雲成天走了過來,有些納悶。

“砰!”一團巨大的火苗在獨孤天軒麵前燃起。

“呀…”獨孤天軒嚇了一跳,大聲的叫了出來。

由於他坐的是靠背木椅,由於坐姿不端,在經過雲成天一嚇,整個身體向後倒去,雙手一甩,手裏的酒壇,桌上的茶杯,盤子,劈裏啪啦的摔了個粉碎,椅子倒在地上,兩邊的桌椅也東倒西歪,點心,酒水,茶水灑了一地。

獨孤天軒坐在地上,兩個腮幫子鼓鼓的,氣咻咻的看著雲成天。

“哈哈哈。”雲成天又一次成功的戲耍了獨孤天軒,高興地哈哈大笑。

“你…”獨孤天軒俊美的臉憋的通紅。

“算了,不和你鬧了,和你說正事。”獨孤天軒恢複了平常。

“你能有什麽正事?”雲成天嘴一撇,雙手交叉,斜看著獨孤天軒。

但是當他看到獨孤天軒一改那一副嘻皮笑臉的樣子,心中一動,也不在鬧,鄭重的說:“什麽事?說吧。”

“你是金丹期修為,是吧?”獨孤天軒緊盯著雲成天。

“是啊,怎麽了?”雲成天不明白他問這個問題到底什麽意思。

“我也是,那你說咱倆,誰更厲害一些?”獨孤天軒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雲成天。

雲成天被獨孤天軒看的發毛,突然,雲成天也明白了獨孤天軒的意思,雲成天在心裏暗暗的咒罵著:“丫的,你小子這是挖了個坑讓我往裏跳啊。”但還是瀟灑一笑,對獨孤天軒說:“那還用問,自然是我厲害。”

“這個可不一定,要不然咱們打一場。”獨孤天軒說完,手一伸,一柄淡青色的飛劍出現在手上。

“打就打,還怕你不成。”雲成天看到獨孤天軒這番模樣,知道不打不行了,同時他也很想知道,這個所謂的獨孤家七師兄,金丹期的修真者到底是什麽樣的實力,和自己比到底誰更厲害一些。

“好,跟我來。”獨孤天軒降飛劍收回,當先走出廳去,雲成天緊跟在後麵。

雲成天跟著獨孤天軒來到一獨孤家的別院當中,這兩天閑來無事的時候,雲成天早已把獨孤家都轉了一遍,卻唯獨這別院沒去過。

別院的大門緊閉著,牆角處掛滿了蜘蛛網,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打掃了。

“你把我帶這來幹什麽?咱們從這裏麵比?”雲成天疑惑的看著獨孤天軒。

“恩,是的,這裏,我也已經好長時間沒來過了。”獨孤天軒說。

“好,我們進去吧。”雲成天便要去推別院的門。

“慢。”一隻手攔在了雲成天的前麵。

“你想好了,真要和我打?”獨孤天軒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話。

“你廢話啊,是你說和我打的,我來了,你的意思是不打了,那麽就承認是我比你要厲害?”雲成天嘴角帶著奸詐的笑容。

“我來。”獨孤天軒緩緩的說。

“小氣,開個門也這麽小氣。”但是他突然發現,獨孤天軒的神情好像和原來不一樣。

獨孤天軒推開了門,慢慢的走了進去。

雲成天也跟在後麵,走了進去,他急於想看看,這個他從來沒來過的別院,到底什麽樣的。

這是一個很平常的院子,院子裏有一座屋舍,屋舍上麵灰土滿布,院裏雜草叢生,有個小池塘,水也幹了,一棵不知死了多久的大樹孤單單的佇立在庭院的一角。

“我們就從這裏嗎?”雲成天疑惑的問,因為這個庭院又髒又亂,隨便在城外找個地方都比這裏強。

“不,我們在那裏麵。”獨孤天軒手一指牆角。

雲成天這才發現牆角原來還有一口枯井。

“那裏?哪裏?”雲成天怎麽想也不會想到獨孤天軒說的會是那個枯井。

“跟我來。”獨孤天軒走向了牆角。

“搞什麽?這麽神秘,不就是打一架麽,至於這麽複雜,從哪不能打?”雲成天嘟嘟囔囔的跟著獨孤天軒走到了那口井前。

獨孤天軒連看不都不看,便跳入了那口井裏。

他這一跳,把雲成天給嚇了一跳。

看著黑漆漆的井口,雲成天都有些發毛。

“怎麽辦,那家夥跳進去了,這丫的是打架啊還是尋死啊。”雲成天在井邊團團直轉。

“快點下來,你在上麵幹麽呢?”從井底傳來獨孤天軒的聲音。

聽見獨孤天軒的聲音,雲成天多少有些心安了。

在看向那黑漆漆的井口中,雲成天眼前又一陣暈眩。

雲成天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些怕黑。

“我說,咱換個地方打行麽?這地方我看著眼暈。”

“換地方啊,行,沒問題,那你可就是承認我贏了啊,你得親自說我比你厲害才行。”井底傳來獨孤天軒的聲音。

讓雲成天說這話,比殺了雲成天還難,雲成天猶豫了半天,朝井底喊了一聲:“這次就讓你看看,到底誰厲害。”

雲成天一個箭步,也跳入了那重重黑暗的枯井之中。

在庭院門口,突然閃出了一個人,正是獨孤傲雲。

他的嘴角上翹,露出了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