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氣運之爭1
氣運之爭,關係到各界未來的興衰,所以仙盟,妖門,魔殿三大勢力的巨頭對這一場爭鬥格外的重視。而氣運之爭,也是任何人都無法幹預的!
原本,三大仙帝都準備真身前來的,但是由於三人分身被殺這一場變故,這一次的氣運之爭,三大巨頭一個也沒有到這裏來。
此刻,星禦白矮星堅硬的地麵上,突然自動冒出來上萬個演武台,而每個演武台上,都站著兩個人。
而奇特的是,此刻被帶到演武台上的人,每個人的身後都有著或高或矮的氣運之龍,不過氣運之龍最高的,也隻有七丈。而這些人身上的氣運,實際上就是整個仙妖魔界的氣運。
不過狼山等人,卻是被排斥在這場氣運之爭以外,因為他們本身就不是仙妖魔界的本土居民。
在參加三大勢力的選拔賽之前,這些天驕們早就知道選拔賽的最後,會有一場至關重要的天才交流大會,所以,當他們被自動分為一組組的時候,沒有人感到吃驚。相反,每個人的臉色,都閃著無比興奮的光芒!
因為他們深深地了解這場所謂的天才交流大會對自己的重要性!要知道,他們掠奪的氣運越多,將來的發展空間也就越大,所以,這場氣運之爭,對實力強大者而言,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的大好機會!
而即使沒有裁判在一旁發號施令,演武台上的修士們也都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所以,他們立刻就自發的戰鬥起來了。
“轟轟轟”
靈氣對撞,爆鳴聲不斷,每一分鍾,都有成千上萬的修士被自己的對手打敗,被掠奪一半的氣運。
而隨著人數的不斷減少,打鬥進行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久。
風間醉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他沒有像離昊天一樣每次都直接秒殺了對方,而是做出一副勝利的很艱難的樣子,和對手周旋。而他的視線,實際上一直落在狼山等人身上。
而風間醉在暗中觀察狼山等人的時候,狼山等人也在觀察著台上的每一個人。
根據他搜過的那些修士的記憶,狼山很清楚君無垢長得什麽樣子,但是讓他不解的是,他已經將這數十萬人都仔仔細細的尋找過了,卻一直沒有找到君無垢。
狼山不由得納悶了,他不禁開始懷疑,那個叫君無垢的女子,其實根本沒有那麽厲害,說不定她已經喪生在上古戰場內了。
而此刻,步鎏德則是一臉諂媚的站在狼山的身邊,但視線卻不斷地在場內每個人的臉上掃過。
當他看到一頭雪發的風間醉時,頓時驚喜的瞪大眼睛。
“大人,就是他!”步鎏德暗暗傳音給狼山。
狼山聽了立刻問道:“是誰?!”
“就是那個白發男子,他就是軒轅隱月的夫君,而君無垢,就是軒轅隱月的徒弟!風間醉既然在這裏,那麽軒轅隱月和君無垢就一定還在這個星球上!”步鎏德道。
因為楊家的事情,步鎏德特意將和君無情兄妹倆有關的人調查了個遍。所以,他知道風間醉和軒轅隱月的關係。
狼山頓時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風間醉的身上,不過風間醉刻意隱藏實力,就算是狼山,也看不出來。
“就是他?”狼山盯著風間醉,問著步鎏德。
步鎏德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大人,說起來,他的妻子軒轅隱月,也算是一代奇才,她比君無垢還要讓人吃驚。”
“哦?怎麽個讓人吃驚法?”狼山一副很感興趣的語氣。
“此女不知道是從哪個低級位麵飛升上來的,她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將整個北極星發展成自己的地盤。據說她曾經在半刻鍾內晉了一個大境界,直接將仙盟的一名仙君滿門屠盡。而青鬆仙帝非但沒有動怒,還對她很客氣,似乎不敢招惹她。”步鎏德小心的措詞,卻依舊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你說什麽?!”聽到步鎏德的描述,狼山一下子激動起來。
神女,她一定是神女!狼山的腦子裏瞬間劃過這個念頭。
半刻鍾內連晉一個大境界,簡直就是怪胎!而神女,本來就是一個可怕的怪胎!
“既然她這麽厲害,你先前為何沒有跟本少說過?”狼山懷疑的看著步鎏德,語氣滿是質疑。
步鎏德慌忙說道:“大人息怒,小人是想著君無垢既然是軒轅隱月的徒弟,以大人的英明神武,您在關注君無垢的時候,也一定會注意到軒轅隱月的。所以小人就沒有多說。”
狼山聽了冷哼一聲,“那是自然,不過下次,該說的你還是要說的!”差一點,他就忽視了最重要的人。
步鎏德慌忙點頭,眼中卻盡是陰狠之色。
哼,自從得知青鬆仙帝為了軒轅隱月將四大仙君秘密處決之後,步鎏德就一直將軒轅隱月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畢竟,他曾經對軒轅隱月的兒子和徒弟下手,害的他們差點是在空間亂流之中。萬一軒轅隱月回過頭來又要對他出手,青鬆仙帝絕不可能出麵保住他的。
既然如此,他不如利用這些強大的外來者,先下手為強,先一步將軒轅隱月等人給解決了。
……
演武台上,風間醉極其艱難加好運的戰勝了自己的對手,掠奪了對方身上一半的氣運。
不過奇怪的是,吸收了對方的一半氣運,風間醉身上的氣運之龍隻長了那麽短短的一寸,看起來就像沒什麽變化似的。
實際上,風間醉背後的氣運之龍的確沒有絲毫的變化,因為他掠奪的氣運,都送入昊天塔,分攤在昊天塔內眾人的身上了。
接著,風間醉的對手又換了一個人。
而這個人,正是仙盟的天才徐葉秋。
徐葉秋離開弱水河後不久,好運的找到了一處洞天福地,得到了一名神君的傳承。
現在的徐葉秋,實力已經達到三級大羅金仙的地步,這樣的實力,算是非常了不得的了。
徐葉秋對風間醉的並不熟悉,而自從風間醉用走繩索的方式通過弱水河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風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