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人戰戰兢兢的加快了前進的腳步,前方某個刑區內隱隱約約傳來的慘烈叫聲更是讓他們的神經繃的緊緊的,稍微一刺jī,恐怕就得跪下求饒了最新章節百度搜索
就在這種膽戰心驚的狀態當中,在六名行刑獄卒的鐵鞭驅趕下,鄭家人來到了大殿之一的審判殿前,臉è慘白的望著審判殿的大
“首犯鄭爽爽隨我等入內,其餘嫌犯暫時退避!”一名行刑獄卒朝前邁出一步,冷眼掃向了一臉驚恐的鄭爽爽……首犯,這裏所指的首犯並非是某個犯罪團夥當中的領頭羊,而是指在場眾人當中罪過最為深重的一個人。鄭爽爽年僅十六,卻是被這名行刑獄卒直接劃定為首犯,這與她那日在自家別墅內侮辱葉陽城有脫不開的幹係。
葉陽城麵對那般侮辱或許隻會扇她一個耳光,隨後就把這件事情丟到了腦後。畢竟對葉陽城來說,這似乎也算不上是什麽太大的事情,時時刻刻記在心裏頭,反而是顯得他心iōng狹隘了。
可對於神獄當中的獄卒、判官、閻羅來說呢?不管神獄的主旨是什麽,歸根結底還是要服務葉陽城,也就是說,葉陽城依然是神獄至高無上的信仰!而鄭爽爽卻侮辱了他們的信仰,侮辱了他們的主人!
不說鄭爽爽有無犯過其他的罪責,就憑侮辱葉陽城這條,也足以當得起首犯二字!行刑獄卒們可不管你今年多大,他們隻不過是按照判官的指示帶人進入審判殿而已。
“首…首犯?!”行刑獄卒們對鄭爽爽冷眼相對,恨不能將她立刻驅趕至刑區動用大刑。可鄭爽爽呢?一聽到首犯二字,她立刻就傻眼了……她怎麽會是首犯?她怎麽可能會是首犯?!
心中驚恐萬分,人卻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沒有絲毫的猶豫,她抬起右手指向了身旁站著的,僅靠靈力吊著命的鄭邦輝,尖聲道:“我怎麽會是首犯?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他,他才是鄭家的家主,要首犯也是他,怎麽可能會是我?!”
賬,他是爺爺!”一名三十**歲的男子臉è一黑,上前一步就要抬手給鄭爽爽一記響亮的耳光。但是,還沒等他動手呢,一名行刑獄卒就已經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的身旁,直接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冰冷的眼神掃過這名男子的臉頰,行刑獄卒冷冷道:“神獄之中擅自動武者,罪加一等。## 看iǎ說必去##”
“我……”三十**歲的男子頓時語塞,心中雖然驚恐莫名,卻也怕這個罪加一等,隻得幹笑一聲,ōu手縮了回去。
“那你去當這個首犯啊!”見自己的父親被行刑獄卒擋下,鄭爽爽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罵道:“你有膽子沒有?他是我爺爺,你是我親爹!有種你就去當這個首犯啊?為什麽要我去?真他媽……”
“啪!”狠狠的一記耳光扇在了鄭爽爽的臉上,麵沉的行刑獄卒猛的上前一步揪住了鄭爽爽的衣領,將她一把扯到了自己的跟前,冷聲道:“神獄之中擅自謾罵者,掌嘴二十。”
“你……”鄭爽爽被這突然落下的一個大嘴巴子扇的有些暈頭轉向,可不等她回過神來,這名行刑獄卒就已經虛手一晃,一麵長約二十五厘米,寬約六厘米的暗紅è令箭就已經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而後……“啪啪啪……”一陣密集而又脆亮的聲響在眾人的耳邊響起,鄭爽爽根本連尖叫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這名行刑獄卒一通狂扇,兩側的臉頰迅速浮腫並且烏青,眨眼的功夫就被打掉了好幾顆牙齒!
“嗚嗚……”到了這個時候,鄭爽爽才發出了一陣嗚嗚的聲音,想要說話卻根本連話都無法說出口!
這名親自出手扇了鄭爽爽二十個大嘴巴子的行刑獄卒這才冷眼掃過在場的鄭家眾人,冰冷冷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清晰響起:“首犯鄭爽爽無故謾罵,掌嘴二十當屬咎由自取。”
鄭家人盡皆沉默,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了‘人為刀俎、我為魚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他們無力反抗,也沒有那個膽量去反抗。
但是,相同的困卻是齊齊浮現在他們的腦海當中……鄭爽爽為何會是首犯?她怎麽可能會是首犯呢?!
察覺到自己的命已經堪憂,鄭邦輝也算是徹徹底底的豁出去了,他朝前輕邁一步,壓低了聲音很是恭敬的問道:“敢問幾位iǎ哥,她為何會是首犯?”
那名剛剛才動了手的行刑獄卒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倒也沒有繼續隱瞞下去,漠然道:“侮辱我等主人實屬罪大惡極,首犯二字名至實歸。** 更新最快**”
“主人?”鄭家人齊齊一愣,這行刑獄卒卻已經提起被打的不人樣的鄭爽爽直接抬uǐ轉身進了審判殿……鄭邦輝低下頭,反反複複呢喃著主人二字,重點也就是在鄭爽爽侮辱他們主人的事情上。十多秒鍾後,他猛然間身子一震,豁然抬頭失聲道:“原來是他!”
於海清,男,現年二十六歲,祖籍廣東中山。”審判大殿內隻坐著一名當值的判官,臉è冰冷的拿著擺放在審判桌上的書冊,聲音顯得異常的森寒:“十二歲時在廣東中山西郊密林中糾集打手以暴力毆打十四歲少年譚永中,後又在你母親的掩護下逃脫罪責;十四歲時,於福建福州某賓館內強行與一十二歲男童發生關係,因怕事情敗lù而殺害該男童,將其屍體沉入江中毀屍滅跡,後一發而不可收拾……”
一條又一條足以讓人發指的罪行從主審判官的口中逐一逐一的敘述了出來,每聽到主審判官說一句道一條,被強行摁壓跪在地上的於海清臉è就慘白一分,一種濃濃的不祥預感在他心頭慢慢的升騰而起。
“……以你所犯下的罪行,已經達到了死刑的標準。”主審判官從椅子上肅然起身,手中憑空多出了一麵令牌,隻聽他道:“如上罪狀盡皆屬實,罪犯於海清犯有強jiān罪、殺人罪、鬥毆罪、傷人罪、誣陷罪、賄賂罪、仗勢欺人罪,特作出如下宣判!”
沉悶且冰冷的聲音如同滾滾驚雷一般在審判大殿內清晰的響起:“罪犯於海清數罪並罰,罪加一等!行刑獄卒聽令!”
“在!”兩名行刑獄卒應聲而出,雙手抱拳單膝下跪,轟然應聲。
“即刻將罪犯於海清送至刀山刑區服刑五日,五日後轉至火海刑區服刑三日,三日後再轉至拔舌刑區服刑兩日,待身死亡之後,拘下靈魂,於淩遲刑區服刑七七四十九年,刑滿之後,投入畜生道輪回轉世!”
“什麽?!”被強行摁壓跪在地上的於海清一聽到這主審判官的宣判,頓時就傻眼了,想要掙紮著站起來,卻被一名行刑獄卒死死的摁跪在地上,根本無法站起身來。
他死都沒想到,被神獄逮捕後居然會麵臨如此嚴酷的懲罰!刀山、火海、拔舌、淩遲……最後居然還要被投入畜生道下輩子做一條阿貓阿狗!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驚恐、無助、絕望、悔恨……當這些情緒一起湧上心頭後,於海清才張大了嘴巴,砰砰的磕起頭來,哭道:“不……我還不想死,我不要死!求求您,求求您饒了我吧,我爸是省長,他會……”
“死不悔改!”主審判官眯起了雙眼,重重的冷哼一聲之後,一拍桌麵上的驚堂木,沉聲道:“帶走,服刑!”
“是!”那兩名應聲而出的行刑獄卒再一次雙手抱拳,重重的答應了一聲之後,轉身分立於於海清的身旁兩側,一左一右架起了於海清的胳膊,也不顧他奮力的掙紮,直接就抬uǐ朝著審判殿大外走去……先前已經在行刑獄卒的押解下進入審判殿一旁站著的鄭爽爽徹徹底底的愣住了。於海清是誰她當然知道,那是在鄭家頭上作威作福,連鄭邦輝、鄭伯、鄭長雲他們都得iǎ心供著的二世祖!連他都遭到了如此重的刑罰,那她自己?她鄭爽爽呢?又會如何?!
不給鄭爽爽太多思考的時間,那主審判官就已經一甩衣袖,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冷聲道:“帶罪犯鄭爽爽。”
“是!”押解鄭爽爽進入審判殿的那名行刑獄卒重重的答應了一聲,接著就連推帶扯的將鄭爽爽帶到了審判桌前強行摁壓著跪了下去,隨即自己就後退兩步,站到了一旁。
鄭爽爽從未像現在這麽惶恐過,她不知道接下去等待自己的會是怎樣的宣判,但是一想到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她也隻能默默的祈禱著,那些事情都是不可能被這坐在上麵的這個人知道的……但是顯然她要失望了,隨著主審判官翻開了麵前的書冊,鄭爽爽的一幹罪行也被詳詳細細的羅列在了書冊之上!
這一次,主審判官並沒有急著宣讀鄭爽爽的罪行,而是略有些震驚的望著鄭爽爽,足足十多秒鍾後,他才連連點頭道:“好好好……年僅十六居然便犯下了如此之多的罪行,你也算是不冤了!”
“我……我沒有!”鄭爽爽有些含糊不清的出聲喊著,試圖淆視聽,也試圖替自己開脫罪行。
“鄭爽爽,nv,現年十六歲,祖籍浙江慶州。”但主審判官卻對她的喊話直接選擇了無視,拿著書冊便開口說道:“十一歲時在浙江慶州溫樂縣大街上用鉛筆刀劃傷了一名十六歲少nv的胳膊,並當場誣陷對方偷了你的一枚鑽石iōng針;同年一個月後,年僅十一歲的你,在溫樂縣第三中學教室內與班上一名nv同學發生口角矛盾,放學後出錢雇傭了幾個社會上的閑散人員將該同學堵在一條iǎ巷內肆意毆打、辱罵……”
從十一歲開始說起,一直說到十五歲,整整羅列了四十七條罪狀!雖然都是一些不算大事的罪責,但對那些受害的孩子而言,影響到的卻是他們的一生!最直觀的一個案例就是鄭爽爽在十四歲那年,利用同樣的方法誣陷一名十七歲的男孩,再有家中的關係,愣是以偷竊罪將那少年投入牢中!
可以說,從十一歲上初中一年級開始,鄭爽爽就變得跟失心瘋一般,動不動就以家中財勢壓人,動不動就以別人偷竊她東西為由肆意的謾罵侮辱,倘若對方還口或者還手,惱羞成怒的她不是叫人毆打對方,就是直接拿出手機報警,徹底坐實對方偷竊的罪名。
這是一個心理極度扭曲的人,在她的世界當中,除了她自己之外,再沒有其他人能夠比得上她自己!這是一個極度自ī的人,在她的扭曲的思維模式當中,就算是她最親的人,也比不上她自己的瀟灑快活!
一通罪狀從頭到尾宣讀的詳細無比,甚至有些事情連鄭爽爽自己都忘記了,卻依然被詳細的宣讀了出來!在這種情況下,一般人早就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直接崩潰了,可她呢?她卻依然在掙紮,口齒不清的大喊道:“打人、關人、定罪的又不是我,我隻是和他們開個玩笑而已,憑什麽的把這些罪過都強加到我的頭上?我不服,我要上訴!”
主審判官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根本就不搭理她的大喊,自顧自的接著宣讀道:“幾日前,你又以同樣的方式試圖誣陷我等主人偷竊了你的鑽石項鏈,犯下了侮辱神族尊嚴的重罪。”
他微微停頓片刻,接著便起身說道:“如上罪狀盡皆屬實,罪犯鄭爽爽犯有誣陷罪、傷人罪、欺騙罪、誣陷罪、仗勢欺人罪、侮辱神族尊嚴罪,特作出如下宣判!”
雙眸之中迸出咄咄的jīng光,這名主審判官沉聲道:“罪犯鄭爽爽數罪並罰,且犯有侮辱神族尊嚴罪,罪加一等!行刑獄卒聽令!”
“在!”又有兩名行刑獄卒應聲而出,冰冷的眼神落到瑟瑟發抖的鄭爽爽身上,頗有一種解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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