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摩拳擦掌,紛紛推舉出代表,並讓他們到我麵前抽取了寫著序號的標簽。
“二組!哈哈,一會一定要虐死另外那組廢物!”
其中一組剛拿到序號便興奮的喊了起來,我眸光微閃,眼中多了幾分冷冽。
這人不僅自大的厲害,而且毫無仁心,這種人就算贏了,也隻能是第一個被我種下禁製的人!
“好了,大家都拿到自己那組的序號了吧?現在請抽到序號一的兩組前輩上台。”
我淡漠的掃了一眼眾人,然後高聲喊到。
隨著兩組人紛紛飛上中間的高台,我才一臉嚴肅的說起比賽規則。
“打擂期間是沒有什麽特殊規矩的,但有一點,注意度。”
我點到為止,並沒有將考察他們人品的事挑明了說,隻希望他們自己心裏有點數。
我知道他們身份特殊,今日擂台上不會死人,可其他的我並不知道,或許有人掌握著會令鬼仙都為之害怕的秘術,若真那樣,恐怕會鬧的不可收拾。
我不怕麻煩,隻是不想在這裏耽誤太多時間處理麻煩。
語畢,第一組對手各顯神通登台,在簡單交流過後都選擇了打群架的方式。
我倒是無所謂,隻要他們高興就好。
緊接著,我在台下看了一場絕無僅有的好戲,在他們身上也學到了一些新的術法,可謂收獲頗豐。
接下來就是第二組、第三組,直到三組比試完,我也大概摸清了他們各自的品性,其中有兩人讓我印象最為深刻,因為他們出招狠辣,根本不給對方任何活命的機會。
若不是鬼仙身份特殊,隻怕他們的對手中已經沒了活口……
我冷眼看著這一幕並不說話,但心裏卻牢牢記下了兩人,想著下禁製的時候要不要再給他們上一道別的“枷鎖”。
“公子,今日參加過試煉的前輩已經都記下名號了,我剛才留意過,院中已經匯集了餘下的人,你看……”
“辛苦你了,我這就把這些前輩送出去,然後將其他人送進來,試煉之事繼續。”
天色還早,能一日完成的事幹嘛要拖到明日?
“好。”
鎮長點點頭,麵色謙卑的站到了我身後。
如果說之前他確實隻把我當做一個普通的比較談得來的朋友,可在進到結界中後他的想法又有了轉變。
不過他卻並不相信這結界是我用術法召喚出來的,他隻認為這結界的事恐怕和玉華公子有關,甚至認為是玉華公子傳授給我的。
在將結界中的前輩們送出去後的下一秒,以胡淼淼為首的眾人便出現在我麵前,她們淡笑著停到我麵前,雖然什麽都沒說,但我從她們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她們任務完成的不錯。
“總體來說大家的表現都不錯,隻有三兩個人沒什麽仁心,不過小梨那邊撞見了一個狠辣的,他不僅沒仁心,還對小梨動手動腳的,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提起你的名字,隻怕小梨就要遭殃了!”
胡淼淼越說越氣憤,那樣子根本就是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我微微眯眼,眼中劃過一抹冷意。
“哦?那人可在現場?”
胡淼淼這麽做是最聰明的做法,想她不過修煉千年,要同修煉幾千年的鬼仙動手根本沒有一點勝算!
不過,我的人也不是那麽好動的,既然他敢出手,我便要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陌寒可在?’
我在心中呼喚陌寒,想問問他可有對付這些不老不死的怪物的辦法。
“在。”
陌寒的身影飄忽出現,除了我並無人發覺,就連胡淼淼她們和全部心思都在試煉上的鎮長也沒發現。
“你可能看出這些前輩的名堂?”
我勾勾唇,問的漫不經心。
這些人雖然厲害,可我並沒有放在心上,不為別的,就為有玉華公子送的天界竹簡,就為上麵有克製他們的禁製術!
之所以召陌寒出來是因為想看看鎮魔塔中有沒有能令他們感到恐懼和痛苦的東西,畢竟欺負了他的人,就應該受到點教訓!
“鬼仙。”
陌寒麵色微怔,聲音明顯低了一個度。
“不錯,是鬼仙,全都是修煉了幾千年的老怪物。”
“主人想我做什麽?”
陌寒麵色一冷,聲音沒有半點起伏。
“有一人欺負了我家丫頭,想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他長長教訓。”
這種人若是不能打到他怕,放出去也一定會為禍一方!
“鎮魔塔第八層,可鎮壓神、仙、妖、魔,可鬼仙不在三界之中,能不能鎮壓,我說不好。”
陌寒的聲音有些冷,可那神態中卻透著一股病態的興奮。
鬼仙,千萬年來他也隻是聽說過,沒想到有幸能親眼見到這種東西,當真有趣的緊!
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群家夥吞進鎮魔塔,看看他們會不會像其他人一樣露出絕望又瘋魔的模樣!
“喏,就是那位。”
就在此時,那個欺負小梨的家夥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但見他眉頭一擰,臉上的橫肉頓時擠成了一個肉疙瘩。
“這是什麽地方!?”
“老哥哥,這位可在昨日到場的名單裏?”
我眼眸深邃,心思百轉千回。
我受玉華公子所托,本不想與他們動手,可若是有人在我麵前刷存在感,我也不會慣著他!
“……他便是昨日未到場的三人之一,無名鎮人稱‘屠夫’。”
鎮長皺皺眉,額頭隱隱有冷汗冒了出來。
無名鎮三大惡霸,‘屠夫、黑狼、炎帝’,三人所到之處定是雞犬不寧。
所有人都對他們深惡痛絕,卻又沒膽量跟他們硬鋼,所以大家一直以來都是能避則避,絕不主動招惹他們。
“你看看昨日未到場的三位今日可到齊了?”
嗬,惡霸是嗎?人間走一遭,這樣的人我見的也不少,既然無名鎮中無人能製住他們,那就由我這個外人來教教他們規矩吧!
“到全了,他身後那兩位便是,左邊的叫黑狼,右邊的叫炎帝。他們被困於此的時間最長,名字早就忘記了,所以他們給自己自封了這些名號。”
鎮長擦擦額頭的冷汗,語帶顫聲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