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家都不喜歡看第一人稱寫的書,但是,我得完本!】
親愛的讀者,你以為做為一個穿越者容易嗎?也許吧,那些萬惡的作家已經把穿越者說的多麽的牛叉加拉轟了,但是,讓我來告訴你,其實,穿越是件很辛苦很吃力很倒黴加不討好的事情,比如說。。。。。。。請看正文。。。。。。。
我跟劉歡一起穿越了!
四月一號這天,老天和我們開了個大大的玩笑,在前往百慕大三角尋找我未婚妻羅的途中,我們遇上了罕見的龍卷風暴。
這風大的駭人,我們的輪船早就被打翻,趴在甲板上的我們被卷進了風暴漩渦,漩渦中心傳來巨大的吸力,拉扯著,不斷的想要將我們吞噬!
我們兩眼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再醒來就來到這個鳥地方,身上也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劉歡的大笑聲嚇了我一跳,將我從沒有找到羅莉的失落中驚醒,原來他至少年輕了十五歲,現在看起來也就二十剛出頭的樣子,,
劉歡比我大七歲,我就哭了,因為咱又回到了十四歲的花季,這意味著,咱得熬上個六七年才能討到老婆。
當然,我是不想那麽早結婚的,否則也不會到三十歲還沒有結婚,但是,至少要過個六七年才能那個。
那個是啥?
成人禮,你懂的!
“澤哥,咱們八成是卷進時空隧道了!”劉歡拍著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
我叫博若澤,他比我大還得喊我澤哥,因為他打不過我,所以必須對我服服帖帖,不然我就揍他。
但是這個動作讓我非常鬱悶,原本我比他要高上不少,現在卻整整比他矮一個頭,我發育比較晚,十六歲個子突飛猛進的長,高中畢業時十八歲,已經長到了一米九,不過後來也就這個海拔,進了大學後,班上的籃球隊都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在那本本上填上了我的名字,他媽的一點也不民主。
害的我後來打籃球時沒少受傷,不過技術還不錯,也有不少班花係花為我尖叫過,當然,這也歸功於我這還算清秀的相貌。
劉歡很壯實,跟頭熊一樣,身高七尺,膀大腰圓,胳膊比我大腿還粗,橫向發展可以用嚴重來形容,他在美國做拳擊手,不入流的那種,之所以要跟著我混,是因為我打的一手好太極,四兩播千斤往往能一隻手就把他掀翻。
泱泱中國臥虎藏龍,我也就太級拳和詠春稍微過的去,祖上有人精通,往上推個幾代沒準許還能找到個宗師級別的,我這點本事放在國內屁都不是,但在外麵對付他,那還真是小菜一碟。
他成天嚷著要拜入我門下,隻是我不想被人叫師傅叫的老氣橫秋,所以讓他喊我澤哥,我喊他胖子。
“連你都能看出我們卷進時空隧道,那我們當然是卷進來啦!”我沒好氣的道,我的衣服還是原來那套,整個人卻跟縮水了一樣,有點像唱戲的,褲子鬆鬆垮垮,我趕緊緊了緊腰帶,生怕別掉下來。
“嘿嘿,那不是沒你聰明嗎?”劉歡撓著腦袋憨厚道。“哥,你看這是哪裏?”
我給了他個白眼,如果你真以為他很憨厚,那你就是真的上當了,越是像他這種看似憨厚的人,肚子裏的花花腸子就越多。
曾經有一次我們醉酒,劉歡湊著豬頭一樣的大臉到我耳邊
“澤哥,看完了A片幹什麽?”
“看完了A片,當然是打-炮啦!”
我當時喝多了,不小心就露出了悶騷的本質,當然,我這個人其實對感情還是很專一的,什麽蘿莉控製服控熟女控少婦控美腿絲襪控我全都不懂。
這狗日的剛灌下一口啤酒,對著我噴出來就是一臉,還不負責任的哈哈大笑。
“看完A片,肯定要看B片啊,你個色中惡鬼,淫-蕩加三級!”
我敢發誓,胖子拿這件事情至少笑了我半個月,我也沒閑著,揍著他至少躺床上半年。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不過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把他當成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大猩猩了,不過沒事的時候變著法兒捉弄一下他是必須的。
這是一塊不知名的小山凹,四周黑壓壓的是一片大山,天上陰沉沉的,連上午和下午都分不清楚,哪裏又能分辨的了方位。
山凹裏零散的長著幾顆古鬆,針葉凋零還張牙舞爪,跟鬼一樣滲的慌,不知道是不是西遊記裏的十八公幻化的,如果是的話,肯定也有杏妖出現,那感情好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裏,看來我們要上演野外求生存了!”我感歎道“你說羅莉會不會也被時空隧道卷到這裏來了?”
羅莉是我的女朋友,她長的名符其實,我第一眼就喜歡上她了,她是個考古學家,我們三人是很要好的朋友,我喜歡探險,劉歡也喜歡走南闖北,幾年前因為一些誤會我和羅莉鬧翻了,羅莉隻身一人前往百慕大三角,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
我是個生意人,雖然小有點武術的基礎,卻不喜歡打打殺殺,這幾年期間發生了許多的故事,不過我終於順利的處理好所有的事情,甚至為父母留下了所有的遺產,終於決定和劉歡一起過來闖闖,不想,連地方都沒到,就被龍卷風卷到這種地方。
其實這樣也沒什麽不好,回到十幾年前我和羅莉相遇的地方,重新開始,度過美好而幸福的一生。
摸摸口袋,身上啥也沒有,手機死機,幸好劉歡喜歡抽煙,雖然煙被海水打濕,但打火機還在,他太胖了,牛仔褲口袋貼的屁股緊緊的,不容易摳出來,更加不容易掉,這讓我很欣慰。
山穀裏雜草叢生,像剛下過雨一樣,到處都是濕漉漉的,地上泥濘的很,我們不敢在這裏過夜,一是生不了火,二是害怕有野獸,毒蛇猛虎群狼,森林裏哪個都不能小覷,劉歡不怕,他信誓旦旦的說要弄點虎鞭嚐嚐。
我不敢逗留,這裏光線本來就比較暗,再來個黑寡婦之類的毒蟲蠍子,兩個人的屍體就隻能在森林裏慢慢腐爛。
“胖子,我們爬出這座高山,應該就能找到地方休息!”
我隻恨手機不能開機,否則就算沒有信號,我手機也有指北針,多少還能辨別方向,現在隻能碰運氣了。
我指的那座山是四麵高山裏最矮的一座,我想登高而望遠不假,但也得省力,止不定一會兒就會和野獸搏鬥。
胖子對我的指示向來沒多大意見,他是半個中國通,尤其對風水易學感興趣,我嘴裏偶爾蹦出幾個生僻字眼,會讓他感興趣的要命,恨不得掰開我的牙齒,咬文嚼字的求解。
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求知欲望。
望山跑死馬,現在才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我其實很想胖子背我,因為我現在才十四歲,體力跟不上,而他吹著口哨,一副遊刃有餘的欠扁模樣,不時還摘下兩個野果丟在嘴裏,氣死我不償命。
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終於來到山頂,眼界豁然開朗。
我站在山頂,感受著徐徐涼風,想多呼吸一口新鮮空氣,胖子驚恐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瞪大著眼睛看著左邊的方向。
我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眼睛差點掉到了地上。
靠,妖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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