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逃!”

江心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魏火眼睜睜的看著她陷入夢魘,卻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幫到她。

他隻能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她的名字,“江心,你醒醒。”

“江心,你看看我,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江心…”

然而,無論魏火如何呼叫江心的名字,她都無動於衷,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夢境裏。

魏火隻能俯身緊緊地抱住她,以此避免她從**摔下去。

可江心卻掙紮不止。

最後,魏火緊緊地禁錮著她,眸子裏閃過一抹掙紮。

隨後,在她耳邊低語,輕聲安撫,“江心,別怕。霍垣,他已經逃跑了。”

“他會沒事的,他那麽厲害,沒有人能攔住他回來的路。”

盡管心不甘情不願,盡管真的希望霍垣死了。

但魏火見江心在聽到霍垣會沒事時,臉上的焦躁不安都漸漸消散下去後,仍舊開始不斷的重複那句‘霍垣會沒事的’。

半個小時後,江心整個人終於平靜下來。

魏火像哄小孩子一樣,伸手輕輕地拍著江心的後背以示安撫,直到江心徹底陷入熟睡狀態。

看著江心那張熟睡的臉,唯有眼角的淚痕證明她剛剛真的夢魘過。

魏火小心翼翼的將江心放到**,為她蓋好被子,輕柔的替她擦掉眼角的淚痕,不自覺的輕歎一聲。

他起身,在江心床前站了二十分鍾,才離開臥室。

臥室外,老席在門口等著,見魏火出來,立即迎了上去。

魏火反手將臥室的門帶上,才輕聲開口,“怎麽樣了?”

“薑慕還在朝安趕她的活。至於霍四爺,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反應。”老席說到這兒,疑惑不已,

“少爺,我們是不是判斷錯了?說不定,薑慕對霍四爺來說,真的沒什麽特別之處,薑慕留在朝安真的隻是因為趕著交活?”

魏火略微沉吟,搖頭道:“不知道,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

魏火說到這兒,頓了頓,又補充道:“就算他對薑慕沒有男女之愛,也一定有別的感情。否則,他不可能接薑慕的電話。”

“可是,霍四爺跟薑慕之間,隻有資助與被資助的關係,兩人一年到頭也就見那麽一兩次麵,資助人列行詢問被資助者的近況,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魏火否定老席的話,“如果這個資助人是別人,我還相信對方有可能會好心好意的去谘詢被資助者的情況。

可這個是霍四爺,他可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是什麽良善之輩。”

魏火說著,往樓下走去。

老席見此,立即跟上。

走到大廳的時候,魏火突然停了下來,他轉過身看向老席,眼裏閃過一道幽光,“老席,你想辦法去給我弄到霍四出國發展前的人際關係圖。”

“少爺是懷疑…”

“隻要是跟他沾邊的,包括已經死了的,都給我整理出來。”魏火總覺得,自己越來越接近事情的真相了,“這一次,我要把他扒得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