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又叮囑了一句,“注意用量,別傷及無辜。結束後,記得處理好現場。”

“是,少爺。”

為首的保鏢帶著七個人,全都戴好防毒麵罩,直接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武器,對準門縫放了進去。

樓道裏幾個還在砸門的人,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想往後撤,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濃霧將幾人籠罩。

很快,幾人就那麽倒了下去,再無聲息。

而魏火,則帶著江心上了直升機。

老席在上邊接應,見魏火抱著江心上來,吹了一聲口哨,隱藏在精神病院四周的人,全都撤退。

“少爺,我們去哪兒?”

“回朝安。”

老席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又問道:“那,他們呢?”

魏火低頭,看了一眼已經暈倒在自己懷裏的江心,眸子暗了暗,“留下一半的人,繼續搜尋霍垣的下落。

順便,給霍四爺一個教訓。”

老席聽得一臉懵逼,像霍四爺那樣的人,明麵上愛權愛錢,可實際上,錢和權這種東西於他們而言不過是錦上添花。

讓他們失去一些權力和金錢,不過是給他們撓癢癢罷了,頂多是讓他們憤怒一下,其實壓根無傷大雅。

他們更喜歡的是爭奪後的勝利,將別人踩在腳下的感覺。

就像這次,霍四爺與霍垣的爭鬥,或許…從一開始,他壓根就沒想過要讓霍垣死掉,否則他有的是機會殺掉霍垣。

那他要的是什麽呢?

他要的是高高在上的霍垣在他跟前下跪,折辱霍垣的尊嚴,這才會讓他有成就感。

像霍四爺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精神變態。

“可是,少爺,霍四爺他…”

“你不會以為,我要搶他的生意,讓他損失金錢權力吧?”魏火看穿了老席的心思,輕笑一聲,“老席,隻要是人,就會有軟肋。連霍垣這樣的人,都有軟肋。我不信,霍四爺沒有。”

魏火說到這兒,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我記得,霍四爺可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可他卻資助了一個女大學生。”

“是,少爺,我明白了。”

……

霍家老宅。

霍霖得到江心被救走的消息時,剛跟薑慕吃完飯回到家裏。

他從薑慕五年級就開始資助她了,薑慕知道他是海市人,所以拚盡全力考到了海市。

兩人算起來,見麵的次數幾乎兩隻手都數得過來,正常情況,他與薑慕一年最多隻見兩次,寒假一次,暑假一次。

因為薑慕今年畢業了,即將步入社會工作,兩人聊得比較晚,他才回來。

然而一回來,他就察覺到氣氛不太對。

他派出去監視江心的十個保鏢,有兩個保鏢跪在老宅的大廳,滿身是血,卻仍舊跪的筆直。

霍霖看到兩個跪著的保鏢,心裏已經有了判斷,他讓人從他的房間裏取出手機,裏邊有十個未接來電,兩條冷冰冰的信息。

未接來電是他這群沒用的下屬打的,而那兩條短信,則是陌生號碼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