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白甜甜根本沒有機會和江頤說這件事,在江頤下班的前兩分鍾,她就拉著朋友跑了。

店裏人變少了,江頤一下來就能看見她,她害怕自己跟蹤江頤被發現,又怎麽可能和江頤說江心的事情?

而霍垣對對這件事也沒有任何後續,隻是回去後,剛把門關上,就把江心摁在牆上,俯身吻了下來。

帶著些懲罰的意味,又啃又咬,在她唇和脖子落下雨點一樣密集的吻。

溫度逐漸升高,江心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熱的額頭滲出密集的細汗。

在她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霍垣忽然放開了她,他盯著江心,目光幽微。

兩人呼吸都有幾分急促,霍垣手指撫上她水潤的唇瓣,低聲開口,“不要害怕,隻要,你不背叛我,很多事,我都可以原諒你。”

江心抬眸,對上他深邃的目光。

還沒等她想明白,又聽他說,“但是也隻有你。”

意思就是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都不會放過麽?他指的是今天和魏火這通電話,不會放過魏火,還是別的事?

“你在擔心魏火?”

江心立即垂下眼瞼,遮住眼中的情緒,他這個人,能透過一個人的眼睛,看穿別人內心的想法。

“沒有。”

“你不會真相信他能來帶走你?”

江心飛快的搖頭,海市是霍垣的地盤,哪怕魏火在朝安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在海市掀起風浪,更何況,她真的從來就沒想過要讓魏火來帶走她。

“不過也無所謂,我等著他來。”

這輕飄飄的話聽起來應該還有後半句——等著他來自投羅網。

江心手指緊緊攥起,指甲掐進掌心,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冷靜。

霍垣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往臥室走,江心有些慌,她小聲說,“還沒洗澡。”

“一起洗。”

江心臉色變了變,他果真抱著她去了浴室,將她放在幹燥的浴缸裏,熟練的拉開她羽絨服拉鏈,脫下來往外邊的洗手台上一扔。

江心咬著唇,一抹緋紅爬上臉頰,迅速蔓延至耳尖和眼尾,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別樣的顯眼。

她不敢反抗,任由霍垣脫去外套,裏麵她穿了一層又一層,霍垣脫完毛衣看見還有保暖衣,立即就不耐煩了。

“自己脫。”

江心低著頭,默默地脫衣服。

……

洗澡洗了兩小時,但這並不是結束,他像是有意懲罰她,回到臥室也沒讓她安心睡覺,折騰到後半夜,江心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趴在霍垣懷裏,他心跳也很快,像雷聲似的,震耳欲聾。

江心聽著他傳來的心跳聲,忽然問道,“霍先生,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你說。”霍垣靠在床頭,點了支煙。

“霍老爺躺進醫院,是您做的嗎?”

霍垣手指一頓,他低頭看向江心,指尖煙霧飄飄嫋嫋,房間裏安靜的落針可聞。

良久,霍垣吸了口煙,聲音伴隨著煙霧吐出,“問這個做什麽?”

江心咬了咬唇,輕聲道:“因為我想多了解霍先生,我想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晚的那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