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則是拿著遙控器,翻了一張又一張,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恥與不堪彌漫在江心的心頭。
盡管照片裏她穿著內/衣,可那暴露的情趣內/衣,比不穿還要讓人血脈噴張。
不得不說,趙總的拍照技術算得上是專業,每一張照片都抓怕的恰到好處,令人浮想聯翩。
江心自己都不知道,趙總拍了這麽多張,至少有五十多張,而每一張的動作表情都不一樣。
她在霍垣懷裏控製不住的發抖,終於在翻到某張照片後,她抓住了霍垣的袖子,帶著哭腔祈求道:“別,別翻了。”
霍垣低頭看了她一眼,“怎麽?你不喜歡嗎?”
江心動了動唇,眼中閃爍著淚花,反正她無論怎麽回答,他都有話來羞辱她。
他拿著遙控器,抵在她的下顎,對視間,他眼底泛起深潮,“也對,趙金拍的,怎麽會有我好?”
說著,霍垣手腕一轉,拿著遙控器操作,沒一會兒,就翻出之前他拍的視頻。
江心隻是聽著電視裏的聲音,她都想直接找個洞鑽進去。
江心胸口像是堵著一塊石頭,她無法阻止霍垣的惡趣味,隻能默默承受著那些屈辱的聲音。
等他覺得沒意思了,自然就不會再看了。
霍垣大抵是覺得無聊了,他忽然關掉電視,從左手邊抓起一個袋子,放到江心手裏。
江心手一抖,她捧著袋子,心中不好的預感,再次襲來。
她抬頭看向霍垣,似在詢問袋子裏裝的是什麽。
“穿上。”霍垣幽邃的目光注視著,嘴角噙著一抹玩味。
江心拎著袋子就要起身,卻被霍垣拽了回來,“就在這換。”
江心咬了咬唇,她緩緩伸手,將袋子裏的衣服拿了出來,看到那如漁網一樣的衣服,還是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料。
她都不知道,這些奇怪的衣服,這些男人到底是從哪裏找來的。
江心硬著頭皮,當著霍垣的麵,把衣服換了,羞/恥/心這種東西,早就被霍垣磨得一幹二淨了。
但凡她有一丁點的猶豫,她都怕霍垣把那些照片發給江頤。
霍垣目光在她身上來回轉,眼神一點點變深,他扣住她纖細的腰,傾身湊近她,在她耳邊輕輕地蹭著。
“明天,穿著它,去學校。”
江心渾身一僵,她驚恐地看著霍垣,讓她穿成這樣去學校,不如死了算了。
“記住了嗎?”他再次問道。
江心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我……”
霍垣伸出修長的手指摁住她的唇,阻止了她要說的話,“以後說話,記得先過過腦子,想想後果。”
江心睜著大眼睛,死死注視著麵前這個男人。
誰能想到,這張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的臉,背地裏卻是一個衣冠楚楚的變態。
無論是在電視上,還是報紙上,亦或者在外人麵前,他所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副拒人千裏外的淡漠,高高在上如同神祇般,讓人連看一眼都覺得是褻瀆。
光是看著他這張臉,都無法把剛才那句話和他聯係起來。
他在江心麵前,和在外人麵前,完全是兩個人。
江心落寞的收回視線,小聲說道:“知道了。”
霍垣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他扣住江心的下顎,“現在,取悅我。”
江心頭埋得很低。
“你逃跑的事還沒有完,你若不好好表現,你將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江心掐著手心,她深吸一口氣,又緩緩鬆開。
隨後,雙手纏住男人的脖頸,生澀的坐在他身上,吻了吻他的唇,又騰出一隻手去解他的口子。
她笨拙的手抖的厲害,單手解了半天也沒能解開他一顆紐扣,霍垣有些不耐煩地伸出手,自己解開了紐扣。
……
反正江心使出了渾身解數,再加上霍垣的指導,她不知道有沒有讓他滿意,但她被折騰到大半夜,最後是睡過去的還是暈過去的都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與往常不一樣的是,今天醒來霍垣在她身邊。
他閉著眼,呼吸均勻,他昨晚可能也累著了。
江心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拿開腰上的手,撐著疼痛的身體悄悄下床。
她看了眼地上黑色的漁網,咬咬牙,撿了起來去衣帽間。
江心沒看見,她進去的一瞬間,**本該熟睡的男人,豁然睜開眼,眼中哪有半點睡意。
江心換好衣服,出來時**已經不見了霍垣的蹤影。
她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走出臥室,客廳裏張姨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江小姐起來了?快來吃早餐吧。”
江心環顧屋裏一圈,緊張地問道,“霍先生呢?”
張姨瞥了眼對麵的洗手間,小聲說,“裏麵呢。”
江心忘了,這公寓裏,有三個衛生間呢。
“我還有事先不吃了。”江心說著,她下意識的抓緊了自己的T恤領子,“麻煩你和霍先生說一聲,我晚點去學校。”
“我都做好了,吃點再走吧?”
“不、不了。”江心不敢多留,怕霍垣出來她想走就走不掉了,她幾逃也似的跑出了公寓。
她還得去醫院看江頤,去學校之後,今天一天她都沒時間去看他了。
江心匆匆趕到醫院,江頤依舊還在昏迷中,已經兩天了,江心不免有些著急。
她找到醫生詢問江頤的情況,可得到的答案,卻讓江心一顆心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