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oria一開口,就更顯溫柔。
“你…你好,大哥。”江心被honoria的溫柔驚到,說話都不自覺的結巴。
長這麽大,她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溫柔的人。
霍垣見江心這個樣子,輕咳了幾聲。
江心收了收落在honoria身上的目光,再度落在霍垣身上。
一會兒,她才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們長得一模一樣,是孿生兄弟吧,但是我以前為什麽沒有見過你啊。”
江心說完,又覺得自己有些不禮貌,補了一句大哥。
honoria聽到這句大哥,當即將之前準備的那些禮物從文件包裏拿了出來,從裏邊找出一疊遞給江心,另外一疊遞給霍垣。
霍垣見到他這個動作,微微挑了挑眉。
就聽honoria說道:“這個是見麵禮。”
霍垣沒有說話,江心倒是連連道謝,然後推辭。
江心的拒絕和霍垣的沉默,讓honoria心裏有一絲緊張,難道弟弟不願意認我?
“他一番好意,你就收下。”
霍垣像是看出了honoria的緊張和局促,直接將honoria送的那些東西都收了起來,塞進江心的手中。
這也算是成全了honoria這個當哥哥的一番心意。
隨後說道:“還沒吃飯吧?”
“還沒。”
“那大家先吃飯。”
“好。”
霍垣的從容不迫,讓江心幾度快要認為霍垣才是兄長,而honoria是弟弟。
在吃飯過程中,honoria幾次想說什麽,最終見霍垣真的有在專心吃飯,也就將一肚子的話全都咽了下去。
江心的餘光在兩人身上來回穿梭,總覺得自己在這裏在得不是時候。
這個氣氛雖然不至於僵硬,但多少都有些詭異。
honoria明明就是有話要說。
但她現在走,也不合適。
導致她這頓飯吃得不是那麽的暢快,honoria吃得也不是那麽的暢快。
隻有霍垣,他一臉淡然。
就像是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他都能麵不改色。
江心將心裏亂七八糟的想法給壓下去,默默地扒飯吃。
霍垣給她夾什麽菜,她就吃什麽菜。
直到吃得打飽嗝了,她才阻止了霍垣。
霍垣抬頭看她。
江心趕忙說道:“我,我吃飽了。”
江心說完,立即給霍垣夾菜,“你別老是給我夾菜,你自己多吃點,我總覺得這段時間你都瘦啦。”
honoria就這樣看著兩人,前邊霍垣給江心夾菜,現在江心又給霍垣夾菜。
一時間,他覺得自己就是個萬瓦的電燈泡。
亮得要瞎了人的眼睛。
他應該放下筷子馬上就走,再找個合適的時間,找小垣說說話談談事情。
他這麽想,也就這麽做了。
把碗裏的飯吃完,立即就放下了碗筷,看向兩人。
“小垣,我先…”
honoria話還沒說完,霍垣也放下了碗筷,先開口說道:“我先送江心回酒店,晚些時候聯係你。”
“好。”
隨後,江心跟honoria告別後,就跟著霍垣走了。
回到酒店後,江心便老老實實的進了房間,打開電視看。
“心心,我找他有些事情要商議。我沒有回來之前,你就待在房間裏。有什麽事情,打電話給喻誠,他就在你隔壁。”
“嗯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江心朝霍垣笑,“我保證,乖乖的等你回來。”
霍垣本來是站在門口,聽到江心的話,轉身回來抱了抱江心。
隨後,親親的親了親江心的額頭。
“乖。”
江心仰頭,主動的吻了吻霍垣的下巴。
又緊緊地抱著霍垣的腰,蹭了蹭他的胸膛。
這一次,她是真的感受到霍垣將她放進了心裏。
他的哥哥,才是他心裏認可的親人。
而他,帶她來見了他心裏認可的親人。
以前的她總是飄著的,現在卻莫名的安定了許多。
霍垣本來是想抱了抱江心就走,可江心對他如此親昵,讓他忍不住喉結滾動。
江心沒有發現他的異常,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抱得更緊。
“別動,讓我再抱會兒。”霍垣啞著嗓子說道。
江心就乖乖的聽話不動了,任由霍垣抱著。
霍垣抱了好一會兒,江心見他都沒撒手,心裏甜絲絲的,但想到有人等著。
不由得提醒他,“阿垣,你哥哥在等你。”
“嗯。”
“我不會走的,我就在這裏等你,你去和哥哥見麵,把事情處理好了再回來。”
“好,都聽心心的。”
霍垣鬆開江心,又叮囑了她有事情就給他或者喻誠打電話,這才拿起外套出門。
一個小時後。
霍垣走進咖啡館,honoria已經在一個安靜又隱秘的角落等著了。
honoria遠遠的就看見霍垣走了進來,朝他招手。
霍垣走近,在honoria對麵坐下。
“我以為,這輩子我們再也沒有機會像現在這樣坐著。”honoria率先開口,他沒有問霍垣是怎麽發現他,怎麽找到他的。
而是發出感慨。
霍垣沒有接他的話,喝了一口咖啡,開口問道:“想回去嗎?”
honoria愣了一下,“什麽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霍垣頓了頓,直接說道:“這麽多年,你辛苦了。如果你想,我跟你的身份,隨時都可以換回來。”
“你來找我,就隻是為了跟我說這個?”honoria端著咖啡杯的一頓,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霍垣身上。
之前跟江心一起吃飯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的親弟弟變化很大,可現在看來,弟弟隻是在心愛之人麵前才會那麽有溫度。
霍垣看著他,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是我虧欠你的,當年如果不是你讓了我,今天在他鄉無法回家的人就是我。”
“我從沒怪過你,弟弟。”見霍垣提起往事,honoria也被勾起了回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你不必因此自責。
相反,我做哥哥的,小時候沒有照顧好你,讓你受了那麽些年的委屈,是我的錯。”
明明已經過去了那麽多年,但隻要想到幼年時的事情,honoria心裏仍然有抱有歉意。
盡管後來,他跟弟弟換了身份,但他仍然覺得是當年的自己沒有保護好弟弟,才會讓弟弟遭那麽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