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宿尋看到這些人的修為又進步了不少,當然了,他自己在閉關之中進展快速,實力猛竄,其他人也不會拉下一點都不進步,他們不進步也是不可能的,再怎麽說都是天下第一箭派之人,半年之內,多多少少會進步一些,增長一些實力,不然的話那豈不是貽笑大方了嗎?這些家夥各個都是有手段有各種實力和經驗之人,出現在每一個王朝每一個世俗之中的朝堂都是非常厲害的天才不可多得的人才,都要受得重用,被帝王加封委以重任,就這等人,你說,他們難道在楊宿尋閉關的這些時間裏,不會有所進步,不會提高實力,增加自己的戰鬥能力嗎?不增加,提高不上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絕對絕對的笑話,他們會停滯不前,他們的底子都並不比楊宿尋薄多少,就拿這潽仰就能看出,這家夥有大奇遇,底子之強悍深不可測,一般的人絕對揣摩度量不出這小子的家底厚實到什麽程度,隻知道他的底蘊深不可測,不可思議,僅此而已。
“今天和我等交手的,就是你們這幾個毛小子?嗯.......”元皇船上傳來聲音,最先開口說話之人並不是潽仰這個人,而是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家夥,此人濃眉入鬢,麵若白玉,長發拂柳,衣雲漠漠,臉上無限風采,鼻子微微翹起,眼神不屑,看著楊宿尋一行人等,露出一臉的鄙夷之色,並且其中還帶著一種對自己的自信,傲氣十足,目光在調戲楊宿尋等一行,教對方說不出的難堪。
不過楊宿尋此時心中也不曾生氣,這般眼神,眼是生在這家夥身上,他怎麽看在於他而不在於自己等人,楊宿尋知道,就算生氣動怒又有何用,反而更糟糕,到時候還不是便宜了對方,掉入對方挖好的陷阱,墜入深坑,不能自拔?所以楊宿尋隻是搖了搖頭,笑了笑,也不曾答話應和,更沒有說什麽,而是就這麽站著,一笑而已......。.
當然了,現在說什麽也沒什麽用,那隻是嘴上功夫而已,在這個時候也解決不了什麽問題。楊宿尋還真不吃這一套,不受這種影響呐。他是何等人也,豈是三歲小孩一般受這些家夥口中言語的影響?也不想想,他再怎麽說都出生名門,見識不少,不說這些,就是一些經驗,這些日子經曆的事情給他帶來了一大堆的經驗,有這種經驗在,他也可以說是經驗豐富之人,豈能這麽容易受人左右,幾句話就想影響他,簡直是開玩笑。他現在實力提高到這份上了,比之以前不知道強大多少倍,根本不可能被這麽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語影響。然而即便如此,楊宿尋不曾說話並不代表別人不說話,他不說話也不能保證他那手下也像他這樣不說話,這是事實,是非常哲學的問題。
這個時候,鶴兒卻是扭扭嘴邊,禁不住上去說話了,她說了這一句,當時隻見她說:“哼!呆會兒就可以看到了,讓你見識到我家主人的厲害,到時候,你們一個個恐怕都會被打得落花流水,滿地找牙,最後還跪地求饒,現在趁口舌之便,還真的好笑。也對,不趁口舌之便,你們是怕等會兒都沒機會了,是吧..”
沒想到,鶴兒居然說出這麽一大堆話,直氣得上麵那些人大怒不已,元皇船上的這些人顯然被鶴兒的話給激怒了,不過潽仰好似沒什麽變化,還是一臉的平淡,沒有任何表情,真正的貨真價實的麵無表情。
“你,你,你................”幾個家夥,還是禁不住,怒目瞪著鶴兒這個小丫頭,眼神之中充滿一種敵視,生氣之極。腳下一踩似乎就要飛身而下,跳下來教訓下鶴兒,不過,他們還沒跳下來的時候,就被他們的老大,這個叫作潽仰的少年給攔住了。
“潽師兄,這是幹嘛?我下去教訓下這丫頭,給哥們出出氣。”這人似乎還是不太甘心,當然這種情況之下,不甘心就對了,誰都能明白此時他的心情,這乃是人之常情。然而,被這位潽仰老大給攔住,也不好說什麽,不能太過份,顯然,他對潽仰有所忌憚。這些站在下麵的楊宿尋都能看出來,看得一清二楚,沒有任何模糊。
“不必多說,一切,都在比試之中一決勝負,無需爭口舌之便。這些並沒有任何意義。不言也罷!何必多此一舉,了無生趣。”潽仰說道。他的話簡簡單單,卻是蘊含了幾分道理,正說到了關鍵之處,看來此人還真的不簡單。此處種種,細膩的地方,這些過程,楊宿尋看在眼裏,明白在心裏,知道這家夥不像想象的那麽簡單,自己貌似低估了他一般的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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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戰便開始了,對方首先出場的是一個小角色,也不知道那家夥叫啥,楊宿尋也沒問,根本懶得問,感覺這家夥差自己幾分,雖然那家夥也是陣甲境界的,不過隻是陣甲中層而已,不過這點兒道行,哪裏用得著楊宿尋費勁呢?
在楊宿尋眼裏,根本沒將對方放在眼裏,這個修為都比不上自己的家夥,怎麽能跟他打呢?楊宿尋覺得自己不用太出手,就是讓讓那家夥也可以,即便是讓幾招,那家夥一樣也隻有落敗的下場。當然,他不會太輕敵的,他雖然看不上這家夥,瞧不上這個小子,也不好太輕敵的,多多少少也有所防備,俗話說得好,那句話怎麽說的呀,奧,對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防備一點,當然是合情合理,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應該也不過的事情了。楊宿尋不將對方瞧在眼裏,卻是不代表什麽都不防備,這是兩把事情,輕敵歸輕敵,防備歸防備,有備則無患,如此如此!!
楊宿尋不將這家夥放在眼裏,也就算了,沒想到,這個家夥實力不高,境界不高,戰力不強,唯獨滿肚子的驕傲,滿肚子的自豪,也如楊宿尋一般,不將對方放在眼裏。他也根本沒將楊宿尋這個對手放在心上,好似,自己有多麽強大一般。顯然,這家夥以現在的水平,還瞧不出楊宿尋的修為在哪一重之上。如果能瞧出楊宿尋的修為還有實力得話,恐怕不知道什麽感想,估計,他知道楊宿尋的修為之後,都要吐血了,這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還戰什麽戰,打個屁啊?有何以義?...............
中間一個戰台,是臨時出現的,這臨時戰台估計是魔蟬子這家夥設置的一套陣法演變過來的。
就在剛才,魔蟬子咕嚕之間,光華一放,空氣之中,彤影閃閃,一下子,投影出來了,魔蟬子的原身,真身都還在封印裏麵,他的影子,不,他的投影一下子投了出來,顯現在大殿之中,詭秘無比,循逸非常,再過了一會兒,時間並不長,也就是一會兒的事情,魔蟬子在那一刻就是手指一指,隻是微微地一指而已,也不知道他施展了什麽法術,手指頭上一震波動,不過,其他地方,連空氣都沒波動,沒任何反應,動靜全無。再接著,在大殿中間,最核心部位,居然,居然出現了一個非常巨大,非常漂亮,非常寬敞的戰台。看到這些,楊宿尋立馬就可以想到,明顯的,非常明顯,顯然,這戰台就是他們雙方的戰場,決鬥台,比試用的。這個場合倒是奢侈無比,戰台豪華,恐怕一般的皇朝宮殿之中的比試場都用不起,用不起這種的戰台,連他們老楊家都沒的東西,你說多麽的稀奇,一般的貴族哪裏用得起,他們老楊家也算是古老的大家族了,一般的王爺,就算太子,也也要過來禮讓三分,不敢出氣,到了楊家也好下馬下轎,規規矩矩地進入。就這麽大勢頭的楊家都沒有這種戰台,那些小貓小狗的家族能夠用得起有這麽奢侈這麽豪華這麽富麗這麽寬敞這麽誇張的戰台嗎?根本不可能,一定用不起,不用看就知道了,絕對是這樣的。
再接下來,楊宿尋和對手就飛身上台了,兩個人都速度飛快,不過,當然是楊宿尋比較厲害,先到一步,跳上了台。然後他們也不廢話,點點頭,嘴巴微微地彎了一個弧度,露出一絲冷笑,就出手了,誰也不等誰,都在第一刻出手交戰。
楊宿尋也感覺速戰速決比較好,不然頗為浪費時間,第一場不跟他玩,玩個屁啊?這交戰是玩嗎?但是即便這樣想,他也未曾施展出全力,還是保留點資本,保留點秘密比較好,不能全露底,不然勢必會對下麵的最後交戰有所影響。所以他出手也隻是使出了幾分力道而已,不過,這幾分力道足以,他早有了這份準備。
一招使出,轟隆一聲,別人看不出他使出的是什麽招式,因為根本沒有招式,不按拳譜武技上來的,直接是自己憑空隨意而出的一拳。拳頭都沒看到。對麵那個家夥就掛了。吐血之後,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