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沒有得到一個完全否定的回答，趙成覺很慶幸。
“我明白。”
話音剛落，從咖啡廳外麵走進一個女生。
趙成覺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
付杳杳也順著看過去，那女生往他們這邊走來。
女生溫溫柔柔的，看起來很像容易被拿捏的軟柿子。
“付小姐，這是我未婚妻蔣依。”轉而又對女生介紹，“依依，這位就是付小姐。”
被叫做蔣依的女生站在他身後，平靜又閑適。
付杳杳突然就想跟這個女生聊聊。
“我能單獨跟蔣小姐聊聊嗎？”
趙成覺看看她，又看看蔣依，似是在詢問。
“你先去車上等著吧。”蔣依依舊語氣溫柔。
“好。”
趙成覺沒有反對，隻是在離開之前，轉而對付杳杳說：“不管你信不信，那天確實有人讓我去找你的，一個高高瘦瘦的女生，她說是你好朋友，說了你好多信息，我才相信的。”
朋友，那天在場的，哪有她什麽女性朋友。
甚至在京城，都沒有幾個她熟悉的人，更別說是女性朋友。
唯一能想得起來的，就是幾個跟她有過節的人。
田甜自從出事後就休學回了老家，而且，以她的身份，也不可能會進到那種場合。
那就是董青青……所以，那天董青青也在現場嗎？
等趙成覺被司機帶走後，蔣依坐在了他原本的位子上。
付杳杳本想再給她點一杯，沒想到對方毫不介意地拿起原本趙成覺的咖啡喝了一口。
她眉毛一挑，好像在嫌棄咖啡難喝。
“你覺得趙成覺是個什麽樣的人？”付杳杳直接問。
對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樣子，說起話來倒是挺一針見血，“以前的話，是個渣男。”
付杳杳自然也聽出裏麵的意思，以前是。
“那現在呢？”
“回頭的浪子？”
女生回答說：“他是不是真正回頭，或者能回多久，我都不確定，但我愛他，愛了……我也記不清多少年了，如果不是因為他這次出了事，我一直守在他身邊，或許，我們永遠都不會有任何交集。”
說著，女生看向她笑笑，“像我這種平平無奇的普通女生，想要嫁入豪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在某些方麵，我還是很感謝你的。”
付杳杳聽完回答，還是挺驚訝的。
別人之間的愛情，她沒什麽興趣。
“那他現在對你好嗎？”她問。
“嗬。”女生仍然笑笑，“現在我是唯一願意跟他的女生，你覺得他有什麽理由對我不好？”
看起來好像也是，至少這個女生現在看起來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外傷。
被傷害的人，不會有這麽輕鬆的眼神。
通常，如果男人在身體上有殘缺，很容易就發展成心理變態。
而變態，往往喜歡通過折磨別人的身體來獲得意思安慰。
來證明他能通過其他方法來控製女人。
趙成覺顯然沒有，看起來，至少不是壞到底的人渣。
但……
“可是你要知道，你們現在能在一起的前提是他不行，沒有人要，如果他可以了呢？你覺得，他還會有多大的幾率對你忠貞不二。”
別忘了，他曾經是個渣男來著。
“我不在乎。”
一句話，付杳杳便知道了她的所想。
她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隻要能留在他身邊就好。
真是個……戀愛腦。
什麽腦都跟她沒有關係，這個世界，不是所有人都能保持理智。
所以，她也不是很想做壞人。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幫了。”付杳杳答應了下來，“不過得一周之後再來找我，我現在還沒太有時間。”
聽到她點頭，女生的臉上露出明顯的欣喜。
“好，謝謝你。”
其實如果隻是恢複趙成覺的功能，倒也沒那麽麻煩。
但她還準備幫他看看腿。
說起來好像也是因為她才這樣的，更何況，他還給她透露了信息。
她得防著董青青對她繼續下手才行。
所以，當作感謝，好歹也幫個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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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耳的效率很高，短短時間內，就已經給了付杳杳初步調查結果。
“我們查到，你母親在你失蹤後的一年內，曾經去過醫院檢查身體，那時候她的身體已經不太對勁。”
付杳杳連忙問：“怎麽不對勁？”
“她的各項器官都有一定程度的衰敗，但在醫院的檢查中並沒有發現什麽病變。”
沒有病變，身體不會無緣無故衰敗的。
“所以，是中了什麽毒嗎？”她又問。
刃回答說：“當時醫院也沒在血液中檢查出什麽毒素。”
那不可能！
“但是。”刃又繼續，“我們又查到，幾年的時間，董白薇一直在暗網購買一種針對神經方麵的毒，這種毒流傳不廣，隻在暗網有，醫院不知道的話，檢查不出來也不意外。”
她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一定就是董白薇幹的。
但，這些調查出來的信息不能作為證據。
手段不一定光明不說，還算不上直接證據。
她需要更確切的證據，能直接把董白薇送進去的證據！
交代了刃，付杳杳掛斷電話，轉而又打給了劉娜。
“繼續給董青青吹耳邊風，一周後我要去福源珠寶報道。”
“收到。”
她們逍遙的時間太久了，該付出代價了。
不然一直這麽舒服地享受下去，還以為，壞人的最終結果都是沒有報應呢。
掐著時間，在琉球國那邊交換生截止前，付杳杳把自己的作品交給了李老師。
讓李老師能幫她轉交一下。
然後，就到了答應蔣依的時間。
兩人一起到了她的別墅，趙成覺明顯更加緊張。
付杳杳讓他坐在沙發上，“把褲子脫了。”
“啊？”趙成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緊接著一條浴巾交到蔣依手中，“讓他躺在沙發上，用毛巾蓋一下。”
趙成覺尷尬地躺下，他真是，想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