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對這場訂婚宴沒什麽興趣,但看到各界大佬,付杳杳倒是來了興趣。
顧澤希看到她躍躍欲試的樣子,心裏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他今天帶她來的目的,一個是想通過這種場合給這些人一個提醒。
告訴他們,這是他的人,以後也別想著給他塞女人。
另一個,就是讓付杳杳認識認識一些各行各業的大佬,以後對她有好處。
算了,由她去吧。
反正都看到是她帶進來的人,不會給她找麻煩的。
“你先自己坐會兒,我去跟幾個合作夥伴打個招呼,再帶你去找今天訂婚的朋友。”顧澤希說。
付杳杳恰好看到個熟人,隨意道:“嗯,你去忙,不用管我。”
顧澤希頓了頓,沒再說什麽。
隻是叮囑她不要亂跑讓他找不到。
送走顧澤希,付杳杳蹦蹦跳跳走到熟人身後。
俏皮地拍拍他的肩膀,“二哥,你怎麽在這裏?”
熟人回頭,寵溺地摸摸她的腦袋,“杳杳?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麽在這裏。”
付杳杳回答說:“顧澤希帶我來的。不過,你不是在旅行采風嗎?什麽時候回來的?”
麵前的熟人,是付家二子付珩宇,也就是付杳杳的二哥。
付珩宇跟付珩亦兩人有六七分相似。
大哥付珩亦更成熟穩重,霸道總裁風,二哥付珩宇溫柔儒雅,謙謙貴公子。
兩個人中之龍,站在人群中都是非常惹眼的存在。
現在從剛剛開始,付杳杳就已經感覺到越來越多,朝她射過來的不善目光。
她很清楚,這目光的源頭是什麽。
但,她並不在意。
付珩宇往顧澤希那邊看了看,那個就是傳說中的顧少嗎……
看起來小妹跟他關係不一般。
眯起的眼睛帶了點笑意,隻是笑意未達眼底。
他攬著付杳杳的肩膀,往旁邊休息區走過去。
邊走邊解釋:“是媽讓我來的,她跟丁阿姨認識,丁阿姨的女兒訂婚宴沒辦法過來,大哥公司忙沒有時間,就讓我代替她過來看看。”
付杳杳了然。
她這位養母……那可真是朋友遍地。
不過這都不重要。
好不容易見到親人,付杳杳很高興,“那二哥什麽時候走?不著急走的話,我帶你在京城逛逛。”
二哥最疼她,隻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見二哥的次數越來越少。
作為一個藝術家,二哥保持靈感的方式就是在路上。
不停地旅行,接觸更多人、事、物。
好不容易見一次,自然想多跟二哥待幾天。
“不急,這次多陪你幾天。”
聽到二哥的話,付杳杳更雀躍了。
很慶幸,還好今天答應了跟顧澤希過來。
不然都見不到二哥了。
他們這邊相談甚歡,有說有笑。
有人不高興了。
方才盯著付珩宇,沒來得及上前搭訕的幾個女人,看到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銀牙差點咬碎。
“這女人誰啊,一看到好看的男人就貼上去,要不要點臉。”
“早知道帥哥這麽葷素不忌,我就先上了。”
“這帥哥誰啊?”
“不知道,管他是誰呢,反正是我的菜,我才不要把帥哥讓給那個女人。”
說這話的高挑女人,踩著高跟鞋往付杳杳和付珩宇那邊走過去。
剩下的幾個女人沒敢往前湊,等在後麵準備看戲。
忽的,其中一個開口道:“你們剛剛沒注意嗎?這女人是顧少帶來的。”
“嗬,開什麽玩笑,顧少什麽時候帶過女人參加這種場合,一定是那女人不要臉跟在顧少身後蹭進來的。”
幾個女人一唱一和,殊不知,在她們身後無聲無息出現了一個怒氣衝天的身影。
“你們在說誰?”
女人們沒想到會突然有聲音出現在他們身後,被嚇一跳。
剛準備回頭罵人,發現來人根本罵不得。
顧澤希的氣場全開,周圍人都已經感受到來自他上位者的壓迫感。
膽小的直接不敢說話,膽子大一些的,連忙解釋:“顧少我們不是在說您,是說一個女人。”
顧澤希甚至不用說話,用眼神就能讓這幾個嚼舌根的女人兩腿發抖。
那個膽子大一點的指著付杳杳的方向,說:“您看,剛剛跟在您身邊的女人,現在又去勾引別的男人了。”
顧澤希順著方向看過去,付杳杳和那個男人親昵的樣子讓他氣血翻湧。
暴脾氣差點就壓不住。
即便他相信付杳杳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在看到這種場麵時也是無法淡定。
抬起腳步往那邊走過去,沒走幾步又停下。
幾個女人剛要鬆口氣,就聽顧澤希那低沉壓著暴怒的聲音響起,“那是我的女人,要是再聽到你們說她一個字,我讓你們永遠說不出話來。”
付杳杳還在跟付珩宇說最近發生的事情,到宋家後的事,沒說兩句,就有不識相的人過來打斷。
高挑女人站在付珩宇身側,伸出手遞過一張名片,“帥哥你好啊,這是我名片,能認識一下嗎?”順帶拋了個媚眼。
付珩宇這人,看起來溫柔,不喜歡的人一點麵子都不給。
畢竟是付家出來的孩子,有那個資本。
他笑著拒絕:“抱歉,我對你沒興趣。”
被拒絕後女人也不氣惱,拿著名片的手反而往前探了探,像是要把名片直接放到他胸前口袋裏。
隻是,她的圖謀沒能成功。
名片被付杳杳半路攔了下來。
付杳杳捏著那張名片放到麵前,上麵還傳來淡淡的,若有似無的香味。
“哇哦~還是個經紀人呢。”說著看向付珩宇,“有興趣嗎?”
付珩宇寵溺地看著她,搖搖頭沒說話。
女人還不想放棄,說:“帥哥先別著急拒絕,不如我們先做個朋友,你要是想進娛樂圈,等之後再找我就好,現在我是真心想跟你做朋友的。”
付珩宇油鹽不進,簡單回答兩個字,“不必。”
既拒絕了進娛樂圈,又拒絕了交朋友。
付杳杳把名片還給對方,“你就別費心思了,他不想去,你強求不來的。”
女人感覺自己被落了麵子,很生氣,“你什麽人,沒看到我在跟這位男士說話嗎?沒教養的家夥,你父母怎麽教你的?”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
付杳杳看著幾乎沒怎麽生過氣的二哥,震驚到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