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酒瓶子砸過去,直接變成了玻璃碎片。
不過這一瓶子並沒有砸在蕭天玄的頭上,而是砸在了蕭天玄的拳頭上。
就在何超動手的時候,蕭天玄的拳頭也衝了過來。
一拳打酒瓶子,然後拳風不減,直接一拳轟在何超的臉上。
砰!
一聲拳與肉的碰撞,直接將何超的鼻梁骨給打斷了。
後者慘叫一聲,直接雙手捂住了鼻子。
鮮血順著指縫流出來,這酸爽的感覺,直接疼的何超“啊啊啊啊”的大叫幾聲,眼裏和鼻血一起噴出來。
“何少!”
“媽.的,竟然敢真的動手,找死!”
“我泥馬!”
另外幾個人見狀,都是嚇得罵人了。
其中包括董少飛的女朋友,以及另外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她們雖然是女生,但嘴裏也在罵著,“敢動何少,你這傻雕死定了,等著坐牢吧!”
啪!
話沒說完,兩個女生已經挨了蕭天玄一巴掌。
二女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捂住自己被打腫的臉蛋,杏目瞪的圓圓的,震驚道:“你敢打我們?”
“還想再來一下嗎?”
蕭天玄舉起來手掌,反問道。
“……”
頓時,兩個女人也慫了。
現在隻剩下兩個男人還完好無所,一個叫董少飛,另一個是董少飛的朋友,潘寬。
二人看到女朋友被打了,壓根不敢說話。
等蕭天玄的目光望來,都是嚇得身體一顫,然後齊刷刷的往後退了一步。
後麵就是卡座,他們差點一個踉蹌坐下去。
“你們兩個呢?”
蕭天玄見兩個女生安分了,就看著董少飛和潘寬,問道:“磕頭還是挨揍?!”
“你竟敢……你竟敢敢動手,你完了。”
潘寬嚇得雙腿都在打顫,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何少的身份是真的,董少的身份也是真的,他們一個是市首秘書的兒子,一個是區長的兒子,你敢動手,你完了!”
三個男生中,潘寬的身份背景最差。
父親隻是一個小職員而已,但母親是做生意的,家裏財富自由,經常請客,以及做一些跑腿的事情,所以才能混到這個圈子裏。
眼見何超都被揍,他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還在搬後台?”
蕭天玄眉頭微微一皺,懶得聽此人廢話,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直接抽的潘寬原地轉了幾圈,然後一個踉蹌摔倒在了桌子上。
“你呢?”
蕭天玄的目光落在了董少飛身上。
他是最後一個還沒有挨打的人。
“我錯了,蕭天玄……不,蕭大哥,你別鬧了行嗎?”
上官靜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看著一個個被扇的鼻青臉腫的官二代,心裏簡直有千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眼前這個蕭天玄,他到底是什麽魔鬼啊?
竟然沒有人能製服得了他?!
眼見事情越鬧越僵,上官靜知道,再不製止下去的話,事情就要控製不住。
她隻能認錯,“是我喊他們對付你的,這一次是我的錯,求求你不要鬧了……我給你道歉行嗎?”
上官靜是徹底害怕了。
“不行。”
蕭天玄靠在椅子上,食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麵,淡淡的道:“還是那句話,你們想怎麽對付我,我就怎麽報複你們!求饒是沒用的,我沒有憐憫心……同樣,你們也應該沒有憐憫心,如果今天占上風的是你們,我不磕頭,能離開嗎?”
“!!”
一句話,讓上官靜愣住了。
想都不用想,以這群紈絝子弟的性格,蕭天玄若隻是一個普通人,不磕頭根本不能離開。
“爸……來救我啊,我在夜宴酒吧。”
就在蕭天玄和上官靜對話的時候,董少飛已經撥通了電話,大聲的說道:“還有何少,他也被人打了,你快給何秘書大大打電話,讓他也過來拉……我們遇見了瘋子,這人是瘋子。”
“什麽?”
電話另一邊,董勇聽見兒子的話,以及語氣裏的淒厲後,頓時緊張了起來。
剛想要細問的時候,忽然就是一聲響亮“啪!”的聲音。
然後就是董少飛的慘叫聲,以及手機落地的聲音。
“兒子,兒子!少飛!”
董勇握緊手機大叫了好幾聲,但對麵已經沒有人回複了。
“媽.的,誰敢動我的兒子?還有何秘書的兒子也敢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董勇氣的都想摔手機。
他隻有董少飛一個兒子,平時寶貝的很,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究竟是誰,敢打他的兒子!
“不對,應該先給何秘書通個電話,何少爺也被打了,這人怕是要牢底坐穿了。”
想到這裏,董勇趕緊拿起手機,撥通了另一串號碼。
……
此時此刻,夜宴酒吧。
董少飛挨了狠狠的一巴掌,整個人差點被扇懵了,手機也摔在了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我已經打電話叫人了,你死定了。”
董少飛雖然挨了一巴掌,但剛才那一個電話已經打出去了,他已經不害怕了,“我爸是董勇,他馬上就來了……還有何少的爸爸也會收到消息,他們很快就要帶人來了,你死定了!”
這話說出來,其他幾個二代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雖然臉被打的生疼,但聽到救兵來了,一個個還是很興奮的。
何超已經擦幹淨了鼻子上的鮮血,咬著牙瞪著蕭天玄,“你再牛批啊,你再牛批一個給老子看看!”
砰!
話音剛落。
蕭天玄有出手了。……哦,不對,應該是又出拳了。
一拳又轟在何超的鼻子上。
後者又是一聲慘叫,眼淚和鼻血橫飛。
隻見何超“啊啊啊啊啊!”的慘叫著,然後雙手捂著鼻子就蹲在了地上。
鮮血一滴滴的順著指縫流出來,地上已經滴落了一大片鮮血。
而蕭天玄卻是一臉疑惑的表情,說道:“我是你讓我再牛批一個給你看看的,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沒見過幾個,哎!”
一邊說著,從桌子上拿起幾張濕巾,將拳頭上的血漬擦幹淨。
接著,目光朝著其他人一一掃去。
聲音如同魔鬼一樣的問道:“你們幾個呢?有沒有同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