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到蕭天玄的拒絕,張神醫並沒有灰心。
雖然不能結交真正的神醫,但眼前這個少年也不簡單,最起碼自己是在他的指導下,才把唐散從鬼門關拉回來的。
想清楚這一點,張神醫就急忙拿出了一張名片,笑嗬嗬的說道:“蕭先生,這是我的名片,以後你有需要的話,隨時給我打電話……還有,如果以後需要什麽藥材,我濟世堂都免費提供。”
“嘩!”
聽到這句話,周圍眾人都是一驚。
張神醫這是有意在交好蕭天玄啊,而且還是主動示好的那種。
聽著張神醫的話,眾人都是露出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就連一直懟蕭天玄的小護士,此刻看向蕭天玄的目光,也都是帶著異彩連連的光芒:“蕭先生好厲害啊!”
“好,多謝張神醫。”
蕭天玄也沒有客氣,直接從張神醫手裏結果了名片。
唐藝見狀,白嫩的臉蛋上也浮現了一抹嬌羞,誠懇的道歉:“天玄,對不起,我剛才不該懷疑你的。”
“都是人之常情。”
蕭天玄也沒有計較那麽多。
畢竟,他本來就不是醫生,張神醫和唐藝不相信自己,也是人之常情。
現在最重要的是,他把唐藝的父親就救了回來。
“我們也互留一個號碼吧,改天請你吃飯。”
唐藝說道。
“不用了,隻是一樁小事而已。”
蕭天玄淡淡的說道。
“怎麽,難道你心裏還沒有原諒我不成?”
唐藝繼續追問道。
見她這麽說,蕭天玄隻好跟唐藝互留了手機號碼,然後再跟張神醫他們告辭。
拿著藥,蕭天玄很快回到蕭家。
……
接下來的幾天,蕭天玄沒有出門,一直在家裏修煉。
很快就到了和陳家比武的日子。
這天,蕭天玄剛吃過早飯,準備開車去上官家。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發現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已經停在了車門口。
見蕭天玄來了,司機趕緊下車打開了車門,說道;“蕭先生,請上車。”
“原來你們早就來了,怎麽不通知我呢?”
蕭天玄道。
“爺爺讓我們在門口等候,不要催你。”
上官靜坐在車裏麵,臉蛋上帶著笑容,緩緩的說道。
經曆過酒吧世間後,她已經清楚的知道,蕭天玄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身後的背景恐怕連上官家族也惹不起。
所以,上官靜現在非但不敢對蕭天玄挑釁,甚至還有幾分尊敬。
“原來是上官伯伯吩咐的。”
蕭天玄點點頭,然後上車。
上官靜就坐在蕭天玄旁邊,今天是上官家和陳家比武的日子,所以她的穿著也比較隆重。
平日裏,上官靜喜歡穿一身白色的功夫衫,或者是舒適的運動衣。
今天不同,她特地穿了一身深色的豪華禮裙,禮裙的裙擺很長,隻露出了腳踝跟高跟鞋。
頭發也整齊的盤了起來,白皙的臉蛋上化了一層淡妝,樣子看起來年輕但有不是莊重。
看見蕭天玄上車後後,目光並沒有在自己臉上多停留幾秒,上官靜的心裏不禁有一抹失落閃過。
但很快,她還是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笑著說道:“蕭大哥,你對今天的比武有信心嗎?我相信你一定能打贏的!”
“你這麽相信我,就算是沒有信心,也變得有信心了。”
蕭天玄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竟然一點也不緊張嗎?要知道,陳金龍可是宗師啊,而且還是這麽年輕的宗師!”
上官靜擔憂道。
“為什麽要緊張?”
蕭天玄靠在椅背上,悠悠然的說道:“隻有平常心,才能發揮出最強的實力!再說了,我又不是打不夠陳金龍!”
“呃?”
上官靜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麽反駁蕭天玄。
雖然,她也很希望蕭天玄能贏。
但,總覺得這一場比賽,勝少輸多!
二人聊著,車子卻是快速的行駛,很快就到了一處深山裏。
這座山的名字叫做龍鳴山,位置緊緊挨著東海市。
山脈連綿上千裏,進山處有一條小路,雖然略微顛簸了一些,但車子還能開的進去。
大約又行駛了二十分鍾左右,終於來到了一出空曠的地方。
這空曠的地方,就是上官家與陳家曆代比武的地方,甚至中間還有一個破舊的青石板圓形擂台,直徑大約十米左右。
擂台很破舊,但上麵很幹淨,灰塵和落葉已經被仆人掃幹淨了。
其他人站在擂台的兩側,一共六十多號人,兩邊領頭的,分別是上官金鴻和陳昊天。
二人,一個表情嚴肅,以一個表情不屑。
“來了嗎?”
看見車子停在一旁,上官金鴻的眼睛一亮,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車門打開,蕭天玄和上官靜一起下車。
“爺爺。”
上官靜一下車,就走到了上官金鴻旁邊,低聲問道:“我們沒有遲到吧?我聽您的話,沒有打擾蕭大哥吃早餐。”
“沒遲到,還有半個時辰,才到比武的時間。”
上官金鴻撫須說道。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忽然傳來:“上官老兒,沒想到你有疤這小子叫來了,真是不怕輸啊!”
說話的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他見到蕭天玄下車後,就對著上官金鴻開始叫囂。
這漢子名為劉剛,是陳昊天的左膀右臂。
上次蕭天玄踏上陳家,與陳金龍淺淺的一個過招,他也看在了眼裏。
當時陳金龍隻是隨意的丟了一個玉扳指,蕭天玄雖然接住了,但力道沒有掌握好,直接把玉扳指給捏碎了。
“嗬嗬嗬。”
聽到劉剛這麽說,立刻就有其他的小弟跟著拍馬屁:“還不是沒人了唄?恐怕除了這小子,上官家已經找不到像樣的武者了!”
“所以說,這一次比賽我們陳家贏定了!”
“幾天前就知道了!所謂的比武,這一次隻是走個過場罷了,贏的肯定是我們陳家!”
“不過,他們還敢來應戰,心理素質還真不錯。”
“可能抱著僥幸心理吧?”
“哈哈!”
幾個屬下在劉剛的帶領下,一個個開始不停地冷嘲熱諷。
上官家這邊,眾人都是氣的麵耳赤紅,剛想反駁,卻見上官金鴻輕輕的擺了擺手的,道:“勝負不是靠嘴巴說的,不必與他們計較……天玄,你過來,老朽有幾句話想與你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