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上戰伐謀

雖然沒有找到侄兒張祝典,但至少李文初留了字條,應該可以確定他們沒有發生意外,而尋到張祝閑這樣的天才,讓張陽興奮莫名,這小子一定要好好調教,說不定日後能達到武侯。

在青烏莊停留了三天,為大家講解了一些武境領悟的突破關卡和武學見解,張陽再一次回到了西遙城。

宋澤元晉升武侯之後,便停了戰事,轉而整頓三軍,招兵買馬,治理轄下的城池,也讓張陽又一次有了寶貴的時間。

忽忽二個月過去了。

兩個月的時間對張陽來說無異於久旱逢甘露,在這段時間裏,張陽的青陽衛訓練完成,在掩天聚靈陣的加護下,五百名青陽衛先後在兩個月內達到了上武衛,這也是張陽最大的王牌,擁有匹敵宋澤元的金甲衛士的戰力。

雖然隻有五百人,可是若再加上陣法,對付武帥甚至不在話下。

而一千五百名青陽衛預備役也紛紛轉正,兩個月的時間,再加上有施駱安醫術和《強身訣》輔佐,很容易就達到,被張陽定名為火梟衛,達到上武衛後可以轉為青陽衛。

議事廳內,張陽和眾將商議著。

二個月的時間讓張陽的兵力得到了補充,雖然也才七萬人,但戰力不弱於先前的十萬之數,再加上有青陽衛和火梟衛,如果重來一次百草穀戰役,定會是又一翻情景。

“將軍,據探子來報。宋澤元這兩個月裏一直在閉關,一應事務都是由蕭餘弘和康曜處理的,也許我們正該趁著這個時間發起戰爭了!”

劉韞開口說道,如今宋澤元已經是武侯。他想要報仇的機會已經非常渺茫了,不過經過百草穀一戰,宋澤元勢力大減,就算暫時不能斬殺對方,可也要將他的勢力打殘,才能消除一口心頭之恨。

武帥和武侯的差距就如武賁和武帥的差距,所以劉韞也沒有辦法一再要求張陽要斬殺了宋澤元。

“我方雖然勢力大增,但卻還是不能消滅宋澤元的勢力,我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唐梟不讚同劉韞的主意,現在好不容易有時間休養和發展。再戰下去就要元氣大傷了。

“魯先生。不知你有何良策?”張陽心頭思忖了片刻。眼角餘光發現魯寅老神在在地坐著,便知道他已然有了主意。

“將軍,如今燕國腹背受敵。外有宋國和鄭國聯軍,內有諸侯舉兵,我們要想站足根腳,就必須先保證燕國能夠不倒!”

魯寅並不先說是否出兵,反而說起現在燕國的局勢,眾人不由得靜氣聞聽,如果燕國被敵國覆滅了,那他們的討論豈不多餘了。

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到自己身上,魯寅微微呼了一口氣,道:“經過這幾個月的努力力。將軍已經取得了別人十數年都不一定能達到的勢力和實力,這是運氣也是時勢使然,在這國事危難之際,將軍趁勢而起,正是建功立業之時。”

“然而,燕國危難,將軍若要建立不世功業,以現在的勢力就是掃除諸侯為最佳時候,也許現在我們還沒有實力和勢力與眾諸侯抗橫,但我們沒有並不代表別人沒有!”

聽到這裏,張陽眼睛一亮,說道:“林庭豐已經是武侯的實力,雖然他就要走了,但我們何不在他走之前再請他幫一次忙,就是可惜嶽南天前輩不願出手相助!”

對於嶽南天,張陽還是相當無奈的,如果當日百草穀戰役有他相助,宋澤元早就被斬殺了。不過若換作是他自己,對宋澤元亦是無法真正下得了手,雖然是被宋澤元所欺騙,但一來魯寅還活著,二來宋澤元也是真正對他十分禮遇。

“以我們的實力對付宋澤元足夠了,現在燕國諸侯作亂,此時我們若取得嵐州,又是站在燕國這一邊,不僅可以在立場上長足發展,還有周邊反賊練兵,正是最好的時機!”

“宋澤元雖然有十萬兵馬,但其勢已去,若不是他在百草穀一戰晉升武侯,他的兵馬恐怕就要嘩變了!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趁著宋澤元閉關,分化對方,使其內部矛盾加劇!”

聽到魯寅這話,張陽立即點頭讚同,“武力並不是對付敵人唯一的辦法,兵法有雲,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再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

“沒錯!我們不一定要出兵也能夠瓦解敵人的勢力!”魯寅眼睛一亮,張陽這話簡直太恰當了,隻是不知這是哪一部兵法所著,形容得如此到位!

隨著張陽的崛起,宋澤元屢屢受挫,帳下大將死在他的刀下就有十數人,先是三大武帥,後麵又有周武,連最強的武侯嶽南天如今也在他的身邊了,好像張陽就是他的克星一樣。

自從張陽崛起之後,先是破壞了宋澤元在鄔永郡的布局,接著將他的十二名將兵都尉斬殺大半,在短短的幾個月裏崛起,如今更是達到與宋澤元抗橫的勢力。

張陽就如一顆流星,在嵐州閃亮升起,幾個月的時間就達到武帥的實力,用天才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晉升速度,一個消息在嵐州漸漸傳揚開來。

“張陽乃天佑之人,否則怎麽可能這般厲害,這才幾個月就有現在這樣的成就,這是時事造英雄,不是天佑之人是什麽?”

“十八歲的武帥,簡直前途無量,據說還曾以一人之力單挑段風、阮逍和傅淵亭三人聯手,要知道他們三位可都是武帥中的佼佼者,而張陽不過是新晉武帥就可以打敗他們,強大的無法想象!”

“晉朝無道,才會被燕國所滅,宋澤元想要複國,何其艱難,宋澤元這是為一己之私而複國,我們這算哪門子行義伐奸!”

市井百姓的消息傳播極快,影響力也是最大的,短短一個月,就連宋澤元的軍隊也傳揚了開來。

誰不願意做一個官軍,行走在陽光下,堂堂正正地過日子。

除卻一開始宋澤元暗中經營的兵卒,當了多年的山賊對宋澤元比較忠心外,後麵新招的士卒忠誠度並不高,再經過這些時日的傳言,軍心正在無形中動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