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擊殺翼腥!

蕭軫東張西望的沒有瞧見翼腥的影子,一陣得逞的嬉笑,正預備要拔腿開溜。

沒想到,前腳還沒邁開,肩上已搭上了一隻妖斂鬼爪。

蕭軫垂眸望去,瞧清之後,挑眉歎氣,心間暗道不好。

“小可愛~”翼腥拖著音喚著他,慢慢悠悠由他身邊步出,她順手勾住了蕭軫的脖頸,親昵的湊近,“你這是,在找我嗎?”

蕭軫顰起眉,聳了聳肩,雙手推拒,趕緊躲開她的糾纏,“大庭廣眾,離本王遠點,”

翼腥是個妖魅的種,同時也臉皮厚的如同花柳,即便蕭軫推開了她,她依舊咧著笑,繼續勾搭上蕭軫。

她揚手繼續勾著蕭軫的脖頸,垂頭貼上蕭軫的耳邊,眼神狐媚,語帶挑釁,“小可愛,你說過,今晚要留宿在此。”

“本王反悔了!”蕭軫反口拒絕,抬手便再度準備推開她,“你這兒太亂,本王呆不下去。”

“嗬嗬~亂?”翼腥磕在他肩膀,輕聲笑了笑,笑聲鄙夷,她手勁一緊,神色漸狠,“你最好給本宮安分點,都砸了本宮的場子了,還能不留下來賠償賠償?否則的話,本宮絕不會讓那幾個靈術士出本宮的地域!”

蕭軫怔了怔,轉頭盯上翼腥。此時的翼腥依舊是怪異的訕笑著,甚至繼續挑釁,“是林銀那一組吧?你應該知道,她的冥令在本宮這裏登記過,本宮能隨時勘察到她的動向。”

蕭軫眉頭緊了緊,雖說不知道翼腥是怎麽知道的,可她都已經將話挑的這麽明白了,他還能裝傻嗎?

“你放過她。”蕭軫憤憤回頭,冷冷哼聲,“本王願意留下。並且,滿足你所有的惡趣味!”

翼腥笑的大開,修長的紅色指甲刮上他氣鼓鼓的小臉,“乖~你也知道,隻有你,能夠完完全全,滿足本宮想要的一切。”

翼腥眼神遊離,從上至下,掃射至他的下半身,“不過,幾年多年沒見了,不知道你這把槍,是不是還跟你這小臉一樣年輕,有力~”

“喂!”蕭軫氣急的大喝一聲,翼腥最教他厭惡的,便是一邊喊著想要,一邊說著別人不行!

身為一個正常男人,蕭軫承認自己還沒有發育完全,但是也輪不到她說不行!

想起萬年前,每每在她麵前,他都強忍著附和,受盡屈辱。

那段辛酸史,將他折騰的,教他這麽些年來對女人永遠提不起興趣!

好不容易這些年來,他開始想養個異性寵物,沒想到,還是轉溜到了翼腥這裏。

蕭軫不住歎氣,翼腥則邪笑著往他脖頸套了條鐵索,一路張揚的拉著他逛蕩而過,神色得意。

底下一概魔鬼置口不語,他們都知道,在翼腥抓準了她的男寵之後,要有人敢在她的耳邊說三道四,結局準菜!

直到翼腥帶著蕭軫閃瞬而逝過後,廣場中的一概魔鬼,開始瘋狂嚼著舌根,

—“我沒看錯吧!翼王竟然這麽強勢的把藥魔域的鬼王擄走了!”魔下士驚訝萬狀,鬼爪兩邊掐緊了臉,咆哮不止,“我們這是要得罪藥魔域了嗎!”

—“不不,”另一魔下士反口回駁,“你瞧瞧剛才那副架勢,我看蕭王也挺配合的。聽說蕭王性格怪癖,身不近人,難道說,”

魔都尉拍掌下定,“蕭王跟翼王,在**。咳咳。這些方麵,一定互補!”

魔鬼們議論紛紛,而此時,隱於魔鬼群圍之中的血笙,緩緩步出。

瞧著蕭軫被翼腥乖順勾走的畫麵,血笙這心中暗自得意。沒想到,翼腥就這麽輕而易舉的相信了她的話並接受了她的全盤計劃。

果然是個隻講究那方麵的‘花柳’,她隻是提出事成之後將蕭軫製成魔寵送給翼腥,她便洋洋得意,賦予了她極大的權利。

血笙斜勾著嘴角,斜睨向身邊跟著的六大魔將,一陣指揮,“你們幾個,將傳訊小怪送去給各個地域的鬼王,並通知鬼王們,過會兒要上場精彩重頭戲。”

“什麽重頭戲?冥仆比賽不是暫停了嗎?沒有翼王的命令,誰都不能重啟賽事!”魔將不解反駁。

血笙此時正處在得意的勁頭上,於是對身邊無理的魔將也不多加追究,隻是斜眼過去,昂首挺胸,哼著氣兒,道“比冥仆選拔還要精彩的。鬼王換屆!”

此言一出,幾個魔將一臉惶恐,麵麵相覷,眼神之中無一不在傳遞著——血笙一定是瘋了的想法。

血笙睨了他們幾人一眼,淩厲道“還不快去!翼王的話也不聽了嘛!”

翼腥確實交代過讓他們服從血笙,於是魔將們即使不爽快,卻也無能抗拒。隻得悻悻轉身,各自尋了個方麵奔去。

魔將們被一一派走,血笙自己手頭也不曾停下,她摸出了冥令,找到林小滿,‘啪啪啪’幾下,一條緊急簡訊傳出。

而後,她收手一笑,笑容陰險,瘮人。

林小滿本想回蕭軫的藥魔域等他,可蕭軫不在,血笙也不在,藥魔域的魔鬼們一定不會友善相待,未免引起一些不痛快的爭吵,她幹脆領著十郎直接來到了顏爵的墳墓。

顏爵的墳墓,又隱秘,又安靜,空無一人,處在冥令掃不到的地標,可以說是個絕佳的秘密基地。

十郎沒有想到林小滿的勢力範圍這般廣泛,甚至都到了在冥界之中都有所基地的程度。

他仰頭細細打量著這歐式建築風格的宮廷,又垂頭瞧了瞧認真翻閱冥令的她,心中疑惑四起。同時,也更是覺得,她越來越神秘,越來越不真實,甚至,更覺得自己越來越配不上她。

然而,此時林小滿的關注度,全數都在血笙發來的那條訊息之上——翼腥宮中,蕭王遇險,請求搭救。

血笙的訊息簡單明了,卻可信度不高。

照林小滿的想法來說,蕭軫也是八大鬼域之中的一代鬼王,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被同等的鬼王欺淩呢?

況且,蕭軫的性子她也清楚,他本來就是個懶散架子,什麽事能推就推,又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落入了翼腥的手中?

林小滿挑著眉,哼了哼氣,回了一條簡訊,“詳說。”

“小滿,”十郎轉頭向她,神色有些猶豫,“你,還是原來的小滿嗎?”

他這問題問的奇怪,林小滿轉頭對上他,他神情閃躲了一下,顯得有些不自在。

他是覺得,她太怪異了嗎?林小滿暗自揣測著,也不由的問出了口,“怎麽了嗎?我有哪裏不對嗎?”

“是這幅模樣嗎?”瞅著自己這一身紅,林小滿以為是他不習慣她惡鬼化的模樣,仰著頭朝他笑了笑,“那我便變回原樣嘛。”

這邊說著,她已一個念頭放出,回到了靈術士的狀態。

靈術士狀態的她,一身保守的白色長衫,及腰青絲垂掛而下,整體給人的感覺便是仙氣飄渺的仙女兒一般。挺著那副紅裝暴露的模樣好些天了,雖說後來男裝打扮的時候套了件寬鬆套頭衫,也比不上這靈術師狀態。恢複了靈術士狀態,身上的布料厚重了,她也覺得安心了許多。

“嘿嘿~小十,”她嬌嗔的勾上了他的手臂,小女人氣息即刻展現,她歪著頭貼在他的肩頭上,安心道“終於解決的差不多了,誰也沒受傷,什麽事也沒發生。真真是個大好的結局啊~”

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麽,可瞅見她又恢複到了那副粘巴著他的狀態,他也鬆了口氣,眉頭漸舒,回手摟上她的腰間,垂頭貼近她,輕聲細語,“一聲不吭,丟下吾來了冥界,好不容易追上你,這才一場比賽,又丟下了吾。你已經丟下吾兩次了。以後,吾該怎麽相信你呢?”

“我沒有!”林小滿輕捶了捶他的胸膛,“我說了,讓你等我嘛。我說過了!”

她不快的鬆了勾著他的手,背過身向他,一陣不滿的喃喃,“比賽那時候,我不是讓秦霖轉告你了嘛。還有來這裏的事,我都交代的這麽清楚了。你好好待在家裏,等我回家。結果你還是過來了,破壞了我的計劃。嚇的我心驚肉跳的,臨時大改計劃。”

十郎歎了口氣,輕輕從背後環抱住她,垂著頭,側臉緊貼上她的鬢發,碧瞳微睜,透露著陣陣憂鬱,“吾做不到。”

林小滿身子一怔,心口頓了頓,像堵上了一塊大石,一時間,也完全偏從了他的說法。

他說的沒錯,他重感情,為遙靈都能搭上一條命,要是換作她,他就乖乖守在家裏,坐享其成。那不也成一個渣男了嘛。

十郎雙手用力,將她扣的緊緊的,瞧著她沒有了半聲反駁,他也算是搶奪回了話語權,趁著這種占盡上風的時刻,他鄭重表明道,“你說的是這般輕鬆,那再下次,你便留安分留在家中。不管吾的命運是哪般,會重傷或是怎樣,你隻管安全的在家裏呆著。吾保證,吾會留著命回來。絕不讓你虛等。”

“不行!”林小滿即刻反駁,轉頭顰著眉,惱怒的盯上他,“開什麽玩笑!我怎麽可能讓你出去受虐,自己像個白癡一樣待在家裏。萬一,你缺胳膊斷腿的回來,我找誰報仇去!”

十郎朗聲笑了笑,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這不就結了,你都不肯做個小白癡,吾怎會願意呢?”

林小滿挑起了眉,忽的意識到她中了十郎這小賊的計了。

十郎有趣的打量著她麵上那微小的表現,忽的,在他未預備之間,她突襲而上,在他唇角留下了一道香吻。

林小滿抱歉的輕笑了笑,探手刮了刮他高挺的鼻梁,撒著嬌,“好啦好啦,我道歉,行了嘛。老是丟下你,是我不對~”

十郎滿意的哼了哼聲,大手固住她的小臉,在她額間深深一吻。

終於得到了她的一個承諾,他稍稍安下了心。

然而,就在她才許下這樣的承諾後,冥令響起。

她翻開查看,血笙果真給她發了長長一段——蕭王被翼王抓住把柄,挾持回宮。幾千年以來,蕭王一直小心避著翼王,隻因曾經在翼王那處嚐受過常人無法理解的性趣味。翼王的色性眾所周知,血笙唯恐蕭王會再度受辱,隻好向爾等求救。

林小滿顰著眉,沉沉哼了聲氣,她打開冥令查看蕭軫的狀態——不在線。

她再度往上翻去,便翻到了蕭軫發給她的那條訊息‘第三場不論輸贏,今晚必得離開!另外,本王不會隨你們一道離開。’

從這條訊息上看來,蕭軫似乎也像是早就做下了什麽準備一般。不過,血笙的性子卑劣,她說的話,該不該信還是個問題。

“小滿,怎麽了?”十郎探頭過來一道查看著她的訊息。

她雖沒有半分遮掩,可他卻一點也看不懂。

林小滿轉過頭,瞅了瞅十郎,所謂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既然她左右搖擺不定,幹脆告訴十郎,兩人商量一番,說不準能商量出個好對策來!

想著,她便三言兩語,以最通俗易懂的方式將全部情況都告訴了他。

這一番聽完,十郎可算是明白了她這邊的情況。

“你聰明,你說說看,這種時候,身為大姐大的我,應該怎麽做呢?”林小滿歪著頭看向十郎。

他很慶幸,這次她沒有想著瞞著他,而是全盤托出,並且心平氣和的跟他商量著對策。這也說明,她開始遵守她的承諾。

身為靈術士,他對鬼王蕭軫要說心無芥蒂,那是不可能的。可林小滿都這樣相信它了,十郎也就暫時摒除了心間那與生俱來的抗拒,開始思索起該怎樣搭救蕭軫的方案。

林小滿沒有再給血笙回訊息,她思索著,若是回一條:馬上前去搭救,那便正中了血笙的下懷;但若是回一條:無所謂什麽的,又怕血笙挑唆蕭軫。於是幹脆便不回了,也叫血笙猜不透她的念頭。

瞅著十郎正顰眉認真思索,林小滿開口道,“不管怎麽樣,去救蕭軫,是一定要的。隻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安排的好。你知道嗎,我有一種感覺,現在它們正是挖好了坑就等我們去跳。”

十郎讚同的點了點頭,他對冥界的構造也不太了解,翼腥的宮殿也是毫不知曉,擬定作戰計劃之時,如果對敵方的情況全然不知,那失敗的幾率將是極大。“吾想,這種情況之下,最好的辦法,便是釜底抽薪。直攻翼腥。”

直攻翼腥。

林小滿恍然大悟的對向十郎,她一直想著要怎麽樣避開翼腥,避開陷阱,偷偷救人,趁亂溜走。就是沒有想過如果能直接打敗了翼腥的話,那一切都不在話下了!

“不過翼腥是鬼王,修為甚高,你與吾合力都不一定是對手。所以,這之間,還得再計劃一下,如何能削減她的戰鬥力。”十郎一手撐起另一手的手肘,食指弓起在鼻尖輕輕掃動,一臉沉思狀。

林小滿緊盯著他,直覺告訴她,他一定能想出一個可行的法子!

果然,半分左右,他悠悠開口,“你說翼腥好色,如果在她行**之事時順勢下手,在她使點小花招,比如你今日在廣場撒的嗜血跳騷。”

林小滿趕緊點頭附和,沒錯啊,強攻不行,用毒還不行嘛!蕭軫最擅長的就是藥,若能找到機會讓蕭軫在翼腥身上下藥,那處理起來,不就簡單多了?!

十郎繼續思索,林小滿的空間開始大幅度晃動。

她這才想起,她關了不少人進去,秦霖、花女、威強;威翰、遙靈、紫煙外加一個顏爵。三派人馬,混在其中,還真有打起來的可能!

她趕緊揚手一晃,將空間大開,放出了一概眾人。

她本以為一夥人之中除了花女,應該沒有人惹事吵架,而花女這急脾氣,指不準會跟說大話的顏爵吵起來,沒想到,花女反倒是跟遙靈吵了起來,不僅僅花女,連秦霖都跟遙靈、紫煙開展著唇槍舌戰。

而剩下的三個男人之中,她以為威強,威翰都會幫忙勸架。沒想到那兩哥們卻搭著肩聊著自個兒去了,反倒顏爵這麽不在同一頻道的人正對著那幾個女人苦口婆心的勸解。

“你再敢說老娘綁架你,老娘真對你動手了啊!”花女撩起衣袖,大喇喇的罵著,瞳眸都瞪的圓大,“mlgb,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樣子,就這幅熊樣還有人想綁架你,別往你臉上貼金去!”

“你罵誰呢你,”遙靈也吹胡子瞪眼的對著花女,“有沒有素質啊你!就你這樣怎麽修成靈術士的啊!”

“你以為你很有素質是吧?不要臉的小三b,”秦霖白眼哼氣,對著《靈界》中,原配女主遙靈是極度不喜!“勾搭完這個勾搭那個,仗著一副大小姐脾氣,橫行霸道,你是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麽惹事的是吧?!”

紫煙一手攔了遙靈在身後,對著秦霖哼氣白眼,“我們遙靈小姐怎麽了!你說她勾搭誰了?!她是大小姐,可她潔身自好,從來沒有勾三搭四過!說話別亂往人家身上下套子!”

“下套子?!嗬嗬~”秦霖冷哼,“你問問她,是不是拖拉著十郎先生,要他為她做這做那的,那邊又去勾搭高一的男生,為別人出生入死的。還真潔身自好啊!”

“孩子,孩子們,”顏爵臥倒在地,渾身動彈不得,嘴裏卻在連連勸聲,“孩子們,吵架傷和氣啊!”

瞅著這幅場景,十郎與林小滿麵麵相覷,生生咽了口口水。他(她)手下的人。都怎麽了?!

幾人吵架的場地轉移,絲毫沒有影響到幾人這場口水戰。罵罵咧咧,隻差動手。

最終,在十郎的虛咳聲中,眾女停手。

花女、秦霖奔至林小滿身邊,遙靈奔去威翰身邊,而紫煙則是默默來到了十郎身邊待著。

林小滿瞧了瞧吵的漲紅臉的遙靈、紫煙,心頭暗暗爽快,忍了忍笑意,她趕緊讓十郎先去安撫安撫他們那夥人。

十郎搖著頭,帶著氣惱的遙靈與紫煙隨意找了個房間窩進去,安撫了幾聲便囑咐她們今晚安心待在這裏。

十郎出來的時候,林小滿正在跟她的狗腿子們商量對策,除去還在聊的熱乎的威強威翰哥倆,其餘的三個女人,加上顏爵,都在可勁兒的出主意。

人多力量大的同時也人多口雜,商討半晌,礙於時間問題,最終還是擬定了一套不成熟的風險方案。

花女速度快,人又賊,由花女打前鋒探路,並交待蕭軫全盤計策。

除此以外便是硬闖了,等花女探風歸來,便由秦霖布局,尋路突破,屆時再直搗黃龍,一舉殲滅了翼腥!

定下了初步方案,眾人起身。

秦霖,威強,花女,是一定要帶的;十郎也絕不可能答應留下來;威翰是沒怎麽聽懂她們在討論什麽,也沒準備參加她們的行動,不過他堅持要去廣場找邪老道個別,反正也不在一個道上,林小滿也隨便他了;顏爵那個家夥,聽說她要對付鬼王,也連連喊著要跟,他倒不是個愛湊熱鬧的人,隻是怕她萬一被鬼王拍死了,那他可就又要繼續在這墳墓裏等機會了;餘下遙靈與紫煙,紫煙本是聽從十郎的,好好待在這裏,可遙靈是一步離不開威翰聽到威翰要回廣場,她猛的一下從房內衝出來,強勢勾住威翰的手。

最終,浩浩蕩蕩一群人,沒有一個人肯留在這安全的地方。

威翰一夥人,林小滿管不住。反正劇情已經亂七八糟了,也就隨便他們糟蹋了。

遙靈什麽的,她就更懶得管了。隻要她離十郎遠遠的,估計應該不會發生意外。

至於顏爵,都答應要帶著他了,她也沒有理由再把他一人扔這兒。

陣仗打定,一夥人浩浩蕩蕩往城鎮中心奔去。

與此同時,翼腥的宮殿之中已是埋伏重重。

翼腥擄了蕭軫,將他帶進房內,疝笑著往他麵無表情的臉上舔了一口,“在這等等本宮~那些東西還是放在老位置,你要是生疏了,可以再熟悉熟悉~哼嗯~”

翼腥色域滿滿的笑了聲,便先行退出了房間。

拐了一個角落,血笙正跪於她麵前。

“準備好了嗎?”翼腥睥睨向她。

血笙俯身點頭,抬手遞上一瓶藥水,“全部準備好了!隻要翼王將這藥水抹在蕭軫身上,蕭軫便是翼王的了!”

聞言,翼腥得意大笑了聲,一手奪過藥水,再度對上血笙,眼底盡是貪婪“本宮要的不僅是他,替你奪了王位之後,你還得助本宮,做一件事。”

翼腥背過身去,血笙胡疑的抬頭向她,隻聽見她慢悠悠道,“本宮看上了一個男子。一個沉睡了不知多久的美男子。本宮要你,弄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