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秦子禾隻好嗬嗬一笑說:“可能是我比較幸運吧!”
樸雪和欒偉男本來對這個問題也沒想深究,隻是隨口問了一句,畢竟那是導師的事情,她們隻是負責接待新生。於是樸雪說:“秦子禾,我們進去吧,今年的新生你是最後一個到的,他們都已經來了!”
秦子禾笑著答應一聲就隨兩位漂亮的學姐走了進去,屋裏大約有十名左右的學生,正聚在一起聊著什麽,秦子禾他們一起來,大家的眼睛都望了過來。樸雪拍拍手說:“大家都肅靜一下,我來介紹一下。”說著,她一指秦子禾對大家說:“這位名叫秦子禾,是方老師今年招的新生,也是最特殊的一位走讀生。”
方子善每年帶四名博士生,樸雪和欒偉男還有這屋裏的兩個人是博三,博二的還有四名,剩下的就是今年招的新生了,秦子禾數了一下,這屋裏加自己正好是十二個人,看來,今年方子善所帶的學生都到齊了!
秦子禾衝大家微微一笑,大聲說:“大家好,我是秦子禾,屬於編外的新生,請大家多多關照!”按說,帶全曰製博士生的導師是不帶涵授生的,一般開涵授的碩士班和博士班,都學校為了創收而辦的,針對的群體是企業高管和私企的老板,像黨政幹部讀的都是黨校的碩士和博士,像秦子禾這樣讀經濟學的很少,所以,秦子禾戲稱自己是編外新生。
樸雪一看就是方子善博士生中管事的人,她一一給秦子禾介紹這些同學,果然跟秦子禾想像的一樣,12人中博三的4人,博二的4人,博一新生4人,其中,博三是3名女生一名男生,博二則是3名男生1名女生,而博一新生就秦子禾自己是男生,其餘3位都是女生,不知道這是一種巧合還是方子善特意這麽招的。
方子善準時走進了教室,今天雖說是開學第一天,但他並沒有授課,隻是給新生介紹了一下入學後的注意事項,就讓樸雪等人去取新書,然後發書,通知了一下明天正式授課的時間,就走了。雖說秦子禾是省委書記何勝利介紹來的,本身也是北方一個城市的市委書記,但他並沒有特別的關照,和對待新生一樣,一視同仁。
其實,博士生的授課時間很少,第一年的時候還講講課,到了第二年第三年基本上就是跟著導師做課題了,而經濟學博士生大多時間都是泡在圖書館裏查資料,當然也是下去調研的時候,因此,秦子禾每個學期一個月麵授的時間已經足夠了,隻是不清楚方子善帶的全曰製博士生都是三年,自己為什麽兩年就能拿到學位,但是,這一定與父親何勝利有關!
樸雪帶著幾個博三的學生把新書領回來給大家發了下去,然後說:“大家靜一下,每年新生入學的時候,我們博士點都有一個不成文的慣例,那就是大家AA製聚一下,因為,正式開學之後大家相聚在一起的機會很少,借這個機會大家相互熟悉一下,增強一下我們博士點的凝聚力,大家說好不好?”
“好!……”新入學的3名女生回答的聲音都很大!
樸雪說:“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定在今晚,晚上5點在學院大門口集合,然後我們一起打車去江陵海天大酒店!”
見大家都紛紛點頭表示知道了,樸雪說:“好的,大家現在都可以回去休息了,秦子禾,你們4個新生有什麽事情可以直接找我,我住在博士樓的403號。”
“好的!”秦子禾和其它3個女生都點頭表示明白了。方子善所帶的博士生一般都是本校考取的,對學院十分的熟悉,他很少帶外校考都來的博士生,像秦子禾這樣的是特例。大家拿著書往外走的時候,樸雪趕到秦子禾的身邊說:“對了,秦子禾,我才想起來,你是走讀生,不住學校的博士樓吧?”
秦子禾說:“是的,每學期我隻有一個月的麵授時間,住博士樓太浪費,就在校外臨時租了套房子。”
其實樸雪對秦子禾身份很好奇,秦子禾身上的那套西裝是純正範思哲品牌的,是91年楚瑤為他買的,秦子禾來江南是特意穿的這套比較舊的西裝,為的就是別太咋眼,但西裝的優良品質是掩蓋不住的,樸雪是識貨之人,一看他身上穿的服裝和腳上的鞋地,就是知道秦子禾一定有錢人,雖然她是博士點管事的人,但方子善也不會把秦子禾的真正身份告訴她,於是她借機問道:“你既然是走讀,就一定有自己的事業,你是做那行的?”
秦子禾笑了笑說:“我在北方一座小城的市委工作,以前讀的就經濟專業,所想趁著還年輕把自己在完善一下。”
秦子禾說的是實話,他確實在市委工作,隻是沒說自己是市委書記。樸雪聽了很驚異,她知道像秦子禾這類的學生,不是大富大貴之人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確沒想到他居然在體製之工作,在機製內想追求高學曆很正常,那是升官的資本,她立即就把秦子禾歸納到有錢人家的公子一類,畢竟以他的年齡,就算學曆再高也擔任不了什麽重要職務。
樸雪說:“對了,你以前在哪個學校獲得的碩士學位?”
秦子禾隻好說:“我在哥倫比亞大學獲得的碩士學位。”
“啊?”樸雪聞言十分的吃驚,望著秦子禾有點不敢相信的說:“你說的是美國的哥倫比亞大學嗎?”
秦子禾說:“是的,我高中一畢業就去了美國,大學也是在美國讀的,剛剛回國工作了三年,本想再回美國把博士讀完的,可是工作不允許,隻好在國內讀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樸雪一直想去美國留學,怎麽家裏沒有門路,一直沒有出去,聽到秦子禾是從美國回來的,心裏立即就了想法,但剛剛認識這事不能艸之過急,她壓製住心裏的欲念說:“秦子禾,我還有事情要辦,等晚上聚會的時候我一定好好討教一下美國留學的事情!晚上見!”說著向秦子禾伸出了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