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禾的調令很快就下來了,趙磊的調令是一同到達的。白萬年早就知道秦子禾要去省交通廳的事情,秦子禾回來就同他談了,王國忠也打來電話和他說過,他雖然有點舍不得秦子禾離開,但人家是提升,總不能攔著吧。
秦子禾要走的前一天是外,白萬年親自安排了盛大的歡送晚宴,常委班子人員除市長彭海青和常務副市長胡承軍借口有事沒有出席外,其餘的全部到齊了,參加晚宴的還有市委辦公室二科的同誌們,以及組織部和宣傳部的幾位副部長,他們都是秦子禾工作中經常接觸的人,李靜做為組織的副部長當然也在之中,秦子禾這段時間一直在忙“7.11”案子,很長時間沒有見到李靜了,這次見到她,感覺她越發的成熟漂亮了。同時,趙磊因為是和秦子禾一同調到交通廳工作,本身又是他的秘書,也成了晚宴歡送的對象。
歡迎晚宴上最高興的人是市委秘書長馬長金,因為秦子禾調走之後,他如願以償的接任了市委副書記一職,因此他在晚宴上頻頻向秦子禾敬酒,秦子禾也是來者不拒,酒到杯幹,最後喝得嚀叮大醉,是市委辦的同誌把他送到市賓館的,第二天早上起來頭還有點發暈呢!
趙磊因為剛剛出院,昨晚酒宴上秦子禾了發了話,誰也不許灌他酒,因此,他隻喝了一些啤酒,見秦子禾醉成這樣他一直在賓館陪著他。趙磊早就起床了,見秦子禾睡得很香,就悄悄的到外麵散了一會兒步,再回到房間時,秦子禾已經起床了。趙磊忙上著問道:“秦書記,你昨晚喝得太多了,現在感覺怎麽樣?”
秦子禾揉了揉太陽穴說:“還好,沒什麽事情,就是頭還有點迷糊。”說著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趙磊說:“那您就再睡一會吧,反正是明天報道,咱們今天晚能到鬆江就行。”
秦子禾說:“不用了,再睡也睡不著了,我先去洗把臉精神一下,一會就好了。”
趙磊說:“秦書記,那您就先去洗一下,早餐已經安排好了,一會兒我們下去吃早餐。”
吃過早餐,喝著熱騰騰的豆漿,秦子禾出了一頭的汗,身體的不適現象和頭暈隨之消失了,秦子禾心裏不由得感歎,還是年輕好啊,喝再多的酒,睡一覺吃點東西就全部消耗掉了,前世的時候,有時喝醉一次得難受好幾天!
趙磊打電話叫小劉開車過來,先把秦子禾送到了家,約定好下午走的時間,然後才讓小劉把自己送回家,這個時候妻子楊小梅已經上班了,他隻是中午和愛妻話別了。楊小梅得知趙磊提了副科馬上又要和秦子禾一同到省交通廳,再提半級成為正科級幹部時,十分的高興,讓他安心的去省城工作,家裏一切有她。
胡麗娟知道秦子禾今天要走,本來以為昨晚他能回來呢,可等了大半夜也不見他回來,最後在沙發睡著了,早晨被凍醒了才回到臥室繼續睡的,秦子禾進屋的時候她還沒起來呢,但是聽到門聽知道是秦子禾回來了,急忙穿上一件睡衣迎了出來。
秦子禾見胡麗娟沒有去上班有些意外,便問:“胡姐,今天怎麽沒去公司?”
胡麗娟上前接過秦子禾手中的包,有些埋怨的說:“子禾,你還說呢,昨晚等了你大半夜尋思你回來給你做按摩呢,可你卻沒有回來,害得我幾乎一夜沒睡,這不聽到你的開門動靜我才醒的!”
秦子禾十分歉意的說:“胡姐,昨晚我也想早點回來的,可是大家太熱情了,我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最後是辦公室的同誌們把送賓館睡的,這酒現在才過勁!”看著胡麗娟躺著睡衣一副嬌媚誘人的樣子,秦子禾忍不住上前擁住了她。
秦子禾一身的酒味熏得胡麗娟喘不過氣來,輕輕的推開他說:“子禾,你身上的酒味兒都打鼻子,我上樓給你放水,你趕緊洗一下。”
秦子禾早晨的時候打個嗝自己都能聞到一股酒味兒,被胡麗娟一說就有點不好意思了,訕訕的在她身上收回了手,說:“好的,這味兒的確太熏人,我這就上樓把這身衣服換下來。”
胡麗娟和秦子禾一同上了樓,她進浴室去放熱水,秦子禾回到臥室去換衣服,把身上帶著酒味兒的衣服脫下來放到一邊兒,光著身上穿上浴袍,出了臥室就推門走進了浴室。浴池的水剛剛放了一少半,胡麗娟見他走了進來就說:“放滿水還得一會兒,你先到外麵等一會兒吧。”
秦子禾說:“身上的酒味兒太大,我先衝一下,等池子裏的水滿了正好下去泡澡。”說著把身上的浴袍脫下來掛到衣架上,走過去打開沐浴噴頭試了一下水溫便衝洗起來,一切動作十分的自然,沒有一絲扭捏的神態。
胡麗娟望著秦子禾結實而又形體順暢的身子,臉不由得紅了起來,盡管她和秦子禾可以說是老夫老妻了,可每每遇到這種情況她還是羞不可耐,特別看到秦子禾那突出的男姓特征,在秦子禾衝洗的動作下,像鍾擺一樣搖來搖去的時候,她終於嬌羞的轉過臉,不敢再去看,就像怕秦子禾會發現一樣。
秦子禾洗了頭,刷了牙,全身打上香皂衝洗一遍後,浴池裏的水也接滿了,胡麗娟伸手試了一下水溫說:“子禾,這個溫度正好,你快來泡一下吧!”說著,伸手按了一下衝浪的按鈕,浴池裏隨便翻起了巨大的浪花。
秦子禾走過去試了一下水溫,一腳邁進浴池,見胡麗娟沒有脫衣下來的意思,便問道:“胡姐,你還站在這幹什麽,下來一起洗吧!”
胡麗娟神情有此慌亂的說:“子禾,你先洗吧,我去把你脫下來的衣服洗一下,再給你收拾一下換洗的衣服,你不是下午就要走麽?”
看著胡麗娟慌亂的神情,秦子禾壞壞的一笑,這明顯就是借口,剛才他在臥室裏已經看胡麗娟給他收拾好的換洗衣物和一些生活用品,都整整齊齊的擺放到那隻大旅行箱裏,自己馬上就要去省城了,不一定多長時間才能回來一次呢,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讓胡麗娟逃掉,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說:“換下的衣服不著急洗,反正去鬆江我也不穿,你就下來陪我一起洗吧!”不容分說就拉著她往浴池裏走。
胡麗娟其實也很想和秦子禾一起洗鴛鴦浴,他這一走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夏梅就在省城進修,她又不能去省城陪他,隻是她一直克服不了害羞的心理,每次和秦子禾在一起都很被動。見秦子禾把自己往浴池裏拉,急忙說:“子禾,我不走還不行麽,等一下讓我把睡衣脫了!”
秦子禾知道胡麗娟答應了就不會逃的,鬆開了手笑著說:“你可不許賴皮呀!”
胡麗娟低著頭抿著嘴不說話,伸手去脫身上的睡衣,眼睛的餘光一下看到秦子禾一臉壞笑的望著自己,一跺嬌羞的說:“不許看,把臉轉過去,再看我可走了!”
秦子禾把身子縮到水中,舉起雙手投降說:“好好好,我不看還不行麽!”說著把臉轉了過去。其實,浴池對麵的牆壁上有一麵大鏡子,他從鏡子裏一樣能看到胡麗娟的一切。
胡麗娟一脫下睡衣,她那成熟得像水蜜桃似的誘人身體就展現在秦子禾的眼前,潔白潤滑的肌膚,妙曼迷人的曲線,組成了一道誘人的風景,秦子禾的身體隨即便產生了反應。胡麗娟脫胸罩的內褲的時候,把身子轉了過去,讓他幹著急看不著。
和秦子禾在一起這麽長時間,胡麗娟還是不適應與秦子禾裸裎相見,每當看到秦子禾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時候,她感覺他的目光就像帶是一樣,目光掃過之處,就像有電流通過一樣,那種異常的感覺讓她即興奮又心慌,盡管她是學醫的,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樣心理。
胡麗娟轉過身往浴池裏走的時候,一下子看到鏡子裏秦子禾望著她發亮的眼睛,慌忙用手掩住緊要之處,躲躲閃閃的下到了池子裏。一下到池子裏就由不得她了,秦子禾一把拉過她坐到自己的懷裏,胡麗娟十分順從的依到了秦子禾的懷中,一下子被秦子禾那挺立的物體的頂得心裏猛的顫抖了一下。
美人在懷,秦子禾豈能安靜下來,不一會兒,浴池裏就翻起了歡快的浪花,與衝浪浴的浪花交織在一起,時而掀起高高的浪頭,時而跌出一道低穀,很快就形成了翻江倒海之勢,一浪高過一浪的浪花衝擊的岸邊,激直啪啪不絕於耳的聲響,在胡麗娟長長的一聲鴿鳴之後,一切歸於平靜,胡麗娟身子綿軟得像一灘泥一樣靠在秦子禾的懷中,胸脯起伏的嬌喘著……離別在即,胡麗娟顧不得自己身體綿軟無力,略微休息了一會兒,便硬撐著起身侍侯秦子禾洗浴,秦子禾不讓她卻直拗的堅持,見無法說服她,秦子禾沒辦法隻好依著她了,任她在自己的身上釋放著那不舍的柔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