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麵上將 076中藥了~

對南宮爵下藥,這是白玫在用性命做賭注,她笑了兩聲,卻比哭還要難看:“我什麽時候也變成這種女子了。”不是最看的開紅塵,最不屑男人的真心麽?偏偏那個他,卻讓她中了劫。

“白小姐……”張媽看著她,還想要在說點什麽,就在這個時候門響了!

白玫趕緊把熏香點上,朝著張媽使了個臉色,起身去開門。

門外果然站著那個豐神俊朗的男子,看的她每次都會耳紅心跳。

白玫想,或許這就是愛上一個人的感覺。

她沒有錯!

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隻不過是為了爭取自己的愛情!

“好香。”南宮爵鼻子很靈,隨手摘了帽子,邪笑著問:“什麽味道?”

白玫心裏咯噔了一下,伸出袖子來,低頭嗅了嗅才道:“我最近新換了一款香水,你聞聞!”

“不了,你知道我受不了香水味。”南宮爵不落痕跡的拉開兩個人的距離,隨意坐在沙發上,兩腿相搭,說不出的風流。

白玫也跟著坐下,柔聲柔氣的笑著,招手讓張媽把湯送進來。

湯來了,南宮爵卻沒有喝,他的警惕性很高,也不想和白玫多做糾纏,他隻在想著該怎麽樣讓這個女人打消她那愚蠢的揭發念頭。

“白玫,我記得你的父母是被R國人殺的吧?”他偏頭,將香煙從唇間拿出來,緩緩的吐了個煙圈。

白玫後背一僵,喝湯的手有些抖,她不懂他為什麽要提起那件事來。

南宮爵笑了笑,將手中的香煙按滅在煙灰缸裏:“我會包下你的**,就是因為你的身世。你這樣的女子,不該被煙塵雖玷汙。”

“爵,爵少……”白玫把碗放下,有些發愣。

南宮爵將她拉過來,臉上帶著往常的寵溺,似是做給誰看一般,單手撩開她的發,湊到她耳畔,低笑道:“既然你想揭發我,我倒不如告訴你,沒錯,他們找的那個人就是我。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忘了我現在說的話,繼續做渝州城的紅阿姑,沒有任何人敢碰你,你父母的仇,我會替你報。第二,走出這道門,去揭發我,你試一試憑著我的身份,公安科會不會輕易動我,他們又會不會相信你的話,就算他們信了,把我關進了監獄。百樂門,南宮家,青幫,哪一個會放過你。你想想杜爺的手段,他疼你們二小姐是出了名的,他的手段黑白兩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用我說,想必你也聽人提起過……”

白玫聽著男人的話,心髒鬆了緊,緊了又縮。

她想起了初見杜耀華時的情形,那時候她剛被賣進百樂門,不懂任何規矩,天真的想著隻要讓大家討厭,就不用接客了。

他隻看了她一眼,那樣陰冷,能將人整個都刺穿:“三天之內,如果再沒人包你,我不介意讓我的手下教教你該怎麽做舞女!”

白玫驚了一身冷汗,她真的是糊塗了,怎麽就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杜爺的女婿!

她慌張的抬起頭,臉上早已沒了剛見到南宮爵時的嬌笑。

“而且。”偏偏男人還不肯放過她,身子又向下傾斜了一點:“我記得,你還有一個弟弟在老家……”

像是被戳中了肋骨,白玫猛然打了個激靈:“爵少!”

“噓,小點聲。”南宮爵伸手拍了拍她的頭,將食指壓在她的春間,笑的如沐春風:“我沒事,你弟弟自然也沒事,他也快要讀書了,你說就接他來渝州讀怎麽樣?”

白玫沒有回答,她的雙腿因為恐懼劇烈的顫抖著,她的腦海裏是一大片的空白,她看著眼前的男人,雙眸裏帶著不可置信。

這麽多個朝朝暮暮,他在她麵前永遠都是那麽的優雅,溫柔,體貼,帶著公子哥少有的紳士風。

他從來不勉強她做什麽,甚至從不用異樣的目光看待她。

他給了她別人從未給過她的尊重。

她自認為她足夠了解他。

可是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

他比任何一個客人都要可怕!!!

她突然覺得好笑,她竟妄想著去威脅這樣一個男人。

“為什麽?”白玫瞪著一雙眸,眼淚打在手背上,滲進做工講究的旗袍,淒美的如同擱淺在海灘上的美人魚:“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隻是喜歡你而已,為什麽!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麽!”

南宮爵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脖頸上拉下來,語氣淡淡,眸低如常:“因為我不喜歡你。”

白玫笑了,大聲的笑著,笑到嗆的自己彎腰直咳:“哈,哈哈,不喜歡我?爵少,你走吧,走啊!”

沒有比這個答案更殘忍的了!

這個男人明明可以比誰都溫柔的。

可是,如果不是他在乎的,誰也別想讓他心軟一分!

有時候,白玫真寧願他能像那些客人一樣,就算不喜歡她,也不要推開她的身體……

南宮爵知道他的話已經起到了作用,正打算跨步離開。

卻突然跌在了沙發上,他的力氣在流失,全身都不自在了起來,好像有許多許多螞蟻,順著腳底板,一寸一寸地往上爬,爬過他的毛孔,他的下腹,他的心髒,撓得他癢癢的。

迷糊中,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一身旗袍的女人站在煙霧繚繞裏,窈窕纖細,肩背流暢,她略低著頭,側麵是模糊。

然後,女人轉過身來,衝著他揚唇笑了笑,一副無所謂、漫不經心的神情,卻又高傲的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躪她倔強的唇。

她的臉,她的眉,她的眸,她伏下身,咬開他的紐扣……

可惡!

為什麽會在這種時候想起那個妖精!

南宮爵一麵拚命抗拒,一麵……不由自主地叫出那個名字。

杜瑾瑜,杜瑾瑜?杜瑾瑜!

明明是他最討厭的女子,為什麽總能輕易地勾出他全部的欲望和不為人知的另一麵?

他原以為自己對女人可以很冷淡,沒有任何私欲。

因為當初的璐小汐並沒有給過他這種感覺。

而杜瑾瑜,他隻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狠狠的剝光她的偽裝,狠狠的擁抱她,狠狠的占有她!

都是她招他的!

全身燥熱得難受,卻沒有力氣,不像是發燒的症狀,倒有些像……

南宮爵咬著薄唇,猛地清醒了過來,低咒了一聲,該死的,他中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