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兩個笨蛋(謝月票加)

一句現在的我代表的是組織,難倒了南宮爵,妖精按在這個女人身上,一點都不褻瀆這個詞。

簡單的概述了一下渝州的現狀,南宮爵才舉手看了一眼懷表:“時間不多了,我先走了。”

“嗯。”季未暖看著他手的慢慢鬆開自己,終究還是不忍心了,反手握了一下:“對自己好一點。”

南宮爵沒有說話,也沒有再留一步,他怕再留下去,他會忍不住想吻她,擁抱她,甚至不顧一切的……要她。

季未暖看著他走出去,再看著他拿著爆米花走進來,臉上帶著風流邪魅的笑,低頭對著滿臉急色的璐小瀾說著些什麽,眉眼格外的好看。

雖然距離隔的很遠,但季未暖卻看的很清楚,正因為清楚,所以她才知道,南宮爵這個人果然是個笨蛋。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

南宮爵遲疑了一下,無意識的朝著這邊看過來。

四目相接。

雖然知道他聽不到。

她還是用嘴努力的說著“笨蛋”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笨?

笨的都讓人心疼了。

總想著,他都那般對她了。

她怎麽也要氣一氣他。

可她沒開口呢,他就一副被棄養的摸樣。

平日裏挺邪氣的眸,圓溜溜的在那轉著,放低了姿態望著她,好似被氣走的那個人是他並非自己。

這到底是誰做錯了事啊!

季未暖好笑的搖搖頭,她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到底是什麽,她也知道他不會解釋。

其實,她想很早的時候南宮爵其實是會解釋的。

隻不過,之前的人已經把他這種能力磨光了。

他不能說,隻能去做。

但往往,他做了,別人看不到。

甚至在他本來很痛的傷口上再撒一層鹽。

疼的他到現在都不會解釋了。

所以,南宮爵,你真是笨蛋!

如果可以,她真想拋開一切,衝過去抱住他說,沒關係,你不喜歡我沒關係,隻要你下次傷害我的時候,不要傷到自己就可以。

但是季未暖明白。

她不能去。

拋開周圍打轉的特務們不說,他突然之間對璐小瀾這般親密,肯定是又有了什麽計劃。

季未暖壓了壓自己的帽簷,技巧性的繞過人流,出了電影院,招來一輛黃包車,搖搖晃晃的進了渝州城的地下交易場所。

她現在就住在包打聽之前的店鋪裏,換了名字和姓氏,人稱季老板。

季未暖很喜歡自己這個稱呼,她再也不必披著杜瑾瑜的名諱活著了,現在的她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__^……

至於她的長相,大家不要小瞧了包打聽那雙化腐朽為神奇的手,刀鐵售那樣猥瑣的人都能被他化成羞答答的玫瑰。

季未暖這種挑戰難度不高的臉就好塑造了,換身衣服,剪個短發,鏽個蓮花在脖頸,在套上一身西裝,立馬就從妖嬈婀娜的富家小姐轉換成了標準混黑道的大姐大。

於是。

現在刀鐵售對她的稱呼都變了。

是要變的,否則一叫杜姐姐還不露餡==

“老大,你去哪了?白姐姐找了一下午了。”

季未暖將帽子摘下來,一張小臉在短發的襯托下,異常的帥氣:“去見了一位故人。”

“故人?”刀鐵售的好奇心來了:“是不是我們又有行動了?”

季未暖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整天都想著行動,你不累?”

“不累,我現在一腔熱血的就想找人單項pk。”刀鐵售說的認真,她最近一直都在和佐羅套近乎,就想著等哪天能人仗狗勢,也來一出炮轟鬼子。

可季未暖明顯不給她這個機會:“可我累了。”

“老大,你~你該不會是去見南宮爵了吧?”刀鐵售觀察著她的臉色,不由的猜測。

季未暖倒著紅酒,勾唇笑了笑:“怎麽?我不能見他嗎?”

“老大!”刀鐵售突然正經了起來,雙目炯炯的看著她:“像自私的男人,你就應該晾著他,晾到他後悔為止!你怎麽能這麽輕易~輕易的就去見他了呢!”

季未暖將杯中的酒全部喝下去,頗為帥氣的挑眉:“那樣有意義麽?”

“啊?”刀鐵售摸了摸頭,好像沒意義,不過很解氣啊!

季未暖的手來回撫摸著杯身:“其實我時常不明白,好多電視劇裏的女人為什麽要那麽傻,既然喜歡上了,就好好喜歡唄。幹嘛要為了所謂的報複,去折騰自己喜歡的男人,非要讓那男人知道什麽是痛了才罷手,要求男人拋下所有責任她當成唯一來寵。她以為世界上每個人都皆她媽啊。”

“咳!”最後一句話把刀鐵售嗆到了。

季未暖拍了拍她的後背,繼續說:“在21世紀的時候,我們總是會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每一個任務的保密級別都很高。當然,越是級別高的任務危險性就越大,我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活下去。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講,談情說愛本來就是件很奢侈的事了,哪有多餘的時間再去傷害自己喜歡的人.”

“你難道就不生氣嗎?”刀鐵售兩眼崇拜的看著季未暖,果真是女中豪傑啊,這心胸不是一點半點的豁達。

季未暖很幹脆的陰冷一笑:“我氣的想拿槍斃了他!”

刀鐵售縮了下頭,胸腔間升起的那股崇拜感頓時煙消雲散,蕩然無存,立馬雙手遞過去一把槍。

“幹嘛?想要擋我的靶子?”季未暖將人推開,笑著給她倒了杯酒:“小受,你打你喜歡的人一槍試試,你會比那個人還疼。這種殺敵八千自損一萬的事,我才不會做。”

刀鐵售整個人已經在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縮進角落裏去了,怎麽可能有膽子再去喝那杯酒。

倒是白玫站在樓梯上笑了,笑聲中帶了些自嘲和少許的哀怨:“我以前一直不明白,他看上你哪裏了。”

“現在我才知道。”

“原本就是兩個笨蛋碰在一起了。”

季未暖皺了一下柳眉,抗議道:“他是笨蛋,我不是。”

“你也聰明不到哪兒去。”白玫踱步走下樓來,兩條長辮子梳著,純潔無暇的摸樣怎麽也看不出來她是曾經的紅阿姑,她將季未暖手旁的酒拿過來一飲而盡,雙眼像是罩了一層霧氣:“你們地下黨全都是笨蛋!”

季未暖撇了下唇,還沒有開口,外麵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老大,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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