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福晉不太冷 033 後院之爭 書旗

為了自己的形象,若瀾可謂是強忍著腿上的痛楚,一路平穩地走出裕親王府的,到了馬車前,若瀾一個踉蹌,若不是江嬤嬤扶著她,怕是又要嗑到地上去了。

“格格,你的腿?”江嬤嬤看著已經哭出來的若瀾,這才發現受傷的不隻是手,還有腿。暗自責怪自己不夠用心,可是現在又不適合查看傷口,無法隻能等到回府之後再看傷勢如何,隻盼不要太嚴重。

若瀾坐在馬車裏,目光落在細細包紮過的手上,想著今天的一切,隻覺得委屈。

她是女沒錯,可是她真心沒想過招惹阿哥,除了碰巧遇上得那幾次,可以說她是老老實實在過自己的日子。有道是沒有金鋼鑽不攬瓷器活,她都擺明立場想過自己的小日子了,怎麽就遇上一次,就能把這位十四阿哥惹來,而且還讓他費這麽大的功夫算計著跟自己見上一麵。

她若是長得,她怕是覺得男人對她愛慕也是正常,可是她長得不是傾國傾城,就拿今天去裕親王府的賞花時遇上那些來說,比她漂亮的不說很多,卻也不是沒有。那樣漂亮的人都沒能得到這一見鍾情,再見傾心的待遇,她一個夾在中間的莫名其妙地就得到了。

難道說穿越光環閃瞎了十四那雙鋁合金一般閃亮的雙眼,然後一時回不過神就把愛戀的目光投向了她?

似乎是找到了最終原因,若瀾有些認真地點點頭,表示此次事件完全是一個意外,隻是她本人很委屈,明明什麽都沒做,莫名其妙地居然就因為人家的一時轉不過神而受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裏說一句我勒個去。

“格格,忍著點,再過一會兒就到了。”拿著手帕幫若瀾擦掉額頭上的汗,江嬤嬤低聲安撫。

“江嬤嬤,我。”

“格格,這次都是奴婢的不是,若不是奴婢掉以輕心,格格也不會受傷。”江嬤嬤心裏是真心覺得自己辦事不利,出門之前,舒舒覺羅氏可是再三告誡,唯恐若瀾出一點問題,而現在若瀾不隻是手受傷,就連腿也傷了。

“這不關嬤嬤的事,他人有心,哪是嬤嬤能提前知道的。”

“是。”

若瀾沒有遷怒的習慣,而且就十四阿哥的身份,他若是硬要相見,不要說江嬤嬤,就是她自己還不是一樣要妥協。不過就事情來看,這十四阿哥總得來說還沒有後來軍王的風采,隻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

回到府裏,若瀾的傷讓舒舒覺羅氏發了好一陣的脾氣,她本意是讓若瀾去結交朋友的,誰知才去這麽點時間就弄得一身傷,這叫她怎麽不惱3g最快,全文字手打。

一旁的佟佳倩兒看著這場麵是一聲都不敢吭,就怕一不小心做錯什麽讓舒舒覺羅氏的怒火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話說若瀾去參加這個花宴,她從中出了不少力,真追究起來,她還真要擔不少責任。

“額娘,沒事了,隻是擦破了一點皮,過幾天就好了。”

“什麽過幾天就好了。手上,腿上都是傷,那以下犯上的婢女就該直接處理了。”舒舒覺羅氏就是火氣再大也不舍得對自己最疼愛的發脾氣,到是江嬤嬤很是主動地向舒舒覺羅氏請罪了,如此這般,舒舒覺羅氏到是不好再責怪他們了。“這幾天小心護理,到時留疤就不好了。”

“恩。”

江嬤嬤等舒舒覺羅氏他們走後,服侍若瀾睡下,她才把消息傳回四貝勒府。

這邊得到消息的胤禛良久無語,真是長本事了,一個堂堂的阿哥竟然玩這種堵人“第五”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的遊戲,還玩得這麽不高明。而且這次連老八他們都牽扯進來了,想來十四對瓜爾佳氏不是一般的上心,這可不好。

隻是,他們才見了一麵?

難道老十四還有別的什麽想法不成?

胤禛坐在房,不斷腦補各種可能,若是陰謀詭計,他反而不怎麽擔心,可是隻要一想老十四會得她的心,他即使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情緒有被影響到,但是他不得不說自己對這個想法很排斥。

守在房門前的高無庸感覺到周遭的溫度越來越低,不著痕跡地打了著寒顫,暗道主子爺的心情似乎變得理惡劣,想來他還是低估了這位瓜爾佳氏格格在四爺心裏的地位。

正在這時,一個小太監跑了過來,在高無庸的耳邊小聲嘀咕,高無庸一聽,這臉就綠了,他才想著接下來的日子要小心,這李側福晉就找上門來的,真是什麽不好來什麽,讓他嘴賤。

“去回話,說爺正在辦差,沒時間,請李側福晉先回去。”

“嗻。”

守在房院門前的李氏,正翹首以盼地等著回話,見有人過來,很是高興地問道:“小福子,怎麽樣了,爺是不是讓我進去。”

“回側福晉的話,爺正在辦差,說請側福晉先回去。”小福子瞧著李氏瞬間轉變的臉色,覺得自己骨頭都不自覺地緊了緊。

“什麽,你說得是真的,爺不見我。”瞪著眼睛,李氏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小福子,似乎不能相信爺會拒絕見她,雖說近兩年來,爺對她的確冷淡不少,但是她是府裏唯一有兒有女的人,單這一方麵,府裏。

而且今天上午她給福晉請安時,福晉既然同幾個格格一起擠兌她,嘲諷她花無百日紅。福晉是妻,她是妾,當著麵她是不能怎麽樣,但是私下裏她還不能想辦法搬回一成。

府裏人都知道房重地,除了爺,連福晉都從未踏進過這裏一步,她想著若是她能進了這房,福晉隻怕又會像以前那樣對她忌憚更新最快ll.,全文字手打三分,到時還不是她想怎麽收拾那些格格就怎麽收拾。但是誰能想到她出師不利,剛來就被拒絕,這叫她的臉往哪裏放,要知道在來這裏之前,她可沒少下功夫,估計這一會兒全府的女人都知道她來這裏了。

她擔心爺的脾氣,可是又不甘心這麽回去,要知道她這一趟不成,日後她可就真成了府裏最大的笑話了。

“回側福晉的話,爺公務繁忙,所以……”

“閉嘴!我不相信爺會這麽對我,你再去通報。”

小福子看著連形象都不顧的李氏,隻覺得頭皮發麻,主子爺可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而這位側福晉怕是忘了自己的本份,要吃大虧了。“嗻。”

高無庸沒聽到房裏有動靜,知道主子爺一定是在思考什麽,不能打擾,抬眼間瞧見剛出去的小福子又回來了,不禁暗罵他沒有眼色。“怎麽回事?”

“高總管,側福晉不肯走,讓奴才過來再通報。”眼瞧著麵色不善的高無庸,小福子一臉哭相,就怕這怒火全攤自己身上。

房裏的胤禛正心煩著,聽到動靜,心中那股煩躁之意更甚,冷聲道:“高無庸,房重地,外麵吵吵嚷嚷的像什麽話!”

“爺恕罪,是李側福晉在外求見。”聽見胤禛話裏夾雜的一絲怒氣,高無庸哪裏還敢有所隱瞞,很直接地就把李氏賣了。

“李氏?”微眯雙眼,胤禛隱下心中的不喜,很直接地道:“李氏無狀,禁足三月。”

“嗻。”

眼見高無庸親自出來,李氏心中一喜,以為事情有了轉機,但是隨即高無庸的話就把她從高空打落了穀底,讓她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來。

正院裏,烏拉那拉氏聽到王嬤嬤傳過來的消息,一臉冷笑地跟身邊的王嬤嬤道:“以為她是個聰明的,現在看來這腦子也好不哪裏去,爺的房也是誰都能去的,真當自己是棵蔥。”

“福晉不必為了那起子不知好歹的狐媚子傷了身子,爺自打兩年前就對她淡了,隻是她看不清情勢罷了。”王嬤嬤是烏拉那拉氏的奶嬤嬤,家裏由烏拉那拉氏家提拔過得很是不錯,所以不管從哪個方麵出發她都是向著烏拉那拉氏的。

“哼,她看不清,她是從來就沒看清過,不然的話她會事事都跟本福晉作對。”想到這些年受得氣,烏拉那拉氏就覺得惱火。

在人前她是賢慧大方的四福晉,她不能吃醋,不能妒忌,更不能行錯一步。可是她也是個女人,她想要得到爺的關懷卻又不得不賢慧的把爺勸到別人哪裏去,原因隻是因為生弘暉的時候難產傷了身子不能育。

“福晉請息怒,現在爺已經冷了她,日後還不是福晉說怎麽樣就怎麽樣。”

“雖然是如此,可是馬上又要選秀了,到時這後院不知道又要進多少年輕漂亮的女人,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麽時候才是一個頭。”李氏落馬她是高興,可是這種高興無法打消她內心的擔憂。

王嬤嬤看著無聲哭泣的烏拉那拉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了,這皇子阿哥那個不是有很多的女人,若是一定要計較這哪裏計較得過來的事。伸手將烏拉那拉氏扶到一邊坐下,她想了想又道:“福晉,爺的女人在所有的阿哥裏算是最少的,而且你還有小阿哥在,其他人進門生不出來也沒什麽好顧慮的,福晉眼下要顧慮的還是李氏,要確定她翻不了身才是正經。”

“嬤嬤說的對,爺對女色本就不上心,對我也算敬重,而且我還有弘暉,至於那些還未進門的,隻要出身不高又生不出孩子,誰又能跟本福晉爭,誰有資格跟本福晉爭。至於李氏,當然是要徹底打落塵埃方泄本福晉的心頭之恨。”烏拉那拉氏進門之前,李氏和宋氏就已經在了,這兩個女人她沒來得及下手,才會有他們先於自己生下孩子的事,不過好在他們都是先生的女兒,而她的弘暉就是她最大的資本,她的確不必為了後院這些空有姿色無地位的女人傷神。

這廂烏拉那拉氏擺正了心態,那廂後院的格格侍妾們得知李氏被罰的事,麵上不敢明目張膽地取笑,心裏別提有痛快了,畢竟李氏仗著給爺生了兩兒一女沒少張狂,現在她被罰,不說個個拍手稱幸,但是覺得幸災樂禍的人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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