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第二天下午，兩人呆在家裏休息。小x說ｓ屋５$５整?５理
格瑞絲問道：“馬文，項目的事考慮好了嗎？”
馬文回答道：“考慮好了。有一個項目我很感興趣，不過算是一個擦邊球。”
格瑞絲說道：“你說一下吧。”
馬文說道：“就是生物合成延壽藥。”
果然格瑞絲有點不高興，說道：“你當然想做這個了，但這個項目真的很不合適。延壽藥是典型的專為人類開發的藥，血族很忌諱談論這個的。你申請這個項目，很可能會讓一代長老不信任你，到時候就麻煩了。”
馬文苦笑著說道：“這個我也知道，但我必須為自己考慮。現在延壽藥太珍貴了，要是哪天你們認為我不值得服用這種藥，我就完蛋了。”
格瑞絲安慰道：“馬文，不會發生這種事的，不是還有我嗎？”
馬文點點頭，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格瑞絲想了一會兒，說道：“能大量生產延壽藥當然是最好了，但關鍵是怎麽才能讓一代長老同意這個項目。”
馬文想了想問道：“格瑞絲，現在延壽藥是怎麽生產的？”
格瑞絲回答道：“它是直接從吸血鬼的血液中提取的。吸血鬼是不會主動來獻血的，我們隻能強行取血，現在取血是一種刑罰。小x說ｓ屋５$５整?５理”
馬文吃了一驚，說道：“這樣會引起吸血鬼的不滿，而且還會加劇人類與吸血鬼的矛盾。”
格瑞絲點點頭，說道：“對，所以我們很忌諱談論延壽藥。”
馬文隨即問道：“如果延壽藥能夠生物合成，這個難題不就解決了嗎？”
格瑞絲回答道：“確實是這樣，但情況要複雜很多，有很多吸血鬼希望全麵禁止使用延壽藥。要不是有些雇員對我們很重要，這種藥可能早就被禁止使用了。”
馬文問道：“為什麽？”
格瑞絲回答道：“這個很容易理解。有資格使用延壽藥的人類肯定都可以得到轉變名額，而做吸血鬼又是延壽的最佳方法，所以這些人類都不想做吸血鬼，有些吸血鬼自然會很討厭這些人類了。”
馬文立刻解釋道：“一個人類不想做吸血鬼，這並不表示他就對吸血鬼有敵意。”
格瑞絲笑著說道：“馬文，我當然相信你了，但有些吸血鬼還是很保守、很固執的。”
馬文想了想問道：“格瑞絲，那現在就有很多吸血鬼對我有敵意了？”
格瑞絲點點頭，說道：“不然我也不用這麽快就和你同居了。”
馬文有點沮喪，問道：“你和我同居是為了我的安全？”
格瑞絲也覺得剛才的話不合適，回答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小x說ｓ屋５$５整?５理我隻是要讓大家都知道我們倆的關係，這樣就不會有人想找你麻煩了。”
馬文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格瑞絲這麽做當然是為他好，但他總覺得不太合適。
格瑞絲說道：“馬文，對不起，我是真的愛你。”
馬文笑著說道：“我當然相信你了。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談項目的事吧。”
格瑞絲說道：“反正要讓一代長老同意這個項目是很困難的。”
馬文想了一會兒，說道：“我倒覺得是有可能的。”
格瑞絲有點意外，說道：“你繼續說。”
馬文說道：“吸血鬼反對延壽藥，應該是出於一種嫉妒心理，他們不希望讓人類占便宜。這種藥還沒有被禁止，還在繼續生產，那他們應該就不會反對生物合成延壽藥，畢竟有了這種技術就不用再強行取血了。”
格瑞絲問道：“是這樣又有什麽用？”
馬文回答道：“這樣就有希望了。大量生產不一定要大量使用，原子彈生產了那麽多，不是也一個沒用嗎？”
格瑞絲頓時來了精神，問道：“即使有大量的延壽藥，也不擴大延壽藥的使用範圍？”
馬文點點頭，回答道：“對。即使技術開發出來了，也不一定要馬上使用，可以等需要時才用。這樣幾乎不會有什麽改變，反對延壽藥的吸血鬼應該可以接受，一代長老很可能就會同意這個項目。小x說ｓ屋５$５整?５理”
格瑞絲點點頭，又說道：“還有一個問題，這個項目要涉及到研究禁區。”
馬文說道：“我仔細考慮過了，這是一個擦邊球，這個項目不需要研究吸血鬼因子。”
格瑞絲有點意外，問道：“這不可能吧？延壽藥的結構很複雜，恐怕隻能生物合成，生物合成就必然跟吸血鬼因子有關。”
馬文說道：“這個我知道。格瑞絲，你不是喜歡釀酒嗎？人類很早就會釀酒了，但是微生物研究才不過一百多年，所以不需要弄清楚吸血鬼因子也是有可能合成延壽藥的。”
格瑞絲想了一會兒，說道：“馬文，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可以把這個項目報上去，不過通過的希望很大。”
馬文歎了口氣，又說道：“要確保這個項目能順利通過，我們必須好好準備一下。”
格瑞絲問道：“除了項目方案，還想準備什麽？”
馬文想了想問道：“格瑞絲，我是不是不適合參與這個項目？”
格瑞絲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對，你是人類，又在服用延壽藥，確實不適合參與這個項目。”
馬文說道：“既然是這樣，報項目的時候就不要提我的名字了。”
格瑞絲說道：“你倒是挺大方的，將來的功勞都不要了。”
馬文笑著說道：“我不是大方，我是知道利害關係。隻要延壽藥不再珍貴了，我根本不需要什麽功勞了，單憑你的關係我就可以保命了。”
格瑞絲點點頭，又問道：“那這個項目就不能放在我們項目組了？”
馬文回答道：“對，至於由誰負責，就由你和維克多決定吧。”
格瑞絲說道：“那你就抓緊時間寫項目方案吧，過兩天我就報上去。”
馬文點點頭，又問道：“格瑞絲，你能不能給我一點資料？”
格瑞絲搖頭說道：“我不能給你相關的資料。你不用擔心，隻要寫清楚研究思路就可以了。”
馬文說道：“我盡力而為吧。”
於是馬文就呆在家裏寫方案。他並不知道吸血鬼因子是什麽東西，但憑經驗也能判斷出它就是一種可以感染人類的病菌。有了這樣的判斷，方案就很好寫了。
馬文的思路很簡單，就是用人血或者人類細胞培養物作為培養基，體外培養吸血鬼因子，然後再觀察吸血鬼因子能不能大量繁殖，能不能合成延壽藥。
很快，馬文的方案就寫好了，格瑞絲就把項目報上去了。
幾天後的晚上，格瑞絲提前回來了。
馬文問道：“格瑞絲，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格瑞絲回答道：“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馬文立刻說道：“先聽壞消息吧。”
格瑞絲說道：“你明天就要開始上班了，我們項目組明天要開工了。”
馬文說道：“這個消息還不算太壞。好消息是什麽？”
格瑞絲回答道：“延壽藥項目已經通過了。”
馬文立刻說道：“這太好了。對了，具體是怎麽回事？到底是誰負責？”
格瑞絲又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項目負責人你不認識，實驗也不是安排在研究所。”
馬文有點失望，他很想了解這個項目的情況，於是又問道：“格瑞絲，我能跟那個負責人接觸一下嗎？”
格瑞絲嚴肅地說道：“馬文，你千萬不能這麽做。這個項目是通過了，但評審過程卻不輕鬆。一代長老分歧很大，最後設了很多限製措施，項目才勉強通過。其中有一條就是人類不能知道這個項目。”
馬文疑惑地問道：“人類不能知道？那我怎麽辦？”
格瑞絲回答道：“你就隻能裝作不知道了，你的事隻有我和維克多知道。以後你也千萬不要打聽這個項目，不然會很麻煩的。”
馬文點點頭，現在也隻能如此了。血族有很多能人，如果馬文的思路是對的，他們就一定會成功的。
馬文想了想問道：“格瑞絲，現在我們項目組做什麽？”
格瑞絲回答道：“明天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