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生病中...各種苦逼.......

奮力碼出一章,親們湊合看吧...不要嫌棄....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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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住在白家的於家眾人,在找到雲夢澤的守護者後,便開始準備進入雲夢澤,隻是,夜卻沒有任何要離開的意味,這令於家族人很是焦急,未進入雲夢澤,要麵對的,依舊是楚子慕無止境的追殺。

“小夜,我們什麽時候才可以進雲夢澤?”於唯進了夜所在房間,輕聲問道。

夜正埋頭吃著自己做的梨花糕餅,聽到於唯的問話,慢慢的抬起了眼眸,狠狠的將嘴裏的梨花糕餅咽下後,慢悠悠的問道:“你什麽時候帶我去見姐姐?”

“諾兒很快就會過來的。”於唯感覺自己像是在哄小孩子,輕聲道:“等你諾姐姐那邊的事了了,她就會來雲夢澤找你。”

“當真?”夜孤疑的問道。

“當真,諾兒是我妹妹,怎會騙我。”於唯笑著揉了揉夜的銀發。

夜放下手中的梨花糕餅,拍了拍手上的屑沫,道:“進雲夢澤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先死幾個人!”

於唯瞳孔微縮,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的孩子,他的笑容清澈明亮,有著這個年紀的純真,可當他說出最後那句話的時候,於唯有一種錯覺,眼前這個孩子,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十歲孩童!

“為什麽要死幾個人?”於唯的聲音低沉了下來,沒有了之前的明柔。

“因為打開雲夢澤的大門,需要祭品!”夜將臉別了過來,露出了被銀發遮住的那半張臉,臉上銀晃晃的鱗片刺痛了於唯的眼,夜張開小巧的嘴,露出了兩顆明晃晃的尖尖的小虎牙。

看到這樣的夜,於唯隻覺得一陣暈眩,扶住桌角,坐了下來,等緩過了勁,才道:“為什麽祭品需要人?”

“因為隻有你們於家的血脈才可以打開啊……”夜揚起頭,笑了起來。

“……我…可不可以?”於唯沉默了半響,神色凝重的問道。

夜笑得很開心,一頭撲進了於唯的懷裏,在於唯身上嗅了嗅,道:“你不行,你身上沒有香味。”

於唯覺得有種被戲耍了的感覺,沉著臉道:“祭品跟身上有香味沒有什麽關係吧?!”

夜卻滿不在乎的笑了起來,“沒有關係嗎?那也沒關係,我就是想要身上有香味的人來當祭品!”

於唯眉頭直跳,他覺得眼前這個孩子簡直有些不可理喻,被夜冒出的那句話氣得不輕,也不再說什麽話,起身準備離開夜的房間。

還未踏出夜的房門的時候,身後再次傳來了夜的聲音:“今夜子時,這個大院內挑選祭品!過了今夜,你們就等到下個月的月末吧!”

於唯整個身子僵了僵,微不可忽的點了點頭,倉惶的離開了夜的房間。

夜目送著於唯離開,重新捧起梨花糕餅繼續慢慢的啃著,一直都一個人活著,多一個人與少一個人對他而言沒有什麽區別,除了於諾,他的世界不需要任何多餘的人。

於唯麵色鐵青的在回廊內走著,迎麵走在墨羽也未發現,一頭撞了上去。

“哎呦…”墨羽吃痛,低呼出聲,看到於唯,倒也不好發脾氣,隻道:“唯兄弟,什麽事想得這麽入神?”

於唯撞了墨羽後,自己倒沒覺得痛,回過神來朝墨羽笑了笑,道:“行得匆忙沒仔細瞧,不知傷到墨兄了沒?”

墨羽拍了拍胸脯,道:“我這大塊頭這才撞了一下,怎麽會傷到呢,倒是唯兄弟你的臉色不太好看啊!”

於唯朝墨羽尷尬的笑了笑,道:“沒事沒事。哦,對了,墨兄,你來時可有見著我大伯嗎?”

“哦,我也正找他呢,侍衛說你大伯往西廂去了,我正想過去,唯兄弟要隨我一道過去嗎?”墨羽指了指西廂的方向,道。

於唯點頭,默默的跟在墨羽身後,一邊思索著一邊走著。

西廂內,於嘯行正在大院內翻著一本本書籍,蜀中氣候濕潤,於嘯行擔心書籍會受潮,見今日天氣晴朗,便將帶來的書籍都搬出來曬了起來。

於唯和墨羽進來時,於嘯行已忙得滿頭大汗了,佝僂著背在地上一本本的翻著書本,見於唯和墨羽來了,大喘了口氣笑道:“多年不曾動過了,曬下書籍都弄得滿頭大汗啊。”

“大伯,先將手頭的事放一放,小五有急事找您。”於唯上前將於嘯行扶了起來。

於嘯行抹了把汗,道:“說吧,什麽急事。”

於唯有些猶豫的看了眼墨羽,微微躊躇了下,對墨羽道:“墨兄,你先說吧。”

墨羽見於唯猶豫的模樣,猜想定是他們於家內部的事,他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他先將自己的事說出來也無妨,道:“我家公子命墨羽備好了聘禮,不知,這聘禮是要送到南越安城去,還是…”

“聘禮?”於嘯行微微一怔,道:“什麽聘禮?你家公子下聘我們於家,是要娶我於家的姑娘?”

“正是!”墨羽恭敬道,“我家公子自小與於家的姑娘定了親,這次命墨羽回蜀中來,是操辦聘禮的。”

“這…於家就於諾一個姑娘,於諾雖是我侄女,但她的婚事我做不了主!”於嘯行連忙擺手,轉而問道:“小五,我們於家與白家是世交,這諾兒,真的自小與白家的公子定了親?”

於唯先是微微吃了一驚,繼而點頭道:“諾兒周歲時,便與白霖飛定了親,這門親事是玉、卿子大師說下的。”

於嘯行微微沉吟了下,道:“這聘禮…我們還是不好收,要是諾兒不願意…”

“諾姑娘已與我家公子…私定終身了…”墨羽最後那句話說的有些底氣不足,有些汗顏的站在於嘯行麵前,暗道,這撒謊的感覺,真是不太好啊!

“諾兒同意的話,我們也不反對。”於唯率先接了話,道:“墨兄這些聘禮我們收下了,暫時寄放在白家,過幾日,我們前往雲夢澤時,一起帶走,可行?”

“行!”墨羽點了點頭,這於唯開口收下了聘禮,那這門親事就算真的成了,在心裏微微的舒了口氣,還好沒有被打出門,“那我再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麽需要的!”說罷,墨羽飛快的離開了西廂。

見墨羽離去,於嘯行才問道:“小五,有何急事?”

於唯警惕的掃了眼四周,確定沒有什麽人後,才小聲道:“夜那孩子說打開雲夢澤的大門需要於家的血脈做祭品。”

於嘯行的臉色攸的變了,道:“這個我知道!”

“知道?”於唯張大了嘴巴,驚訝的看著於嘯行。

於嘯行緩緩道:“我們於家早有了雲夢澤的地圖,隻是,為何一直沒有進入到雲夢澤是因為,一直沒有尋到打開雲夢澤大門的鑰匙,一直到諾兒的出現的!”

於唯有些迷糊的看著於嘯行,他有些糊塗了,這怎麽越聽越奇怪了!

於嘯行看了眼於唯,緩緩道:“隻有諾兒能找到雲夢澤的守護者,因為,諾兒就是打開雲夢澤大門的鑰匙!”

“這不可能…”於唯驚慌了,這鑰匙,說白了,就是夜口中的祭品吧!

“如果諾兒是鑰匙,那我情願一輩子征戰沙場,也不要歸隱!”於唯大聲道,他的心裏很慌亂,如果要拿於諾的命去換他們於家族人的自由的話,他情願放棄!

“小五,你先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於嘯行一把按住了於唯的肩膀,急切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隻是需要諾兒的血為引而已,僅僅隻需要幾滴血!”

於唯聽到於嘯行的話,才平複下了心中有些極端的情緒,道:“僅僅隻需要幾滴血嗎?那為什麽夜那個孩子說要祭品?說要於家的血脈為祭品?”

“照理說應該不需要祭品才對,因為當日諾兒已經將她自己的血滴入了紫鼎。”於嘯行也隨之沉思了起來,道:“僅僅隻是祭品嗎?有說什麽要求沒?”

於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有,他說要身上有香味的。”

“身上有香味的?”於嘯行有些頭疼的扶額道,“真是個令人頭疼的孩子啊!小五,照那孩子說的辦,既然諾兒將我們托付給他,他定然不會害我們才對!”

子夜,夜穿著一襲簡單的白袍坐在大院的門檻上,翹著雙腳,手裏來回把玩著兩顆圓圓的鵝軟石。

大院內集合了於家剩餘的族人,從來時的兩百餘人,在楚子慕一路的追殺下,已經折損了半數,隻剩一百多人,卻已然能將空曠的大院站滿,於唯站在最前頭,對夜道:“小夜,所有人都在這裏了。”

夜抬起頭,銀色的瞳孔在黑夜裏散發出幽藍的光澤,異常妖異,夜對於唯扯開了嘴角,笑道:“讓他們一個個從門檻上跨過去。”

於唯也不多說,便朝他們吩咐道:“一個個按次序跨過去。”然後自己率先跨過了門檻。

於家子弟也沒有什麽多餘的話,照著於唯的吩咐,一個個從門檻上跨過去,夜眨著幽藍色的眼眸打量著從身旁過去的一個個於家子弟,突然喊道:“停,你,到那邊去。”夜對著於家一個子弟,指了指於唯身旁的空位道。

那名子弟甚是不情願的走了過去,剩餘的繼續一個個跨過門檻。

人群中,夜已經挑選出了七名於家子弟,突然,夜對著正要過去的一名高瘦的年輕人喊道:“你也過去!”

於唯瞳孔微縮,那人,他認得,是於風文,與他一起押送貨物的旁係子弟。

於風文走到於唯的身旁,無奈的搖頭笑道:“真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半夜睡不著來折騰我的。”

於唯木訥的點了點頭,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腦中反複的跳著夜說的那句話,死幾個人,祭品,祭品!

“好了。”夜拍了拍手,對著於唯道:“我挑完了,就這麽多!”

於唯還在發呆的時候,於風文輕輕的推了把於唯道:“那孩子跟你說話呢!”

“啊…噢…”於唯回過神來,對夜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再從這十七個人中選出幾個啊!”夜走到那十七名於家子弟麵前,一副老練的模樣,上下打量完人後,道:“你…你…你…出來,其他的都回去。”

被夜挑出的五人,於風文就在其中,隨後便聽到了夜帶著些微戲謔的聲音:“你們五個身上的香味我很喜歡…”

一瞬間,於風文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下意識的伸手去摸掛在腰間的佩劍,卻猛的發現他出門時沒有戴佩劍!

夜轉過了身,走到於嘯行的麵前,道:“知道你們為什麽一路都被追殺嗎?因為你們中間有叛徒!處置完這五個叛徒,我才能放心的帶你們進入雲夢澤!”

夜的聲音不大,可這幾句話卻如塊石子,在於家子弟當中激起了千層浪!

於唯此時才發現,夜要的根本不是什麽祭品,而是要借祭品的名義找出於家的叛徒!於唯此時才知道,為什麽他們一路上不管行蹤如何隱秘,都會被發現被追殺,原來他們於家子弟中已經有了叛徒!

於嘯成行事與於嘯成一樣,雷厲風行,厲聲道:“於家不需要叛徒,我也不需要你們背叛於家的理由,於家執事子弟聽令,將這五人,當場格殺!”

“得令!”於家子弟中瞬間衝出了十二名執事子弟,手執長劍,不由分說便圍住了於風文無人,當場格殺,不需要理由!

忠於於家,不需要理由,因為他們生就是於家的人;背叛於家,於家不需要知道理由,因為於家不需要叛徒,於家要做的,就是將背叛於家的於家子弟——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