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俺不是後媽...真的不是...

但是俺發現俺重口啊!淩遲...紮鐵釘...

捂臉...劇情需要,不要拍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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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諾從城樓上躍下,飛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莫冉看著於諾消失的地方,雙眼漸漸迷離了起來,喃喃著:“為什麽騙她?為什麽要騙她?”

對於之前的那個謊話,對於於諾對她的無條件信任,莫冉有著一種深深的負罪感!她的那個謊言會讓於諾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那裏,等著她的,是重重的機關和陷阱!

“你與她素不相識,要怪,就怪她不該相信你。”另一個聲音從後方響起,在城樓陰暗的角落後麵,閃現出了另一個身影。

莫冉呆呆的望著於諾消失的方向,眼裏盡顯複雜的神色,原本脆生生的聲音也變得空洞起來,“你什麽時候才肯放了我?”

“什麽時候你們海國肯歸屬我呼涼,就什麽時候放了你。”趙益看著莫冉,一臉的輕挑,“怎麽?想好了?想嫁我趙益也不是可能,帶著你們海國一起來吧!”

“呸…你這個登徒子…”莫冉將頭別了過去,滾燙的淚從眼角緩緩滑落,已經有多久了?她不記得了,她隻記得,她最愛的那個人,在很多年前就離去了,她早已忘了他的麵容,隻記得,他長得很美很美!

“那你就在這裏慢慢的欣賞這南越寧關的風景吧!”夜風很大,趙益的心情卻很不錯,又道:“我得先回去了,那女子可是人間少有的尤物啊!哈哈…以僮,看著她。”

“是,殿下。”趙益身後的侍衛,低低的應道,目送著趙益悠然離去。

莫冉複又坐了下來,那鎖住她的鐵索,發出一陣瑣碎的碰撞聲。

於諾下了城樓後並未直接向著那正中間的大營行去,而是在城樓下的角落處,抓住了一名巡邏隊隊尾的一名小兵問道:“說,於凱關在哪裏?”

那名小兵原本有些昏昏欲睡,被於諾一掐,打了個激靈,清醒了過來,看著在黑暗中的一雙清冷的眼眸,那小兵結結巴巴的回著話:“…誰…誰…”

“於凱。”於諾一手抵住了那名士兵的咽喉,壓低了聲音,“別指望著他們會來找你,因為沒有人知道隊伍裏少了個人。”

小兵吃一驚,打了個擺子,戰戰兢兢的回道:“我…知…知道…女…女俠…想問…問…問什麽…”

“南越的大將軍被關在哪裏?”於諾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這士兵要是敢再問一次,她一定一把扭斷他的脖子。

“在…在西…西邊的…夥房…夥房裏…”那士兵感覺到了於諾身上泛出的殺氣,臉色都被嚇得慘白。

西邊夥房!真是個好地方!於諾冷笑了起來,看來這趙益可是在防著自己呢!看來,莫冉的確是騙了自己!

“西邊那邊有多少守衛?”於諾扼緊了小兵的咽喉。

“呼…呼呼…不…不多…隻有十…十人…”小兵艱難的喘著氣。

“那這被鎖在城樓上的女子又是誰?”於諾在好奇莫冉的身份,會有著什麽樣的身份被鎖在城樓上而不被殺死。

小兵還想躊躇了下,於諾手下的力道卻是加重了幾分,小兵艱難的吸了口氣,才道:“是…是海國…海國的…聖女…呼呼…”

海國的聖女?這可是比海國皇帝地位還要高的人!於諾冷笑著想到,手下一重,無聲的扭斷小兵的脖子。

海國雖偏居一偶,但海國的國策的確與其他幾國不同,在這內陸的五國中,登上王位的,都是男子,要麽是先帝下的詔,要麽是靠拚殺實力得來,而這海國,王位是由所謂的海神選出的,男女皆可繼承,而這聖女,便是海神的代言人。

原來這莫冉還有這麽一重身份,於諾想到,也難怪玉老頭會一直呆在海國,這海國少了聖女,不得要玉老頭這種江湖騙子坐鎮就怪了!

這聖女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個少女便能做的,聖女必須要有與海神對話的資格,才能成為聖女,她要能正確的傳達出海神的意誌,否則,隻會被海神所吞噬。

於諾心下生出一計,詭異的笑了起來,轉身,複又上了城樓。

趙益的侍衛以僮正在城樓上守著莫冉,見於諾去而複返,吃了一驚,來不及多想,拔出隨身的佩刀便襲向於諾。

於諾警覺,堪堪躲了開,側身,抬手一掌襲向以僮的麵門。

莫冉坐在一側,她沒有想到於諾會去而複返,心裏又驚又喜,又擔心於諾會被以僮傷著,坐在一旁,捂著嘴,低聲的喚著:“姐姐小心…哎…你別傷了漂亮姐姐…”

那在與於諾奮戰的以僮聽到莫冉的話後是一臉的黑線,什麽別傷著他,他是連她的衣角都碰不到哇!

搏擊,格殺,即使是赤手空拳,於諾對上以僮,也仍是遊刃有餘,更何況現在,以僮是被於諾壓得死死的。

“哢嚓”於諾瞅準時機,一掌擊向以僮的前胸,在淩厲的掌風下,以僮的胸骨發出了清脆的斷裂聲。

於諾下手從不拖泥帶水,簡潔幹練,卻狠辣,麵對想殺她的人,她從來不曾手軟過。

瞅準空門,一手探出,捏住以僮的脖頸,手腕用力,一聲悶響,以僮隻是悶哼了聲,便斷了生氣。

長刀還未落地,被於諾一腳踢開,用力道將長刀打在了城樓的板牆上,長刀身上發出的嗡鳴聲,很快便被夜風的呼嘯聲所覆蓋。

“……”莫冉捂著嘴,睜大了眼看著於諾,空氣中沒有一絲的血腥味,而在莫冉看來,眼前這個女子,卻如鬼神般俯視著蒼生,煞氣儼然。

於諾不多話,抽出身後的畫戟,對準莫冉身後的鐵索一揮,“哢嚓”,鐵索應聲而斷。

莫冉有些驚訝的看著被砍斷的鐵索。

於諾走近莫冉,摸了摸莫冉有些呆滯的臉,笑道:“小冉,在這裏等我回來。”

莫冉的眼神變了變,“姐姐…你不怪我騙你?”

“怪你什麽,我知道小冉也是被逼的。”於諾輕笑著看著莫冉,打心底裏還是有些喜歡這個海國的聖女的,隻是,於諾有些不明白,這聖女顯然不太像有聖女的模樣啊!大驚小怪,單純沒心機,還有些…小笨…於諾很惡趣味的想到。

摸了摸莫冉的臉,於諾開懷的笑道:“記得別亂走,在這裏等我。”

“嗯嗯…”莫冉乖乖的點了點頭,許是這位處頂端的城樓,她早已習慣了一人呆著,並無太多的害怕,更是不怕於諾會將她丟下,因為,她一直都在這裏。

於諾重新將畫戟綁到身上,飛快的躍下了城樓,照著之前那小兵指的方向奔去,她在城樓上耽擱得有些久了,找到於凱,必須要速戰速決。

於諾奔到西邊,卻詭異的發現,那裏根本沒有把守的士兵,安靜得可怕。

什麽叫夥房,那根本就不是夥房,露天的,搭著幾個碩大的灶台,還有幾口大水缸,於諾看的那叫一個鬱悶,這也能叫夥房!

那小兵在騙她?於諾還在思索的時候,警覺的聽到細碎的腳步聲,瞅準幹柴堆,掀開一叢,躲了進去。

剛躲好,正估摸著是否該去那中心大帳瞧瞧時,猛的憋見了柴火堆中的一個暗口,於諾吃了一驚,這柴火堆裏竟然會有個暗道。

於諾躊躇了下,決定還是下去瞧瞧,沒準於凱就在那裏麵。

動了動身子,有些狹隘,於諾將畫戟解了下來,弓著身,慢慢的往暗口內移動。

越往下,暗口越大,漸漸有了些明亮,微弱的火把在暗道內跳躍著,於諾甚至聽見了粗重的呼吸聲,不自覺的緊了緊手下的畫戟。

暗道其實就是從柴火堆下延伸的一條小路,下到最底層,感覺空氣流通不暢,於諾皺了皺鼻子,這叫什麽暗口暗道,整個就是地下挖出來的臨時儲藏室。

可這儲藏室在於諾下到最底下時,看到裏麵的情景更是大吃了一驚,除了吃驚外,更多的是欣喜。

踏破鐵血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於諾覺得她這歪打誤撞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於凱就被關押在這裏!

那的確是個儲藏室,裏麵塞滿了大米,蔬果,和一些烈酒。

很快,於諾的欣喜便被憤怒所取代!

那看守於凱的,有三名士兵,體型高大,滿臉的絡腮胡子,有一人正倚在牆上打著盹,另外兩人,卻在於凱的身側,輪番折磨著於凱。

於諾親眼瞧見那兩人,一人按住於凱的手,另一人將一枚十來公分長的鐵釘,硬生生的敲進了於凱的手指內。

一下一下的敲擊,於凱早已疼得暈闕了過去,可那兩人還樂此不疲的要將那枚鐵釘全部敲進去。

於諾一把扯開包裹在畫戟上的黑布,頓時,昏暗的儲藏室裏,寒光乍現,那兩名正在折磨於凱的士兵打了個寒顫,轉過身,便見到一黑衣女子,絕美的容顏上是一雙血紅的雙眸,手握畫戟,如煞神般看著他們。

“你是誰?”離門口最近的那名打盹的士兵驚醒了過來,淺淺的問了句話。

那士兵還未來得及抽出隨身的佩刀,隻覺得一陣寒光閃過,於諾手中的畫戟,在他的臉上,胸上,斜斜的劃過,帶出一條血痕,那名士兵瞪大了雙眼,無聲的倒了下去。

“你們都得死!”於諾輕吐幾個字,不給另外兩人多餘的呼救,欺身上前,封住了兩人的穴位,掂起落在地上的碩長的鐵釘,冷笑道,“這鐵釘,嘖嘖…不夠長呀。”

於諾拾起兩人所用的長槍,一把撇斷了槍頭,看了看閃著絲絲寒光的槍頭,笑道:“這個不錯,也讓你們試試被硬物打入體內的感覺。”

瞬間,那兩名士兵的麵色變得毫無血色,那比鐵釘不知道大多少的槍頭,這女人,絕對不是人,是魔鬼,是魔鬼才對!

於諾提起一人的腦袋,笑道:“我不會讓你們這麽便宜就死了的!”

於諾將那鋒利的槍頭按在了一人的腦袋上,一點一點的按入,那人的腦袋上,隻有湍湍流淌出的鮮血,鮮血從臉上流淌下來,顯得異常擰獰,眼珠直翻,卻仍喘著粗重的呼吸,手腳直抽搐,看得在一旁的另一人,忍不住張開了嘴,卻發現,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這世上最殘忍的一種死法,便是看著自己身邊的人,慢慢的死去,卻不知道自己將會是何種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