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摩爾祭祀,不知那測試什麽時候能夠舉行?”最終羅斯想了許久,還是屈服在了那神諭之光的淫威之下,不過看羅斯那有些閃爍的眼神,便證明了他並沒有真的屈服,而是一麵答應著拉摩爾的要求,一麵又在想著其他的對策。

羅斯開口後,拉摩爾卻是笑了笑說道:“羅斯先生,神諭之光與我同在,任何時候都可以在這裏舉行。”

羅斯明顯的身體震驚了許久,神諭之光與拉摩爾同在,也就是說神諭是在拉摩爾身上降臨的,要知道除了教皇和藍衣大主教以外,即便是長老階級的紅衣大主教也不可能得到神諭之光的光臨,因為神諭之光隻會降臨在教皇或者教皇的接任者的身上,而長老階級的紅衣大主教是永遠也不可能在成為教皇的,一般神諭之光大多數時候都是降臨在教皇的身上,而一旦降臨在藍衣大主教身上的時候,就意味著他能獲得下一任教皇的接任權,不要小看這一個接任權,要知道在全世界各地,除了東方之外,有多少藍衣大主教在期盼著這一個權利,可是如果沒有什麽特殊的貢獻,那麽終身都不可能得到這一權利。

“拉摩爾祭祀,那真是恭喜您了,這一任教皇的年限已經快要倒了,能在這個時候得到神諭之光的眷顧,拉摩爾祭祀您登上那教皇之位可以說已經是十拿九穩了啊!”對於神諭之光,出生與阿爾托莉雅家族的羅斯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其他還清楚,教會內部下一任教皇的三位繼承者中,就有拉摩爾,而這次拉摩爾又獲得了那神諭之光的降臨,不說十拿九穩,八層的機會是有的。

“願主寬恕您的罪行,羅斯先生,在教皇還在位的時候談論這件事情可是有極大的罪惡的,死後可是要下阿鼻地獄的,我們隻要在神子的光輝下,努力的做好自己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就是那些長老們的事情了!”麵對羅斯的馬屁,拉摩爾並沒有顯得陶陶然,卻是警戒了羅斯一番。

“哦!非常抱歉,拉摩爾祭祀,我並不知道教堂的規矩,還請您原諒我的無理!”羅斯躬身說道。

“羅斯先生不必在意,神子會原諒每一個願意自我懺悔的人,還不知道羅斯先生什麽時候有時間為您女兒沐浴一次聖光?”和羅斯繞了半天,拉摩爾還是把話題拉到了這個問題之上,想來拉摩爾這次來這裏就是為了葉芯而來。

“拉摩爾祭祀您不必著急,既然擁有神諭之光的您親自來到了這裏,等芯兒的生日宴會結束之後,我就讓芯兒過來接受聖光的沐浴。”羅斯笑著對著拉摩爾說道,這也給拉摩爾下了一顆定心丸。

“羅斯先生,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就在此恭候葉芯小姐的到來,您要是還有什麽事情,就先去忙吧!”拉摩爾說完就坐在了那神子畫像的前麵,嘴裏還在念念有詞對著神子禱告著,說的那些話羅斯根本就完全聽不懂。

羅斯往門口走了幾步,卻又好像響起了什麽,轉頭對著羅斯說道:“拉摩爾祭祀,您的那幾位弟子就讓他們在外麵嗎?要不要我幫您把他們叫進來?”

拉摩爾並沒有回頭,卻是停止了自己的禱告,輕聲的對著羅斯說道:“羅斯先生,不用麻煩您,就讓他們在門外吧,等待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修行的一種。”拉摩爾說完便又繼續著自己的禱告。

“好的!拉摩爾祭祀!”羅斯輕聲的答應了一聲,便打開禮堂走了出去。

走出門口的一瞬間羅斯的臉就陰沉了下來,心中也是非常異常憤怒的想著:“哼!老不死的,你們怎麽知道亞瑟王會在芯兒這一代降臨,難道說家族裏有人去告密了?不可能啊!知道這個消息的隻有族長和我們幾個家族的長老才知曉,我們這些人裏是肯定不會有人去高密的,難道說是其他長老無意中泄露去去而被教堂的人知道了?似乎也不太可能,這些長老們的嘴一個比一個還嚴實,這種秘密是絕對不會在外麵說出來的,難道說真的是教會神子的神諭降臨了?”羅斯想到最後不禁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總之,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將我亞瑟王的的後代給控製的,哼,任何想將亞瑟王變成傀儡的人,都將受到亞瑟王那無盡的怒火!”這是羅斯轉到大廳時最後的想法,轉進大廳之後,羅斯那陰沉的臉有變成了一張微笑而慈祥的臉龐。

“老爸,你和拉摩爾祭祀去幹嘛去了啊!拉摩爾祭祀呢,怎麽沒和您一起出來啊!”羅斯剛轉出來,和老媽葉珊彤在一起的葉芯就迅速的跑到了羅斯的身邊,對著羅斯問道。

“拉摩爾祭祀在禮堂休息呢,這裏太吵了,拉摩爾祭祀不太適應這裏的環境,對了,等會你生日宴會完了,跟我去拉摩爾祭祀那裏去下,拉摩爾祭祀說有事情要找你!”羅斯有些心不在意的對著葉芯說道,視乎還在想著各種對策。

“嗯!好的,那我先去玩會,要是我這個主角都不在,那這個晚會就開不下去啦!”葉芯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父親的心不在焉,依舊有些調皮的說道。

“去吧!玩的開心點!”羅斯笑著說道。

“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一旁和羅斯生活了幾十年的葉珊彤自然能看出羅斯眼中的那一絲顧慮。

不過羅斯還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給自己的妻子,微笑的說道:“沒事,就是剛才接了個電話,有一些生意場上的事情很煩,已經解決了,我們繼續看晚會吧!這麽難得的表演,平時可是非常難見到的哦!”羅斯指了指在舞台上唱歌的陳晨。

本來陳晨是打死都不願意去舞台上獻醜的,一來他對這個天生就比較感冒,二來在他習的天子劍道之後,雖然年輕人的天性,性質還是有一些浮躁,但是那種沉穩的感覺正逐漸的融入進陳晨的靈魂之中,自然這種站在舞台上搏眾人一笑的事情,就已經被陳晨徹底的給拋棄了,可惜他拋棄了,其他人卻沒有拋棄,在葉芯的極力要求、蠱惑、威脅之下,陳晨還是沒能夠抗住,被硬趕上了舞台。

“大家好,今天是葉芯的生日,葉芯與我從小一起張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在此我演唱一首童年,祝她生日快樂,也祝她天天開心!”陳晨說完對著葉芯笑了笑,而葉芯也給予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池塘邊的榕樹上……”不知道陳晨是否是因為在蜀山經曆了幾個月,陳晨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更加的成熟了許多,或許哪句話,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用在此時的陳晨身上正合適,這幾個月的生活,使得陳晨仿佛過了幾十年一般,這首童年之中的滄桑感和那一絲童真,被陳晨完美無瑕的演繹了出來,即便是那童年的原唱者過來,或許也要甘拜下風。

而準備在舞台底下喝倒彩的洛克,也被陳晨的這一首給完完全全的打敗了,他從中間挑不出一絲的瑕疵出來,也隻有瞪大著兩隻牛一般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陳晨,似乎想要用兩隻眼睛把陳晨瞪出去一般。

不一會陳晨的一曲已經唱罷,而正當陳晨準備下台的時候,洛克終於找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對著陳晨大聲的說道:“陳晨先生,你的歌唱的真是太棒了,盡管我聽不太懂,但是我還是能從你的歌聲中感受到那無盡的快樂,我提議讓晨晨先生繼續唱一首,大家說好不好!”洛克對著幾個平時和自己關係很好的狐朋狗友打著眼示,而那他的那幾個朋友也很是能夠領悟他的眼神,也大聲的喊了起來。

而洛克這麽說,葉芯也不反對,即便是陳晨想把她的生日晚會變成一個演唱會,葉芯也會舉雙手雙腳讚成,而不會有一絲的不滿。

在眾人的逼迫之下,陳晨也隻有強壓下心中的不爽,連續高歌了幾曲,而令洛克失望的卻是,陳晨的歌卻是越長越好,如果前麵的幾首中文歌還讓下麵的臨時觀眾們聽不懂,可是那最後一手英倫歌曲,卻是把大家聽的如癡如醉,而陳晨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歌唱的有這麽好了。

要知道這最後一首歌隻不過是他這兩天聽過兩邊而以,自己弄不懂的東西就不去鑽牛角尖的去深究,也是陳晨的一個美德,所以陳晨也就把這個問題拋之腦後,緩緩的走下了這個令他已經有些心虛的舞台。

而在陳晨之後,那些親戚和賓客們也各自在舞台上表演了一番,不過相對於葉芯和陳晨那精彩的演唱,就顯得平凡了不少,特別是現在葉芯麵前表現表現的洛克,一曲貝多芬的著名鋼琴曲致愛麗絲被他彈成了啞巴說話——斷斷續續。

在眾人沒有發飆之前,他就自己不好意思的離開了那座價值十萬的鋼琴,一時之間卻又成為了眾人的笑談,這也令他怒火中燒,卻又發泄不得,隻得將怒火全部的轉嫁到了陳晨的身上,而陳晨也不知道自己無意之間又給自己惹上了一個大大的麻煩。

當那牆壁上的掛鍾連續敲響十次之後,葉芯的生日晚會也就正式的結束了,各個親朋好友也都開始陸續的走出大廳,滿滿當當的大廳頓時變得空曠了起來,累了一晚上的陳晨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洛克離開時那滿含怨毒的眼神。

他隻注意到了門口站的那幾個祭祀,他清楚的記的,這幾個祭祀來在關門的時候就是這麽站著的,這三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卻是紋絲不動,很可能不是一般的祭祀,陳晨迅速的在心中起了警覺之心,而他也發現幾個祭祀也有意無意的將眼神瞟向了他。

晚會結束後,葉芯的老媽和陳晨的老媽就開始忙著收拾著那有些淩亂的大廳,各個侍者也開始收拾著那被吃的幹幹淨淨的餐盤,兩邊都陷入了一片繁忙之中。

其他比如李圓、加裏、奧爾等人都已經和葉芯告別了,此時隻有跟著葉芯的老爸一起去禮堂的陳晨和葉芯以及綠小豆三人此時休閑了起來,可是卻不知道他們兩個這一去究竟會遇到什麽事情,而陳晨時不時的就想到那些站在門外的祭祀看他的眼神,心裏總是忍不住一顫,現在卻要去見這些人的首領,陳晨心中的疑惑之情也就更加的嚴重了,不過看著走在前麵的葉芯的老爸羅斯一言不發,他也不好去多問一些什麽,隻有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麵,無聊的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