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璐循聲望去,隻見大門一側,虞欣兒帶著墨鏡,身邊還跟著幾個打手。

“你真是夠張狂!我要是你,一個過街老鼠一樣的逃犯,恨不得挖個地洞自己鑽進去,跑到這人來人往的地方,簡直是丟人至極!”

虞欣兒繼續道。

話音落下,虞璐立刻察覺到身邊有人群聚攏,她實在沒想到,昨天才狠狠收拾過她,今天就能爬起來參加搏擊賽,真是打不死的蟑螂。

她眯著眼,看著虞欣兒,有些不耐,低聲道:“虞欣兒,我今天沒打算動手,你別招惹我!”

哪知虞欣兒聽了這話,立刻揚聲叫道:“哎喲!還敢威脅我?!今天這麽多人看著呢,我可是帶了打手來的,你這個越獄的殺人犯還敢叫囂!真以為次次都有昨天的運氣呢?!”

“越獄?!”

“這人是在逃犯?!”

身邊議論的聲音逐漸起來,虞欣兒揚著下巴一副滿意的模樣。

“你知不知道,這搏擊賽一票難求,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大族為了搶票掙個你死我活,你這種人敢跑到這種地方來湊熱鬧,爬都爬不進去!”

虞璐聽著虞欣兒的話,麵無波瀾。

虞欣兒沒得到回應,以為自己終於壓過了虞璐一頭,自信心立刻膨脹,指著虞璐,話越說越難聽。

“剛巧今天來參賽的有不少兵部的人,你要是敢踏進這個門,兵部的人立馬就要將你押回大牢!”

“天啊?這人真是逃犯!”

“沒想到長得像模像樣的,竟然是個犯法的畜生!”

虞璐看著身邊的人群圈子越來越大,耐心快要耗盡。“是嗎?真是辛苦你了,舌頭不好使,還要說這麽多話。”

“你……”虞欣兒想起昨天虞璐的凶狠,舌頭上的傷又開始隱隱作痛。

這個賤人,都這時候了還敢倒打一耙!

昨天她沒有跟去後山,不知道後山發生的事,眾人回來之後也閉口不談,她想問父母,可虞遠山和紅茗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不省人事。

“你這個賤人,還敢嘴硬,狼子野心,想要殺了她父母不說,還敢耀武揚威來參加這種比賽!大家都幫我評評理,她哪來的臉!”

“真是個賤人!”

“就是!哪有對自己父母下手的?!”

虞璐看著虞欣兒攛搓圍觀群眾在那跳腳,冷眼相待。

“你怎麽不把事情說完?怎麽不說說我為什麽要收拾你們?嘩眾取寵,真是可笑!”

“你……”

虞欣兒被虞璐堵了話,支支吾吾半天才開口:“那是因為你狠心!完全不顧養育之恩,對親生父母痛下狠手!”

“嗬。”虞璐冷笑,她看著虞欣兒,眼中射出一道寒刃:“養育之恩?!養育之恩是逼我用身體討好他人?是逼我足月打胎?是在我最無助的時候親手送我入獄?!”

虞璐一步一個問題,她逼近虞欣兒,渾身散發的強大氣場讓虞欣兒連連後退。

“你打胎,那,那是因為你賤!你就是個浪蹄子!”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了虞欣兒的臉上,抽得虞欣兒舌尖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頃刻鮮血直流。

“最沒有資格說這話的就是你們虞家人!”

虞璐伸手掐在虞欣兒的脖子上,對方臉色立刻漲紅,嗚咽著無法開口。

周圍人沒想到事情還有反轉,一會看看虞璐,一會看看虞欣兒,也沒人再隨意站在虞欣兒那邊開口。

“賤人……你給我放手!”虞欣兒嗓子眼裏擠出一句話,換來的是虞璐手臂一揮。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