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七章 借雞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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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師爺冷冷的拂開羅慎行的手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是不是感覺和我在一起合作丟臉了？如果是的話你就直說好了。”
鐵幕一雄正色道：“鬼師爺，哥幾個拿你當朋友才如此關心你……”
鬼師爺淡淡的道：“如果你們真的想幫我就盡量的多籌集資金，我一定要在武魂中把錢賺到，除此之外就不要講廢話了。”
羅慎行歎息道：“既然如此我們也隻好這麽做了，但是……好吧！我看看我的賬戶有多少錢，實在不行再朝家裏要一部分。”
既然鬼師爺如此迫切的需要在武魂中撈本，自己隻好舍命賠君子了，夜狼牧場主要是鬼師爺投資的，自己沒投入多少本錢卻撈個場主的位置也心中有愧。而且自己也有義務幫助鬼師爺盡快的賺到錢還給高利貸，雖然鬼師爺不成認識自己的朋友，但是羅慎行卻已經認定了他是自己的朋友。
鐵幕六雄鄭重的問道：“鬼師爺，就算我們各自盡力，但是其餘的資金你打算怎麽解決？”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大家所有的資金都投入進來最多也不過是一千來萬個金幣而已，其餘的資金缺口僅憑鬼師爺一人之力就想解決未免太讓人難以置信。
鬼師爺看了眾人一眼，冷靜的道：“把夜狼牧場和永安村抵押出去。”
鐵幕七雄不屑的道：“即使把夜狼牧場和永安村賣了都不夠更何況是抵押？抵押的時候最多隻能付給你七成的資金，到時還不出錢來就要把抵押物交出去，這樣虧本的買賣也虧你想的出來。”
鬼師爺微笑道：“抵押給一家可以得到七成的資金，但是我們抵押給兩家如何？如果抵押給三家又能得到多少資金？”
軒轅皺眉道：“你想騙錢？”
鬼師爺擺手道：“不是騙錢，我們是用夜狼牧場和永安村作抵押，隻不過我們的債主多幾家而已，隻要我們賺到了錢之後再把牧場贖回來不就沒事了嗎？”
然後對冷凝兒道：“弟妹，要麻煩你跑一趟青州城了，請你對青州的城主說我們要用夜狼牧場和永安村抵押兩百五十萬個金幣，這個價格是實際價格的七成左右，如果三個武魂月之後我們不交出和永安村和牧場，情願退回本金另加兩成的違約金，憑你和青州城主的交情一定可以辦好這件事。”
冷凝兒興奮的道：“不愧是鬼師爺，鬼主意的確不少，我看這個主意可行，不過我要夜狼和我一起去。”
鬼師爺搖頭道：“夜狼是場主，他要和我繼續到別的城去抵押，離開他沒有人會相信我，因為他才是正主。你到了青州城之後就可以用抵押得到的資金開始偷偷的收糧，我們的時間不多而且人手也緊張，但是你在青州應該可以得到城主很大的幫助，那裏就交給你了。”
冷凝兒皺眉道：“那怎麽行？我要時時刻刻的監督他，以免他犯錯誤。”
軒轅與鐵幕兄弟同時發出咳嗽聲，冷凝兒滿不在乎的道：“少來這套，我可不在乎別人怎麽看。”
鬼師爺拍著胸脯道：“這個責任就交給我了，如果他犯了錯誤我情願與他連坐，到時要打要罰我絕不皺一下眉頭。”
冷凝兒將信將疑的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脾氣，不過夜狼會告訴你的，惹惱我的下場絕不是簡簡單單的懲罰而已。”
正在說話間鐵幕三雄和鐵木四雄也上了線，見到眾人互相介紹一遍之後，冷凝兒捏著羅慎行的鼻子警告道：“狼崽子，你要是敢在我不在身邊的時候和野女人勾三搭四的，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羅慎行尷尬的道：“我可是正派人，那種事我是決不會做的，大家都可以為我作見證人，你們說是不是？”但是眾人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個個詭異的笑著不說話。
鬼師爺見眾人都不做聲，急切的道：“你們也太不講義氣了，我都為場主作保了，你們做個見證人怕什麽？是男人的都給我個痛快話。”
軒轅強忍著笑道：“兄弟們，大家想不想看看冰雪凝兒是怎麽教訓自己老公的？想的話就都別作見證人，既然有人說我們不講義氣，那我們幹脆就把小人做到底。”
鐵幕六雄附和道：“我寧可不當男人了，這樣的熱鬧可決不能錯過。”
冷凝兒摟著羅慎行的脖子道：“都他媽的不是好東西，不過我還是相信你的，讓他們枉做小人好了。”說著大方的在羅慎行臉上吻了一下。
眾人齊聲起哄，羅慎行得意忘形的道：“看到沒有？這就是知夫莫若妻，我們真摯的感情豈是你們所能離間得了的？”惹得眾人一起發出不屑的“噓”聲。
鬼師爺見隻差鐵幕五雄一個人了，試探著問道：“一雄，老五什麽時間才能上來？”
鐵幕一雄理解的道：“看來他是有事在身，不用管他，我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下線之後我可以打電話通知他。”
鬼師爺道：“既然這樣我們就開始動手把這裏的東西都搬回牧場，暫時用不上的都拿到幽州城裏賣掉，我們最需要的是資金，任何一個金幣都不能閑置。”
當他們帶著大包小裹的物資浩浩蕩蕩的回到牧場的時候，除了與狼共武之外其他的人看到突然出現的那十八個夜狼騎兵都露出驚訝的表情，與狼共武急忙引開話題道：“大嫂，你敲竹杠的成果如何？不會白費力氣吧？”
冷凝兒傲然的把鐵幕一雄和軒轅的路條一晃道：“你開什麽玩笑？就算是鐵公雞我也能拔下毛來，何況是這幾個家夥，怎麽樣？現在他們已經傾家蕩產了。”順手把路條拋給鬼師爺道：“還是由你來保管吧。”
鬼師爺恭敬的道：“多謝弟妹。”然後對眾人簡要的說了一下編造的行動計劃，提出除了牧場的護衛之外，所有的人都轉移到幽州城把現有的物資進行出售，積攢資金來招兵買馬意圖打敗同心幫。
眾人見到羅慎行他們已經把所有的物資都搬運過來了的確擺出了搬家的架勢，而且鬼師爺說要攻打同心幫也隻好相信了，接著眾人開始陸續的把物資往馬背上放，暫時沒人對多出來的那夜狼十八騎關心了。
當夜狼牧場傾巢出動時，引得不遠處同心幫牧場的人頻頻關注，不明白夜狼牧場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這樣的舉動分明就是給人趁機攻打牧場的機會，難道夜狼牧場的人混不下去了所以主動放棄了？
鬼師爺微笑道：“我敢打賭同心幫的人一定會替我們看好家，避免別的人乘虛而入，有誰和我打賭？”
與狼共武“哼”了一聲道：“少來這套，無論輸贏我們的金幣都保不住，誰會傻得和你賭，你是不是想趁機坑我們？”冷凝兒巧立名目的剝削了他們每人兩萬個金幣的慘痛教訓已經讓他們聞賭色變了。
鬼師爺被人識破心思，“嘿嘿”笑道：“我是在試探你們有沒有把場主夫人的命令記住，這對你們日後大有好處，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嘛。”
到了幽州城之後冷凝兒帶住馬道：“看來我們要在這裏分手啦！你可要記得早點兒來青州城來看我，而且不許和別的女人勾搭，而且要時時刻刻記得我，記住沒有？”
羅慎行在馬上伸出雙臂擁抱了她一下道：“記住啦！路上多保重，而且要早點兒下線。”把風神弓遞給她道：“我一直在為你保存著，有空的時候記得練箭法。”然後又往冷凝兒的馬鞍上掛了兩壺箭。
眾人本想趁機取笑一番，但是羅慎行與冷凝兒深情對望的眼神讓他們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波瀾，鐵幕兄弟甚至開始痛恨鬼師爺為什麽要讓冷凝兒到青州去，這樣可愛的少女應該留在大家的身邊與大家同行才對。
冷凝兒千叮嚀、萬囑咐之後，嬌喝一聲打馬飛奔而去，再也沒有回頭。
鬼師爺拍拍手把眾人的目光集中到自己的身上大聲道：“現在大家分頭行動，把物資盡量的高價賣出，賣的價格越高我們的經費就越充足，我和場主去拜望一位客人，稍候在幽州老店會合。”幽州老店就是他與羅慎行第一次到幽州城的時候住的那家客棧，這家客棧位於幽州城的中心地段，比較好找。
羅慎行知道又要拜望那個貪心的城主了，不過他對鬼師爺抵押牧場和永安村的事仍然將信將疑，尤其是鬼師爺想挨個城的抵押，萬一那幾個城主之間經常溝通消息的話自己和鬼師爺就變成武魂頭號的詐騙犯了。
鬼師爺與羅慎行到大同錢莊把鐵幕一雄和軒轅路條上的金幣全劃到自己的帳上，這樣看起來實力比較雄厚一點兒。羅慎行剛想把冷凝兒從與狼共武他們手中搜刮來的那十幾萬個金幣也存入賬戶的時候，鬼師爺歎息道：“這是我們的見麵禮，還是留在身邊吧！”
羅慎行心痛的道：“你答應給他的這個月的回扣不是已經送來了嗎？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的金幣很重要，每一個金幣都要用在刀刃上。”
鬼師爺冷笑道：“你以為我傻呀！沒有付出怎麽有回報？你和你老婆比起來差遠了，一點兒長遠的目光也沒有。”
羅慎行為之氣結，但是鬼師爺的確比自己更知道金幣的來之不易，想必他這樣做還是有道理的，隻有聽他的安排了。
當肥胖的城主見到鬼師爺的時候，隻是神情冷漠的點點頭而已，絲毫沒有見到送錢來的大財主的欣喜表情。鬼師爺抱拳道：“幾日不見城主有發福啦，真是可喜可賀。”
城主懶洋洋的道：“你這次來又有什麽事情啊？是不是你們的牧場經營不下去了？”
鬼師爺賠笑道：“您開玩笑了，夜狼牧場的業務蒸蒸日上，大家發財的日子很快就要來到了，您就等著數錢吧。”
羅慎行不悅的皺起眉頭，自己的夜狼牧場平白無故的每月送給他２０％的利潤，卻換來他這樣的態度，當官的心也太黑了。
城主“哼”了一聲坐直了身體道：“我聽說同心幫的牧場這幾天來遭到了盜賊的襲擊，你們沒有做什麽手腳吧？”說話時眼睛死死的盯著羅慎行。
鬼師爺坦然道：“不瞞您說，襲擊他們的確是我們幹的。”
城主憤怒的一拍桌子道：“你們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同心幫的牧場是正當經營，你們竟然在背後捅刀子，如果我不為他們做主日後不知還有多少人會效仿你們無法無天的做法哪，來人！”隨著他的命令，立刻從周圍的房間中湧出了十幾個護衛來。
羅慎行現在已經明白了，同心幫肯定給了城主好處，而且比自己給的還多，企圖借城主的手來對付自己，怪不得他們對夜狼牧場不聞不問，原來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
鬼師爺微笑道：“城主大人，大家都是明白人，我給您的好處雖然金額少了點兒，但是您占夜狼牧場利潤的比例卻是很高的，我們賺得越多您得到的也越多，但是我們孝敬您的錢卻少的可憐。您想過其中的原因嗎？為什麽會這樣？錢都到哪去了？是誰阻礙了我們發財？”
城主擺擺手讓護衛們退下，鬼師爺微笑道：“恐怕不久前同心幫一下子便送給您一大筆錢，這一點您不必否認，我隻是想給您講清楚其中的道理而已。”
城主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但是神情卻大為緩和，顯然已經默認了鬼師爺的說法，鬼師爺伸出左手的食中指二指道：“您想賺錢有兩個方法，第一個方法是殺雞取卵，這樣見效最快，我這樣說您明白嗎？”
城主皺眉道：“我給了你們很公平的機會，是你們賺不到錢而已，這和殺雞取卵有什麽牽扯？”
鬼師爺冷笑道：“同心幫的一貫手段就是求人辦事之前先狠狠的送一筆錢，但是事後就兩清了，下次求人之前再送錢，我相信您一定深有體會。”
城主摸著下巴道：“繼續說。”
鬼師爺指著羅慎行道：“我們夜狼場主雄心勃勃的想與您共同發財，而且我們第一次做生意就賺了一大筆，但是大聯盟與同心幫企圖搶了我們的生意，現在大聯盟解散了，同心幫卻獨霸了賣馬的生意，他們每賣一匹馬就是變相的從您的手中掠奪一大筆金幣。
他們一定也許諾賺到錢之後分給您一份，而且先送給您一大筆錢做見麵禮，想必您一時心軟就答應了，但是我們夜狼牧場幾乎被他們擠垮了，他們每天大筆的撈錢分給您的有多少呢？如果賣馬的生意是夜狼牧場經營，您又會得到多少呢？那可是２０％的純利潤啊！”
羅慎行幫腔道：“當夜狼牧場徹底垮掉之後，同心幫不再需要您的扶持的時候，他們還會送給您大筆的資金嗎？雖然您從同心幫那裏先得到了巨額的好處，但是日後呢？您這樣的做法難道不是殺雞取卵嗎？”
城主為難的道：“夜狼牧場和同心幫的牧場都是經過我的審批正當經營的，他們占領了市場隻能說你們經營不利，我也不能幹涉得太多。”
鬼師爺煞有介事的問道：“場主，同心幫的牧場每天要賣出多少匹馬？”
羅慎行不屑的道：“沒多少，也就是幾十匹而已，大概也就賺到幾十萬個金幣而已，不過這十幾天累計起來他們應該可以賺到幾百萬個金幣了。”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合作之後，羅慎行已經與鬼師爺形成了一種默契，互相之間已經摸透了對方說的話的含義，可以及時的為對方做好鋪墊，兩人一唱一和的開始貶低同心幫的做法，誇大他們的利潤等著打動城主。
鬼師爺若有所思的道：“那樣的話２０％的確沒有多少，怪不得城主不在乎，肯定同心幫送給城主的金額已經超過這個數目。”
羅慎行悠然道：“但是一個月之後呢？兩個月之後呢？三個月之後呢？”
鬼師爺打斷他的話道：“那是他們的本事，場主就不要嫉妒了，誰讓咱們人單勢弱呢？我看不如把牧場賣了，換個有實力的幫派來接手夜狼牧場，讓他們把生意奪回來，也好出這口惡氣。”
羅慎行佯怒道：“你這樣的做法不就是殺雞取卵嘛！你怎麽這麽糊塗！即使賣個四五百萬個金幣能花一輩子嗎？牧場可是賺錢的聚寶盆，怎麽可以隨便放棄？”說著還氣勢洶洶的揪住鬼師爺的衣領準備大打出手。
城主的臉色一變再變，終於憤怒的道：“你們兩個就不要再演戲了。”說著看看羅慎行道：“看起來你比較老實，你來說說有什麽打算？”
羅慎行沒想到城主的態度轉變的這麽快，猶豫半天才說道：“當然是慢慢的積攢實力準備奪回賣馬的控製權，不過這實在有點兒困難，隻能聽天由命了。”
說到這裏看看有點兒失望的城主繼續說道：“現在我已經有了十幾個手下，還有三十幾個招募的騎兵，還有幾百萬個金幣，但是想要打敗同心幫實力還是要差一點兒，如果可以籌集到一筆資金的話，那就絕對沒問題了。”
城主聽到要籌集資金時臉色“唰”的沉了下來，冷漠的看著羅慎行，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兩個家夥是來想自己借錢的，這簡直就是開玩笑，夜狼牧場的死活雖然與自己的經濟利益有點兒關係，但是想要自己冒著風險給他們投資可是萬萬不能的。
鬼師爺“哈哈”一笑道：“城主，現在我要給您講第二個發財的方法了，那就是借雞生蛋。”
城主不屑的道：“借你們夜狼牧場這隻要死雞的來下蛋？”
鬼師爺搖頭道：“不是要死，而是還沒長大而已，如果我要雞生蛋的話，就一定會先把它喂養大，這也就是戰略性的投資。”
城主的臉色稍緩，幹巴巴的笑道：“何不說得詳細點兒？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說話就不必繞彎子了。”
鬼師爺歎息道：“大人，如果夜狼牧場和同心幫牧場開戰之後，您說誰能得到最大的實惠呢？您可是左右逢源啊！”
城主開心的道：“坐，你們坐啊，在我這裏就不要客氣啦，請坐。”他現在已經明白了鬼師爺的意思，而且鬼師爺的提議果然具有極大的誘惑力，隻有讓夜狼牧場和同心幫牧場開戰自己才有撈錢的機會，雙方鬥得越凶自己撈錢的時候就越順利，這麽簡單的問題自己以前怎麽就沒想到呢？
羅慎行七情上麵的道：“我們可是左右為難啊！放棄夜狼牧場我不甘心，但是想要與同心幫開戰卻有可能得不償失，城主大人不知有什麽高見不妨指點我一下。”
城主裝腔作勢的道：“夜狼牧場是我們大家的共同財產，同心幫斷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這樣無恥的幫派自然不能饒過他們，我支持你們攻打同心幫的做法，萬一出了什麽問題我來替你們撐腰。”
鬼師爺奸詐的笑道：“我有一個發財的好主意，您可以向同心幫提出警告，就說他們的做法已經引起了公憤，這樣他們自然會乖乖的給您送上一筆封口費，您先把錢賺到了再說。至於我們攻打他們的時候，您可以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這就叫悶頭發大財。”
城主笑得合不攏嘴，連聲道：“這怎麽好意思呢？我怎麽可以做這種事，但是我是完全支持你們的。”但是心中已經決定按照鬼師爺的提議敲詐一筆，反正把同心幫榨窮了還有夜狼牧場這條財路。
羅慎行與鬼師爺交換個眼神，鬼師爺把羅慎行的錢袋放到城主的桌子上道：“這是我們的一點兒心意，我們現在可以籌集到幾百萬個金幣，但是數目上還缺一點點兒，您看可否暫借我們三、五百萬個金幣周轉一下？”
羅慎行不等城主反對，急忙補充道：“但是這樣您有很大的風險，如果我們用夜狼牧場和永安村作抵押如何？”
城主皺眉道：“你們的牧場和永安村加起來也就值個三百萬個金幣左右，你們想抵押多少？”
鬼師爺伸出手道：“五百萬。”
不僅城主，就連羅慎行都被他的話嚇了一跳，鬼師爺的胃口也太大了，三百萬的資產就想抵押到五百萬個金幣，這不是拿城主當冤大頭嗎？
鬼師爺神色自若的道：“本來可以抵押更多的，但是那樣一來我們還款的時候壓力太大，按照行規抵押的費用是總額的２０％，我們借五百萬個金幣還款的時候就要還六百萬個金幣，要多拿出一百萬的金幣來，這已經是我們能拿出的最大數目了，再多就有點兒困難了。”
城主搖頭道：“抵押三百萬個金幣，多了不行，這已經是看在大家是老朋友的麵子了，要不然最多隻能抵押兩百四十萬個金幣。”
羅慎行剛想答應，鬼師爺已經冷笑道：“原來大人一點兒遠見也沒有，夜狼牧場和永安村抵押給旁人的確隻能抵押這個數目，但是您不同，我們與同心幫的戰鬥無論勝敗您都一點兒風險也沒有。”
羅慎行接口道：“我們勝利的時候一定連本帶息的全部償還，那時我們控製了賣馬的市場自然財源廣進，這一點應該沒有任何的異議。”他不明白鬼師爺的意思，但是誇大成功後的利益卻是沒錯的。
城主冷冷的反問道：“你們敗了呢？你讓我如何交待？難道讓我自己替你們掏腰包填補這個窟窿嗎？”
鬼師爺淡淡的道：“萬一我們輸了，那誰是最後的贏家呢？”
城主不屑的道：“自然是同心幫。”他懷疑鬼師爺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兩方爭鬥，一方失敗之後自然是另一方勝利了，這分明就是二減一的道理！
鬼師爺拍手道：“這不就對了嘛！同心幫勝利之後您把夜狼牧場賣給他們不就得了，您想賣五百萬也可以，想賣六百萬也可以，同心幫敢違抗您的旨意嗎？那樣您還可以剩下永安村作為自己的私有財產。”
羅慎行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夜狼牧場在別人的手中的確不值太多的錢，但是在幽州城主的手中就完全不同了，到時同心幫不管願不願意都得把夜狼牧場買過去，要不然幽州城主有的是方法刁難他們。
城主“嘿嘿”笑道：“到時如果有你幫我的話，說不定可以賣到一千萬個金幣。”
鬼師爺露出諂媚的笑容道：“如果您不嫌棄，到時我一定效勞，跟著大人也可以粘點兒油水嘛。”說著與城主發出會心的奸笑聲。
城主痛快的道：“就這麽定了，是不是可以辦手續啦？”
離開城主府之後鬼師爺看著陰沉著臉的羅慎行道：“我們借雞生蛋的計劃已經有了良好的開端，你給誰擺臉色看呢？”
羅慎行“哼”了一聲道：“我就沒見過這麽貪心的人，你看他那個德行，隻怕進了棺材之後還會伸手要錢哪！這種人我可不想再見到了。”
鬼師爺晃晃手中的路條道：“這有什麽稀奇的，少見多怪，你沒見過更貪心的呢，吃人連骨頭都不吐。”說著無奈的歎息一聲，勾起了心中的往事。
羅慎行哂道：“你不是在說你自己吧？”
鬼師爺笑罵道：“去你奶奶的，我發現你說謊都不眨眼睛很有做騙子的潛質，好好努力吧，這個行業可是很古老的熱門行當，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時可以豐衣足食。”
羅慎行忽然開心的道：“你說我們讓城主這個家夥來個雞飛蛋打怎麽樣？這種人如果不給他一點兒教訓實在是沒有天理了。”
鬼師爺欣然道：“計從何來？”
羅慎行低聲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鬼師爺神色凝重的道：“缺德！太缺德了，不過真他媽的有意思，我看就這麽定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