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背叛之夜

羅慎行在武魂中又混了幾個時辰才下線,今天他下來的比較早,他下來的時候冷凝兒還沒有下線,可是羅慎行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譚靜雅,而且譚靜雅正坐在床頭凝視著自己,羅慎行的心“怦怦怦”的劇烈跳動起來。

冷凝兒上次因為譚靜雅提前進入臥室的事情已經嚴重警告過羅慎行,那時冷凝兒懷疑譚靜雅“動機不純”,羅慎行一直為譚靜雅辯解,可是現在羅慎行正和譚靜雅四目相對,充分的證明了冷凝兒的猜測,譚靜雅蒼白的臉上迅速的升起紅暈,但是她卻沒有躲避,勇敢的和羅慎行對視著。

譚靜雅有一個說不出口的期待--等待羅慎行提前下線,然後豁出去和他親熱一番,要不然那種情欲的折磨非把自己逼瘋不可,那次羅慎行半夜醒來練習精神力量的時候,譚靜雅也起來了,可是事到臨頭譚靜雅還是退縮了,為此譚靜雅暗暗罵了自己好幾天。

今天譚靜雅沒有想到羅慎行會提前下線,按照以前的時間來計算的話,羅慎行和冷凝兒還有一個小時才能離開武魂,每次他們兩個上線的時候譚靜雅都會孤獨的守在羅慎行身邊,出神的觀看羅慎行,然後在他們即將醒來的時候離開,今天羅慎行終於獨自一個人先醒來了,譚靜雅決定勇敢一次。

羅慎行尷尬的摘下頭盔和導線,順手拉過被子想要蓋在身上,可是譚靜雅突然雙手捧著羅慎行的臉頰,閉著眼睛把嘴唇湊在了羅慎行的嘴上,羅慎行的眼睛立刻就直了,身體也僵硬起來,雙手不自然的想要抓住譚靜雅的玉臂推開她,可是不知不覺的就抓住了譚靜雅的肩膀並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裏。

理智告訴羅慎行應該推開譚靜雅,否則冷凝兒不會饒了自己,甚至有可能在憤怒之下閹了自己,可是羅慎行現在的理智已經被譚靜雅的瘋狂熱情摧毀了,羅慎行掩耳盜鈴的告訴自己這是很平常的接吻而已,這在西方是很平常的禮節,但是他忘記了自己的雙手正在譚靜雅豐滿的嬌軀上遊走,這屬於什麽禮節羅慎行就不知道了。

譚靜雅終於在幾乎窒息之前鬆開了嘴唇,劇烈的喘息著把頭埋在了羅慎行胸前,淚水滴落在羅慎行赤裸的胸膛,羅慎行被譚靜雅冰冷的淚水驚醒了,羅慎行急忙推開了譚靜雅低聲道:“姐姐,我......”

譚靜雅伸出纖長的手指按住了羅慎行的嘴唇,冷冷的道:“不要解釋,也不要拒絕,否則我就認為你是想要我和凝兒展開正麵競爭。”

羅慎行的臉都綠了--譚靜雅要和冷凝兒開始正麵競爭?她還不如直接告訴自己引刀自宮比較痛快,起碼自己下手的時候比較有分寸,不會過於痛苦,當冷凝兒動手的時候絕對會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殘忍。

臥室裏麵溫暖如春,可是羅慎行卻感到仿佛窗外初冬的寒風已經吹了進來,讓自己的心都涼了,羅慎行緊張的看了看睡美人一般的冷凝兒,用更低的聲音問道:“姐姐為什麽?你說過把我當作弟弟,怎麽現在改變主意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譚靜雅哽咽道:“如果你承受我這樣的痛苦,你就不會說這種沒有良心的話,你知道這段時間以來我過的是什麽日子嗎?每天我都仿佛生活在地獄裏,你受傷的時候我身上會痛,你和凝兒親熱的時候我受情欲的折磨,這樣的日子我實在忍受不住了。

那天我修煉師傅傳授的內功心法受了內傷之後,你把我的精神力量奪走了一部分,第二天的時候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可是我整整一上午痛得死去活來,你還記得嗎?那個時候我還沒有什麽明確的體會,隻是以為自己身體不適,但是第二天你和凝兒第一次......那個的時候,我知道我完了!徹底的完了!”

羅慎行喃喃自語道:“完了!完了!”譚靜雅已經不需要多說了,沒有人比羅慎行更清楚譚靜雅為什麽會痛得死去活來,因為那天上午自己在課堂上閑得無聊所以變著花樣的“虐待”從譚靜雅身上得到的能量,然後中午的時候就見到譚靜雅虛弱不堪的樣子,這絕對不可能是編造出來的巧合,而且自己和冷凝兒突破男女防線的第二天,譚靜雅竟然知道了這件事情,自己當初還以

為是冷凝兒說出去的,現在看來自己和譚靜雅之間已經通過那部分精神力量產生了微妙的聯係,從此譚靜雅就變成了世界上最可憐的人,而自己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有的時候我真想不擇手段的把從凝兒手中把你搶過來,可是凝兒已經這麽可憐了,而且你們兩個情投意合,我真的不忍心下手,你告訴我應該怎麽辦?說啊!”

楚楚動人的譚靜雅淚流滿麵的質問著羅慎行,羅慎行卻仿佛癡呆一樣的不斷念叨著:“完了!完了!”

羅慎行自從見到這個美女導師的第一眼就產生了不該有的非分之想,可是羅慎行更喜歡冷凝兒,在羅慎行心中沒有比冷凝兒更重要的女孩子,為了冷凝兒自己可以付出一切,自然不可能見異思遷,但是譚靜雅對羅慎行還是產生了巨大的誘惑,尤其是後來譚靜雅搬到了自己家裏,每天都在一起更加的不斷的加深這種誘惑,不過羅慎行的意誌還算堅強,能夠日複一日的以禮相待,

但是今天徹底的完了。

正如羅慎行自己所說的那樣,他是有賊心沒賊膽,而且就算借給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做出對不起冷凝兒的事情,再加上冷凝兒是天下少有的超級醋壇子,自己真要是做出了什麽事情,冷凝兒會做出什麽舉動實在無法預料,無法預料的事情才最可怕。

譚靜雅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非常自信,她相信隻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拒絕自己的誘惑,可是羅慎行麵對自己如此透徹的表白竟然不敢坦然的接受,譚靜雅認為自己說得很明白,自己不想和冷凝兒正麵競爭,那麽羅慎行應該明白自己的暗示,可是他連這點兒勇氣都沒有,譚靜雅幽怨的道:“難道你真的這麽害怕凝兒嗎?”

羅慎行低頭看著冷凝兒道:“怕!我當然害怕,我害怕她不快樂、害怕她會傷心、害怕她無法忘記以前的苦難遭遇,我有責任讓她獲得幸福......”

羅慎行的話仿佛刀子割在譚靜雅的心上,譚靜雅以前覺得羅慎行在冷凝兒麵前的地位太低下,喜歡一個女孩子竟然達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為了冷凝兒他連尊嚴都不要了,可是現在看來羅慎行這麽做全是為了外表強悍內心脆弱的冷凝兒考慮,可是自己呢?自己都不顧廉恥的表白了,他為什麽無動於衷?哪怕他把對冷凝兒十分之一的感情拿出來,自己也不會如此的痛苦,上天為什麽如此不公?

譚靜雅柔軟的手臂攬在羅慎行的脖子上,香甜的雙唇溫柔的把羅慎行下麵的話擋了回去,事已至此,譚靜雅完全的放開了,今天不成功則成仁,一定要把羅慎行拿下,錯過這次機會下次自己就沒有這樣的勇氣了。

譚靜雅眼神迷離的看著羅慎行,低聲呢喃道:“我沒有強迫你在我和凝兒之間選擇,你屬於凝兒,凝兒也屬於你,而我隻是一個沒有太多奢望的女人,我隻要在你的生活中占據一點點陰暗的空間就可以,這個小小的要求你忍心拒絕嗎?”

羅慎行衝動的抱起譚靜雅就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冷凝兒下線的時候,發現羅慎行竟然不在身邊,冷凝兒懶洋洋的叫道:“慎行,你去哪了?”一直以來羅慎行和冷凝兒都是同進同退,可是這次冷凝兒前往青州城,兩個人在武魂裏麵分開了,按照以往的慣例兩個人分開的時候羅慎行應該比自己晚下線,可是羅慎行竟然提前離開了,冷凝兒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慎行!慎行!”冷凝兒披上睡衣走出了臥室,見到譚靜雅正倦慵不勝的坐在客廳裏麵,眉宇之間有著說不出的嫵媚嬌豔,與以前那種蒼白無力的她比起來完全換了一個人,而且羅慎行不見蹤影,這已經充分的證明了一個事實,敏感的冷凝兒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萬丈深淵裏麵,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冷凝兒慢慢的坐在了譚靜雅的對麵,淡淡的問道:“他去哪了?”

譚靜雅仿佛受氣的小媳婦一樣低聲下氣的回答道:“他說想師傅了,所以去了大佛寺。”然後兩個人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開始了難堪的沉默。

譚靜雅過渡的使用特異功能導致氣血兩虛,後來因為冒險修煉行意門的內功而發生意外,而且被羅慎行奪走了一部分的精神力量,從那時起譚靜雅的狀態每況愈下,身體越來越憔悴,現在譚靜雅幾乎不去燕山大學,否則那些師生們絕對不敢相信這就是原來的那個美女導師。

就在不久前羅慎行終於做出了背叛冷凝兒的事情,羅慎行以為隻要自己和譚靜雅兩個人不說出來,冷凝兒絕對不會知道,自己就可以偷偷摸摸的享受幸福的偷情生活,可是羅慎行的精神力量當中有一部分來自譚靜雅,他們兩個人靈欲融合時譚靜雅如同久旱的大地得到了雨露的滋潤,煥發出掩飾不住的動人風情。

羅慎行真切的看到了譚靜雅的巨大轉變,自己可以看得出譚靜雅的變化,同樣瞞不過比狐狸還要狡猾的冷凝兒,決不能坐以待斃,所以羅慎行再次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連夜逃跑,到大佛寺躲避風頭,至於日後怎麽辦暫時是沒有時間考慮了。

深更半夜竟然有人想要到大佛寺,羅慎行一連叫了好幾輛出租車,但是司機聽到去大佛寺的時候都拒絕了,他們寧可不賺錢也不會冒生命危險,誰知道羅慎行是不是想要欺騙自己到僻靜的郊外實施搶劫?

羅慎行後來終於想通了,他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上車,上車之後才指點司機按照大佛寺的方向走,到了城郊的時候司機把車停住了堅決不肯前行,這裏距離大佛寺還有將近四公裏的路程,可是接下來的路兩側已經沒有人家了,屬於荒山野嶺,羅慎行把譚靜雅給自己的五百元錢都拿了出來道:“都給你,去不去?”

司機看看羅慎行手中的鈔票,說道:“再加五百我就去。”

羅慎行遞給司機一張百元鈔票冷冷的道:“我看你應該改行去搶劫,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司機把零錢找給羅慎行,在調轉車頭之後他把腦袋伸出車窗說道:“傻B,你慢慢走吧,哈哈......”加大油門飛快的離開了,可是他開出了三百多米之後出租車突然失去了控製一頭撞在了路旁的防護欄上,司機頭暈目眩的爬出了出租車的時候,一個長著翅膀的袖珍美女憑空出現在他麵前。

司機以為自己眼花了,他用力的揉揉眼睛但是那個袖珍美女還在,司機喃喃的道:“天哪!是天使!”但是他說完之後就見到那個原本在傳說中充滿愛心、善良純潔的“天使”衝了過來狠狠的踢在自己的鼻子上,司機鼻梁骨發出清脆的“哢嚓”聲粉碎了,然後“撲通”一聲昏倒在地。

羅慎行無緣無故的挨了司機的罵,氣憤的想要追上去教訓他,但是兩條腿想要追上汽車無異於癡人說夢,羅慎行隻好放棄了報複的念頭悶悶不樂的在黑夜中前行,在身後發生的事情他一點兒也沒有察覺。

當羅慎行走到大佛寺的時候,寺廟裏麵靜悄悄的,羅慎行不想半夜把寺廟裏的僧人吵醒,因此他跑了幾步縱身跳了起來,左手在寺廟的圍牆上一按身體已經輕輕的躍入了大佛寺當中,羅慎行的雙腳剛剛落地,就聽到有人低聲念經道:“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

羅慎行以為自己的行動神不知鬼不覺,可是當念經聲響起的時候羅慎行才知道廟裏的和尚真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恐怕這個不知名的高僧已經把自己當作了入室盜竊的小偷,羅慎行低聲道:“是哪位大師在此,我是羅慎行,夜半冒昧來訪希望大師不要見怪。”

念經聲立刻停止了,羅慎行等了片刻也沒有見到那個念經的和尚露麵,可是東偏殿的燈亮了起來,清陽道長已經醒來了。

羅慎行知道那個和尚不想見自己,因此乖乖的走進了東偏殿,清陽道長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徒弟,羅慎行這麽晚了來找自己肯定不是因為想念自己這個當師傅的,而是他又闖禍了,清陽道長對於羅慎行的小把戲已經知之甚詳,不過他都這麽大了還有什麽好怕的?難道殺人放火了?

羅慎行裝作看不見師傅詫異的眼神,打個哈欠道:“師傅,我困了,先睡一會兒。”然後打開清陽道長的鋪蓋倒頭便睡,很快就發出了鼾聲。

清陽道長見到羅慎行如此鎮靜,開始放心了,看來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要不然他不會滿不在乎,隻要不闖大禍就好,清陽道長對自己這個徒弟還是比較信任,他從小到大就沒有做出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長大之後就更不會胡作非為了,清陽道長放心的開始打坐。

在冷家豪宅裏,潘董事父子和冷希陳一家三口正在激烈的爭論著,今天上午召開董事會之後,昊天集團的股票一直持續下跌,潘董事命令操盤手也嚐試開始出貨,可是天量的賣盤徹底把人氣擊潰了,昊天集團的股票已經跌停,沒有買家敢冒險接手了,潘董事手中的股票根本賣不出去。

股票市場的人氣非常重要,這個天量的賣盤如果不能被市場消化吸收,那麽昊天集團的股票就永無出頭之日,而且會引起拋售狂潮,日複一日的下跌,直到股民看到巨大的利好才能開始轉空為多,而那個時候一切都完了。

“按照證卷法的規定,上司公司可以在自己的股價跌破實際價格的時候采取回購的措施,而且我不是要求你非得動用公司的資金,隻要你宣布回購股票就可以穩定市場,那些散戶們見到這個利好消息的時候絕對會重新建立起信心,無論為公為私,你都應該聽從我的建議。”

潘董事這麽多年來還是第一次這麽低聲下氣,以前潘家和冷家一直保持著表麵上的和諧,冷希陳和潘董事之間各有所忌諱,因此彼此之間盡量的保持和睦,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麽齷齪,可是現在潘董事在股市投入了巨大的資金而且資金鏈麵臨斷裂的危機,潘董事不得不帶著兒子來討人情。

“舅舅,現在昊天集團的股價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實際的價值,這個時候宣布回購股票會讓人以為我們欲蓋彌彰,而且我們不可能真的采取回購措施,發布虛假消息會受到嚴厲的懲處,會給公司帶來巨大的負麵影響。”

冷凝香也一直在關注著股票的價格,今天股市全麵上揚,可是唯獨昊天集團的股票迅速跌停,在股市上引起巨大轟動,人們紛紛猜測昊天集團內部發生了什麽重大變故,一時間股市中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持有昊天集團股票的股民更加的緊張,他們手中的股票根本就賣不出去,越發增加了恐慌的氣氛。

潘董事故作輕鬆的道:“今年公司的收入是二十六億六千萬,昊天集團的股價實際上應該在十幾元,現在的價格雖然稍高了一些,但是這充分的證明了股民們看好了我們的長遠利益,任何一家公司的股票也不會完全的反映實際的價格,那些業績好的公司估價自然會高一些,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國際金融高手的搗亂,昊天集團的股價應該至少可以達到四十元以上。”

潘姨擔憂的道:“大哥,你當初太樂觀了,如果你能夠及時的把手中的股票出手,你的資產至少可以增加幾個億,而現在你恐怕已經被套牢了,希陳,這次你必須幫助大哥。”

冷希陳淡淡的道:“咱們家裏不是有一些存款嗎,你都給大哥拿去應急好了。”

潘董事憤怒的道:“我是向你要小錢的嗎?我需要的是昊天集團的支援,而不是你個人的小恩小惠,沒有昊天集團的資金救市,股價肯定要跌回原點,這個損失是你的個人資產能夠彌補的嗎?”

冷希陳無奈的聳聳肩道:“召開董事會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有些事情並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我需要的是全體董事的同意,至少一半的董事不會允許我動用公司的資金挽救股市,我必須尊重大家的意願。”

潘董事冷冷的道:“大部分的股權在我們手中,那些董事們的股份加起來也沒有多少,你根本就不會在意他們的意見,你隻是用這個來做借口來應付我,希陳,你是我的妹夫,我們是一家人,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你不能坐視不理。”

冷希陳搖頭道:“我無能為力。”

冷凝香支援冷希陳道:“舅舅,我爸爸要為大多數的董事著想,處在他這個位置上實在很為難,雖然我對你的資金被股票套牢感到很著急,可是我讚成爸爸公私分明的做法。”

潘姨不悅的道:“凝香,你舅舅麵臨破產的危機,你怎麽忍心說這種話?自家人在關鍵的時候袖手旁觀,這還不如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向你舅舅道歉。”

冷凝香慢條斯理的道:“如果舅舅當了董事長,我相信他也會這樣做的,舅舅,您說是不是這樣?”

潘姨從小就灌輸冷潘兩家是密不可分的一體,冷凝香一直堅定不移的相信,並幫助潘繼倫出謀劃策,把冷凝兒的朋友逼走就是冷凝香出的主意,可是羅慎行上次說的話深深的觸動了她,自己的母親姓潘,她嫁給父親為了潘家的利益,而自己姓冷,應該為冷家的利益著想,冷希陳滿意的點點頭,自己的女兒終於長大了。

潘姨沒想到冷凝香竟然說出這種話來,她為什麽要這樣對待自己的舅舅?她怎麽可以這樣說?潘姨氣得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死丫頭,我怎麽養了你這個孽障?”

冷凝香毫不示弱的道:“媽媽,我姓冷不姓潘。”

潘董事自認失敗的歎息道:“好!好啊!”說著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在即將踏出門口的時候他停下來說道:“冷希陳,明天召開董事會,我要當選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