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小人協議 第二章 袖珍美女
羅慎行此時已經進入了碧海晴空的境界中,啞師傳授的碧海晴空心法主要在於悟性,碧海晴空最關鍵的就是“心若碧海晴空,一切盡在掌握”這一句總綱,而羅慎行在啞師的引導下成功的把握了最關鍵的環節。
至於其它的那些心法隻是為了輔助而已,但是這些心法都與武功的修煉無關,更與武功高低並沒有關係,悟性夠自然就理解了,所以羅慎行可以在啞師坐化前及時的領悟出了“用心若鏡,不降不迎,應而不藏,故能勝物而不傷。”這句心法,而清陽道長和不了禪師等人則對此感到難以理解,並認為這句心法不合理,更不可能達到這種境界。
羅慎行第一次使用碧海晴空心法是在和白瑪娜甄比武的時候,那時羅慎行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隻好運用碧海晴空的心法來應付並成功的嚇退了白瑪娜甄,不過那時羅慎行需要應付的是白瑪娜甄的真氣攻擊,而現在需要對付的是從四麵八方撲上來的草原狼。
當羅慎行進入碧海晴空的狀態時,蜂擁而上的草原狼在羅慎行的思感中再也不是雜亂無章,而是有它們的先後順序,雖然狼群的攻擊依舊,但是羅慎行已經可以把握住這關鍵的時機把最具威脅性的草原狼先下手除掉。
羅慎行在生死關頭爆發出難以想象的殺傷力--左手的血鐵爪刺,右手的令牌砸,雙腿還連續不斷的踢出,招式雖然雜亂無章,但是對付狼群卻有奇效,一頭頭的草原狼被羅慎行殺死,但是狼群依舊悍不畏死的亡命攻擊。
黑色頭馬也意識到了危機,放開四蹄向前猛衝,它在草原上率領野馬群多次在狼群的攻擊下逃脫,深知草原狼最擅長的是圍捕策略,馬群被狼群包圍之後唯一的生路就是不惜一切代價的硬闖出去,逃離狼群的包圍圈之後草原狼對行動如風的野馬群就再也夠不成威脅了,草原狼的速度比起野馬差遠了。
黑色頭馬碩大的蹄子踏在草原上之後,被青草覆蓋的土地都被馬蹄踏出了一個個的淺坑,一頭擋在前方的草原狼還沒來得及攻擊的時候就被黑色頭馬的前蹄踢在腰上,狼的身上素有銅頭、鐵爪、麻杆腰的說法,纖細的狼腰根本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打擊,倒黴的草原狼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黑色頭馬的鐵蹄又毫不留情的踏在了它的肋骨上,然後踏著它的屍體繼續往前衝。
羅慎行見到黑色頭馬如此驍勇,驚喜的大叫道:“好樣的,加油!”就在羅慎行鼓勵黑色頭馬的時候一頭草原狼跳起來前爪搭在了羅慎行的右腿上,鋒利的狼爪把羅慎行的半截褲腿都撕了下來,同時還在羅慎行的腿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血痕,草原狼聞到獵物的血腥氣之後更加的瘋狂,狼嚎聲猶如半夜的惡鬼哭叫一般難聽刺耳。
但是黑色頭馬已經衝到了狼群的包圍圈之外,四踢翻飛瞬間把草原狼拋在了身後,羅慎行趴在馬背上不斷的噝噝哈哈的吸冷氣,被狼爪抓傷的大腿火辣辣的疼痛,如果有別人在場的時候羅慎行一定裝英雄充好漢的裝作沒事兒的樣子,可是現在沒有人見到自己的狼狽樣子,所以羅慎行可以痛快的表達自己的痛苦感受。
黑色頭馬看來也被剛才的場麵嚇壞了,衝出了狼群之後盲目的向前飛奔,羅慎行見到脫離了危險之後隻顧著關心把自己痛得死去活來的傷口,忘記了應該控製黑色頭馬的奔跑方向,而且剛才黑色頭馬為了擺脫羅慎行而盲目的四處奔跑,根本不知道現在是跑往哪個方向,所以控不控製已經沒有必要了。
當疼痛稍換的時候羅慎行才抬頭張望四周的情況,可是四周都是茫茫的大草原,根本就沒有可供識別的標誌,羅慎行知道自己這次徹底的迷路了,因為他已經不知道夜狼牧場的方向是在哪裏了,剛才黑色頭馬為了擺脫羅慎行而盲目的四處奔跑,根本不知道現在是跑往哪個方向。
羅慎行聽天由命的任憑黑色頭馬往前奔跑著,現在自己已經騎到了馬背上,而且是自己親手抓到的馬,更重要的是這匹馬是野馬群的首領--日後自己可有吹的了。所以羅慎行對於迷路的事情並不是很關心,心中的得意之情已經代替了迷路的煩惱。
在一條小河出現在眼前的時候,羅慎行撫摸著黑色頭馬的脊背道:“乖寶貝兒,停下來,我們喝點兒水。”
可是黑色頭馬絲毫不理會羅慎行的建議,依舊高速的向小河衝去,到了河邊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步,強健的四肢仿佛釘子一樣穩穩的站在了原地,由於慣性的作用羅慎行猝不及防立刻從馬背上向前射了出去,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羅慎行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恨恨的罵道:“你這個死畜生。”
黑色頭馬打了個響鼻之後得意的甩著尾巴,用鼻子在羅慎行身上嗅了嗅,然後湊在小河邊開始喝水,羅慎行見到黑色頭馬把自己拋下之後竟然沒有借機逃脫,看來是已經不把自己當作敵人了。
羅慎行試探著摸了摸黑色頭馬的額頭,黑色頭馬親熱的伸出舌頭在羅慎行的手上舔了一下,羅慎行摔落馬下的惱火立刻不翼而飛,驚喜的摟住黑色頭馬的大腦袋,黑色頭馬顯然不習慣這樣的親熱,用力的晃動腦袋擺脫了羅慎行擁抱,低頭繼續飲水。
羅慎行蹲在河邊掬了兩捧水喝了,然後諂媚的往黑色頭馬的身上撩水為它清洗身上的汗漬和殺死草原狼時飛濺在它身上的血跡,黑色頭馬愜意的享受著羅慎行的服務,不時的發出嘶鳴聲。
羅慎行把黑色頭馬的全身都清洗了一遍之後,討好的撫摸著它的額頭道:“喂!黑炭頭,我給你起個名字怎麽樣?你這麽威風的家夥一定要有一個好名字,你沒有意見吧?不說話?嗯!那一定就是同意了。”
羅慎行第一眼見到這匹黑色頭馬的時候就動心了,可是黑色頭馬的警惕性非常高而且奔跑的速度最快,羅慎行沒奢望能夠抓到它,就算羅慎行在摟著它脖子的時候也沒敢想象能夠征服它,那時羅慎行隻想著如何才能平安的落地而不被奔騰的野馬群踩死。
羅慎行搜腸刮肚的冥思苦想著該給自己的寶馬起個什麽名字,這個名字一定要夠響亮而且要配得上它的身份,這麽好的寶馬良駒如果沒有好名字的話就實在太可惜了,羅慎行在瞬間想出了幾十個名字,可是都覺得不如意,最後羅慎行想起騎在黑色頭馬身上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終於下定決心道:“追風,你的名字就是追風。”
黑色頭馬無意識的仰頭打個響鼻,好像在同意追風這個新名字,羅慎行開心的哈哈大笑然後拍拍追風的腦袋道:“你去吃草,我也要洗一洗了。”
羅慎行脫下鞋子,輕輕的清洗著受傷的右腿,草原狼的爪子留下的傷口觸目驚心,長長的傷口從膝蓋的位置一直延伸到腳踝骨,羅慎行齜牙咧嘴的清洗著傷口,同時憤憤不平的嘟囔道:“大家都是狼兄狼弟,幹嘛同室操戈呢?哎呦!好痛!”
清洗過傷口之後,羅慎行開始清洗血鐵爪和令牌,羅慎行一邊洗令牌一邊心中奇怪,令牌沒有開刃,按照常理來說就算打在草原狼的要害上也不至於一擊致命,可是自己竟然用令牌把一頭草原狼砸的腦漿迸裂,這樣的力度隻有自己使用元氣的時候才有,而且啞師很明確的暗示自己並沒有散功,自己的元氣到底在哪裏呢?
就在羅慎行胡思亂想的時候,令牌上的那股吸力再次傳來,而且力度還在逐漸加大,羅慎行驚訝的想要把令牌甩出去,可是令牌上的吸力大到難以置信的程度,仿佛粘在了羅慎行的手上一樣甩也甩不掉。
羅慎行急忙用左手抓住令牌用力拉,可是自己越用力令牌上的吸力越強,羅慎行逐漸的感到自己力量開始減弱,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令牌吸走了,羅慎行驚恐的看看自己的胳膊,傳說中西方有種吸血鬼可以通過吸食人的鮮血為生,難道這個令牌裏麵藏著一個成精的吸血鬼?
羅慎行反複的打量著自己胳膊,沒有任何的異常,可是自己不斷流失的力量……力量?我的元氣!羅慎行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偶然的觸動靈機之後羅慎行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元氣到了哪裏。
清陽道長來到燕山大學的時候,第一次對羅慎行將起《玄天訣》的事情,也讓羅慎行知道了自己實際上不是行意門的弟子,那時清陽道長對於羅慎行達到內外交感的境界極為滿意,興奮之下說出了隱藏已久的秘密。
而且清陽道長詳細的講述了自己是如何通過研究中醫經絡並封閉羅慎行的穴道,從而讓羅慎行在修煉《玄天訣》的時候可以突破內外交感的境界而不會擔心散功,那時羅慎行幻想自己的元氣可以不運行武林中普通的周天,而是在自己的血液中進行真正的大周天--氣隨血走。
後來羅慎行和恨天比武的時候,羅慎行在施展特異功能和元氣的時候被恨天的手指點中了額頭從而昏迷不醒,把羅慎行自己開通的那條特異功能的經脈擊散了,同時也把高度凝聚元氣擊潰,讓羅慎行錯誤的感到自己武功被廢了。
雖然是在武魂中受了傷,但是如果羅慎行能夠在下線後運行幾次元氣的話現實生活中也不會出現什麽差錯,可是羅慎行下線之後失魂落魄的躲在沒人的地方呆了一整天,就在那個時候羅慎行的元氣已經按照武魂中的情況自動開始改造身體,羅慎行在想要振作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元氣已經真的失去了。
在這之後的幾天羅慎行心如死灰根本就沒想過如何解決,隻是茫然的四處流浪,就在這幾天的時間羅慎行的元氣和特異功能已經自動的把羅慎行的身體徹底改造了,在冷凝兒帶羅慎行回家的時候元氣已經開始融入了羅慎行的血液中。
所以羅慎行在昏迷的時候身上不斷的滲出血液,那些血液實際上就是精純的元氣把羅慎行體內的雜質驅逐出體外,更進一步的改造羅慎行的身體結構,隻是沒有人明白這個道理,與羅慎行有著微妙感應的譚靜雅也隻能隱約的感到這些血液滲出體外對羅慎行沒有什麽影響而已。
羅慎行在內視的時候看到了自己腦袋裏的經脈亂七八糟的,而且元氣卻無影無蹤,因此悲哀的堅定的認為自己已經散功了,這輩子已經徹底廢了,絕對沒想到自己因禍得福,不僅特異功能得到了質的飛躍,元氣也成功的進入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一個沒有人能夠理解的境界--除了神秘的啞師。
羅慎行永遠也想不到具體的環節是怎樣的複雜與難以理解,而且此時的羅慎行已經被這個可怕的令牌搞得驚心動魄,令牌的吸力越來越強大,羅慎行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倒黴,好不容易找到了元氣的下落卻要麵臨永久失去的危機。
羅慎行試探著用意念觀察令牌,想要看看令牌是如何吸收自己的元氣的,隻要找到規律自己就有機會脫身了,就像當初對付白瑪娜甄一樣,可是羅慎行的意念集中到令牌上的時候,令牌的吸力突然放棄了對元氣的吸收轉而開始吸收羅慎行的意念,令牌仿佛變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要把羅慎行的意念完全吞噬進去。
羅慎行嚇得魂飛魄散,失去了元氣還不至於有什麽後遺症,最多自己不能再修煉《玄天訣》而已,情況不會比目前惡劣多少,可是在武魂中如果失去意念意味著什麽羅慎行想都不敢想。
羅慎行集中全部的精神死命的對抗著令牌的吸力,突然羅慎行感到令牌的吸力稍稍動搖了一下,羅慎行大喜,努力的往回收意念,但是羅慎行的意念仿佛陷入了爛泥潭中,每退後一步都要付出極大的努力。
羅慎行的臉色已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而且冷汗已經把身上的武士服浸透,如果有人偶然經過這裏的話就會看到一個年輕人仿佛木頭人一樣死死的盯著手中的一個令牌發呆,這個樣子在外人看來可笑之極,可是羅慎行卻麵臨著最嚴重的考驗。
終於隨著輕輕的一震,羅慎行仰天摔倒在地,胸膛急劇的起伏著,追風低下頭舔著羅慎行的臉,羅慎行充滿了劫後餘生的喜悅,撫摸著追風的耳朵歎息道:“追風,我險些就要完蛋了,幸好你剛才沒有打擾我,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羅慎行剛才經曆了九死一生的考驗,如果有人在身邊觸動他一下或者發出點兒聲音的話羅慎行高度緊張的神經有可能放鬆下來,那時會發生什麽事情就不得而知了,終於逃過了大劫,羅慎行心中慶幸不已。
可是羅慎行剛說完,一個尖銳的聲音道:“不堪設想又能怎麽樣?”然後瘋狂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我終於自由了!”
羅慎行的目光立刻就呆滯了,“有人說話?是誰?”羅慎行方才明明沒有看到任何人,可是在這個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竟然聽到了陌生人說話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是如此的尖銳,笑聲又如此的難聽,難道是遇到鬼了?
羅慎行可不是唯物主義者,從小就接觸道教的典籍讓羅慎行對於神鬼之說深信不疑,以前羅慎行幻想過自己當神仙,可是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鬼,就算是漂亮的女鬼也沒考慮過,此刻羅慎行的頭皮都麻了。
羅慎行的眼睛偷偷的四下轉動著,想要找到鬼的蹤影然後打算看準時機跳上馬背逃走,可是羅慎行看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任何異常的東西,羅慎行懷疑自己可能聽錯了,開玩笑的拍著追風的腦門道:“不是你在說話吧?”
那個尖銳的聲音響起道:“我在這兒,你看到了嗎?”
這回羅慎行聽的真真切切,聲音是在自己的旁邊響起來的,羅慎行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力氣,“噌”的一下從地上一躍而起翻身跳上了馬背,同時打量著剛才聲音響起的地方,而且血鐵爪的三根利刺再次彈了出來。
羅慎行仔細的打量著,地上除了那個令牌之外還有一個仿佛是小燕子般大小的小東西,羅慎行現在已經是杯弓蛇影,對於任何異常現象都不會掉以輕心,羅慎行小心的打量著那個隻有自己拳頭大小的小東西,隨時準備逃之夭夭。
那個小東西在地上慢慢的蠕動著,在羅慎行的注視下終於站了起來,然後拍拍身上的翅膀,羅慎行以為自己眼花了,狠狠的揉揉眼睛之後看的時候小東西的翅膀已經可以輕盈的舞動了。
羅慎行今天已經飽經磨難,驚喜不斷的反複折磨著他,讓他已經不堪忍受了,但是有翅膀的東西可不多見,而且翅膀是黑色的,這樣的稀罕物怎麽也應該看一眼,就看一眼,哪怕是魔鬼轉世也不能僅憑這一眼就把自己的魂魄勾走。
但是羅慎行看完這一眼之後沒有改變自己剛定下的隻看一眼的原則,因為他的眼睛看到那個小東西之後就再也挪不開了,小東西已經完全的站了起來,一對宛如蟬翼般的半透明黑色翅膀長在背後,黑色鎧甲之外**出來的肌膚晶瑩嬌嫩仿佛上等的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在黑色翅膀的襯托下更加的耀眼,金黃色的秀發瀑布一樣披散再肩上,如果這個小東西的體形放大n倍之後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女。
羅慎行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袖珍版的超級美女,不過這個她的形象有點兒向西方傳說中的天使--墮落天使,因為袖珍美女長著一對代表邪惡的黑色翅膀。
在羅慎行的注視下,袖珍美女慢慢的拍打翅膀飛了起來,曼妙的停在羅慎行的麵前,羅慎行見到她不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恐怖,而且看起來很漂亮,所以羅慎行的膽子壯大了一點兒,不但沒有倉皇的逃走,反而更加仔細的觀察起來。
袖珍美女同樣好奇的打量著羅慎行,一大一“小”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觀察了半天,那個小東西的尖銳聲音響起道:“原來就是你把我救出來的。”
羅慎行結結巴巴的道:“那個……那個剛才就是……就是你在說話?”袖珍美女說話的時候羅慎行從她尖銳的聲音終於斷定她就是剛才那個嚇的自己半死的罪魁禍首,不過對於如此美麗妖嬈的微型美女羅慎行實在提不起勇氣責備。
袖珍美女微微的皺眉道:“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你為什麽這樣羅嗦?”
羅慎行恭敬的道:“您是不是係統的npc,不過你怎麽這麽小?是不是係統新的功能?”羅慎行在最開始的恐懼之後逐漸的冷靜下來,她能夠與自己進行正常的語言交流的一定是係統搞出的新花樣,有可能是和其他的網絡遊戲那樣開始增加寵物係統了,這個袖珍美女有可能就是係統獎勵給自己的寵物,而且是由真人控製的npc寵物。
袖珍美女冷笑道:“我很小嗎?你這個卑微的人類也敢對我評頭論足?”
羅慎行竟然被這樣的一個小東西斥責,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但是羅慎行關心的不是自己的麵子,而是這個袖珍美女的來曆,羅慎行對然被冷凝兒和鬼師爺等人稱為武魂白癡,但是羅慎行也知道眼前的這個……這個袖珍美女好像不是武魂係統的產物,可是她和那個令牌有沒有什麽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