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淨塵轉身,姿態優雅:“王府沒有侍女。”
白芊芊咽了口唾沫。
不是她太吃他的顏,是他太有料。
身姿比例完美,無一不彰顯了老天的偏愛。
她覺得鼻子要熱,慌亂收回了視線。
吱呀——
打開了他的衣櫃,將他的袍子丟了過去。
她也拿了一套,轉到屏風後。
他看著屏風上曼妙的影子,喉頭滑動。
他……是不是應該再努力一些?
雖然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但穩妥一些總是好的。
他邁著修長的腿,走向了屏風。
他的中衣,套在她嬌小的身上,顯得異常肥大空**。
但襯得她雙腿越發修長瓷白。
他墨眸低垂,色澤一點點幽深。
白芊芊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圓潤的腳趾不安地蜷起。
“你……放我下來!”
下一刻,她被他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而這時,小江管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王爺,老佛爺身邊的公公出宮來宣懿旨。”
司空淨塵眉目無波,嗓音沉啞:“等著。”
守在院門的廣安良,立即囑咐。
“王爺,便說王爺謹遵懿旨,在努力為嫡長子努力!”
小江管家麵露難色:“這……”
誰能說得出口?
廣安良嫌棄地看了一眼小江管家:“我來!”
屋內的白芊芊聽了,掙紮得越發劇烈。
“你……瘋了!”
司空淨塵墨眸幽深,溫度燙人。
“你既然不願負責,那麽本王便討回來!”
白芊芊張了張嘴,有些心虛。
酒後禽獸的……是她想賴賬,拒絕的話,便都卡在了喉嚨裏。
而且……對於來自現代的她,也不算吃虧。
她輕咳一聲,一張小臉漲紅:“那……還完兩清。”
他垂眸一本正經:“按回,還是天數?”
“啊?”她錯愕抬頭。
他這意思……前兩回的也要討回來?
此刻,她的模樣前所未有地嬌憨。
溫軟在懷,滿鼻桃花香,他墨眸暗芒閃動。
白芊芊被他燙人的視線,瞧得臉頰越發熱。
她不自在低垂的美眸,錯過了他眼底的算計。
她輕咳著:“按……回吧。”
三回……
今天應該能還完,以後互不相欠。
司空淨塵薄唇微勾,讚同地點頭:“好。”
他抱著她回了床榻。
一半個時辰後……
白芊芊揉著快折腰,美眸怒氣騰騰。
“我就欠你三……”
一開口嗓音嘶啞得讓她紅了臉。
他長臂一伸,將她再次圈入懷中。
霸道地啃噬著她紅唇,封住了她還未說完的話。
一雙大掌不規矩肆意地在她身上作亂。
她怒氣騰騰的小臉,更顯誘人的女無媚。
她奮力掙紮。
結果,惹得他越發失控。
他墨眸更加幽暗,似能將人卷入萬丈深淵,一隻手將她不乖的雙手,扣在了頭頂。
他燙人的呼吸鋪天蓋地!
她不配合的側臉:“你、你言而無信。”
他停下,沉啞:“昨夜十回不止。”
算上那兩夜,應……足夠穩妥了。
她美眸難以置信地瞪大,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不、不可能!”
但……他身上的橫七豎八的抓痕太有說服力。
還不等她從震驚回過神,再想掙紮,已經遲了。
惑人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你要言而有信。”
“我……”
她還是不太信。
他燙人的薄唇,沿著她的耳後,一路向下。
這溫度讓她心顫。
耳畔、脖子、肩頭都是他冷冽又燙人的呼吸。
燙人的溫度,讓她越發暈沉。
他引以為豪的自製力,在她這兒**然無存。
他腦海中也隻剩下一個念頭。
擁有她!
他的吻難得溫柔,但薄唇上的血痂,摩挲著她的紅唇時,莫名的軟。
迎上他專注的墨眸,她情不自禁。
“你……喜歡我?”
他有認真想過,但他此前身邊除了母妃、白翩翩沒有任何女人。
而白翩翩也隻是因為母妃,才容她存在。
直到兩年前的救命之恩。
原以為自己會猶豫,但他毫不猶豫地頷首。
“喜歡。”
若不喜歡,為何非她不可?
而她,也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讓他失控。
生氣、高興、平和都是因為她。
更是唯一一個,想揉進體內的女人!
“或……不止。”
他低頭,前所未有的溫柔。
最後四個字,她美眸已經迷蒙,顯然並未聽見,所以也未拒絕。
紗幔滑落,遮住了所有的旖旎……
又是一個時辰。
司空淨塵神清氣爽地去前廳。
白芊芊覺得自己像是被拆散架的娃娃,渾身酸痛無力!
豫王府雖然沒有侍女,幸好還有李嬤嬤在。
李嬤嬤有條不紊地位她張羅了熱水沐浴。
扶她起身沐浴時,瞧見王妃滿身姹紫嫣紅,還算鎮定。
但看清王妃紅唇上的血漬,嚇了一跳。
白芊芊順著她的視線,抬手一抹,全是血!
並不疼,那……是他的血。
是的,司空淨塵驚世無雙,但薄唇上布滿了亂七八糟的,全是被啃破深淺不一的傷痕。
一路上,即使驚嚇了一路的小廝,他眉目依舊沒有半分波瀾,步伐沉穩。
此刻,前廳來宣懿旨的公公,喝了一肚子的茶。
敢怒不敢言。
但見豫王大步邁進來的一刻。
他的視線,落在豫王的唇上,剛喝進口中的茶水悉數噴出。
“噗!”
滿嘴的血,這哪裏是造人,吃人還差不多。
豫王不會因為公主休夫,惱羞成怒了吧?
“您……把公主吃、吃了?”
司空淨塵抬手抹嘴。
垂眸,手上都是血。
看來,失控的不止他一個,嘴角不由勾起。
來宣旨的公公,見豫王這副情竇初開的模樣。
他頓時覺得手裏的聖旨如燙手山芋。
豫王不會一氣之下,將他劈飛出王府吧?
他想起上次送休書的小公公,當場差點被掐死。
他臉色慘白,懿旨也不敢宣讀了,將懿旨呈到豫王手邊。
“這、這是太後老佛爺的懿旨。”
司空淨塵才眉頭微蹙,才接過懿旨。
宣懿旨的公公,立即腳底抹油。
司空淨塵打開懿旨,隻是看了一。
他一身寒氣當即失控肆虐,前廳如墮冰川。
一腳才跨過門檻的公公,被凍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