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丁雅蘭的辦公室,杜美珊直接就衝到了杜明尚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杜明尚的秘書是位男秘書,見到杜美珊立即站起來與她打招呼:“大小姐,您來找杜經理嗎?”
笑著點了點頭,杜美珊毫不掩飾地打量著杜明尚的男秘書。
隔著衣服,也能看到他健碩的身材,一定是下了不少功夫、花了不少時間才鍛煉出來的。想必,摸上去一定很有手感……
杜美珊真是對這個男人垂涎欲滴了,他若不是杜明尚的秘書就好了,那樣,她就可以嚐嚐他的鮮。
隻可惜,不論是她也好,還是杜明尚也罷,都有一條不成文的約束在,那就是他們都不會對公司的人出手。
杜明尚之所以用了個男秘書,也正是因為如此。
一來呢,男秘書陪同他出席各種應酬,處理一些像是為客戶找個女伴之類的事情來,比女秘書要方便得多;這二來呢,可以讓某些想利用女秘書而對他不利的人,沒有可乘之機。
“請稍等。”男秘書將電話撥到了杜明尚的辦公室。
“我哥怎麽沒出去吃飯?”杜美珊笑眯眯地問道,麵對這麽養眼的男人,既然不能碰,如果再不多聊上幾句,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杜總頭痛……”說到這裏,電話接通了,男秘書向杜美珊做了一個手勢,就對電話說道:“經理,大小姐來找您。”
“讓他進來吧。”杜明尚的聲音極小,說完了就掛斷了電話。
“大小姐,杜經理讓您進去。”說話間,男秘書站起身,為杜美珊推開了杜明尚辦公室的門,並向她笑著點了點頭。
杜美珊也不由得笑著點了點頭,見眼前的男人對她笑得如此爽朗燦爛,如果就這麽放過他,還真是心有不甘呢。
進到杜明尚辦公室之前,杜美珊回過頭又望了一眼那個男秘書……真是不錯的身材呢。
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杜美珊在心裏又暗暗感慨了一聲可惜。隻能看不能碰,真是讓她覺得心癢癢的,就好像有人在拿著羽毛不停地撩撥著她的心、她的身體。
有那麽一瞬間,為了得到這個男人,杜美珊真的想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顧了。不過,這個衝動隻維持了一秒。
杜美珊縱然是欲.火焚身,她還保留著一絲理智。她知道,如果自己貿貿然對這個男秘書出手,萬一不小心敗露了,被杜明尚和杜偉倫兩個人知道了,恐怕不但杜明尚會懷疑她是為了動什麽歪腦筋,才刻意去接近他的男秘書。搞不好,就連杜偉倫都會鄭重其事地警告她,讓她離公司能多遠就多遠。
除了杜明尚,杜家的女兒是不可以妄想染指偉天集團的。
與一個男人相比,她更在乎的是杜偉倫將來分給她的遺產。
杜美珊回過神,走向杜明尚,關心地問道:“哥,聽你的秘書說你頭痛?”
“嗯,昨天晚上被灌了很多酒,連怎麽回家都不記得了。”杜明尚揉了揉太陽穴。
雖然他的頭確實很痛,但是,這點痛怎麽能比得了自己的心痛。
昨天晚上,他被那幾個混蛋灌了那麽多酒,以至於讓他沒有機會實現他占有丁雅蘭的願望。多好的機會啊,就這麽白白浪費了。
杜美珊打量著杜明尚,揚了揚眉頭,笑著說道:“是啊,如果不是喝多了,恐怕,你今天就沒心情上班了吧。而且,我想公關部的那位,也不能來上班了吧。”
說真的,杜美珊真想看到丁雅蘭被杜明尚調教、虐待時求饒、痛哭、慘叫的樣子。
“和丁雅蘭有什麽關係?”杜明尚被戳中了心事,坐起身,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可是,早已經冷掉的咖啡,苦得他直皺眉頭。
“哥,你當著我的麵,就別這麽藏著掖著了。你是不是看上那個丁雅蘭了?”杜美珊揚了揚眉頭,笑著打趣著他。
“怎麽?我看上了怎麽樣?沒看上又怎樣?”杜明尚就知道瞞不過杜美珊那雙毒眼,隻是沒想到她居然發現得這麽快。
“哼,這不是明擺著嘛。如果不是如此,昨天那個宴會你怎麽會特意帶她出席,又怎麽會讓我親自出馬為她準備好一切。哥,我的好哥哥,你真是瞞得我好苦啊。你現在就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是從什麽時候看中她的?把她留在公司總部,到底是不是你的主意?”杜美珊一臉的笑意,就好像她早已經不把丁雅蘭留在公司總部這件事放在心上了,而實際上,她隻是想讓杜明尚放鬆警惕,老老實實地交待出真相。
“沒錯,我很早就看中她了,還是在八年之前,不過,那時候的中意和現在完全是兩個概念。畢竟,那時的她還是堂堂的千金大小姐,現在的她不過也就是個樣貌出挑的打工妹。”杜明尚也不是白混了這麽多年,他怎麽會那麽容易中了杜美珊的圈套。
杜美珊笑著瞪了杜明尚一眼,說道:“你少在那裏和我繞圈子……”
“不,我不是在繞圈子,我是說真的。這次你能讓我有機會再接近她,哥哥我心裏別提有多感激了。雖然她現在已經沒有資格做我杜明尚的太太,但是,做為我的女人,她還是勉強夠得上的。不過,把她留在公司總部,卻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這樣的發展,我也不想的。”杜明尚是死鴨子嘴硬到底了,他是絕對不能讓杜美珊知道,丁雅蘭成為他下屬這件事就是他的傑作。
“怎麽說?”杜美珊想知道杜明尚還能在她麵前玩什麽花樣。
“其實,如果不是你的要求,我真想直接給她一封退職信。你也知道,我目前在公司立足未穩,自然不能與公司的員工鬧出什麽緋聞。那會影響我在老爸以及董事會那些老頭子心目中的地位。但是,如果她不是公司的人,就算我玩得再過火,老頭子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你又非要把她留在公司,我是絞盡腦汁地想把她調得遠遠的,因為我也不想讓她與安維辰見麵,可偏偏董事會那幫老頭子相中了她的工作能力,把她安排在了公司總部。說真的,我比你還鬱悶呢。”說到最後,杜明尚的語氣居然有點責怪杜美珊的意思,就好像他是真的不想留下丁雅蘭一般。
“鬱悶?我看未必吧,如果不是你昨天喝多了,我看你可是開心得很呢。”杜美珊挖苦了一句,她是成心給杜明尚添堵。
“就是這個……你以為我昨天為什麽會喝多,還是是想借酒壯膽,萬一鬧到父親那裏,我大可以說我是酒後誤事。誰想還真喝多了……我說我鬱悶你還不信,你也不想想,我中意她已經八年了,卻遲遲得不到手,還得天天放在眼前看著,你說我能不糾結嗎?”杜明尚這句話說得倒是真情流露啊,他為此已經足足懊惱了一個上午了,把昨天那些灌他酒的兔崽子通通詛咒了個遍。
看杜明尚那一副求之不得的樣子,杜美珊突然笑了,她沉默了片刻,說道:“不過,經過昨天晚上之後,恐怕你是再沒機會帶著她出去應酬了。”
“這話怎麽說?”杜明尚一聽杜美珊的話心頓時一沉,他差一點現在就衝去丁雅蘭的辦公室,直接在她辦公室就把她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