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新皇的即位儀式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而羅林對於這件事一點都不關心,他在思考怎樣把兩把鑰匙搞到手,先說還在海底西塔內封印的那一把,雖然說之後那個金發的不像法師的法師夏侯儀把解開封印的方法交給了他,隻是,要怎麽去塔內就得羅林自己操心了,這還真是個難題,不過這個是不急於完成的。
菲蕾雅手中的那一把,才是羅林必須盡快弄到手的,畢竟羅林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和她再見麵。因為根據最新的消息,這位公主殿下以受傷的理由辭去了所有的職務,加上她一貫就是一位無拘無束的人,她也肯定不會在呆在羅蘭的帝都了,再想要找她就真的不那麽容易了。
於是羅林幹了什麽,那就是把菲蕾雅約出來,雖然可能性不高,但還是要確定現在那鑰匙是不是在她的身上。
可就在那個約定好的地點見麵的時候,一切預謀都在腦中散去,這個女人還是如同以往一樣掛著琢磨不透的笑容,隻是那個眼罩,那失去的左眼,是一種不同,這樣的不同讓羅林突然發現,自己和眼前的女人有了一段難以形容的距離,足以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用一個詞,恍如隔世。
在一家店裏坐了下來,“白水。”羅林這樣說道。
“白水。”菲蕾雅同時說道。
“菲尼,還好嗎?”羅林問道,這一句還好嗎,也不知道到底是問的什麽,隻是這樣一句不會有錯的問話可以稍微緩和一下那種距離感。
菲蕾雅笑了笑,羅林這個人就是這樣奇怪,有的時候,冷血無情,有的時候,卻像一個別扭的小男人,她笑著說道,“不用這樣,隻是一隻眼睛,至於說你從羅蘭帶走的,一開始就與我無關,你後悔嗎?”
羅林也突然笑了笑,回答道,“當然不後悔。”
“那就這樣咯,我也沒有後悔,雖然說失去了一隻眼睛對於本殿下這樣美貌的女人來說有點懊惱,但是我想這一切都不會影響我們還是朋友這一點。”菲蕾雅說著,一切都那樣自然。
“隻是朋友啊。”羅林說著,還有些調戲意味的擺出不滿的樣子吐了吐舌頭,氣氛就這樣好了很多。
“這樣啊,再發展一下也不是問題啦,不過,你要明白,我可是壓抑很久了,一旦釋放出來,小心你那個身板受不了喲。”菲蕾雅笑著說道,頗有一語雙關的意味在裏麵,當然,如果不清楚其中的內情,那麽,這句話就是一個女流氓口中的黃段子而已。
羅林用更加無恥更加流氓的語氣回了一句,“哈哈,我可是身經百戰的,處女,你要試一試嗎?”
“你沒有被抽幹嗎?少年。”菲蕾雅這樣反擊道,這樣一個口無遮攔的女人,才更加接近於羅林所認識的那個菲蕾雅。
羅林食指輕輕指了指下麵,一副非常懊惱的樣子說道,“事實上,行動已經說明一切,你可以用腳來摸摸看。”
菲蕾雅一腳踹了過去,當然她沒有用力,隻是象征性的來了一下,而目標,當然是一切H的源頭。
羅林臉上一個一口悶了一碗中藥的表情,不慌不忙的念到,“可惜我不是M,我個人還是比較裹著絲襪的肉肉腳掌的觸感,而不是該死的硬皮鞋底。”
完全拿羅林這家夥沒辦法,菲蕾雅又“狠狠”的踩了一下,腳收回來之後,隻好說道,“夠了,約我出來就是為了這個?”
羅林喝了一口服務生拿過來的白水,說道,“事實上,我是為了男女進行一段談話之後的事情。”羅林注意了衣服裏麵的兜,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的確不是她隨身攜帶的,那麽,接下來得想辦法去菲蕾雅的住處了。
“是嗎,要不去我家,反正你跟我傳出什麽事情也無關緊要了。”菲蕾雅說著,還不忘暗自嘲笑了一下,現在羅林在羅蘭廣大的民眾的映象還是那個英俊非凡成功的征服了美麗的公主殿下的“窮小子”。
“如果可以,當然。”羅林回答道,這基本上就是想什麽來什麽啊,順便做一點越軌的事情也不錯。
菲蕾雅按了響鈴,預備結賬。
打了車,到了郊外,菲蕾雅的私有地,她在帝都的莊園就坐落於此,誠心的講,這裏和特娜的那個莊園比起來還是小了不少,而且也沒有那種古典的氣息,不過這也是因為菲蕾雅的小莊園是新修建的。
走著走著,羅林還不忘搖搖頭諷刺一句,“一磚一瓦都是人民的血汗啊。”當然,他純粹隻是開個玩笑。
“你還真是找不到話說了,修這裏不知道給多少人提供了工作機會,這叫‘國家消費’,羅蘭雖然是帝國,但一直都主張自由平等的。”菲蕾雅斜了羅林一眼,她當然知道以羅林那無恥的
本性,其中覺得不包括什麽追求自由平等正義這些的,隻是同樣用不太正經的語調說了一兩句。
“那是,帝國都是平等的,人民都跪著。”羅林忍不住引用了一個名人名言。
“這一切已經和我無關了,這座莊園過一陣我也打算賣了。”菲蕾雅突然這樣說道。
羅林歎了口氣,說道,“你還真是變了。”
“那當然,我已經拋棄‘羅蘭的公主’這個頭銜,現在就是個無依無靠的可憐的瞎眼女人啊,無私的羅林先生是不是該施舍我點什麽。”菲蕾雅說著說著還模仿了一下那種在街頭乞討的女人的口氣。
羅林很不自覺的靠了過來,幾乎麵對麵的問道,“那你賣不賣身?”完全是一副無恥貴族的樣子。
“你買不起。“菲蕾雅非常直接的回答到。
“我可是很有錢的,最近我和新皇帝的同學的爺爺搞定了一筆生意。”羅林用那種吹牛的語態說道,隻是他這種輕浮的語氣中所隱藏的真相卻沒有瞞過菲蕾雅,這個女人還是不自覺的一頓。
羅林看著菲蕾雅,正打算說點什麽,卻聽她說道,“算了,已經不關我的事了,你有錢了,我以後就來吃你這個大戶。”
“那當然可以。”羅林答應道。
說話之間,不知不覺已經從大門走到了菲蕾雅的住宅,就是一棟普通的三層建築,不大,也不華麗。
進了屋,一直到了菲蕾雅的臥室,隻剩了他們兩人,羅林才問道,“怎麽,尤利亞小姐呢?”
“是尤利亞中校了,你該不會以為她是我的專職侍從官吧,再說了,從我放棄皇位的時候開始,我跟她就不是一路人了。”菲蕾雅說道,羅林並沒有感到她有什麽失落,或許是菲蕾雅一早
就知道這樣的結果了吧。
“唉。”羅林歎了一聲,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樣,即便你已經猜到了結果,仍舊無法阻止那股無奈的感覺。
菲蕾雅仰頭往床上一倒,有氣無力的喃呢道,“算了,別說這個了,我讓瑪露珂準備了一點酒,一起吧。”
此刻的菲蕾雅,那原本在風衣之下若隱若現的腿很大一部分暴露在羅林的眼前,絲襪在膝蓋處的明暗交疊不禁讓羅林略略有點口幹舌燥,那帶著的眼罩在此時卻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
隨後,瑪露珂拿了兩瓶酒過來。
開了木塞,喝了一口,羅林感覺有些不對勁,皺了皺眉頭,疑惑的說道,“呢,菲尼,這裏麵有東西。”
菲蕾雅狠狠喝了一大口,完全沒有她以往那種優雅的姿態,眼睛通紅的說道,“酒是烈酒,而且,加了東西,你這種男人最喜歡的東西。”
誘惑的笑容,誘惑的身姿,酒,羅林抿了一口,咬了咬嘴唇,說道,“還真是那種藥啊。”
“當然,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還可以用酒後失身的理由安慰自己嘛。”菲蕾雅說道,再一次端起了酒杯。
羅林不置可否的一笑,同樣喝了一大口,開口道,“搞清楚,我可不是那種因為你不開心就不趁人之危的好人,你得明白。”
“我當然明白,我可是以後打算把情人當作職業了,當然,我收費可是很高的。”菲蕾雅說著,甚至於貼了過來,一個身份高貴,一向優雅的女人做出這樣的神態動作,那是無法想象的誘惑。
“我的壓力又大了。”羅林嘴上是為難,隻是身體卻不自覺的靠了過去,完全沒有要拒絕的意思。
或許,一個“好男人”在這種時候會說很多話來安慰這個女人,但可惜,羅林不是,有時候,那種行為就是安慰。
又是狠狠的來了幾口酒,男人和女人已經開始被那種藥物和本能所支配,羅林僅剩下的一絲清醒隻是讓他用濕吻來讓菲蕾雅的身體放鬆一些,而不是直接粗暴的侵犯。
外套,皮帶。
外套,皮帶。
兩個人並沒有解得一絲不掛。
欲望如同烈火一般激烈的燃燒著,然而這一次交織卻緩慢的進行著。
......
當一切結束之後,在這裏又逗留了一天,羅林發覺,鑰匙也不在這裏,看來,他有必要去問一問菲蕾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