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李弦涼蒼白著臉,腕骨仿佛要被掐斷了一樣痛得厲害。

馬辰一此時的表情很可怕,甚至可以說有些陰狠,他定定的看著李弦涼,片刻,嘴角扯出一個毫無溫度的笑容,他輕輕的點點頭說了聲,“好,很好……”然後緩緩放開了李弦涼的手腕。

這種反常的做法,讓李弦涼產生了一種莫名的顫栗感,使得他脊背陣陣發涼,在馬辰一放手的那一刹那,他急忙退了一步,捂著手腕,理智告訴他要用最快的速度逃離這裏,結果還是晚了一步,在他抬腳的那一刻,一股大力直將他推了出去,把他摁倒在靠近牆壁的櫃子上,雕花的實木櫃角磕到他的下巴,疼得他差點留出了眼淚。

馬辰一居高臨下冷笑的說:“很好!你激怒我了,即然你沒把我放在眼裏,那我也沒什麽必要跟你客氣,我有得是辦法治你,我想你怎樣就能怎樣,你信不信?”

李弦涼上身被死死的壓在櫃子上,隻覺得心髒跳得飛快,喘氣都費勁,他勉強轉頭說:“誰聽你在放屁,馬辰一,你放手!卑鄙!混蛋!”李弦涼扶著桌麵的手有些顫抖。

馬辰一彎下腰摁著李弦涼的肩膀,扣住他的腰,整個身體貼壓在他身上,他說:“抖什麽?害怕了?才知道害怕?抱歉,已經晚了!”馬辰一舔著李弦涼敏|感的耳根,陰沉的說道:“像你這種不聽話的替身,我若不早些懲戒,以後還不得得騎在我身上耀武揚威?嗯?”說完便抬手快速並粗魯的扯下李弦涼身上淺灰色毛衫,丟到地板上。

當光潔的皮膚貼上冰冷的實木櫃麵,李弦涼冷得全身一陣顫栗,他握著拳頭咬牙罵道:“你這個變態,像你這種人我為什麽要怕你?做夢吧!人渣,惡心……”

馬辰一聞言一頓,突然間,狠狠的毫無防備的扯下了李弦涼的褲帶,李弦涼痛的悶哼出聲,牛仔褲上的鋼扣當場扯掉崩出很遠,靜寂的黑暗裏不斷的傳來它激烈碰撞的聲音。

馬辰一的笑容顯得有些猙獰,“覺得我下|流惡心?”馬辰一問完,直接把褲子擼了下去。

肌膚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膝蓋處會不由自主的顫栗,李弦涼蒼白著臉,憤恨的罵道:“你難道不下|流嗎?做這種事還不是下|流?”

馬辰一手摁在他背上,嗤笑說:“這樣就算下|流,那你弟弟李林不就是更加下|流嗎?怎麽?他沒跟你說他的那些齷齪事?”馬辰一不懷好意的湊在李弦涼耳邊道:“其實,你親愛的弟弟,這個小畜生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夠無恥,夠惡心了,他這樣的人你也喜歡他,還願意讓他摟你,那你這又算什麽?是下|賤嗎?”

李弦涼氣得發抖,他掙紮著大聲罵道:“你放屁!馬辰一,像你這種人有什麽資格說他?你又是個什麽東西?隻會用卑鄙手段強迫別人的死同|性|戀,讓人惡心,卑鄙無恥,混蛋!”李弦涼曲起手臂狠狠的向後撞去,卻撞了個空,頓時下身一股巨痛傳來,馬辰一仿佛懲罰似的,直接幹澀粗魯狠狠的捅了進去。

李弦涼當場慘叫一聲,他死死的抓住櫃子邊緣,身體因劇痛而縮成一團。

緊|窒和濕熱讓馬辰一的怒火全部轉化成欲|望,在身體裏熊熊燃燒,將他的理性盡將燒盡,身下的這個人,肌膚光滑,彈性極好溫潤如玉,無論摸多少次都讓他喜歡之極愛不釋手,腦袋裏此時除了不斷攀升的興奮,便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想占有他,要他完全的臣服於自己,全身心的屬於自己,離不開自己。

茶色的雕花櫃因馬辰一劇烈的動作而不停的擺動著,李弦涼趴俯在櫃子上痛得數次想反抗,都被馬辰一用手狠狠的掐住大腿,壓製住後再更用力的戳進去,幾乎讓李弦涼痛不欲生。

“混蛋……畜生……”李弦涼痛得連淚水流下來都感覺不到,隻是咬著牙拚命的罵著,他罵得越大聲身後的馬辰一就會撞擊的越狠,動作中仿佛承載著他所有的怒火,要將身上的這個人拆成兩半,直到最後李弦涼癱軟在櫃子邊幾乎發不出聲音來,馬辰一才放過他。

李弦涼無力的倚在那裏,身體裏的灼熱幾乎漫延開來,帶著馬辰一特有的溫度鉻在了身體最深處,仿佛是一把鹽撒在傷口上,尖銳的呈散開狀的痛苦使得他渾身顫抖得不能自已。

馬辰一低下身,他托起李弦涼的臉,問道:“說,你是不是還想著和別的人親近?還想著和別人上床?嗯?”

李弦涼抬眼仇視的瞪著他,蠕動著嘴角,突然張口咬在馬辰一手上,馬辰一看著手背上的傷口,冷著臉說道:“很好,像個男人,有骨氣……”

說完毫無預警的**,李弦涼痛得倒在地上,隨著馬辰一帶著報複性的動作,李弦涼忍不住的頻頻的痛哼出聲,他抖著手推著馬辰一,卻被馬辰一直接無情的撥掉,他壓高李弦涼的雙腿,湊在他耳邊冷冰冰的說:“你罵我是死同|性|戀,嗯?那你呢?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什麽?”

李弦涼無力的仰躺在地板上,粗糙的木痕隨著馬辰一的動作,不斷的磨擦著後背柔軟的皮膚,火辣辣的一片,他覺得身體幾乎要痛的**了,跟上次因為藥而不得不做相比,這次的強迫要來得更加屈辱及痛苦,無論從心裏還是身體上,馬辰一就像是一頭沒有理智的野獸一樣不停的鞭笞著他,要他的身體及意誌全部扭曲的去服從他迎合他,怎麽可能?李弦涼哆嗦著唇說不出話來,隻能抖著身體不斷的搖頭。

馬辰一騎在他身上繼續著身下的動作,他低頭將李弦涼揮過來的手臂抓起,吊在頭頂的木板上,將他蜷縮的身體拉直,他捏著李弦涼因懼怕而不停顫抖的下巴,嘲笑道:“不承認?很好,很倔強,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做的還不夠好!放心,我會很努力的讓你承認,你也隻不過是個死|同|性而已!”說完他低下頭狠狠的咬住李弦涼的嘴唇,李弦涼痛苦的叫出聲,頓時鮮紅的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血腥味刺激著馬辰一的口腔,讓他有了種肆虐的快感,力道幾乎要把李弦涼的身體穿透撕裂。

李弦涼躺在地上,仿佛一個人偶一樣任他隨意擺弄,他咬著牙憤恨的幾乎要暈死過去,就在精神恍惚時,馬辰一又狠狠的把他搖晃醒,一臉冷酷著盯著他說道:“隻要你說出以後不再違背我,今天就放你一碼。”

李弦涼抖著唇紅著眼眶恨道:“你去死吧……”

馬辰一驀然抬手掐住李弦涼脖子,鐵青著臉著說:“你就那麽喜歡你那個禽獸弟弟?啊?”

李弦涼眼神迷蒙,沙啞著嗓子冷笑著反駁道:“我弟弟不是禽獸,你才是……”

馬辰一氣得幾乎想伸手甩李弦涼一巴掌,轉身他拖起李弦涼,把他扔進浴室,邊脫衣服邊無情道:“時間還很長,今天我就教教你,該怎樣做個好替身!”

他走過去把不斷掙紮的李弦涼扔到浴缸裏,用手掐著他的下巴,看著他那帶著血跡的唇瓣,在燈光下顯得妖冶而豔麗,手下一用力,李弦涼便疼痛難當的張開了嘴,他低頭湊上去狠狠的貼住,並用舌頭不斷的吸吮攪拌。

李弦涼隱忍著,直到後來馬辰一的動作越來越誇張,仿佛是要將他嘴裏的東西全部拽出來嚼吧嚼吧吃了,李弦涼才皺著眉頭痛呼出聲,他手指揪著馬辰一的頭發,想將他從嘴裏拉開,結果隻是稍微一用力,舌頭就被馬辰一狠狠的咬了一口,李弱涼忍不住疼的留下了眼淚。

“你這個混蛋……混蛋……”李弦涼嘴裏不停罵著,並朝他狠狠踹了幾腳。

馬辰一則麵無表情粗暴的握著他的腳腕,將他整個人摁在浴缸邊,並反複的不停的以各種姿勢折騰著他,直到他最後渾身無力的癱軟在那裏仍沒有停下。

馬辰一幾乎是有些瘋狂的肆虐般的占據李弦涼的身體,直到李弦涼渾身遍體遴傷的暈過去才肯罷休。

他看著臉色蒼白一動不動的李弦涼,腦子裏一遍遍閃過李弦涼跟自己要自由時的神情及言語,暴燥的心情幾乎逼得快要讓他發瘋,他看著李弦涼,就是這個人,這麽多年,自己用了這麽多手段,結果到頭來卻仍然隻是可笑的一廂情願,他抖著唇狠狠的捶了下牆壁,手臂震得發麻。

不,不,就算自己仍然隻是一廂情願,這也沒關係,至少還能禁錮他,把他綁在身邊,不管怎麽說,他現在還屬於自己。

馬辰一彎下腰神情複雜的看著昏迷過去的李弦涼,白暫的皮膚上的傷痕有些刺目,但馬辰一卻仍執著的輕輕的小心冀冀的將他抱起,真的恨他嗎?沒關係,是的,無論怎麽樣都沒關係,至少他現在還在自己懷裏。

心髒的痛楚總會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

明天,也許還會有希望。